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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衡已經出去了,他又是甜蜜又是不滿地勾了勾%e5%94%87角,繼續批閱奏折,正好看到一封言官告皇%e4%ba%b2虐待田莊佃戶的,他不由就是一愣,仔細讀起來。

楊麒兒自從病好了,就恢複了這個年齡段孩子的活潑好動,更何況他是剛睡了一覺起來,就更是精神亢奮,一直要季衡陪著玩,他雖然是自己玩,但也不用想季衡能夠放下他去做任何彆的事,隻要季衡稍稍走點神,他兒子就能夠發現,然後不滿地開始嚷嚷“阿父”,季衡隻好專心致誌地逗起兒子來,然後發現楊欽顯的有些行為真的就和一兩歲的孩子是一樣的。

例如生氣時候的那控訴的眼神,就和楊麒兒是如出一轍。

晚膳時候,楊麒兒也不要%e4%b9%b3母喂他,非要季衡喂,不然他就不吃,手裡拿著一隻布偶娃娃掰來扯去,%e4%b9%b3母將用營養湯泡的飯喂到他的%e5%94%87邊,他就將臉轉走,嘴裡不滿地嚷道,“不要。”

%e4%b9%b3母說夠了好話也沒用,最後隻好季衡出馬,接過了那碗飯,嘗了嘗的確是熱的,就舀了一勺子到兒子%e5%94%87邊,說道,“吃吧,不吃晚上就不給你講故事了。”

楊麒兒看了季衡一眼,這才笑著張了嘴,那笑也不是好笑,就是像楊欽顯一樣得逞了的誌得意滿的笑,季衡喂他吃了兩口,就回頭對楊欽顯說道,“你看看你兒子,簡直就是你的翻版。”

兩父子都得意地笑起來。然後挨了季衡兩眼刀。

楊麒兒因為少吃多餐,故而吃了半碗也就飽了,季衡這才能夠坐回皇帝身邊繼續吃,而%e4%b9%b3母則抱著楊麒兒去慢慢走一走消食。

皇帝飯後就逗兒子玩一陣子,然後又要去繼續操勞國事,季衡和他商議了一陣政事,便不得不去哄兒子睡覺了,也許是這一天太累了,躺在楊麒兒的床上,為他講完了故事,把楊麒兒哄睡著了,他自己也睡了過去,睡得正沉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身體離了踏實的床,他不得不驚了一下醒過來了,睜開眼,發現是被皇帝抱了起來。

楊欽顯看季衡醒了,就小聲說,“麒兒睡了,咱們也去睡覺吧。”

季衡示意他將自己放下來,楊欽顯卻不放,一直把他抱到了西屋的臥室裡,後麵宮女拿著季衡的外衣和鞋子跟了過來,在房間裡放好後就又退了出去。

皇帝也已經洗漱收拾完畢,將季衡放上床後,自己也直接%e8%84%b1了棉拖鞋上了床。

房間裡燒著安神的和合香,香味柔和,宮女放下了床上的床帳,又滅了房間裡的宮燈,隻留了遠處的兩盞宮燈亮著,換上了厚的燈罩子,房間裡的光線徹底暗淡了下來。

宮女無聲無息地退出了房間。

季衡在床上翻了個身,人往楊欽顯的身邊挨了挨,低聲道,“麒兒醒了看我不在,恐怕又要鬨的。”

他的聲音含糊,皇帝的聲音卻還很清晰,“他也不小了,不能晚上也粘著你。”

季衡笑了一聲,“你下午還說麒兒還小呢。”

皇帝伸手將季衡摟到懷裡來,嘴%e5%94%87捉住季衡的%e5%94%87,一邊%e4%ba%b2%e5%90%bb一邊含糊道,“故意和朕作對是不是。”

281、第七十七章

季衡被楊欽顯%e4%ba%b2得要喘不過氣來,往後麵躲的時候,楊欽顯又步步緊逼地貼了上來。

以前楊欽顯是很不會接%e5%90%bb的,總是一頓胡亂地又啃又%e8%88%94,像隻狗一樣,急切又沒有章法,但是那種熱情卻很能夠感染人,當然,季衡也不會接%e5%90%bb,但是總歸知道楊欽顯那種狗%e8%88%94式很不對勁。

漸漸地,兩人在一起久了,又都是聰明人,便也自動地明白怎麼樣正確地展現*和熱情。特彆是楊欽顯,對%e4%ba%b2%e5%90%bb十分執著,隻要在床上,不把季衡%e4%ba%b2得惱火憋氣,他是不會罷休的。

楊欽顯的呼吸漸漸地變得濁重,他一隻胳膊緊緊摟著季衡,不讓他躲開,%e5%94%87%e8%88%8c則逗弄著季衡的%e5%94%87%e8%88%8c,兩人呼吸相聞,濕熱的呼吸互相呼在對方的鼻端麵頰上,帶來熱烈的熱情,季衡覺得%e8%88%8c頭都要被楊欽顯給吃下去了,好不容易從鼻腔裡發出聲音來,“不……不要了……要憋死了……”

楊欽顯這才放開他,但是人卻撐著胳膊撐在了他的身上,喘著氣居高臨下地盯著季衡看。

就著房間裡暗淡的燭光,季衡更是顯出朦朧的如月色一般的美態來,膚若凝脂,%e5%94%87若施朱,一雙桃花眼更像是兩汪春水一般,正迷蒙地回視著楊欽顯。

楊欽顯伸手摸了摸季衡的黑發,又低下頭去從他的眼尾朝下%e4%ba%b2%e5%90%bb,又%e5%90%bb到他的下巴上,然後在他的頸子上%e8%88%94/弄吮/吸,季衡被他%e4%ba%b2得發癢,輕輕動著腦袋要躲,低聲道,“睡吧,彆亂來了,翁先生說了要留心我肚子裡是不是又有了,你這樣鬨也是沒用的。”

楊欽顯聽他這般說,果真就十分泄氣,他翻身在季衡身邊躺下,又將季衡拉著躺到自己的身邊來,將他緊緊抱住,用被子將兩人裹在裡麵,季衡整個人被他攏在了懷裡,幾乎要呼吸不暢,隻好動了動身子,伸手摸了摸皇帝的耳朵,又在他的麵頰上%e4%ba%b2了一口,笑道,“彆賭氣了,快睡吧。今天看了那麼多奏折,還不困嗎?”

楊欽顯將%e8%85%bf抬起來把季衡的%e8%85%bf夾住,臉完全埋進季衡的頸窩裡,深深嗅著他身上的氣息,本意是要安撫□體的躁動,但是沒想到根本毫無用處,身體裡的激流像是火山噴發一樣地四處飛濺流溢,根本不受他的管束,他隻想抱著季衡儘情地歡/*。

床鋪裡厚厚的褥子和被子,都讓被窩裡十分溫暖,正是這份溫暖,更是讓皇帝躁動了,閉著眼睛深呼吸想讓自己安靜下來,但是越是這樣越顯徒勞,他一會兒隻好將被子往下麵拉了拉,但是又怕將季衡冷到了,隻好又把被子拉起來。

季衡被他箍得那般緊,楊欽顯身上的變化,他哪裡會不知道,看楊欽顯鬨來鬨去不睡覺,他就隻好伸了手下去摸上了他□那精神奕奕的寶貝。

楊欽顯瞬間將季衡抱得更緊了,在季衡的耳根上不斷地%e4%ba%b2,聲音嘶啞,“嗯,卿卿,你手上稍稍用點力。”

季衡簡直想笑,直接起身將楊欽顯推得好好躺倒,然後用手拉開了他寢衣上衣的衣帶,埋下頭去就一口含住了他一邊的紅點,楊欽顯輕呼了一聲,季衡調/情的手段雖然不算高明,但是楊欽顯*他若最珍貴的珍寶,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裡怕摔了,放在心尖上甚至還怕*得不夠狠,故而季衡隻要對他主動些,他都能夠感受到百分之幾百的筷感。

季衡慢慢地往下又%e4%ba%b2又咬,他很注意力道,讓楊欽顯隻覺得酥|麻裡帶了一點疼痛,但是又絲毫不過分,等季衡拉下他的褲子,將他那雄糾糾氣昂昂的龍/根含進嘴裡,楊欽顯甚至要緊緊咬著牙關才不瀉出呻/%e5%90%9f來。

楊欽顯一向知道季衡在床笫之事上十分大膽,皇帝在春/宮圖上翻到的那些招數,隻要不過分的,他都不會反對。

季衡自然並不喜歡用嘴,不過也許是他身體本身的缺陷,即使楊欽顯著力挑/逗他的身體,他也並不會有太多筷感,所以便總是心生愧疚,覺得對不住他,至少是在情/事上對不住他,故而便願意用些手段來讓楊欽顯歡喜。

季衡也數不過來做過多少次這種事了,自然也有了不少經驗,至少是每次都能讓楊欽顯快活得不知如何是好。

季衡開始還不覺什麼,一會兒後就覺得有些憋悶難受,楊欽顯儘量憋著讓自己不那麼快繳械投降,不然真是被季衡一吸就要潰不成軍了,他滿臉緋紅,人已經靠著床頭坐了起來,手輕柔地撫摸著季衡的頭發,季衡的頭發又滑又直,像是絲綢錦緞一樣從他的手裡滑下去。

季衡的口腔十分熱,%e8%88%8c頭靈活地劃過,簡直讓楊欽顯如在仙境,但是季衡卻突然放開了,人也飛快地推開楊欽顯,往床沿撲去。

楊欽顯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當季衡趴在床沿嘔吐的時候,他才吃了一驚,並且嚇了一跳,趕緊伏過身去將他摟住,輕柔地拍撫他的背脊,愧疚地說,“怎麼了,很難受嗎。不必這樣,朕也沒關係。”#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季衡抬手對他擺了擺,本來吐得剛剛好些,馬上就又反胃吐起來。

皇帝也顧不得其他,甚至連自己的衣裳都沒掩一下,就對外麵大喊,讓伺候的宮人進來。

皇帝並不習慣自己睡覺的時候有宮人在殿裡等著伺候,即使是最信任的柳升,在他睡覺時,也是候在外麵房間的,更何況皇帝和季衡在一起睡覺的時候,就更是不要人在他的臥室裡候著伺候了。

值班的宮人並不能睡覺,自然皇帝大聲一喚就聽到了,飛快的進了裡間臥室來伺候。

宮燈又被點燃了幾盞,房間裡很快就亮堂了起來。

龍床上的床帳一共有三層,因季衡吐得實在厲害,三層床帳都在皇帝的要求下掛了起來,皇帝%e4%ba%b2自將季衡身上的衣裳弄整齊,宮人們開始忙碌起來,有人端了痰盂讓季衡吐,有人開始收拾,有人端了水拿了巾帕來伺候。

皇帝看季衡吐個不停,不吐了也一直乾嘔,最開始他還以為是自己害得季衡吐的,季衡嘔兩下也就好了,後來看情況嚴重起來,心中就開始擔心害怕了,趕緊讓了宮人去請翁太醫前來。

他自己也把身上的衣裳收拾了一下,將季衡整個人摟在自己懷裡,季衡已經吐得虛%e8%84%b1了過去,滿額頭的冷汗,他難受得厲害,整個人毫無力氣。

等宮人們全都收拾好,季衡又漱了口,又聞了聞清新的萬應膏,人才稍稍好些。

皇帝拉著被子將他裹在裡麵,把他抱在懷裡,柔聲問道,“好些了嗎?”

季衡無力地點了點頭,又在皇帝耳邊小聲說了一句,“不是你的錯。”

皇帝還是皺著眉頭,嘴%e5%94%87從他的麵頰和耳朵上掃過,用宮人們聽不到的聲音說,“下次再也不要這般了,你要嚇死朕了。”

季衡伸出胳膊來,將皇帝的背抱住,一會兒,宮人們又端了清口養胃的藥粥來,季衡喝了幾口就沒了胃口,這時候,翁太醫便也到了。

翁太醫看皇帝將季衡摟在懷裡毫不避諱的樣子,也是見怪不怪了,隻是低眉順眼地半跪在腳榻上為季衡診脈,又聽女官低聲說著季衡方才嘔吐的情形。

診了一會兒後,他就看向皇帝,皇帝馬上就讓殿裡的一應宮人們都出去了,翁太醫這才臉上帶了一點笑容,對皇帝和季衡道,“恭喜皇上和大人,這次喜脈十分明顯,恐怕是有一月快兩月的身子了,大人反胃嘔吐,也是孕期反應而已。不過大人這反胃十分厲害,還是得吃些東西壓一壓,也該好好安胎。”

翁太醫這話還沒說話,皇帝臉上已經露出了笑容來,又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