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天王老子紮營的地方也要去找!”東恒暗叫不好。

談話聲越來越近,聽聲音他們就在對岸,阮濃心中大喜,知道東恒他們找不到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被發現是遲早的事。

阮濃的心思完全顯現在臉上,獨孤冥一低頭便看到她眼底布滿了期望,心裡冷哼,這是他的地盤,他想做什麼還輪不到這些人多管。但現在……低頭看了看阮濃身上單薄的衣衫,這副樣子他絕對不容彆人看到。

心念一轉,獨孤冥快速拎起阮濃,身形飛快移動,猶如鬼魅般朝自己營地飛去。

阮濃被他捂著嘴叫也叫不出,喊也喊不動,無論她怎麼掙紮都撼動不了腰間的鐵臂。

他抱著她返回營地,回大帳的路上,一排排隨侍的將軍護衛跪了一地。

而獨孤冥也鬆開了捂住她嘴巴的手,嘴巴一得到自由,阮濃立刻在他懷裡大叫起來:“東恒找不到我會擔心……你放我回去……”

“閉嘴,閉嘴聽到麼?”他抱著她,大步朝自己的寢帳走去。聽見她的叫聲,獨孤冥厲聲的警告。

另一隻帳篷裡,顏聖赫與何鶴赫下棋,何鶴赫是個臭棋簍子,下的不好卻總想挑戰,下一晚上輸一晚上。正當何鶴赫糾結著要不要繼續的時候,突然聽見外麵的騷動,便掀開簾子去看。看完連忙一臉興奮對顏聖赫道:“主人帶了一個女人回來!”

顏聖赫老神在在的,捏著棋子輕笑:“肯定是阮濃!”

何鶴赫連連點頭,下一秒卻憂心忡忡:“兩人好像在吵架啊!”

“何鶴赫,如果你很閒的話,就出去將陛下大帳四周的侍衛都撤掉!”

“為什麼?”何鶴赫很不解。撤掉了萬一有人偷襲怎麼辦?

顏聖赫挑眉,一副壞笑:“你說為什麼?”

回到寢帳,四周伺候的人統統不見了,獨孤冥沒有多加思索,直接將阮濃扔向那張超級大床上,後背一接觸到柔軟的布料,阮濃像被開水燙到似地,連忙彈起來。

好燙……

她驚懼的看著獨孤冥,隻見他%e8%83%b8膛起伏,滿臉陰沉,似乎在醞釀著怎麼弄死她才好。

阮濃下意識的後退,從床上退到地上,又從地上退到帳篷的邊緣。

而獨孤冥就這麼看著她,仿佛料定她跑不了似地。

冰冷的地麵讓她稍微舒服一些,但是額頭的汗紛紛往下淌,衣領濕了又乾,乾了又濕。

後背傳來一陣一陣的熱燙,阮濃皺起眉,大口呼吸,想借著空氣衝散體內蒸騰的熱氣。

但是她覺得自己要說些什麼:“我……我聽說你要拔營,本來就想早點來的,可是遇到一點事耽擱了……”

“你這麼著急見我,不就是要我出兵助北辰風?”獨孤冥嘲諷的笑著。

“不是的,還有很多!我聽東恒說,你一眼都不曾看過我們的孩子,我是想要你回去看一看!”

“想用孩子套住我?”

阮濃慌忙搖頭,他怎麼能這樣曲解。

“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那是怎麼樣?”獨孤冥忽然怒吼出聲。

阮濃第一次覺得獨孤冥固執的不可理喻。

“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阮濃也怒了。

忽然摸到身邊一樣東西,也不管那是什麼,抓起來朝他砸過去,獨孤冥頭一偏,地麵立刻傳來碎裂聲,當看見她砸他的東西時,眼底驟然翻起驚濤駭浪,仿佛被激怒似地。

“你再動一下試試!”他低喝!

阮濃一咬%e5%94%87,鮮少生氣的她竟露出一絲憤怒,抓起手邊的東西又準備砸,可是……

她頓住了。

那是什麼?她望著手裡的東西。

驟然回頭朝後看去……

阮濃怔住了,半張著嘴,臉上寫著震驚。

“不準看!”獨孤冥忽然撲過來,一把將阮濃推開,仿佛掩飾什麼似地,一道猛烈的內力從他掌心散開,那些原本擺放的整整齊齊的雕塑一下子飛散開來,滾落在地上。

瞬間整個帳篷都是她的影子……

安靜的她、微笑的她、頑皮的她、睡著的她、發呆的她、撒嬌的她……有大有小,有坐著,有站著,有躺著,有趴著……各種各樣的姿態,各種各樣的笑容……

阮濃頭腦一片空白……

這個驕傲的男子是那樣的高高在上,說丟棄她就如同丟棄一片葉子一樣的容易。

這個殘酷的男人是那樣的冷血無情,他說,彆以為生了我的孩子,就覺得自己多重要。

這個邪妄的男人是那樣絕情絕義,他說,出了這個門,就不要再回來……

這個嗜血的男人是那樣的心狠手辣,他說,阮濃,我恨不得立刻掐死你才好……

而她剛剛砸掉的,是他們並肩走在一起的泥塑。

那夜,他牽著她的手說,我們慢慢走回去!

九十七章

沒等她回神,忽然被獨孤冥從地上拽起來,再次扔到那張大床上。阮濃怕自己不小心再將泥人弄碎了,連忙護在懷裡,卻見獨孤冥眼底狂亂,好像被人發現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

這個時候她應該全力去追問,為什麼捏了這麼多個她放在帳篷裡。然後聽他的回答,觀察他的窘迫……可是身體內的熱氣到處亂竄,她隻想趕快擺%e8%84%b1這種非人的折磨。

獨孤冥正處於易怒的邊緣,隨時都可能將眼前的人碎屍萬段。

卻見阮濃卻朝他撲過來,小手緊緊的攀著他的腰,獨孤冥瞪大眼,不知道她此番目的又是什麼,可是隔著衣服,他清楚的感受到那不屬於正常的滾燙。

獨孤冥剛想張口,嘴巴被阮濃灼熱的%e5%94%87堵住。

天地一片空白……

天地一片荒蕪……

阮濃生澀的頂開他的%e5%94%87,小手急切的拉開他的腰帶,獨孤冥徹底傻住了。她……她要做什麼?如果沒有記錯,他們正在吵架,正在冷戰中。

“獨獨,我現在沒有時間跟你說了,等下再吵!”阮濃一邊解開自己的衣服,一邊又去抽獨孤冥的腰帶。這番急不可耐的動作讓獨孤冥整個人像雕塑一樣立在原地,任身前的小人為所欲為。

外衣%e8%84%b1了,裙子踢掉了,鞋子也跟著扔下床。

燭光下,阮濃僅著一抹肚兜,而他身上的衣服也被扒的所甚無幾,更可惡的是,在這種情況下,他的身體居然出現了反應。

大手不受控製的去撫摸她的後背,卻發現她整個背都是濕的。

“怎麼搞的?”獨孤冥豁然拉開她,眼底的冷漠瞬間變為擔憂,她是不是生病了,或者是被人下藥了。

阮濃急切的搖頭:“來不及了……我……獨獨,你快點……”

快什麼?她這是在邀請他麼?

自從阮濃開始%e8%84%b1自己衣服的時候,他的反應就突然慢了半拍,滔天怒火不經意間消散,滿腦子都是疑惑。

阮濃見獨孤冥還站在那不動,心裡急的要死,猛的一用力,居然將高大的男人從地上拉到了床上,獨孤冥剛躺倒床上,她立馬騎上他的腰。

獨孤冥愕然……

阮濃什麼時候有那麼大的勁?剛剛他甚至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撕拉……獨孤冥更驚悚了,他的衣服居然被阮濃從領口處撕開,健康強健的體魄暴露在空氣中,尤其是下`身堅硬如石。

阮濃咬咬%e5%94%87,稍微後退一點。

意識到她想做什麼的時候,獨孤冥大驚……剛想阻止,可他的反應明顯沒有阮濃快,因為……她已經傻乎乎的坐下去了。①思①兔①網①文①檔①共①享①與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啊……”

這聲淒慘的叫聲響遍整個南朝軍營。樹上的鳥兒撲拉被驚走。

正在另一邊帳篷裡對弈的顏聖赫與何鶴赫忽聞這聲叫聲,都停下動作側耳傾聽,他們懷疑剛剛是幻聽。

何鶴赫目光驚悚:“剛才那個聲音你聽見了麼?”

顏聖赫眨了眨眼,僵硬的點頭。他聽見了,十分淒慘的聲音,這獨孤冥在搞什麼?溫柔,溫柔他不懂麼?

而下一秒他們卻聽見一聲帶著怒火與欲火交雜的低咒:“你到底在搞什麼?”

顏聖赫與何鶴赫情不自禁對視一眼,忽然間覺得憑借他們的想象力已經完全沒法預知帳篷裡到底發生什麼了。

帳篷裡,阮濃一絲不掛的坐在獨孤冥身上抽泣。身體痛的動一下都好像要裂開似地。

而在她身下的獨孤冥則是滿臉鐵青,氣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個蠢女人……她也不看一下,就這麼直接的坐上來……天,她到底在乾什麼?

“獨獨,我想把它拿出來……”阮濃嗚咽著,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小肩膀一抽一抽的可憐至極。

獨孤冥差點沒被她這句話憋死過去,他已經徹底的無話可說了,當時她坐上去的時候怎麼不想想自己是否能承受那麼多?

普天之下再沒有哪一對夫妻是這樣歡愛的。

獨孤冥低咒一聲:“該死的你……”

看她疼的腳趾都繃緊了,獨孤冥的心仿佛被扯碎一般,連忙坐起來準備幫她,卻不想,這個動作令阮濃啊的尖叫,小手緊緊攀住他的脖子哭的更加傷心:“它又進來了……”

“……”此時此刻,獨孤冥很想揍她的%e5%b1%81%e8%82%a1。

幾番深呼吸,獨孤冥伸手將阮濃抱在懷裡,粗糲的大掌一遍又一遍的安撫著她瑟瑟發抖的身體。

天啊,他是做了什麼孽?獨孤冥望著帳篷的頂端默默的念著。

阮濃還在哭泣不止,他們依舊膠著在一起,這樣不是辦法啊,獨孤冥一邊安撫一邊思索到底該怎麼辦!

三分之一注香過去了……三分之二注香過去……一炷香過去了……

“獨獨,你乾什麼?啊……”

阮濃驚呼,陡然間,兩人調換了位置。她被他壓在身下,小鹿一般的大眼透著一股慌張。

獨孤冥二話不說俯身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火熱的%e8%88%8c尖帶著誘惑勾引著她的純真。

既然開始了,為什麼要結束?不如繼續做完!這是他想了一炷香之後的答案。

帳篷裡傳出一絲抗拒的嗚咽聲,漸漸的變成微微的哼嚀,然後是不知所措的嬰啼。

獨孤冥像是被邪獸附了身一般,一遍又一遍的將身下的人兒啃食個透徹,等他滿足了,身下的人兒已經全身綿軟,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獨孤冥從她身體裡退出來,看著躺在床上全身布滿%e5%90%bb痕,粉紅色的身體掛著一顆一顆晶瑩的汗珠,正不斷在那喘熄的阮濃,獨孤冥眯起眼,再度%e5%90%bb上阮濃已經微微紅腫的%e5%94%87。

內力被吸走,她已經完全沒力氣抵抗,隻能任由獨孤冥為所欲為。

%e5%90%bb夠了,獨孤冥起身滿意的一笑,隨便披了件衣服起身吩咐侍衛準備熱水。

巨大的水桶被人抬起來,侍衛們不敢久留,立刻退下。

獨孤冥打橫抱起她走向浴桶,能容納三個人的木桶注滿了熱水,獨孤冥抱著阮濃跨進去,動作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