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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的機會,就直接說:“我們來做個小遊戲吧。”說著一轉身走回她的助手旁邊,拿出一摞卡片。“鑒於參加遊戲的這位先生是國際友人,咱們就猜些簡單的詞語好了。”美女主持人從卡片裡挑了幾張出來,拿在手裡。

“這位先生,遊戲很簡單,你可以用語言或是身體動作描述卡片上的詞語,讓你的搭檔猜這個詞是什麼詞。但是不可以使用這個詞語上的任何一個字,當然同音字也不可以。”美女主持人說著,拿出一張卡片先給台下的人群看,再放到教授大人的眼前。“底下的觀眾不許說出來喲。”

我站在舞台靠後的位置,根本看不到卡片上的內容。不知道教授會用什麼方式來表達,我忽然有點期待教授大人的表現了。

清冷的嗓音響起,仿佛是教授大人在我耳邊低喃:“風燭殘年。”

可是……教授大人啊,你難道不覺得,我在你半個字都還沒“說出來”的時候,就能猜到這個詞語,不會太詭異了嗎?我額頭上已經開始掛黑線了。

一分鐘之後,舞台上的主持人和她的助手麵對一個不肯開口還老神在在的教授大人,無語了。又過了一分鐘,台下的觀眾開始竊竊私語。

“哈哈,這位先生如果不知道這個詞的意思,那我們再換一張。”美女主持手指頭一勾,她的助手馬上換了一張卡片。

“狡兔三窟。”耳邊又響起教授給出的答案。我抹汗,教授大人啊,遊戲不是這麼玩的。

繼續冷場,我發現主持人那精致的麵孔已經開始扭曲,她的助手彆過臉去偷笑。我翻了個白眼,美女主持人你不覺得你所謂的“簡單的詞語”對一個外國人來說,會不會有點難了?雖然我相信以教授大人的學習能力,或者再用上了翻譯咒之類的咒語,他不會不明白這兩個成語的含義。但是恐怕在彆人眼裡,美女主持人你在刁難外國友人哦。

“不好意思,我們還有事,先走一步。”

衝上前幾步,我拉上教授大人越過舞台上的主持人以及她的兩個助手,直接就從舞台後麵的台階跑走了。舞台上一陣%e9%b8%a1飛狗跳,但是我管不了這麼多,再待下去,還不知道怎麼丟人呢。

跑到沒人的角落裡,我彎下腰大口大口的喘氣。“教授大人啊,這次被你害死了。”我每天上班都要從學校裡穿過,不知道會不會被人認出來,也許我周一上班的時候應該帶副眼鏡。

“我不是已經告訴你答案了嗎。”

我……我真的無力跟教授解釋遊戲規則了。我決定晚上回家領著教授大人看看綜藝節目,好好給他補補課。

風吹過來,樹叢裡傳來一陣悉悉索索動靜。我打了個激靈,往教授大人身邊靠了靠。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這個角落太不安全了。

“哈哈,教授,咱們回家吧。”我乾巴巴的笑了兩聲,“反正也沒什麼好玩的了。”扭頭拽上教授的衣袖往廣場的出口走。

樹叢裡突然躥出倆人影來,兩張青麵獠牙的臉近在眼前。我本來剛剛就在嘀咕這黑燈瞎火怪恐怖的,現在又躥出這麼兩個嚇人的,我本能的朝著其中之一人的某個部位踢了一腳,之後尖叫著跳進了教授大人的懷裡。

被踹了一腳的男生蹲在地上低聲哀嚎,他的同伴摘下了麵具也蹲下查看他的“傷勢”。

我掛在教授大人的身上,碎碎念:“你們這些學生太無聊了吧,嚇唬人很好玩嗎?萬一被嚇的人有心臟病怎麼辦?就算沒有心臟病,嚇出點什麼毛病來,你們負得了責任嗎?BLABLABLA……”

被我“教育”的兩個學生根本插不上話,底氣有點不夠用了,我喘了口氣準備再繼續念叨。這時耳邊響起了一個如絲質般柔滑的聲音:“你是不是應該先從我的身上下去?”

摸摸,再戳戳,軟硬適中很有彈性,原來教授大人看上去瘦,其實也還挺有料的麼。但是……天啊,我好像在吃教授大人的豆腐啊啊啊啊啊。我瞬間石化了。

第33章

從我認識教授大人至今為止,我抱過教授的手臂,抱過教授的大%e8%85%bf,有幾次意欲撲到教授,但都被他輕而易舉的躲開了。今天有幸居然直接摟住了教授的脖子和肩膀,看來教授大人的警惕性變低了啊。

教授雖然瘦,但並不單薄,身高更是和我差了一大截,所以我真的是雙腳離地的“掛”在教授大人身上的。而教授的手,也在我體重的重力作用下,扶住了我的腰。

這個動作真的很曖昧,以至於在教授並沒有對我念“統統石化”的情況下,我也好像是中了石化咒一般完全不能動彈了。

教授的話我聽進了耳裡,但是卻沒能來得及用腦子仔細想想。

教授大人的豆腐,難得吃著一回,怎麼舍得就這麼輕易下來?所以我很腦抽的回了一句:“不要!”

原本蹲在地上的倆男生,噌一下子蹦了起來,頭也不回的逃離了現場。看著黑暗中遠去的兩個背影,剛剛還在哀嚎的那個男生雖然奔跑的動作有點怪,但是那起跑速度絕對不遜於閃電博爾特。

正在感歎三年後的倫敦奧運會如果派這倆孩子去,肯定能多撈幾塊金銀牌回來,教授大人的聲音再一次鑽進我的耳朵裡。

“尹莉莉,下去。”

教授平時會叫我“尹”,在他生氣或者是諷刺我的時候,稱呼我“尹小姐”,但卻從來不曾連名帶姓的叫過我,或許是“莉莉”這個發音對他而言有著太多不堪回首的往事。

我就算再遲鈍,也聽出了這句話裡隱隱的怒意。和我平時故意惹怒教授的時候不一樣,現在他是真的在生氣。

抬起頭,看到教授鐵青的臉色。我記得上一次教授露出這樣的表情是因為我八卦的問了他一句是不是真的喜歡哈利波特的媽媽。那次教授可是掏出了魔杖指著我,今天他沒有用魔杖,或者是直接把我從身上扒下來,已經很給我麵子了吧。

我悻悻的鬆開了攀在教授大人脖子上的手。站在他的麵前,低下頭。我喜歡%e4%ba%b2近教授,喜歡聞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藥香。以前教授總是甩開我抱著他胳膊的手,現在他似乎已經習慣了我的%e4%ba%b2近,任憑我或拉或挽。不知道教授需要用多久的時間才能習慣我抱他呢?這個問題很難,因為唯一知道答案的教授肯定不會回答我。而剛剛他的那句“尹莉莉”又令我想起了前幾天困擾我的問題。

Lily Evans——教授的摯愛。

我忽然很討厭自己的名字,中國漢字這麼多,我怎麼偏偏叫“莉莉”呢。

我低頭不語,不知過了多久,我聽見教授輕歎了口氣:“尹,你已經不是小孩子,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

注意言行,教授啊,你以為我會得誰抱誰嗎?我抱你是因為我喜歡你。

眼圈兒有點發澀,我猜如果教授再說一句話,我就會哭出來了。

“好,我知道了。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家,教授晚安。”我怕自己真的會當著教授的麵哭出來,所以顧不得看他的表情,轉身就朝家的方向跑走。

回到家直接撲倒在床上,哭了個稀裡嘩啦。哭泣可以發泄壓抑在心底的情緒,有數據顯示,女性的壽命比男性長,原因之一就是女性懂得用眼淚來緩解情緒。

一邊哭,我一邊想。我是喜歡教授,雖然還談不上愛,但肯定比對一般人要喜歡的多。如果放任自己加深了這種喜歡,以後該怎麼辦?

教授不是普通人,他是巫師,而且還是一個為了深愛的女子連性命都可以不要的男人。我可以肯定,像自己這樣一個平凡人,根本不可能得到教授的青睞,更不用說能在他心裡占上一席之地。

我或許愛幻想,但我同樣夠理智。所以我和教授的關係,隻能是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

心裡發悶,我把自己的頭埋在枕頭裡,就這樣睡著了。

清晨被窗外的陽光照醒,我抱著被子在床上打了個滾。昨晚哭慘了,連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記得。

去浴室洗漱,今天不打算出門,昨晚這麼個哭法,估計現在眼睛已經腫得像核桃了。照照鏡子,出乎意料的是眼睛竟然沒腫。不過我仍舊不想出門,在家抱著電腦看了一整天的喜劇,我現在需要很多笑聲來調節自己鬱悶的心情。

教授一整天都沒有給我打個電話。說起來,除了第一次教授有可能是在張秋和馬爾福的慫恿之下給我打過一個電話以外,就再也沒有主動聯係過我。

一直到晚上睡覺,我的手機裡屬於教授的專用鈴聲還是沒有響過一次。◎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接下來的三天,是我自從再次遇到教授以來,頭一次連續四天沒有和教授聯係過。對教授而言,沒有我的騷擾,他是不是更自在一些?

抱著這種想法,我又忍了兩天,終於到了周末我就再也忍不下去了。

周五的中午,我給教授打了電話,鈴響了很久也沒人接,等我再打過去的時候,居然關機了。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穀底。難道教授不想理我嗎?

我被自己的這個想法折磨了一下午,下班的時候想都沒想就跑去了教授的住處。按了很久的門鈴,也沒有人來開門。難道教授不在家?

我靠在教授家的門前等著,一直等到快11點,還是沒人開門,也沒見他回來。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擔心什麼。教授是巫師,在魔法界一般的巫師恐怕沒有幾個會是教授的對手,更不用說在這個全都是普通人的城市了,所以我不擔心教授的安危。

問題是,電話關機,家裡沒人,教授究竟去哪裡了?他為什麼不告訴我一聲。

這個周末的兩天,我都是在教授家門前的台階上度過的。這種一等等一天的行為有些瘋狂,但是我實在是想不到其他的辦法可以找到教授了。我甚至打電話給馬爾福,當然電話沒有打通。

蹲在教授家門前,我心裡特難受。如果教授真的從此消失不見了,我都不知該去什麼地方能夠找到他。

周一下班之後,我又來到教授的住處,習慣性的按響了門鈴,在我正準備坐在台階上發呆的同時,門開了。

我欣喜的轉過頭去,看到的是李阿姨。

“李阿姨,教授在家嗎?”我沒有注意到李阿姨的表情,就直接闖進了客廳。

李阿姨緊跟著我,說:“石先生說他回英國去了啊。”(李阿姨一直念不對snape這個單詞,所以她習慣叫教授石先生。)

“回英國?”我轉身,盯著李阿姨,“那他說什麼時候回來嗎?”

“沒有。”

李阿姨的話讓我愣住了。教授又回英國了?還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難道他不回來了嗎?

“哎哎,你彆哭啊。”

哭?我用手抹了一下眼睛,有點潮濕。

“李阿姨再見。”我走出了教授的住處,隱隱聽見身後的李阿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