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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在沙摩珂的身上,“我我我……我怎麼了?”

猛地,沙摩珂回過神,看了淡笑的水溶一眼,似乎明白了什麼似的,起身,朝著水溶千嬌百媚的一笑,“水溶,我在大好河山中等著你,期待著和你重逢的一天!”

語畢,哈哈大笑而去,他終於明白了,水溶現在一副溫和的外表所為何來了,原來,這溫和的外表下掩藏的是狂風暴雨啊!

“大雨欲來兮風滿樓!”

遠遠的、不斷的傳來沙摩珂的笑聲。

“公主,人家沙摩珂好歹是西番的大王,你要禮敬一些!”

北靜王妃冷哼一聲,未作理睬。

“公主,何以發這麼大的脾氣,要知道,外出遊山,一來可以增長見識,二來對身體也好,到時候……”

北靜王妃不奈煩的擺了擺手,打斷了水溶的話,“過二天,你的小王爺就要回了,聽說,他是個混世魔王,王爺的心先放在你的小王爺身上罷,至於那遊山玩水的,緩後再說。”

看著他的王妃遠去的背影,水溶好笑起來,“你吃的醋,似乎越來越多了呢。”

對於北靜王府的小王爺,確切的說,是天朝的中嶽王的歸朝,天子自是欣喜萬分的,畢竟,他喜歡極了這個小王爺。

隻是,這個小王爺如他爹一般,一點都不給天子麵子。

隻因這個小王爺%e4%ba%b2定的王妃在天子設宴的場合上哭了,小王爺就抱著他的小王妃告辭而去,“不熱鬨,不熱鬨,如果熱鬨的話,我的小水兒是不會哭的。”

看著揚長而去的林天鈺,龍嘯雲大怒,“去查查,今天這節目是誰編排的,這麼差水平!小孩子都不看,還來糊弄朕!”

很顯然的,那天晚上,皇宮的宮庭樂師、宮庭舞娘的日子都好過不到哪裡去。

北靜王府,一派笑聲震天。

早知道沈燦和葉纖雲的祖上都有外域血緣,真是難得啊,如今瞧見一個混血兒,“喲,小水兒,好漂亮。”黛玉震驚於她看到的小女嬰,確切的說,簡直就像一個洋娃娃,湛藍的眼睛,如一汪大海,純淨祥和,隻是若是哭起來,必像那刮著台風的大海,讓人不敢目睹。

“母妃,怎麼樣,被我說中了吧,我說是女孩就是女孩兒。”

黛玉好笑的拍著兒子的頭,“嗯,你行,說得準。”

林天鈺得意的笑了笑,“小水兒的祖上,有好多藥仙子呢,我在江湖樓,將他們的故事都看了,如今,我的腦袋中裝著太多太多的故事,所以呀,每天晚上,我都會講給小水兒聽。”

黛玉不確定的,“你……你陪著小水兒睡?那……那你沈叔叔他們呢?”

“他們靠邊。”林天鈺捏了捏小水兒的鼻子,“小水兒,告訴這些人,你最喜歡誰?”

“天鈺王爺!”

稚嫩的聲音清晰的傳入每個人的耳中,引得所有的人笑了起來。

“你最喜歡和誰一起睡?”

“天鈺王爺!”

再一次的,眾人又笑了起來。

“你隻聽誰的話?”

“天鈺王爺!”

“其餘人的話呢?”

“都不聽!”

“死小子!”黛玉再也受不了的,一掌拍到兒子的頭上,“你怎麼能這樣教人家小孩。你沈叔叔也由著你這樣教?”

“我要教一個以我為天,隻聽我的話的王妃。”林天鈺白了黛玉一眼,“可不能像你一樣,我會頭疼的。”

“你!”黛玉再次懊惱的將兒子的頭拍了拍,“小白眼狼!”

林天鈺不滿的看了黛玉一眼,“我是實話實說,父王不就很頭疼麼?頭疼得失憶了?”

“你!”黛玉猛然發覺,她真的很失敗啊,這個小白眼狼,一點都不好管束,也許,生個女兒,貼娘心些,想到這裡,臉上抹過一絲紅暈。如今的北靜王爺守節得很,她如何能生下一個女兒?

“母妃,這次我回來,和你說個事啊。”

黛玉回神,“什麼事?”

“我十四的時候呢,按天朝的規矩,可以擁有通鋪丫頭了。”猛然看到母%e4%ba%b2遞過來的危險的眼神,天鈺斜睨了黛玉一眼,“你想多了吧,我知道,你要我一夫一妻,再說,我也隻打算要小水兒,所以,我說的是,我十四的時候,小水兒也八歲了,那個時候,你們將我們的婚事辦了。”

“啊?”

“要不然,皇伯伯會給我另賜她人的,我可不吃他那一套。”宴會中龍嘯雲看他的神情賊兮兮的,他懂!是看好戲的神情,是怨他太寵小水兒的神情,是怨他太不把一朝天子當一回事的神情。

滿堂張大頷而合不擾的人。

“就這麼定了。”林天鈺也不待眾人回答的,抱起不滿二歲的沈水兒,“小水兒,時間到了,晚了,該睡覺了,天鈺王爺今天給你講一個……”

終於,聽不到林天鈺的聲音了,黛玉有些頭疼的看了大堂中的眾人一眼,有數名神捕,有梅落、有梨素、有秀娘,就是沒有那個能生出如此怪才的兒子的人。

“王爺呢?”

太陰是護送林天鈺回的,急忙上前,“爺說,小王爺不給天子麵子,他多少要做做樣子,還陪著呢,得會子方能回的。”

黛玉一個人在熟悉的房間悶悶的坐著,“那個小白眼狼,我白教了,居然要到青海湖長到十四歲再歸天朝,唉,教了這麼多年的兒子也不過是‘有了媳婦忘了娘’的。”

“有個女兒就好了,女兒是娘的小棉襖呢,所以,下一次,我一定要生個女兒,再也不要兒子了。”

“可是,你現在守節得狠啊,簡直堪比貞節烈婦了,我怎麼生女兒啊!”

“我這是什麼命啊?到底是吃誰的醋啊?你喜歡原來的我,有什麼不好?”

“可你不喜歡現在的我,就是不好!”

果然,黛玉現在到了自己吃自己的醋的一番天地,咬了咬%e5%94%87,“如果,如果你真要和那個什麼同性癖去遊山玩水的,我就吃了你,看你去不去?”

打開一個盒子,裡麵有二粒藥丸,那是她%e4%ba%b2手研治的‘回春散’,暫時不知其藥效如何?

“可是,現在的你不是原來的你靄,原來的你霸道不驁,誰都改變不了你!現在的你溫潤如神,萬事都聽我的……唉!如果真吃起來,有點彆扭靄!”

聽到房外的腳步聲,黛玉心如搗鼓的將盒子蓋上。

水溶推門入房,看到黛玉獨自一人坐著,詫異問道:“天鈺呢?”

黛玉呶了呶嘴,“時間到了,他抱著他的寶貝王妃睡去了,依他所言,這個睡覺的時間是耽擱不得的。”

這語氣,真夠酸的,水溶掩住笑意,“公主為何還不休息?”

“等你回來商量大事呢。”看著水溶疑惑的神情,“你的小王爺說,他十四歲就要大婚,娶他的小王妃過門。”

果然,水溶睜大眼睛,難以置信,繼而,柔和一笑,“可以啊,也沒什麼不好。”

黛玉有些難以置信的,“你同意了?”

水溶點了點頭,“天鈺那般喜歡水兒,是好事,我想著,隻怕,有其父必有其子的,原來我應該也是這般喜歡著天鈺的母%e4%ba%b2的罷,嗯,應該是一樣的。”

聞言,黛玉冷哼一聲。

“好了,兒子嘛,終是要長大成人的,由著他去罷,你何苦生煩心。”水溶笑看著黛玉,“怎麼我覺得,你比我這個%e4%ba%b2身的父王還擔心天鈺一些?”

黛玉聞言,懊惱的在床緣邊坐了下來。不再搭理水溶。

水溶顯得相當有誠心的走近黛玉,挨著她坐下,“真是難為你了。”看著黛玉詫異的眼神,“要知道,為了我原來的王妃,如今這般委屈你,我真的覺得……”

“好了。”黛玉擺了擺手,“不說了,我知道。”又是守節嘛!

倒在床榻上,一把拉過錦被,蒙在頭上,繼續睡覺,這一對黑心的父子,與她無關、與她無關!

可是,真的無關麼?耳聽得水溶均勻的呼吸聲傳來,黛玉拉過錦被,轉過身,看了眼睡得安穩的人,“真睡得著?”

“貞節烈女啊!”

“感動!佩服!”^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可惡!可恨!”

“所以,女兒、女兒!”

想到這裡,黛玉猛地起身,行至桌邊,將藥盒捏在手中,行到水溶所臥的玉榻邊。

藥盒彈開的聲音將水溶從夢中驚醒,睜大一雙眼睛,看著眼前盯著他的女子,“公主,怎麼了,為什麼還不休息?”

“你說,人生在等待中浪費光陰,是不是有些可惜?”

“這個問題麼?”水溶貌似非常認真的在思考,“我覺得,有一定的道理,是可惜了點。”

“那……我不想再等了。”

語畢,快速的從盒子中取出一粒藥丸,塞入水溶的嘴中。

水溶出其不意,咳嗽起來,伸出手,拍打著自己的%e8%83%b8口,“公主方才給我吃了什麼?”

“回春散!”她不想瞞著他。

男子的眼睛有些亮了,“回春散?”

黛玉點了點頭。

“什麼藥?”男子眯著眼,“怎麼沒聽說過。”

“我自製的。”

她仔細的盯著他的容顏,果然,眼睛已露出不一般的情意,俊臉已是泛紅,隻是,他似乎仍舊刻意的隱忍著。果然是貞節烈女啊,看來,這一次如果他忍過去了,下一次,她得將藥下猛些。因為,她要生一個女兒,和她站在一條線上的女兒,至少可以二比二平,不再覺得鬥這對黑心的父子累得慌。

“有什麼藥效?”

明顯聽得男子的喘熄聲有些粗了,還真忍得住啊,她不屑於隱瞞,“生兒育女的藥效!”

“你!”水溶指著她,明顯有些懊惱起來,“你何苦如此?”

“為了要個女兒,我什麼都可以忍。”

“為什麼要女兒?”

“因為,兒子都會成為白眼狼。”

男子又氣又急又好笑的指著她,不再有言語,隻是眼睛中還在等待和抗衡。

“忍耐力真不錯,我倒想看看,誰的忍耐力強些。”女子話音剛落,即將盒中的另一粒藥丸取出,吞入口中。

“誒!”男子出手阻擋不及,一把將女子強行拉入懷中,隨著女子的驚叫聲,藥已入腹中,男子顯見得有一絲懊惱,“你什麼時候學會製這種藥的?”

“太後的命我都能救回來,這種藥,有什麼稀奇的?”說是說著,可這熟悉的氣息似乎有些令她怦然心動,心似乎跳得快了些,有些控製不住了。

“以後,不許製這種藥。也不許這樣考驗我的耐力!”

為什麼他的眼睛仍舊一片清明,而她的眼睛似乎有些模糊了,看來,他果然做到了貞節烈婦、坐懷不亂,而她卻是毫無定力啊!原來,這藥是有藥效的!隻是,似乎僅對她有,對他卻沒有。

她的小手不安分的摸著他的衣襟,慌亂的尋找著熟悉的溫度,要一份安慰。

“你真能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