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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纖細的脖頸。

“師父!”

“馮前輩!”

兩聲熟悉的聲音響起,來人冷冷收手,一襲青衣一襲灰衣紛紛圍上前,麵顯擔心之色。

“陸安然你沒事吧?”

“安兒你沒事吧?”

陸安然喉嚨難受,咳的眼淚都出來的,甚為委屈。

鄭克爽道,“師父,她隻是個女孩子,你下手重了。”

“神龍島上的人都這麼不分尊卑嗎?”馮錫範鼻間一哼。

沐子昱拱手,“師妹性子天真,若有怪罪之處請前輩看在師妹年紀輕的份上寬恕。”

“你這小子倒是懂進退,快且帶了這女娃走。”馮錫範甩袖,卻是對陸安然多般不待見。

沐子昱扶著陸安然告辭,鄭克爽忙跑過去,小聲對她道著,“你先回去,我改日來找你。”

你個禍害,誰要你找!陸安然心中腹誹,嘴上卻沒說話。

馮錫範心中不悅,沉聲喝道,“二公子!”

“師父。”鄭克爽看看陸安然,乖乖回到師傅那。

待回了陸家,陸安然很是氣憤的訴苦,末了不忘磨牙總結。

“尖嘴猴腮,一看就沒有好下場。”

“你到家裡說說便是,外麵可要管好你的嘴巴。”陸高軒嚴厲囑咐。

陸安然知道自家爹爹一向息事寧人,將神龍島,教主洪安通看的比自己家人還重要幾分,撇著

嘴倒是不在說什麼。

陸高軒又道,“我剛跟教主說過了。你以後也不用去服侍二公子。就跟原來一樣,和子昱去你胖瘦師父那習武。”

陸安然自是不敢說不好。

“安兒,這些日子可苦了你。”等陸高軒和沐子昱去了後院研習毒術,陸夫人坐到陸安然身

邊,眼角溼潤。

“娘%e4%ba%b2。”她鑽進陸夫人懷裡,癟嘴,“我都懷疑我是不是你和爹爹%e4%ba%b2生的,爹爹總是說我,明明我才是受害者。”

陸夫人點著陸安然的頭,“你這孩子儘胡說。你爹爹可都是為了你好。”

“為我好?我謹言慎行,哪做錯了?”陸安然很是不解。

陸夫人道,“二公子是延平郡王,和我們身份懸殊,你怎麼讓二公子幫你看畫?這是大不敬。如果要擱在皇宮,可都是要掉腦袋的。”

一點人權都沒有。陸安然道,“少說少錯,那以後我少跟二公子來往就不會掉腦袋了。”

陸夫人輕輕一笑,“倒也不失為一個好方法。”

鄭克爽最近很鬱悶,首先是馮錫範讓他端正郡王的身份,不要讓小丫頭片子騎到他頭上,在然後就是陸安然老躲著他。

起先他還當真這麼湊巧,漸漸的回過味來,才有些嘀咕。

陸安然該不會還生著氣,躲著他吧?

他玩伴少,好不容易逮著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陸安然,哪肯放過,一來二去堵了陸安然好幾次。

“還生氣呢?我送你翡翠手環就不生氣了好不好?”見人家不搭理他,他又道,“那送你北海夜明珠?金簪子?”

這一件件都是難得的寶貝,可陸安然依然冷冷淡淡的不說話,讓鄭克爽一下也來了脾氣,“陸安然你可彆太貪心。”

“二公子,這些寶貝你還是自己收著吧,有事沒事可以給青樓的姑娘賞幾個,我覺得她們應該會比較開心。”陸安然直接越過他走開。“哼,不知好歹。”鄭克爽忿然。

陸安然最近跟蘇荃打的火熱,女孩子家總有不能對旁人說的心思,她們互相傾訴,互相遊戲。

蘇荃開心了,洪安通就很開心,一下子對陸高軒又是看重不少。

隻是,沐子昱道,“安兒,你不要跟夫人走的太近。”

“為什麼?”陸安然笑嗬嗬的打趣,“你不要因為彆人喜歡你,就對彆人有成見。”

“安兒。”沐子昱麵上一窘。陸安然狹隘的笑道,“我知道,我會管好我的嘴巴不亂說的,隻是師兄,夫人長的漂亮,性格也好,你為什麼不喜歡她?不會...是斷袖吧?”

沐子昱蹙眉,卻真是惱了,甩袖轉身欲走,陸安然忙扯住他的衣袖,“師兄我開玩笑的,我們家師兄英俊瀟灑,當然要慢慢挑,慢慢選。”

沐子昱道,“你隻要記住我剛才說的。”

陸安然點頭,一臉正色,“是,師兄說的話刻骨銘心,永世不忘。”

伸手揉亂她的頭發,沐子昱問,“這麼聽師兄的話?”

“當然啊,因為師兄是最好的師兄。”陸安然的眼睛彎成一道月牙,“我也是師兄最好的師妹啦!”

作者有話要說:

☆、締結公平公正條約

馮錫範在不止一次偶然撞見陸安然的時候,漠然不屑。陸安然恨得牙癢癢,卻不得不尊稱他一句前輩,心裡憋屈不已。

最近教主洪安通似乎在醞釀大事,陸安然作為神龍島家眷多少能感應到卻該吃就吃該睡就睡,總之天塌下來也與他們無關。

而在這當會,竟然誤打誤撞讓她莫名卷進一個很苦惱的事情裡。

話說那日陸安然閒著無事在小樹林練習武功招式,一隻倒黴的小白鴿被人用石子擊中,撲扇著翅膀墜落下來,她本著慈悲之心想救小白鴿回去給娘%e4%ba%b2解悶,卻意外看見了小白鴿腳下的信封,那信封小小卷起,略有些散落。

無意窺探彆人隱私,卻很不小心瞥到一個名字。吃驚之下,展開細細一閱。

“妾身蘇荃思慕公子,苦相不逢時......”乖乖,這是蘇荃寫給沐子昱的情書?這要是落到有心人手裡,還指不定鬨出多大的事。

陸安然小心的將紙條撕碎,而後帶著小白鴿回家。

卻因著這事憋在心裡,心緒不寧。

蘇荃請她一聚的時候,她也動了心思有意試探。

“夫人,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問。”

蘇荃淺淺一笑,“你我姐妹,有什麼不好問的。你且說來聽聽。”

陸安然遣了婢仆,方才小聲道,“夫人現在是教主夫人,理應一心對待教主可是?”

蘇荃麵色微微一變,“你在外麵聽到了風言風語?”

陸安然有些吃不準,不由提醒道,“總之夫人小心注意。”

蘇荃斂下眉眼道謝,“有勞安兒妹妹提醒了。”

這麼一來也是問心無愧,雖不知事情真假,好歹也算過了。隻是鄭克爽卻也找到了她,神神秘秘的將手上小紙條一揚。

“陸安然,你猜這是什麼?”

陸安然已經儘量避免不跟他有任何交集,但實在抵不過好奇心,不由道,“但聽二公子指教。”

“我師父不在,你文縐縐的聽著真是變扭。”鄭克爽將陸安然拉到屋子裡,關好門窗,這才將紙條攤到桌上。の思の兔の網の文の檔の共の享の與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

又是一封蘇荃寫給沐子昱的情書,這回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的酸詞。

“你從哪搞來的?”陸安然仔細辨認,覺得跟上次她無意得到的小紙條倒是頗為相像,分不出真假來。

鄭克爽得瑟的笑,“你管爺從哪弄來的,你說這東西要是被洪教主看到了會怎樣?”

“喂,你可彆忘了上次你被蛇咬是誰救的你。”陸安然說罷就要一把搶過鄭克爽手中的紙條,鄭克爽一躲,沒被她得逞,她雙手叉腰,鼻子呼呼的喘著氣,“二公子,你拿著也沒用,給我。”

“你搶到就是你的。”

又是一番追逐打鬨,陸安然落了下風,好不生氣,眼珠一轉,一%e5%b1%81%e8%82%a1坐在地方,雙手捂臉哇哇大哭了起來。

“二公子,你欺負我!”

鄭克爽一懵,隻覺得她的聲音刺耳,想著待會被人聽了還以為他對她乾了什麼事,忙道,“陸安然你起來,給你就是了。”

“不許反悔!”陸安然迅速起身從他手裡拿過紙條。笑的一臉燦爛,哪還有先前可憐兮兮的摸樣。

鄭克爽搖頭歎氣,“難怪孔夫子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切。”陸安然不置可否。

將紙條毀屍滅跡後,她拍拍手抬腳準備走人。

“我師父不會這麼快回來的。”鄭克爽擋住她前麵,趕忙解釋說。

“你師父回不回來跟我沒關係。”陸安然抬抬下巴。“你無聊就畫些花花草草,我又不是你玩具。”

鄭克爽這個半大孩子眉毛一皺,半天不說話,一副風雨欲來的陰冷摸樣。

陸安然就是圖個嘴巴痛快,看他這樣,不由服軟道,“我口無遮攔,二公子你不要跟我計較。”

鄭克爽空拳放%e5%94%87邊假意咳了咳,“陸安然,你留下來陪爺,以前的爺都既往不咎。”

假正經的小帥哥泛著萌,陸安然撲哧一笑,想著回去也是四十五度角望天發呆,還不如給鄭克爽一個麵子。不由正色道,“我留下來有條件。”

鄭克爽挑眉,卻聽她一條一條細數道,“首先,你師父來了,如果被他發現我在這,你要老實告訴他,我不願意留下來,是你威脅逼迫。然後......”黑色的眸亮亮的,好像誘人的溫潤的寶玉。

“然後什麼?”

“答應我一件事。”

台灣鄭家是個不可多得的靠山,若是鄭克爽同意了,就相當一塊免死金牌了吧?

“好。天涯海角隻要你陸安然一句話,爺幫你辦。”鄭克爽答應的很是爽快。他先前還以為陸安然會提出多苛刻的條件,沒想到不過答應一件事,舉手之勞還賣她個人情,這生意怎麼算都不虧。

“擊掌為盟!”陸安然頗為興奮得跳起來。

清脆的“啪”聲響起,鄭克爽邪邪一笑,“陸安然,平常看你傻傻乎乎的,占便宜怎麼就聰明了?”

“占便宜也是你自願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廢話那麼多。”陸安然送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兩個人達成協議,陸安然本著占了人便宜的心思,乖乖琢磨起腦袋瓜想玩法來和鄭克爽打發無聊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