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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這些妾侍的規矩便有些怠慢,姐姐去世後,單看柳姨娘今日的行為,便知道她是起了不該有的心思,若不敲打幾番,來日必是禍患。”

白樂樂深以為然,隻是想到白宰相那個不著調的性子,一張小臉又垮了下來,一般的男人不會乾出那寵妾滅妻的事兒,但是這白宰相就不大好說了。

“那個白幽然呢?”白樂樂想起那個被趕去佛堂的白幽然,身為逆襲女配,她的幸運值該不會這麼低,就怕她有什麼後手。

程雪凝端著茶杯,一雙素手瑩白如玉,竟比那白瓷的茶杯都要晶瑩幾分,她不甚在意地道:“有些事情,不是你會做幾首詩,會跳幾支舞就可以改變的,她的身份擺在那裡,怎麼也翻不出什麼風浪。”

程雪凝的想法並沒有什麼錯,一個小小的庶女,未來全捏在嫡母的手中,得罪了嫡母,白幽然便是在自毀前程。隻是任憑程雪凝如何聰明,也猜測不到,白幽然不可以常理而度之。

有些事情,白樂樂也不好與程雪凝多說什麼,她暗自想著程雪凝對她極好,怎麼著也不能讓她落得那樣悲慘的下場。

又與程雪凝說了會兒子話,白樂樂從寬大的衣袖裡取出一個一寸高的青玉瓶子,她將那瓶子放到程雪凝手中,低聲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麼,饒是程雪凝性子潑辣,臉上也浮起了淡淡紅暈。

“你這丫頭。”程雪凝嗔道,伸出食指點了點白樂樂光潔的額頭。

白樂樂笑著,辭了程雪凝,朝飲綠軒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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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雪凝斂眸看著手中的之物,她%e5%94%87畔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這個丫頭是個有心。又想起白樂樂伏在她耳邊說的話,程雪凝俏臉一紅,不敢再看,匆匆將那瓶子收進了腰間佩戴的錦囊之中。

她說,這瓶中之水是得一個雲遊的高人所贈,她與白宰相一起服下,保證一舉得男。

程雪凝的臉越發的紅了,旁邊伺候的嬤嬤擔憂地道:“夫人,您不舒服麼?要不要請大夫來?”

“不用。”程雪凝臉上的紅暈淡了下去,恢複了一貫的平靜之色:“張嬤嬤,樂樂也到了出嫁的年齡,你去尋兩個信得過的教養嬤嬤。“

“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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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波院。

柳姨娘一進門,一腔怒火便再也忍不住,她伸手將擱架上的白玉花瓶舉了起來,便要往地上扔去,一隻有力的手臂握住了她的胳膊,柳姨娘轉頭,雙眸通紅,仿佛要生吞了劉嬤嬤一般。

“你這個老刁奴,你想做什麼?”

劉嬤嬤不為所動,淡淡地道:“夫人交代奴婢教導柳姨娘為妾守則,奴婢不敢不從。這白玉花瓶,奴婢看著少說也值數十兩銀子,奴婢是為柳姨娘你好,畢竟你一個月的月銀隻有十兩,這火氣撒下去,你這一年的月銀便彆想要了。”

柳姨娘恨得咬牙罵道:“老刁奴,我不差這點兒銀子,這香波院的東西都是老爺給我的,我想摔就摔,想砸就砸,還輪不到你這個老刁奴來管。”

劉嬤嬤手上的動作並未減輕,她使了個眼色,身後跟著的丫鬟奪下柳姨娘手中的花瓶,放置到一邊,劉嬤嬤看著柳姨娘那張猙獰的臉,不鹹不淡地道:“這話奴婢便聽不懂了,這相府所有財產都是老爺和夫人的,香波院的所有東西,即便是老爺賞給你的,你也不過擁有使用權,想摔就摔,想砸就砸,柳姨娘何時有這權利了。”

柳姨娘怒極攻心,哆哆嗦嗦指著劉嬤嬤說不出話來,接著她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

劉嬤嬤鬆開手,任由柳姨娘摔倒在地,她撇了撇嘴,不屑地道:“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

說著指揮著身後跟著的奴婢,粗魯地將柳姨娘弄上了床。

可憐的柳姨娘身嬌體貴,被這些丫頭毫不溫柔地扔到床上,一身 的皮膚又多了許多青紫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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鬨了這麼一上午,白樂樂也有些乏了,回屋後便打發了伺候的奴婢,和衣睡下。

也不知睡了多久,白樂樂翻了個身,隻覺得鼻端縈繞著一股極好聞的味道,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入目處是一片絳紫色的衣襟,白樂樂一愣,隨即清醒了過來,順著那衣袍朝上看去,隻見晏慕山穿著一身絳紫色的衣袍,衣襟半解,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白樂樂咽了咽口水,視線上移,隻見晏慕山神色淡然,仿佛此時半/ 躺在閨女床上的是旁人一半。

如此妖孽之人,白樂樂險些把持不住撲上去,她偷偷掐了一把  ,齜牙咧嘴地道:“你怎麼又來了,若是被人看見,我的清譽怎麼辦?”

自那日被晏慕山送了回來,也不知道他抽了哪門子風,天天做些 竊玉的事情,沒事兒就跑到她的閨房來廝混,她費儘口%e8%88%8c也改變不了這男人的惡趣味,又想著晏慕山是本文的第一男主,便隻能隨了他去。

誰料這男人膽子越來越大,這光天化日之下便闖到她的房中。

白樂樂推了推他,沒好氣地道:“喂,我說你又來乾什麼?昨天說是你的貓死了,心情不好,需要我 你受傷的心靈,莫不是今天是你養的狗死了,想要我繼續安慰你麼?”

晏慕山一瞬不瞬地看著他,長指撫上她的臉頰,指腹摩挲著她 地肌膚,晏慕山輕聲道:“我想你了。”

白樂樂老臉一紅,心裡甜滋滋的,隻覺得眼前這人越發地 ,那雙黑眸仿佛有著魔力一般,要將她的靈魂都要吸進去一般。白樂樂神情恍惚,隻覺看著眼前之人,便覺得十分滿足,許久之後,白樂樂回神,暗自啐了一口,想她經曆大風大浪,怎麼能被這簡單的一句話就攪得春/情湧動?

“你到底來做什麼?”白樂樂惱羞成怒,七手八腳地想要從床上爬起來,誰料晏慕山長臂一伸便將她攬進懷中,結實地 固定住她想要掙紮的長%e8%85%bf,他伏在她的耳邊,口中呼出的熱氣掃過她的耳畔,帶來一陣陣地顫栗。

“我想你了,想來看看你,就這麼簡單。”

白樂樂所有的精神全部集中在耳部,他說了些什麼也沒聽清楚。

晏慕山歎了一口氣,張嘴便 了她小巧的耳垂,輕輕地允吸著,白樂樂眼神微微渙散,吃力地開口道:“彆……住手……”

“如你所願。”晏慕山輕笑,%e5%94%87從她的耳畔移開,順著她纖長的 一路向上%e5%90%bb去,那%e5%90%bb輕如鴻毛,白樂樂%e8%a3%b8/露在外的肌膚浮上一層細小的顆粒,他的%e5%94%87最後貼在她 的%e5%94%87上,細細的 著。

“色狼……”

白樂樂咕噥著,聲音被他吞進了%e5%94%87畔,%e5%94%87齒相依,兩人氣息 ,氣溫驟然升高,二人漸漸地便迷失了神智。

最後,晏慕山保持著最後一絲清明,在事情徹底%e8%84%b1離掌控前,鬆開了%e5%94%87,他垂頭看著她,隻見她雲鬢散亂,肌膚 ,呼吸紊亂,飽滿地 激烈地起伏著,整個人還未回過神來。

晏慕山地眼神暗了暗, 著她的%e5%94%87畔,低聲笑道:“你是我的。”

白樂樂暗自翻了個白眼,鬼才是你的。她恨恨地看著眼前的登徒子,恨不得撲上去咬他一口。

登徒子,色狼,人麵獸心……白樂樂將心裡所能想到的詞罵了個遍,最後仍不解氣,在他luolu在外的%e8%83%b8膛上留下了一排深深地齒痕。

晏慕山不以為意,整理好衣服,輕輕地捏了一把白樂樂氣嘟嘟地臉頰,笑著道:“小野貓,我下次再來。”:-)思:-)兔:-)在:-)線:-)閱:-)讀:-)

“滾。”這男人怎麼這麼不要臉。

“就當你答應了。”

一隻抱枕扔了過去,晏慕山輕笑著,打開窗戶,幾個起落,便消失在院中。

白樂樂撫著嘴%e5%94%87,嘴角浮起一絲淺淺地笑紋。

不過,這男人今天來,到底是要做什麼?

58重生嫡女複仇型女主

相府的佛堂比起一般人家也是好了許多,隻是裡麵空蕩蕩的,紅漆木的桌子上擺放著一尊慈眉善目的菩薩,香案上燃著檀香,整個屋子裡縈繞著一股濃濃的檀香味。

白幽然一踏進佛堂,娥眉便微微蹙起,這佛堂裡麵仆人經常打掃,還算乾淨,隻是太過簡陋了些,除了那泥菩薩,便隻有幾個蒲團,她是相府千嬌玉貴的小姐,如何能住的這個地方?

還未待她說些什麼,那送她來的嬤嬤便福了福身,隻道被褥之類的東西晚些會送來,二小姐在這裡好好思過雲雲。

白幽然麵上仍舊做出一副淡淡的樣子,也不多說什麼,那嬤嬤討了個沒趣兒,便也不再搭理白幽然,關了門落了鎖,囑咐了門口的兩個奴婢好好看著,便離去了。

那嬤嬤離去後,白幽然臉上變換了一副表情,她跪坐在蒲團上,眉目間遍布煞氣,這個程雪凝小小年紀手段如此狠毒,她真真是小瞧了她,又想起柳姨娘挨的那兩巴掌,她恍惚記得柳姨娘的臉頰似乎腫了起來,那嬤嬤下手還真是狠辣,想必也是得了程雪凝的指示。

她原本還想著若是那程雪凝是個本分的,便和她好好相處,可如今這情形明明白白地告訴她,程雪凝那個女人,是不會放過她們的,今天不過是她過門第一天,便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以後說不定還會想出什麼狠毒方法來折騰她們。

白幽然這麼想著,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她所守護的東西,絕不允許人毀壞。

白煙嫋嫋,菩薩的麵容在煙霧中若隱若現,白衣女子跪坐在蒲團上,狀似虔誠地在祈禱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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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宰相果然如程雪凝所言,任憑柳姨娘如何哭訴,也未來找程雪凝麻煩,隻是不鹹不淡地安慰了她幾句,柳姨娘心知這件事兒便這麼揭了過去,她若在哭鬨,白宰相非但不會憐惜,甚至會與她疏遠,無奈之下,柳姨娘隻得生生吞下那滿腔的憤恨,內心對程雪凝的恨意達到了一個臨界值。

有著白宰相的支持,白府妾侍對程雪凝立下的規矩不敢不從,這些懶散了許久的妾侍每日辰時便候在翠鬆院內,待程雪凝起床後,便伺候著程雪凝起身梳洗用餐,一直折騰到晚間程雪凝睡下,方才能回到自己的院落之中。

眾妾侍苦不堪言,卻又敢怒不敢言,妾侍伺候嫡妻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容不得她們拒絕。不過看著柳姨娘那個向來自恃身份的也做著這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