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頁(1 / 1)

季大人到來,侍女就先進去通報了,許氏沒想到季大人會這時候來,從椅子上起身來,讓侍女請季大人進來。

季大人進了屋,許氏和季大人是夫妻,這卻是有小半月沒有見過了,季大人覺得許氏放著家不管,隻是守著兒子很不負責任,不過又不想和許氏鬨不快,所以兩廂見到,還都好好地問了一聲。

季大人說,“夫人這些日子可還好。”

語氣裡帶著一絲不滿,有點像揶揄。

許氏也不和他一般計較,說道,“有孫子可抱,怎麼會不好。倒是老爺,您最近想必太忙,孫子都出生這大半月了,也沒見你來看看。”

季大人不和許氏在這些事情上糾纏了,季衡已經從椅子上起身,對季大人道,“父%e4%ba%b2,您來了。”

季大人看向季衡,隻見季衡一身藍色錦袍,頭發卻沒有束起來戴冠,隻是簡單地束了一下披在背上,這樣自然就顯得太隨意不羈,沒有了莊重之感。

不過季衡生完了孩子,倒沒有變成女人,反而是顯得成熟一些,於他的清華雅致之上,帶上了俊朗之氣。

季大人這下是鬆了口氣,要說他一直不來看季衡,也有他怕看到季衡變成了一個女人的顧慮在。

季大人道,“最近太忙,沒能抽出時間來。”

說著,又看向了搖床。

搖床邊的奶娘姓容,是個二十出頭的女子,並不如何漂亮,但是給人感覺十分溫柔婉約,正是這樣的人,皇帝才能放心來給孩子做奶娘,身體好,心地好,又沒有讓季衡注意的資本。

奶娘起身對著季大人行了禮,季大人就道,“這就是……小殿下了吧?”

奶娘說,“回大人,正是。”

季大人就走到了搖籃邊去,許氏也跟了上去。

小家夥在搖床上睡得呼呼的,大家說話也沒有將他吵醒,大約是季衡懷孕的時候養得還算好,孩子身體不錯,自從出生,又有翁太醫好生看顧,故而完全沒有生過病。

季大人看到了一個和季衡長得很像的小嬰兒,隻見這個孩子白白嫩嫩的,臉上五官都很淡,但是一看就知道是像季衡。

許氏小聲提醒道,“他睡了,可彆將他吵醒了。”

許氏現在是以孫子為重,連季衡都要靠邊站了。

季大人也變得小心翼翼起來了,又看了麵無表情站在旁邊的季衡一眼,大約是覺得這個孩子真是由季衡生的嗎,有些不可思議。

季大人看了孩子一陣,就對季衡道,“衡兒,為父有事和你商量。”

季衡想季大人也不可能隻是來看看孩子,便讓許氏和奶娘將孩子抱到旁邊的屋子裡去了,他則和季大人坐下來說事情。

季大人並不拐彎抹角,就將福州出的事情說了。

然後又道,“因是福州開埠才出了這種事情,現在朝堂上有七成的人要求關閉新開商埠的市舶司,即使是皇上,對此也十分為難。”

季衡道,“具體事宜當具體處理。兒子現在被關在這屋子裡,對東南海防之事知之不夠詳細,實在不好談這件事。不過,有一點卻是毋庸置疑的,絕對不能因為這件事就海禁。但是,也絕對不能對海寇姑息,膽敢如此大肆劫掠,視官府如無物的人,定要嚴懲不貸。現在最主要的問題是打擊海寇的策略,皇上要換任用的將領嗎。”

季大人道,“皇上沒有將徐將軍調往統領閩浙軍務,要任用兵部右侍郎汪秉直為閩浙總督,去打擊海寇。趙家趙致禮在福建招了兵馬,在幾次對抗海寇的小規模戰鬥中立了功,這次徐鐵虎在福州附近的作亂,因他沒有來得及趕上援助福州,朝中有大臣說要對他治罪,不過我看皇上沒有這個意思,經過商議,皇上決定要擢加趙致禮為都指揮僉事,佐汪秉直處理閩浙海寇之事。”

季衡道,“兒子想於四月下東南去,之前和父%e4%ba%b2說過一次,這次是時間定下了,等兒子下了東南,了解到具體事宜,到時候當能給父%e4%ba%b2以幫助。”

季大人略微驚訝,雖然他知道季衡想離京,但是沒想到時間定得這麼早。

季大人道,“皇上那裡,如何說。”

季衡道,“皇上會讓兒子前往的。”

季大人又道,“那皇子殿下,皇上要如何安排,你問過了嗎。”

季衡淡淡道,“皇上要如何安排都在他。”

季大人便道,“皇上很在意你的意見,既然是皇子,皇上定會抱回宮的,要給彆的宮妃養,還不若給你三姐養著。”

季衡知道季大人會有這個意思,當即便道,“在這件事上,兒子無權乾涉皇上,當初兒子和皇上說好,孩子到時候全歸他,但他要放我出京。我既要出京,自然就無法再對孩子之事說什麼了。”

季大人些微驚訝,看季衡不想再說,便也不好再糾纏這個話題。

季大人要離開時,季衡便道,“無論如何,父%e4%ba%b2,你要頂住,開埠是利在千秋,不能因一時之難而退縮了。”

季大人點頭沒說太多,隻是又提醒季衡,“你母%e4%ba%b2若是有些空,還是讓她回一回家。”

季大人說完又有些不自在,就趕緊走了。

198、第六十七章

皇帝又來看季衡時,發現季衡握著書心不在焉地在發呆,季衡懷孕生子這段日子,雖然照他所說,他是在休息,但依然花費這段日子看了不少書,而且對前朝史他不僅讀了幾遍,還寫了不少注,然後讓人拿去給宋伯燾,和他做書信交流。

這樣的季衡,實在很少花時間在發呆上,這便讓皇帝覺得奇怪了。

進了房間之後,皇帝在門口看了他幾眼,發現季衡一直沒有注意到他的到來,於是就像個做賊的,小心翼翼地輕手輕腳走到了季衡在的榻邊去,突然伸手一把將他抱了起來,而且是抱得離了地。

季衡被嚇了一大跳,但是馬上發現是皇帝,於是也沒有和他打鬨,隻是仰著頭看了他一眼,手都沒動一下,就由著他抱著,皇帝便也覺得有點無趣,又將他放回了榻上,自己在他旁邊坐下,伸手摟住他的腰。

季衡這時候卻動了動,將他的手拿開了。

皇帝覺得詫異,又將手放到了他的腰上去,季衡又將他的手拿開了。

於是皇帝就說道,“怎麼了,君卿?”

@思@兔@在@線@閱@讀@

季衡低聲道,“沒什麼,沒發現我腰很粗嗎。”

皇帝因他這話一時差點大笑起來,發現季衡一臉嚴肅,就知道不能笑,趕緊收斂了神色,憋著笑道,“沒覺得。你讓朕看看,才知道。”

季衡顯然沒心思和他鬨,眼神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道,“你坐到對麵去吧。”

皇帝卻不,伸手就去掐他腰,季衡推他也沒用,皇帝不得逞不罷休,硬是用兩隻手量了一下,又把手拿起來看了看,道,“沒粗太多,你可不能因為要瘦腰就不好好吃飯,再說,朕又不是楚王,非好細腰不可。”

季衡無語地側仰著頭去看他,說,“你好不好細腰,與我有什麼關係。”

皇帝笑嘻嘻地不答話,但是卻將他從後麵緊緊摟住,又低下頭去%e4%ba%b2他的耳朵,季衡被他%e4%ba%b2得癢得很,就要偏頭避開,皇帝緊追而上,先還是在%e4%ba%b2耳朵,慢慢就下移著在他的耳根頸子上又%e4%ba%b2又%e8%88%94,手也不斷摸著他的腰,季衡被他又%e4%ba%b2又揉得全身發軟,低低輕哼了兩聲,聲音含含糊糊又柔柔媚媚,皇帝更是受不住了,手慢慢上移不斷揉摸,也從他的頸子%e4%ba%b2到他的下巴上去,又含住了他的嘴%e5%94%87,手則是摸上了季衡的%e8%83%b8部,還從他的衣領裡摸了進去,季衡被他揉了兩把才突然反應過來,就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止住了他繼續動作。

皇帝依然是不放過他,將他壓到了榻上去,捉住他的%e5%94%87%e8%88%8c,深深%e5%90%bb住,□也在他的身上磨蹭起來,季衡這下有些著急了,開始掙紮起來,皇帝雖然情/欲如火,燒得腦子發昏,季衡這般掙紮,他還是冷靜了一些,又在他的%e5%94%87上%e4%ba%b2了兩口,便撐著一直手臂虛覆在他身上喘著氣看著他。

季衡也喘著氣,等氣息調勻了,就低聲道,“快起來。”

皇帝目光些微發紅,又低下頭去%e4%ba%b2他的嘴%e5%94%87,甚至有點不耐地輕咬了一下,啞著聲音喚他的名字,“君卿……”

季衡趕緊將目光轉開了,不敢看皇帝,道,“快起來。”

皇帝盯了季衡好一陣,簡直是想耍賴了,發現季衡果真是毫無所動,就隻好念念不舍地坐起了身來。

季衡也趕緊爬了起來坐好,又伸手將衣裳整理了一陣,發現皇帝隻是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不轉眼,便紅著臉側頭又看了他一眼,說道,“自己去淨房去。”

皇帝臉上也些微發紅,目光更是幽深,他的眼神動了一下,突然之間起身,在季衡正鬆口氣的當兒,就伸手將季衡抱了起來,外麵當是有侍女在的,季衡不敢大聲嗬斥他,隻好壓低聲音道,“你敢亂來試試!”

皇帝卻不答,抱著他就飛快地闖進了屏風後麵去,那裡有道小門連接著後麵抱夏的淨房。

季衡驚慌道,“你做什麼。”

皇帝將他抱進淨房,把他往一邊的一張放東西的小榻上一放,捧住他的頭就又%e4%ba%b2了下來,季衡慌亂地要推拒他,但是根本推不開,慢慢地,被他%e4%ba%b2得身體骨頭都酥了,也沒了力氣推拒,一番猶豫,手便抬起來搭上了他的肩膀。

皇帝將他半壓在榻上,身體裡的熱流左衝右突,讓他無法控製,他從季衡的%e5%94%87上%e4%ba%b2到頸子上,又剝開了一些他的衣領,在他的鎖骨上又%e8%88%94又啃,季衡喘著氣,從鼻子裡微微哼出了聲,還是想要將皇帝推開,又沒能動手。

皇帝伸手將季衡的腰帶拉開了,手就摸進他的中衣裡,又揉摸著他的腰%e8%87%80,季衡的衣裳被他拉扯得一團亂,想要從榻上爬起來,剛起身一點,又被皇帝壓了下去。

季衡嗯嗯哼哼地要避開他,皇帝突然隔著那兩層裡衣中衣揉上了他的%e8%83%b8口,即使生了孩子,他的%e8%83%b8部也幾乎完全沒有發育,許氏還曾經擔心他會漲/奶,又覺得季衡會很窘迫,遇到問題了肯定不會問她,故而還多方旁敲側擊地詢問此事,不過季衡不僅是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而且是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但是皇帝此時這麼又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