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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會放過我。”陸安然癟癟嘴,“好啦師兄,我們快回去吧,彆到時候耽誤了,讓他留下

個後遺症來。”

回去的時候,推門瞧見鄭克爽卷起了袖子似乎在琢磨那個蛇口,見到二人,臉色又是一變。

“爺要休息了,你們都出去!”

“二公子,你的傷口還沒處理。”雖然人家態度不好,可是好歹也是陸安然她的過錯,隻得好言好語勸說。

“不就一個牙印,爺還挺得住!”

陸安然撇撇嘴,“這不是普通的牙印,這是蛇咬的。你要是不看,死了,你們台灣鄭家的人找我怎麼辦?”

眼見著鄭克爽像個暴怒的獅子正要發威,沐子昱乾脆的點住了他的%e7%a9%b4道,從袖中取出銀針便要下針,鄭克爽大為緊張。

“你們要乾什麼?”

“幫你把毒血逼出來。”陸安然講解。

話音剛落,卻見沐子昱手法快速的在蛇口周邊的%e7%a9%b4道下針,鄭克爽驚呼一聲,隻見有暗黑色的血液從他皙淨的手臂上淌下,待毒血擠完,陸安然忙拿了帕子去擦拭。

鄭克爽麵色蒼白,哆嗦著嘴%e5%94%87仍要說著話,“爺沒答應你們下針......”

“下都下了,你難不成在把毒血弄進去?”陸安然轉頭看向沐子昱,“師兄,是不是還要給他吃點藥調理調理?”

“陸安然......”某咬牙切齒。

陸安然相當淡定的安撫,“二公子,我都是為了你身體好。你乖,懂事。”

鄭克爽總之是栽了。他忿忿縮進被子裡裝死。

這些天,沐子昱時不時要過來幫鄭克爽看看,幸好一切顯示在康複,陸高軒和洪教主偶爾也來,鄭克爽還算是講義氣,也沒告小狀,生活繼續,陸安然依然跟鄭克爽拌嘴吵架,跟沐子昱左

一個師兄又一個師兄叫個%e4%ba%b2密。

隻是粗心是陸安然的專屬,卻不是其他人的專屬。

在一次陸安然給鄭克爽上完蛇口藥的一天,她隻是出去偷懶溜了個彎,回來的時候卻看見陸高

軒風雨欲來的神色。

“爹爹,你來了啊。”

陸安然吃不準怎麼回事,鄭克爽在陸高軒身後給她使眼色使個眼抽筋,她隻覺得氣氛不對,卻壓根不曉得來龍去脈。

“安兒,二公子手臂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陸安然有些緊張起來,張張嘴,猶豫著才道,“被蛇咬了。”

“好端端的怎麼會被蛇咬?”

陸安然垂下頭看腳尖,“因為...蛇多。”

她倒是沒說一句假話,隻是避重就輕,陸高軒重重放下茶盞,“陸安然,你連爹爹都要蒙騙嗎?”

她大驚失色的抬起眼,直搖頭,“爹爹,我沒有。”看見陸高軒沉下臉,她咬咬牙,老老實實答道。“是我錯了。我不應該嚇二公子的。”便把事情都告訴了陸高軒。

陸高軒聽完,起身拱手對鄭克爽道歉,“二公子,小女頑劣,都是陸某管教不當。”

鄭克爽忙道,“這怎敢當陸先生,安然同我胡鬨,都是小孩子過家家的遊戲,我不會放在心上的。”

陸高軒眸子掃過陸安然,冷聲“二公子不跟你計較,你竟是連句道歉的話也不打算說了嗎?”

陸安然低眉順眼,“二公子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敢了,謝謝您大人有大量。”

鄭克爽挑眉,“既然不敢了,那就乖乖了伺候我。還不快來給我捶捶背?”

陸安然暗自咬牙,走上前給鄭克爽捶背,鄭克爽還頗為享受的哼哼,“嗯,上去一點,力度重一點,沒吃飽飯啊!”見狀,陸高軒也不好多留,又說了幾句便先告辭了。

見自家爹爹走了,陸安然恨恨捶了幾拳。鄭克爽誇張的大叫,“好你個陸安然,恩將仇報呢?”

“二公子,我哪敢啊。”陸安然笑,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二公子,看在你今天幫我的份上,我教你玩遊戲吧,要不然整天整天不是看書就是畫畫的,你無不無聊啊?”

一說到這個,鄭克爽就想起了上次不堪回首的往事,不由警惕的看著她。

陸安然道,“你彆一臉小受樣,我教你玩撲克,怎麼樣?”

“撲克?”

“就是紙牌。很簡單的,我教你。”陸安然毫不客氣的把書桌上的宣紙都抱了過來,便裁剪便說明遊戲規則,“這個撲克呢,是這樣子的形狀,四個不同花色,這個叫J,這個叫Q...這兩張是大小鬼。”

鄭克爽哈哈大笑,“這兩張鬼畫符真像。”

陸安然白他一眼,“這兩張也叫大小王。二公子,廢話那麼多,你玩不玩?”

“玩,怎麼不玩。”

鄭克爽幫她整理著紙牌,有些疑惑,“陸安然,你從哪知道這玩意?”

“我知道的多著呢...我們人不多,要不我把我師兄找來?”

雖是有些征求鄭克爽的意見,卻不待他說話陸安然自己便一陣風似的跑了出去。

鄭克爽手上握著紙牌,抿抿嘴,卻突地勾上一抹微笑。

陸安然說是說將沐子昱找來,卻恰好胖瘦頭陀在教他習武,聽了她的玩法,也是覺得新奇,便也要跟了過來,陸安然想著人多花樣多倒是欣然接受了。半路上遇上賞花的蘇荃,人家一看這浩浩蕩蕩的架勢,忙一問,也是動了跟過來的心思,如此一來,人數壯觀到有六個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

☆、身份懸殊誤惹殺意

隻是這樣,陸安然倒是有些無措了。

“這麼多人,玩什麼呢?”

她絞儘腦汁想了想,想到了一個。既是抓完牌,由一個人先蓋下牌,隨便蓋幾張,然後那個人隨便說這是幾個K幾個4幾個王什麼的,沒錯,就是騙人的遊戲,哪怕這個人蓋下的有5有2,但他依然可以說蓋下的是5個5,如果彆人不信就翻牌,如果真的是5,則所有的牌全歸翻牌的人所有,如果不是5,那麼蓋下的人要將牌收回,看誰最先沒有牌。

為了增添趣味,陸安然還準備了一些撕成一條一條的紙條以便待會粘在頭上,在陸安然反複說的規則下,眾人都欲欲躍試。

“沒有不懂的了的吧,那我宣布,我們的遊戲正式開始!”

每個人都抓好了牌,一下看看他一下看看他,分外謹慎。

“我先帶個頭。”陸安然蓋下牌,笑的一臉莫測,“六個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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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兒你騙人。”胖頭陀當下指出陸安然,“你師傅我都有兩個A,你怎麼可能有六個?”

“師父,這才是遊戲的趣味嘛。”陸安然無奈,“那也就是說師父你要翻我的牌?”

“當然。”胖頭陀一隻手落下,桌子微顫,牌被這股勁風差點都全翻開了。陸安然隻得喊,“師傅,不許耍賴!”

她將牌緊緊拽在手裡,讓胖頭陀在抽,胖頭陀抽了一張放在桌上,笑的得意洋洋,“哈哈,是4,乖徒兒,把牌收回去吧。”

陸安然將蓋下的牌和自己手裡的牌混在一起,“我做個示範。胖師父既然翻出牌跟我說的不一樣,那現在由胖師傅開始。”

“我開始呀,那我要好好想想。”胖頭陀看看自己的牌又看看眾人,放下一疊牌,“我說十個8。”

“有沒有人要翻胖師父的牌?”

一一掃過眾人,眾人搖頭。陸安然宣布,“既然所有人都相信胖師父,那蓋下的牌不動,胖師父繼續開始!”

胖頭陀好不得瑟,又放下幾張牌,“4個3。”

眾人又是不要,因為人數多,每個人也分不到多少牌,幾輪下去,胖頭陀最後就要把手裡的牌拋出。

“慢著!”蘇荃道,“我要翻牌。”

芊芊手指這麼一番,得了,回解放前去吧。胖頭陀灰溜溜的抓緊手中失而複得的紙牌,長籲短歎。

因著眾人掌握了方法,遊戲開始呈現白熱帶趨勢發展。大家也紛紛摸清了幾個人的套路,原本是發起者的陸安然,竟然把把殘敗,她大為不滿。

“你們是不是使了小動作?”

“陸安然你不能因為自己輸的慘,就說我們使小動作。”長贏家之一的鄭克爽不屑道。

六個人昏天暗地的玩了好久,若不是洪教主突派人請鄭克爽以及胖瘦頭陀一乾人等過去,哪是意猶未儘罷手的。

人一下走了大半,隻留下陸安然和蘇荃兩個弱女子。前不久蘇荃跟洪安通新婚,神龍島上誰不知夫人是教主的心頭肉,討好之人甚多,蘇荃不耐其煩,這回跟陸安然卻是頗有幾分投趣。

“我到外頭覺得什麼都新奇,不是看看這個就是摸摸那個,店主們可警惕我了,生怕我弄壞了他們東西沒錢賠。”

此時,陸安然跟蘇荃說到她上次出島的事情,趣味橫生,屋裡不時響起她們的嬌笑嬉鬨。蘇荃道,“我也有過,我家境貧寒,穿著的都是我姐姐的衣裳,補丁打了不少,一次我娘%e4%ba%b2縫補多賺了幾個銅板,說給我買糖,我高興壞了,興致勃勃的拿了錢去糕點鋪了,還沒尋好要買什麼,那掌櫃的以為我是乞丐,就要把我轟走。我當時委屈,後來卻是想通了,那銅板還不如攢下來做件新衣服呢。”

陸安然聽著心下有些酸,“夫人,你真不容易。”

“世道如此,我還算是好的,有飯吃,餓不死。”蘇荃柔柔一笑,“我跟你倒是頗為投緣的,日後沒事咱們姐妹多走動走動可好?”

陸安然忙不迭的答應下來。

送走蘇荃,陸安然自顧自的坐到書桌前,玩心大動,在宣紙上滴了滴墨跡,然後低下頭努力吹動。歪歪扭扭的樹枝成形,她笑了笑,找出紅色的畫料來,毛筆點點,小心的在“樹枝”邊落下,不消片刻,算是完成了一副紅梅圖。

正得意洋洋的欣賞著自己作品,卻聽外頭傳來腳步聲,她不由高聲喊道,“二公子,我畫了一幅畫,你快過來幫我看看。”

陸安然沒大沒小慣了,自是覺得沒什麼,不料卻有人聽了不舒服,她話音剛落,卻是一陣風襲來,一雙大手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