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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臉沒皮 喜了 4358 字 3個月前

漂亮的手指慢慢滑動著看……%e5%94%87角不覺露出安逸的笑容。

之後,程笠好像又回到初來時的溫柔愜意,也願意哄她了,“好了,不生氣了,都是我的錯兒好不好,我不想讓你聽聽最好的麼,”

“這已經很好了,”得得就是這樣,吃軟的不得了,你願意哄她,她也願意給你台階下,

程笠愛憐地%e4%ba%b2她的%e5%94%87,得得抱著他的頭也回%e5%90%bb他,程笠更是心軟不行。得得的性子你處久了就會發現,特彆克這些大爺,她能跟你鬨,也不乏無理取鬨,可是又不似一些恃寵而驕一鬨就鬨個沒完的主兒,隻要你稍服軟亦或有那個板眼立即轉移她的注意力,得得,就還是那個在你懷裡嬌滴滴的得得。她有時候做作,卻也做作的真實,說實話,再完美的女神有時候比不得得得,在這群完全自我為中心的大爺跟前,得得的嬌嗲氣更能暖他們的心。

樓下,唐青鶴的一曲已然唱畢,程笠伸進得得衣擺裡撫摸她背的手輕輕拍了拍,“得得,下邊兒,你彆跟我置氣,今兒這曲她不給你唱,我還真過不得這坎兒。莫說她是小枚的人,就是天王老子的人,今天,饒得了她?”說著,挨了下她的%e5%94%87,放下她,起身又走到欄杆邊,憑欄睥睨,居高臨下。

細聽這話兒,程笠著實沒把小枚看在眼裡。事實,又有多少人真正把小枚看在眼裡?包括何晏。

唐青鶴一言,“四公子怎麼了,我是小枚的人。”頗有“不屑世人,唯有小枚”的意思,何晏卻隻莞爾。

雖不得不承認,小枚的“女人緣”尤其好,什麼樣的女人對他都有傾心的理由,可是,怎麼他就留不住一個長久的?在何晏看來,這還是無能的表現。

小枚事業平平,說玩字派裡又不是拔尖兒的,且,他頗有些仗著他老頭的勢,這也是最叫人看不上的一點,或許也是他那老子太出色,倒把兒子壓得沒特色了。

所以說,骨子裡何晏瞧不上小枚,這一聽唐青鶴稱是小枚的人更缺了興致,倒像是本來還看得起一奴才,後來一聽主人是誰,連這奴才也頓覺降三等,沒意思。

嘿,何大少這心理,就是不知如果得知他目前最迷戀的一對N子的主人竟是小枚的老婆!……暫且不提吧,反正現在何少是把得得當程笠的小情兒了。

何少此時心裡還是大度的,既是對方為的是得得,更沒必要去爭了,安適地坐下,就算聽見此時隔壁程笠說什麼,也不再發一言費一分心思,倒像開始看戲了。

☆、50

一個戲樓,一室奢華,喧囂的取樂之處,此時卻唯有程笠冷清的聲音,聽得叫人唏噓不已。

經理在旁最是感慨良多,這就是這群爺的“恩寵”,想給你時,捧到天上去,不想給了,你在他眼中還有什麼……這位唐青鶴,今兒雖然說了“我是小枚的人”,看似驕縱仗勢,但是經理心中清楚,這是癡著心隻認定小枚啊。

小枚來過幾次鳳歌居,不多,通常也是和好幾個人一同來。小枚聽戲有個習慣,翹著%e8%85%bf,閉著眼,手指在膝蓋上打著節拍,有時候仿佛癡聽進那夢裡……他喜歡聽“木魚記”。經理覺得,小枚是為數不多的幾個專是來賞戲,而非挑人的主兒。

當然,他也注意扮相,唐青鶴著實是翹楚,小枚愛捧她的場。

一日,又是唐青鶴的場,中間敲鑼鼓的師傅突然走了音,人望著就倒在舞台上,突發性心臟病,趕緊被送進了醫院。一時台上撂了攤子,有人不耐開始喝倒彩了,唐青鶴站在台上更是無措。

這時候,小枚提哩著一罐子銅錢從樓上那包間兒走下來,

首先,罐子放唐青鶴身旁的舞台桌兒上,“唱得好。”讚許一句。說完,徑直走到鑼鼓座前,一拎褲%e8%85%bf兒,“我試試成麼。”……估計,就是那時候她心上有了小枚。

小枚的鼓點子敲的真不錯,

這是練出來的,

每次鳳歌居聽完戲回去,意猶未儘的小枚都會拿出老唱片再細溫存一遍,每每得得在一旁打遊戲機的,肯定吵了他的興致,煩了,小枚就把她壓身下%e8%84%b1光她的褲子揪她的%e5%b1%81%e8%82%a1肉來練節奏,得得咯咯笑地兩手抬著還玩遊戲,還說他,“你揪的怎就這麼像打字機。”

小枚敲著鼓點子,想著得得的%e5%b1%81%e8%82%a1肉,可不有趣?真是愜意非常。

捧角兒,古來上層社會流行的休閒方式,有人捧,拿錢砸;有人捧,更貼心些,把人當人看,給這些藝人們辦實事解燃眉之急。當然,後者更感性些,也更容易得人心。小枚用後者,在他看來卻不是得個什麼人心,當然也不是他有多高尚,說白了,戲子他還是當玩意兒,不過小枚的實力擺在那裡,他既無砸大錢的心也無砸大錢的本領,人求到他這裡,能辦的事兒也就辦了。是的,唐青鶴進解F軍藝術團是小枚的路子,這樣一來,這位幾位爺捧的當紅小旦,完全視小枚是主了。

然而,小枚卻沒這心捧個角兒還成了包個人,這點唐青鶴心裡也清楚,所以,聽見程笠這番狠狠敲打的話才並不是底氣那樣足,有了後怕。

程笠的意思很直白:彆叫我盯上你,小枚能叫你進團,我能叫你永遠沒出頭的日子。對了,你還有個弟弟,指望小枚幫你叫他參軍,小枚讓他進來有多順,我就能叫他進來後有多慘!

當然,這些不得在大庭廣眾之下明明白白說出來,但是,意思帶到了,程笠若有心整人,絕對屬於掀了你家八輩兒祖宗地整!小枚對她的那點並不經心地“薄護”護不住……

這就是赤luoluo的現實世界,一權更比一權高時,隻能摧眉折腰事權貴。

那日,唐青鶴唱了貴妃醉酒,不僅唱了,還唱了四遍,程少撒了她一地的銅錢。

當然,這事兒最後,叫程笠最玩味兒的還是何晏的態度,

他怎麼突然就偃旗息鼓不爭了?

四遍,這四遍,他也生生聽下來了,不賞不鬨,倒像個沒聲的王八,一聲不吭了。

程笠不得不看向聽了四遍還如癡如醉的得得,

這是個隻貪享受的貨,沒爭執了,她管誰誰,隻在美妙的腔調裡暈暈乎乎享逍遙罷了。

☆、51

臉得得也讀書看報,不過和大多數生活自在的小女人一樣,隻看她感興趣的,什麼哪個明星劈%e8%85%bf了呀,哪個男的老婆跟人跑了要死要活要跳河呀,無非娛樂、社會等八卦新聞。所以,像人*日報這樣的黨報,她通常也就瞟一眼頭版大標題,然後就甩桌上,那是小枚的菜,她隻會把小報夾咯吱窩裡上廁所的時候一邊樂一邊拉。

好了,這幾天連臉得得都發現了她每日隻瞟一眼的黨報上連續幾日頭版都是關於軍委第十九次全軍代表大會的報道。不僅黨報,新*聯播天天也是這,半個小時的新聞,一刻鐘都是講開會的內容。

開會咩,不關心政治的誰都沒興趣,隻除了每日鮮紅的大字得得像認字地刮一眼,至於說啥完全不過腦。

對她,甚至說對大多數國人而言,這場盛會最關心的都不是過程,隻仰望結果即可。是的,元首要換屆了,新的掌門人到底花落誰家,彆說小老百姓,就是大官大僚此一界似乎都是個霧裡看花!權貴們的神經繃得緊,變數隨處有,這幾日的搖擺極有可能就波及一生仕途……所以你看,這場會要論“過程”,是誰都有那個資格關注的麼?

小枚這幾天特彆忙,得得還像個人,每天他回來晚了,給他放洗澡水,給他捏捏背,叫小枚覺著這老婆也沒白娶。

“明天中午把你那車給我用一下吧,”

得得邊捏他的肩頭邊在他耳朵邊兒說,

小枚閉著眼,放鬆,舒服,“嗯”了一聲兒,

得得剛咬著嘴巴笑,他還是問了句,“又去哪裡野,”

得得隻得更賣力,“我想去房山買點栗子吃,你看報紙上說那塊兒的栗子好多人開車拿麻袋去裝呢。”■思■兔■網■

騙人!她才不是去買栗子呢,好吧,也許辦完正事兒,她是打算去房山溜溜帶點栗子回來。

今天接到何晏的電話說融銅的路子給她找了,不過這幾天他忙沒空兒跟她弄這個事兒,她要急的話,自己去辦這件兒。得得千恩萬謝,我自己來自己來。於是約好明天中午她先去取回龍首,然後自己開車去潘家園。

“栗子,生的?買回來你自己炒?”

小枚倒真沒把這事兒放心上。咳,要知道他老婆這一去又惹上牢獄之災……如此關鍵時刻,小枚真後悔應該把她栓褲腰帶上走哪兒帶哪兒!

得得諂媚地笑,“你炒。”

小枚輕浮地笑,“老子連你一起炒。”

第二天,得得一身清爽裝扮出門,墨鏡一戴,開著小枚那輛普拉多SUV上路了。

先去八一樓跟何晏交接,從他車裡拿回龍首,連疙瘩都還是她打的那個疙瘩,說明她真沒看錯何晏,果然人家沒打開看。

咳,何晏也是真沒把她這事兒當事兒,對她要融什麼東西更是沒興趣。……嗯,事後,也有得何晏後悔的,他要真能有一點點在意,哪怕打開看一眼,得得這禍能惹上身麼?他早攔下了。

鳳歌居看戲這茬兒,何晏沒提,得得倒不好意思起來,

“那天看戲,擾了你的興致啊……”

何晏坐在駕駛位上,%e8%85%bf伸在車外,睨著她,朝她招招手,得得膩過去,

“你跟程笠多久了,”

“也沒多久……”得得心虛,眼睛往下瞟,

他輕笑,“他倒願意為你費心思。”也沒再說什麼,腳縮回車上,得得抱著龍首目送他開車走了。

按照何晏給的地址以及聯係方式,得得找去了潘家園一個頗為雅致的小院子。人家一聽是誰誰誰介紹來的,不曉得幾客氣,給得得又是讓座兒又是泡茶。

小院子東西南北四角兒都有屋子,得得注意到來談生意的好像都挺有來頭,小皮箱拎著……龍首還用紅綢布裹著放在得得手邊兒,接待她的人剛坐下`身要與她詳談,突然,外麵一陣嘈雜的吵鬨,得得都還沒會過來,往那庭院裡一看啊,工商執法的已經闖了進來!

“各屋都彆動!手上東西都放著……”

你說,這突如其來的陣勢如何不把得得嚇破膽!你看她手邊準備融的是個什麼東西!

也莫怪得得草率,她是充分信任何晏,其實何晏給她找的這個路子也穩妥,不過就是時機太不湊巧,你看本身連人家老板都料想不到,怎麼烏龍到這種程度?

是的,烏龍大發了!

衝進來的,除了一先幾個穿製服的著實是工商執法,後邊兒的便衣實際都是緝毒的公安,他們線報這個層麵出了點小問題,致使前線人員錯誤判斷,地址撲錯了!

好吧,可當時誰知道錯了?可疑的大小包,悉數錢財,各色人等,一律被控製個緊!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