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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玲卻給人妖冶的感覺。“既然春樹覺得惶恐,就來陪我下會兒棋吧,一會兒就讓你去西門家。怎麼樣?”

“是的,美作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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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行進到西門家前麵一個路口時,彌月輕聲地開口止住了司機的動作。微笑著拜托司機讓自己先在這裡下車,用著要選購見麵禮的蹩腳借口,直到司機不好意思地驅車離開,彌月才轉身走進一家普通的服裝店。

“我想要一套運動服,還有一頂帽子,謝謝。啊,請再給我一瓶水,非常感謝。”

站在更衣室裡,彌月伸手把一頭的長發用腰間的絲帶綰起。看著身上的長裙,彌月伸手把一瓶水全部淋在了身上。等到衣服已經濕了一大半之後,彌月才褪去長裙換上店員拿進來的運動服。抽/出絲帶,一頭柔順的長發就像海藻般鋪散在肩頭。彌月對著鏡子把長發攏起,用帽子扣住。左右看了看,才伸手把放在一邊濕透了的裙子拎起。

“謝謝惠顧。”

走出店外,沿著來時的路又走了一小段,彌月把手中的衣服扔進了路邊的垃圾箱。抬手,一輛的士就停了下來。彌月微笑著打開後座的車門,“請送我去東京巨蛋,謝謝。”

看著眼前的建築物,彌月有些想笑。今年年初,她還在這裡開辦過演唱會。當時她還隻是一個剛出道的新人而已,發過一張唱片,拍了一部偶像劇,搶走了女一號的光輝,讓所有人都記住了身為女二號的她——MIKI。

自從年初的演唱會之後,她就再沒有出現在公眾的麵前。除了偶爾的節目、采訪還有一些宣傳,她幾乎就沒有再露麵的機會了。也反抗過,被駁斥的理由是時機不合適。幸而,觀眾們還記得她,不是嗎?在她銷聲匿跡近半年間,她的每一個動態都還有人關注,不,是有很多人關注。他們在等著看她。

喧囂的聲浪一陣高過一浪。

當MIKI踏進場館的時候,場內的一個高/潮剛剛平息。憑借著高台的優勢,彌月看向場中央,比賽的雙方是日本青年代表隊和美國夢之隊。整整拉開了30分……在日本做主場的前提下,美國夢之隊把比分整整拉開了30分。

“喂,剛剛那個11號真嚇人啊!”

“對啊對啊,氣勢迫人!是日本人吧?打球好猛啊!”

“超帥!”

……

各種嘈亂的聲音混雜在一起,彌月一手揉著額際一手撐著身前的護欄。她的身體負荷不了這麼嘈雜的環境,太過混亂的噪音會讓她頭疼欲裂。年初的演唱會上,幾乎鴉雀無聲。現場的觀眾意外地配合,沒有聲響,安靜地聽著她一個人在台上唱歌。聚光燈落在舞台上,場邊是一片黑壓壓的人群。大家都安靜地聆聽著,努力地不發出聲音打擾她。這樣的場麵,被人們津津樂道,直呼不可思議。

想到這些,彌月彎了彎%e5%94%87,和現在不一樣。現在,身體雖然疲憊,但是心裡是精神奕奕的。因為這是難能可貴的自由,美作玲幫她拖住了杉山春樹。

眼角一閃,彌月倏然僵住身子。場館的入口處,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笑容得體,如沐春風的微笑卻讓她遍體生寒。她明明已經把衣服都換了,怎麼可能還跟蹤得到她?!

緊抿著%e5%94%87,彌月四下張望了一下,迅速地抬步走向拐角的安全出口。燈光晦暗不明的場館給了她機會離開,彌月轉身閃入安全通道。這裡是她開演唱會時走過的通道,她記得,在通道的儘頭拐角,有一個休息室。

身後似乎傳來皮鞋和地麵接觸的聲響,彌月加快步伐,在走到通道儘頭時把手機扔向了左邊的通道。轉身,往右跑去。

伸手握住休息室的門把,意外的沒有上鎖。彌月一把轉開門把,動作迅速地關門落鎖,身子緊貼在門上聽著門外的聲響。現在還沒有人往右邊來,看來是去左邊了吧。

鬆了一口氣的彌月才一抬頭就瞪大了雙眼,眼前滿身汗水的男人們穿著白色的球衣,還有一個睜著大眼睛的女孩子正驚訝地看著自己。

“……對不起,我不知道有人。”彌月壓低了聲音,她不知道這裡會有人。但是想到外麵的比賽,看來現在是中場休息。眼前的人,領頭的男人一頭金發,湛藍的眼睛裡有些笑意。應該……是美國夢之隊的休息室。

蓓姬克製著激動的聲音,努力地不讓自己太失禮。雖然、雖然、雖然麵前的女孩子穿著一身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運動服,頭上還戴著一頂鴨%e8%88%8c帽,但是,帽簷下麵有些抱歉的小臉還是讓資深Fans的蓓姬一下子就反應過來。這個人,這個人……這個人就是自己心中的女神——MIKI·SAMA!

“MI——”還沒喊出MIKI的名字,就聽到彌月身後的那扇門傳來“咚咚”的敲擊聲。蓓姬抓了抓頭發,不知道這個時候還有誰來打擾。剛想開口詢問,就看見彌月倏然蒼白的臉色。心裡閃過一個念頭,蓓姬努了努嘴,無聲地問:“找你的嗎?”

點了點頭,彌月握住雙拳,一雙澄澈漆黑的眼睛定定地看著蓓姬,無聲地說著:“幫幫我。”

指了指休息室裡的一扇門,蓓姬拉過彌月的手,把聲音壓得極低:“躺到床上去。”

看著已經跑進休息室的內室的彌月,蓓姬深吸一口氣,看著旁邊的一群男生放出一記眼刀,意思很容易領悟——“誰敢亂說話,就死定了”!

“請問,你……你們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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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蓓姬打開門的聲音,彌月抬頭看了一眼不算寬大的單人床。床上似乎已經躺了一個人,但是……聽著門外杉山春樹溫和的聲音,彌月手心漸漸汗濕。已經到了這裡,怎麼可以放棄。如果被帶走的話,那麼之前的努力都是白費,美作玲不會永遠都像今天這樣幫她。機會隻有一次,想要見到那個人的心,什麼都不能阻擋。

大腦隻猶豫了一秒就做出了反應。

彌月把鞋子%e8%84%b1下拎在手裡,看著隆起的被子,迅速地鑽了進去。

整個人都埋在大大的被子裡,彌月緊張地躺在床上。耳邊傳來越來越近的交談,接著是門被打開的聲音。蓓姬的聲音裡有些好笑,麵對著笑容溫和的杉山春樹,蓓姬做的就是打開門給他檢查消除疑心。

“看吧,這裡隻是我們隊員的休息室,他很困的。”

“被子下麵的是隊員嗎?”杉山春樹的聲音裡還帶著溫和的笑意,他輕聲的說著,像是下一秒就要來掀開被子看個究竟一樣。

感受到身旁躺著的男人似乎微微動了動,彌月反射地伸手拉住了男人的衣角。男人的手近在咫尺,彌月屏住呼吸,等待那麼漫長,在彌月快要窒息的時候,躺在身旁的男人悶聲哼了一聲,然後從被子裡伸出一隻手,把身上的被子又往上拽了拽。同時,也掩住了彌月的身形。

“我就說吧,這家夥有起床氣,彆招惹他的好。待會兒我們還有下半場比賽呢,您……檢查好了嗎?”

“打擾了。”

門重新被帶上,躲在被子下麵的彌月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一抬頭,就對上一雙清冷的黑眸。

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了吧,這就是猿糞!

好大一坨!

話說,這一章的章節名果然各種心水,嚶嚶嚶,這也是四爺的心聲啊豈可修,讓我躺在你的身下吧,流川楓~~~【被拍飛】

好吧,我知道你隻想讓妹妹躺在身下,嗯哼~

就醬紫,大家再不理我,我……我……我……我就不說話了,嚶嚶嚶!!!

順便說一下,大家……不覺得,美作玲也是個好騷年嗎?人家雖然目的不純,但是好歹也算是幫了流川妹妹一把嘛~~~大家是不是應該給他一個讚?!……要不給他找個男人?!……管家腫摸樣?該不會乃們心目中的人選是——杉山春樹或者……西門總二郎吧?

求大家給意見喲%e4%ba%b2愛的們~

(順便……5.29,四爺生日快樂!捂臉,誰讓你們都不理我~~~!!!所以生日自己給自己來一份大禮!——份量夠足吧!)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流川哥哥,你這個傲嬌貨

彌月看著那雙清冷的黑眸,連呼吸都不敢大聲。熟悉的神色和清冷的側臉,澄澈漆黑的眼睛微微一眨,眼底泛開的霧氣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從眼角滾落。彌月哽咽著把手中的那一角布料握得更緊,腦海中一片模糊,在這個時候,似乎連思考都顯得多餘。身體本能地靠進男人的懷裡,貪婪地想要汲取更多的溫暖。

“人走了。”

蓓姬一打開門就撞進一雙沒有溫度的黑眸裡,縮了縮肩膀,有些害怕地瞥了一眼微微鼓起的被子。“什麼嘛,居然——喂!”

Joe伸手把蓓姬攬近懷裡,汗濕的%e8%83%b8膛還散發著高溫,讓埋在%e8%83%b8膛裡的蓓姬不滿地悶哼了好幾聲。Joe笑眯眯地衝著麵無表情的流川楓揮了揮手,帶著懷裡的蓓姬後退了幾步後帶上了房門。

“乾嘛拉我出來!我要看MIKI啦!”

“噓——你想讓那些壞人把MIKI再抓走嗎?”

“唔,知道啦。”像是被Joe安撫了情緒,蓓姬嘟噥著:“幸好裡麵是流川楓那個家夥,一天到晚冷著臉的樣子,誰打擾他睡覺就會揍誰……喂!他不會揍MIKI吧?!”

“噓——你看到流川楓打她了嗎?沒有吧。好啦,彆吵彆吵,讓大家先休息一下。”

……

門外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蜷縮在流川楓懷裡的彌月緊緊地攥著流川楓的衣角,淚水都被流川楓身上的那件球衣給吸收了。

“彆哭了。”

溫柔地撫摸著自己頭發的手讓彌月抬起頭,睜著一雙通紅的眼睛哽咽著說:“對、對不起。”

流川楓伸手把被子掀開。垂眸看向蜷縮在自己懷裡的彌月,流川楓的眼底隱隱有幾分流動的光澤。鼻尖是熟悉而又陌生的淡雅香氣,已經整整五年不曾觸碰過的溫度,和自己一樣的溫度。伸手輕輕地擁抱住懷裡的女孩子,在女孩子白玉一樣精致的小耳朵邊低聲問:“為什麼要哭?”

“對不起……”明明隻是第一次見麵的人而已,可是眼淚卻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誌一樣流個不停。剛剛止住的淚水又順著淚痕滴落,尖尖的下巴上滿是淚水。彌月一邊說著對不起,一邊更用力地回抱住流川楓的腰。

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想要在他麵前哭泣,為什麼想要對他說對不起。明明,什麼都不知道,可是身體卻本能地做出了這些反應。你是我,尋找的人嗎?

“不要哭。”

耳邊的聲音清清冷冷的,就像是眼前的男人給人的感覺。彌月被流川楓抱在懷裡,淚水被緊貼著的球衣吸收,通紅的眼睛卻在聽到男人的話之後微微彎了彎。一點都不會安慰人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