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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妮可的目光中滿是驚訝,對於把話劇放在東京巨蛋裡麵上演還是懷著不少的困惑。而站在早川久美身旁的彌月則是笑容溫和地看了一圈場館後,迎著早川久美的目光微微一笑。

兩個人像是隻靠著眼神就能交流一樣,那種默契而又和諧的氛圍簡直讓人插不了手。隻開著一盞高吊燈的場館隻有光潔如鏡的場館中心被照得通亮,而觀眾席卻是一片漆黑。妮可聳了聳肩膀,她膽子有點小,這種寂靜得連一點聲音都沒有的體育館裡,真是很讓人發毛啊。說起來,這次來參觀演出場地,早川夫人隻帶了她們兩個人,真的沒問題嗎?

“妮可,可以幫我買一杯熱飲嗎?”彌月微笑著看向妮可,溫柔的目光讓人無法拒絕。

“是!”

注視著妮可跑遠的背影,彌月微笑著翹了翹%e5%94%87角,壓低了聲音道:“早川夫人,有事情要告訴我嗎?”

“你覺得這裡作為話劇的演出場地怎麼樣?”

彌月輕輕地笑了一聲,轉身看向麵容冷豔的早川久美,“夫人難道會以為這次的話劇能在這裡辦嗎?”

“你不相信?”

“雖然夫人有上演話劇的資本,但是有的人卻不會讓夫人如願呢。”

早川久美鳳眼微挑,第一次仔細地打量起站在自己麵前的彌月。明明比自己還低了一頭,臉上又總是一副溫和無害的笑容。就是這樣的女孩子,不論是當年曾經在話劇大賞上看到的那個清澈如水的高中女生,還是在鏡頭裡驚豔如花的藝伎,或者隻是像現在這樣觸手可及的距離裡也依舊淡如霧靄的女子。似乎,總是帶給她出乎意料的驚喜。

“MIKI小姐很聰明啊。”

“夫人才是。”

“說的也是呢,這次的話劇看來是沒有辦法讓你出演了。”早川久美拉了拉袖口,看著袖口上的一枚徽紋,眸色微暗。“不過,你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演員。”

早川久美勾了勾%e5%94%87,冷豔的容顏霎時給人一種衿傲的貴氣。一種,凜然不可侵犯的貴氣。

彌月微微一愣,“早川夫人,聽說您和道明寺夫人從小就認識。”

聽說?鳳眼微微一挑,早川久美輕輕地笑出聲來,比起聽說這個詞來,或者是調查更為合適吧。美作家的小姐,遠比她想象的要聰明。止住%e5%94%87間的笑意,早川久美看向隱沒在黑暗中的觀眾席,“無關緊要的話不用提起,說說你想要的吧。如果我能夠幫到你,我會——”看向彌月的雙眼,早川久美的眼中滿是認真,她一字一頓地說:“義!不!容!辭!”

“我想要一個能夠離開彆人掌控的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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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就是東京巨蛋嗎?啊,好像很不錯的樣子。”拖著Joe的手臂一路嘰嘰喳喳沒有停歇的蓓姬看著車窗外的建築物,一雙眼睛睜得又大又圓,可愛的模樣像極了籠子裡沒見過世麵的鬆鼠。

如果她身後有一條毛茸茸的大尾巴的話,說不定他真的可能會把她捉回去當寵物。

Joe付完錢,伸手拉過半點形象都沒有的蓓姬走進東京巨蛋體育館的大門。對於日本這個國家,他可是一點都不熟悉。要不是這次中津成人被教練留下特訓,他才懶得要來這裡帶隊比賽。每次看到隊上那幾個性格古怪的男人,他就不由得一次次撫額,隊長什麼的果然不是人乾的事兒。他可是一個無利不起早的性子,如果不是有什麼吸引他的因素,他才懶得帶隊來日本呢。

這麼想著,就聽見女孩子帶著訝異的呼聲,“啊,Joe,你看你看,這裡居然也有觀賞魚哎!”笑著看向把整張臉都貼在玻璃上的蓓姬,Joe%e5%94%87角一條,笑容裡說不出的狡黠。伸手摸了摸女孩子頭上的呆毛,Joe笑眯眯地說:“再看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可能體育館就要關門了喔。”

“啊,知道了。”使勁撥開頭上作怪的大手,蓓姬不悅地嘟起了%e5%94%87,“說過很多次啦,不許碰我的頭發啊豈可修!”

“嘖。”完全沒有聽在耳中對Joe笑眯眯地重新把手放在了蓓姬的頭頂,在蓓姬咋咋呼呼的低喊中,加重了幾分力道。果然,欺負喜歡的女孩子,最開心了。走在前麵的Joe笑容更深,蓓姬敢怒不敢言地跟在後麵,嘟嘟囔囔的聲音反而愉悅了此刻完全是小學生上身狀態的BOSS君。

“哎?!”

“怎麼了?”

被Joe攬在一邊的蓓姬靠在Joe的臂彎裡,努力地向後張望著。有限的視線隻能看清剛剛擦肩而過的女孩子一身淺藍色長裙,上身還穿著一件中袖的白色外套。隻是一個背影而已,纖細的腰肢和曼妙的身姿就像是刻進了腦海中一樣,連同被風吹起幾縷的柔順的長發。

蓓姬微微愣住,直到擦肩而過的女孩子已經看不見身影才轉回目光。在Joe疑惑的目光中,皺著眉沒有說話。可是,在蓓姬的心裡,卻相信剛剛擦肩而過的女孩子,一定是一個她十分熟悉的人。隻是……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走出體育館大門的彌月抬手擋在了額前,盛夏的日光帶給人無儘的燥熱,可是她卻仍感到幾分寒意。撫了撫手臂冰涼的肌膚,彌月低垂著頭看向左手握著的手袋。早川夫人的話言猶在耳,“羽翼未豐就想要振翅而飛,那不是成長,是毀滅。”

眸色微暗,眼底的霧氣像藤蔓一樣繚繞著黑色的瞳仁。彌月抿著%e5%94%87,握著手袋的手更緊了幾分。隻要能夠找到最重要的記憶,就算是毀滅,也沒有關係。

我想要見你,想要見到你。即使是無望的夢境,也想要在真實可觸碰的距離,見到你。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大家……都不跟我探討劇情……

所以……四爺……傷透了心不想說話……

……就醬紫……

不過……有件事情很好奇,想要問問你們……【插花君:沒指望你有節操的說話算數。】

你們都說想要看到流川哥哥和流川妹妹……為什麼……老紙發現……第5章第6章都有提到流川哥哥……點擊卻比……杉山春樹這貨的第7章少呢?!……難道你們都是口不對心的傲嬌貨嗎?!豈可修!!!

不理你們了。。。。嚶嚶嚶!!!

☆、流川哥哥,請讓我躺在你身下

“經理怎麼了?”

麵對著隊員們的疑惑,Joe無奈地攤了攤手,看著那個垂頭喪氣無精打采的女孩子,他表示他也很想知道原因啊。不過,就目前的情況看來,似乎,真相什麼的還是不要輕易地問出口好了。摸了摸鼻子,Joe仔細地想了想,好像這種低氣壓是從前天晚上開始的吧。是……那個擦肩而過的時候?

高智商的大腦迅速運轉,Joe在腦海中仔細地排查了一遍,有些不確定的想……那個擦肩而過的女孩子該不會就是……MIKI?

“是啊是啊是啊!”

Joe低頭看著嘟著嘴都快委屈地流眼淚的蓓姬,有些好笑地拍了拍她的腦袋。真是的,他居然說出來了。不過,真是讓人吃驚,居然會在那個時候遇見呢。看著含著淚水要哭不哭的蓓姬,Joe歎了一口氣,伸手摸摸蓓姬腦袋上的呆毛,意外地沒被撥開。笑眯眯地加大力道揉了揉,Joe不負責任地開始安慰:“既然昨天能遇到,說不定今天也會遇到喔。哎,說起來,她來體育館的話,難道是來看比賽的?啊咧,看來我們今天要好好努力了,爭取把比分拉開50分!”

“YEAH!”

“喂喂喂,你們一個個的好歹有些民族自豪感吧!真是的,還是流川楓比較正直!”看著一群熱血沸騰的少年,蓓姬伸手指向一言不發的流川楓……意料之中的,被點名表揚的某人睡得正香,完全沒有理會他們到底在激動個什麼。↓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算了。”放下手,反正他們現在也都是拿的美國國籍,這麼一來,比賽隻要不給隊上丟臉就可以了。至於……民族大義什麼的,摸了摸鼻子,蓓姬也隻能默默地在心裡歎息一聲。對不起啊日本人民,我們隊上的日本男人似乎……比較地遲鈍,完全無法領略留麵子給對手的深刻含義呢。

“好,那麼大家就準備上吧!”拍了拍手,給隊員們再一次地加油打氣,蓓姬握著拳頭給了每人一記輕捶,笑眯眯的模樣就像是一個可愛的鄰家小妹妹。不過在隊員們的眼裡,蓓姬腦袋上豎起的惡魔觸角完全暴露無遺,不管怎麼說都是一隻披著綿羊皮的大灰狼啊。

“輸掉的話,就讓你們看不到今晚的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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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月坐在中庭的小亭子裡,瑩潤的指尖在黑白格子間點了點,一雙澄澈漆黑的眼睛裡隱隱有淺淺的霧氣繚繞。坐在彌月對麵的美作玲飲了一口清茶,%e8%88%8c尖略有些苦澀的味道讓他眉頭微皺,不過目光落在石桌上的棋盤時,卻又帶上了幾分笑意。

“最近還好嗎?”

“玲覺得呢?”

一來一往的問答顯得枯燥無趣,美作玲把棋盤上的“王”往前挪了一格,抬頭看向彌月那邊的棋盤,搖了搖頭。“彌月,你的棋下得很無趣。”

“中規中矩的棋路當然無趣,玲就這麼把王暴露在外麵真的好嗎?”

“我喜歡自己去廝殺的感覺。”

“是嗎?”

看著彌月微微彎著的雙?%e5%94%87,美作玲狹長的鳳目中閃過一道晦暗不明的光。“對了,昨天總二郎和我說起,他母%e4%ba%b2想要邀你過去說說話呢。說是有套和服很適合你穿,要去看看嗎?”

正要走棋的彌月動作一頓,眼角若有似無地瞥了一眼站在中庭裡的杉山春樹,繼而收回雙手端正著身子笑著說:“既然是西門夫人的邀請,自然要去的。”

“唔,那麼這盤棋……”美作玲笑眯眯地看了彌月一眼,在彌月的微笑中向站在中庭的杉山春樹招了招手,“春樹,彆讓我一個人玩啊,來下棋吧。”

“美作少爺,鄙人的職責是保護MIKI小姐。”

挑了挑眉,美作玲狹長的雙眼中閃過一絲戾氣,隨即又淡淡地隱去,隻是眼中淺淺的笑意越發地冷了。“怎麼,難道信不過美作家和西門家的保護,好大的脾氣。”

“鄙人失禮了,美作少爺。”沒有正麵回應美作玲的怒意,杉山春樹看著已經起身離開的彌月,微微躬了躬身就要追上去。

“杉山春樹!”怒喝一聲,美作玲似笑非笑地看著止住腳步的杉山春樹,狹長的鳳眸裡是毫不遮掩的怒火,“是誰給你的無視本少爺的權利,嗯?神誠一郎嗎?”

“鄙人惶恐,美作少爺。”

“惶恐啊……”伸手把石桌上的清茶打翻,美作玲狹長的鳳目冰冷得讓人生畏。看了一眼依舊笑意不減的杉山春樹,美作玲也勾了勾%e5%94%87,先前的怒意像是一下子煙消雲散不曾出現過,同樣笑著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