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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水摸魚

“笑裡藏刀”嗎?

確實,我現在就與攻二和主角受翻臉絕對不是一個好選擇。以我隻比主角受高上一點的武功,還有在一旁虎視眈眈的攻二,若是惹怒了他們,我也沒有好果子吃。

如此的話,還不如先暫時與攻二合作,再作他求。

這般想通了,我立刻掛起一抹人畜無害的單純(大霧!笑容,滿是無辜地說道:“最近%e9%b8%a1鴨吃多了,有點H7N9的傾向,腦子也不大清楚了。”

連微若聽著我這話,倒是臉色稍稍有些緩和,也沒再些什麼。

倒是北冥空卻端著一盞白玉酒盅,似笑非笑地看著我。眼中流光溢彩,%e5%94%87角微微勾起,像是在算計著什麼。“話說最近家禽市場剛剛開放,明日我魔教便要開個全%e9%b8%a1宴了。”

“……”我抽搐地握緊了拳頭。萬惡的有錢人!欺負我等啃樹皮的無產階級人士,其臉皮之厚,令人發指!

“帶上我一個。明日倒也沒什麼與我有關的劇情,倒也可以享受一下幾月沒有碰過的%e9%b8%a1鴨了。”沒想到連微若居然淡淡地笑了,其仙風凜然,完全讓人不敢相信他居然說著這麼市儈的話語。

話說……我們這文再繼續這樣亂入下去真的大丈夫嗎?

總覺著對不起被“古·色·古·香”這個標簽騙進來的妹紙們啊……

於是,帶有強烈負罪感的我,決定將這個勉強算是由我引起的話題扯開:“我們還是繼續先前的話題吧。事實上,我承認,我樊派著實不想隨著劇情而死。”

連微若皺著細眉,柔著聲道:“可是,劇本便一直是如此寫的。”

我咬緊了下齒,在腦中想了片刻終是下定決心,說:“你們猜,如果不按劇本所說的演下去會怎麼樣?”

北冥空放下手中的杯盞,桃花眼一眯:“兩種可能。第一,作者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作為這個世界的神,或許作者會使用我們所不知道的力量來阻止我們的行為,甚至將其修複。”

我驚訝地看了眼一直表現的紈絝放蕩的北冥空,沒想到他一直如此的瀟灑快意,居然還有著如此快的推理能力。正了正色,我接著北冥空的話繼續說:“沒錯。第二種可能,對於沒什麼大礙的錯位,作者會采取無視態度。但對於影響了全文的行為,作者很有可能會直接動手解決。”

連微若在一旁聽著我們的話,垂眸思索半晌,倏地清聲道:“剛才我也做了一些%e8%84%b1離劇本的事,但是作者並沒有阻止。看來極大可能是第二種情況。”

我讚同地點頭,“沒錯。所以,當務之急就是我們得儘快的搞清楚,作者的忍耐極限到底在哪裡。”

北冥空伸%e8%88%8c%e8%88%94了%e8%88%94紅豔的上%e5%94%87,輕笑道:“本座這才第一次與劇本接觸,而樊派還未出場。我看,這事由連公子來做是最好不過的了。”

我點頭。沒錯,從本文開始至今,參加劇情最多的便是連微若了。事實上,這貨作為主角受,也著實占了全文90的文字。

我立刻轉眼看向連微若,卻見他眼神淡淡,似乎興致缺缺,“不過……話說到現在,在下似乎沒有什麼必要去違反作者的劇情。作者的劇情除了個彆方麵,大體來說對我還是有利的。”

我聞言,心中頓時大急:“你這人……”

北冥空突然懶懶的開口,“本座倒是願意為你一試。”

我一愣,驚異地看向北冥空,%e8%83%b8口中有點暖意生出。

北冥空見我這番模樣,慵懶地擺擺手,“本座隻是好奇而已,和你沒有關係。”那妖嬈多情的桃花眼避開我的視線,看向彆處。

連微若奇怪地看了我們一眼,淡淡拋出一句:“隨你們。”

【啊內……攻二北冥空好感度增加2點,積分增加20點。咦?齊齊你剛剛做了什麼事了嗎?】

我抬眼:【誰知道呢。他一直是個變態教主啊,劇本裡都說了。】

北冥空或許不如我表麵上所見的那般詭譎怪異,或許比起一副善良聖母樣子的主角受,他更善良一些吧。

↑話說這麼說突然覺得好惡心……還是換個話題吧。

的內容有些奇葩,準確來說是各種混亂。

其實也可以猜的出來,第二十五章我的野心(?就被攻四發現,從而暴露給主角受了。

如此短暫的幾章,怎麼才能讓我、攻四一下子出場還能順理成章地接著劇情呢?

答案就是……

其實是%e4%ba%b2媽隨便碼的章節,隻不過突然發現隔得好近啊我去。

咳,一不小心說出奇(zhen)怪(zheng)的話了。

其實,第十二章的時候我便應該出場與主角受見麵了。

那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按照第十一章的尿性,主角受是被身為魔教教主的攻二給擼(?去了。再怎麼說主角受也是一個很有名氣的正派人士,我們正派就必須得派個人去看看怎麼是出了什麼事呀。

於是……我這個窮山派的掌門就被派出去了。

於是……便有了我現在的處境。

趴在高高的屋瓦上,我小心翼翼地掀開了一個磚瓦,借著淡淡的月光向裡麵窺視。

屋內沒有一絲燈火。因為光線黯淡,我隻可以隱隱約約地看到一道刻畫著五嶽風光的萬山屏風,那周圍是一些華麗的雕花家具。彆問我為什麼可以清楚地看見那屏風上的圖案,有見過這種有錢到居然用夜明珠的粉末來繪畫的人嗎!

我運用輕功,靈巧地從屋頂上飛至門口。將隨身攜帶(?的迷[yào]灌入細管中,輕聲地刺破窗紙,再小心翼翼地將迷[yào]吹入室內。

過了半盞茶的功夫,我輕輕地推開那紅木雕花門,踮著腳尖進了那屋子。

進了屋,我立即轉身將木門小聲地掩上,而後便放輕腳步走到了床邊。床紗已經放下,透過窗欄的月光朦朦朧朧,勉強地映襯出白紗裡的一個人影。

彆以為這貨就是主角受了……如果這麼正常的發展下去,作者也就沒有這麼奇葩了。

因此,我悄悄地微微掀開一點白紗,將一點迷[yào]的解藥撒入其中。剛才之所以撒迷[yào]是劇本需要,防止有外人看守,但如此我自以為看到了“連公子”,自然是要將他喚醒的。

不過片刻,我小聲地說道:“是連微若連公子嗎?在下琥枇峰樊派,奉武林盟主之令前來搭救公子。”

“哦?前來搭救本座嗎?那武林盟主真是有心了。”低沉婉轉的聲音突然在我耳邊響起,我還未反應過來手腕便被擒住。

我大驚,朗聲道:“你是魔教教主北冥空?”

劇本裡說了,先前正派是探查好了連微若在哪兒才讓我前來的。按照這個尿性來講,我自然也是大感驚訝。

一道破風聲從我耳邊竄過,倏地,火苗點起。

我透過那微弱的燈光看著眼前的北冥空,隻見他彎著眸子看完,眼中全是戲謔。“嘖嘖,你們武林正派怎麼派了個不起眼的過來充數?”

“你欺人太甚!”舉起我的長劍,便向北冥空刺去。

作者所賦予的巨大武力值可不是開玩笑的。先前那是北冥空願意和連微若這等美人戲耍一番,換到我這,直接就被一手折斷了長劍,二手擒住了脖子。

“喲,你是來探路的,還是來送死的?”北冥空湊近了我,繼續說著台詞。“既然總歸是一死,不如……讓本座%e4%ba%b2個先。”

我一愣。北冥空傾身下來,一下子%e5%90%bb住我的嘴%e5%94%87,卻也隻是一個蜻蜓點水而已。

“嘖,作者沒反應啊,那我們繼續。”北冥空低聲咒罵一下,在我發愣地時候已經繼續了劇情:“不如讓本座來送你一程。”

言罷,北冥空手指輕彈,那夾在指縫間的斷劍便一下子刺入我的%e8%83%b8膛。正在這時,我身後破風聲起,隻聽連微若抬高了聲音,道:“魔道,你已中了我的軟筋散,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這話音剛落,鎖著我喉嚨的手立刻一鬆,疲軟下去。連微若即刻上前拉過我顫唞的身子,舉劍便刺向北冥空。

北冥空掌風迎上,連微若反應迅速地閃開,隻是堪堪被擦到而已,但也領他吐了一口鮮血。

“還不走?不會兒魔教的四大護法都會來此。”北冥空麵色蒼白,神情虛弱地望著連微若,柔聲道。

連微若忿忿地看他一眼,而後一把拉住我便閃出了屋子。

至此,第十二章終。

我揉著被假劍刺痛的%e8%83%b8口,隨連微若一齊進了剛才的屋子。北冥空神氣活現地坐在圓桌旁,哪兒剛才的一點虛弱跡象。

見我和連微若來了,他輕輕笑了,道:“%e4%ba%b2一口,說句閒話,都不礙事。隨便做個障眼法,也可混過劇情。作者還真是好糊弄。”

我冷著臉,想著在此之前便已向粉環說好的計劃。

【“渾水摸魚”:乘其陰亂,利其弱而無主。隨,以向晦入宴息。】

被北冥空這麼一打擾,我這渾水摸魚根本就沒派上用場……▓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我看再這麼下去,我們這文也可以改名扔了三十六計四個字了。

【T^T齊齊,乃不要拋棄倫家啊……】

【你彆又表情亂入!】

作者有話要說:  阿拉阿拉~

幸福地碼完了一更~撒花~

幸福地去碼二更鳥~

☆、第七計:偷梁換柱

作者有話要說:  將將將將~小生一直心水的師父君終於登場~

撒花撒花~

羞射捂麵……

對了,萬俟讀作莫齊……

我冷著一張臉,沒有好氣地在北冥空的身邊坐下。

此時的北冥空為了配合劇情換上了一身玉白色的長袍,緊緊束著一條寬寬的銀色腰帶,上麵還嵌了一顆白色玉石,倒真是與他一貫的裝束十分不同。

像他這般,手捧一杯香茗,嘴擒一抹淡笑,還真是一個翩翩君子、玉麵書生,怎麼看都似乎比我更像正派人士。

突然,我似乎有點懂了為什麼我是反派的原因了。

“你剛才那一掌,可沒有放水。”坐在我身旁的連微若臉色蒼白,嘴邊還帶著幾點血絲,應當是剛才北冥空的那一掌所導致的。

北冥空左手端著那白瓷茶碗,透著嫋嫋的霧氣看著我和連微若,輕聲笑道:“本座隻是按照劇情來做事罷了,連公子有何指教?”

“你既可假意刺樊派一劍,使他不用受皮肉之苦,那你又何嘗不可對我放一放水?”連微若麵色沉鬱,似有薄怒。

“樊派可是本座的心上人,敢問連公子又是本座的什麼人?”說話間,北冥空忽然一把拉過我,手臂按著我的鎖骨將我按在他的%e8%83%b8`前。

“哼。”我看見連微若冷哼一聲,沒有再說話。

這簡直就是太冤了!

其實就是北冥空這貨嫉妒你的美貌啊%e4%ba%b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