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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她的臉頰更紅,隻好住了手,決定不找了。

一直看著黛玉神色變化的水溶%e5%94%87角勾起一抹笑,他知道,她在找凰鈺,更知道,她找不下去的窘迫所為何來,輕笑一聲,上前將黛玉抱入懷中,“找什麼?”

黛玉比劃了比劃,“一個玉佩,凰鈺!”

“凰鈺!”水溶的眼中抹過一絲亮光,果然是她,因為,他告訴過她,凰鈺的名字,轉過頭,“太陰。”

“是!”

房門外快速的反應讓黛玉的身子再次震呆,水溶這般輕聲,外麵就有了回聲,也就是說,他們,二十八星宿,一直在外麵守著,那……昨晚的一切,還有今天的一切……難怪才剛門外有口水直‘噗’的聲音?

天啦,黛玉直覺不能見人的,雖然古時的皇室和王府有聽房的習俗,但,她好歹是現代人啊,原來,古人比現代人還開化啊!

“幫王妃找到凰鈺!”

“凰鈺!”太陰震驚的站在房外,與其他的二十七星宿大眼瞪小眼的,如果她沒有記錯,凰鈺,他們的主子應該送給一個小男孩了,而且,他們還隨著主子去過幾趟二十四橋,目的,就是為了碰到那個小男孩,隻是,再也未見,主子都有些懊惱的。

隻是,主子要找,她就得進去幫忙找,所以,本著下屬的職責,她非常小心的四處尋找起來,隻到接到水溶的眼色,方明白,在床榻上。

太陰在床榻上一一的尋找起來,雖然是神捕,但……終是一個女兒家的,看著床上的狼藉,臉有些紅的,好在,在床鋪下,摸到一個硬塊,翻了出來,“凰鈺!”再熟悉不過,這凰鈺,她見識過的,隻是,不明白,不明白啊,凰鈺為什麼再現在了這裡?

水溶接過凰鈺,遞到黛玉的麵前,“黛兒……”明顯看到黛玉的眼角抽搐的,隻怕,是對他的稱呼還不熟悉,故意的,“黛兒,瞧瞧,是不是這塊?”

“是的,正是它。”黛玉欣喜的接過凰鈺,自從再次得到它,就一直不離身的。

水溶看向滿臉疑惑的太陰,示意她不要出聲,“你將這房間都整理乾淨。”

“是!”太陰目不斜視的再次儘著她的職責。

水溶又轉頭看向外間,“天空、地劫。”在聽到外麵的答應聲後,“你們下去準備晚餐,我和我的黛兒都餓了一天了。”

“是!”

這個一天,終是將黛玉的臉再度染紅,傳出去了,好丟人啊!可眼前這男人,為何如此沒有顧及的,還是,習已為常?

想到習已為常,心中,那莫名的,埋藏著的東西似乎要浮出水麵,隻是,水溶的又一聲‘黛兒’將她的神思拉了回來,隻聽他說道:“來,坐下來,和我說說這個凰鈺的事。”

如果,她真的是喜歡十年前的他,他是該欣喜還是該吃味,北王爺都有些拿不準了。

喜歡這般溫和的看著她的水溶,這眼神,有的,是安全,有的,是他想了解她的過去,想和她一起分享她的過去,一如昨晚上,他也是用著這般的眼神,和她說了許多的情話,撫去她初經人事的慌亂和不安。

“這是一個朋友送的。”

“朋友?”

水溶記得,當初,他是想和她結拜兄弟的,可不是朋友,莫不是,他想錯了,難道,他的王妃喜歡的人是那個小男孩,那個小男孩將凰鈺送給她當定情信物了?如果真是這樣……他們年歲相當的,水溶的眼中泛起一股殺氣,哪怕那小男孩再怎麼是可造之材,他也不會放過他!

黛玉低著頭,把玩著凰鈺,沒有看見水溶翻飛的眼神,直是點頭的,“十年了吧,那一年,母%e4%ba%b2過世,父%e4%ba%b2傷心欲絕,為了陪父%e4%ba%b2散心,我提議到二十四橋遊玩……”

“二十四橋!”水溶欣喜若狂的一把抱過黛玉,看來,他沒有想錯,黛玉,應該就是那個小男孩。

“喂……”黛玉被水溶的%e4%ba%b2熱舉止嚇了一跳,有太陰在房間的,這個男人不懂得避諱些麼?懊惱的看著眼前眼放琉璃之光的男子,“放開。”因為,他抱著她坐在他的%e8%85%bf上啊,這姿式,過於曖昧和……不文雅!

為了知道結果,水溶好心情的放下黛玉,讓她坐在他的身邊,“青山隱隱水迢迢,秋儘江南草木凋。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

聽著水溶念出的詩,黛玉微挑眉,這詩,大家都熟,她說出二十四橋,他自是念得出來的,點了點頭,“是啊,我記得,那一天,似乎下著雨,一陣簫聲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出了客棧,尋著簫聲,就到了二十四橋,碰到了那個朋友。”眯眼中,似乎還想憶起那一襲白衣翻飛的少年。

水溶的心長籲一口氣,定了定了,她果然是那小男孩,心生一股柔情,“那少年多大?”

“嗯……”黛玉回想著當年的情景,“他說長我八歲的。”

“你當年呢?”

“六歲。”黛玉清楚的記得,那是她來這異世一年後的事,而這個凰鈺,是她來這個異世收到的最好的禮物,所以,一直就戴在身上了,即使有一段時間不能擁有它,可,一旦再次擁有,她就再度戴上了它,再也沒有離過身。

“知不知道……那少年是誰?”

水溶的神情相當的柔和,不再是那般的‘痞’,黛玉覺得相當的窩心,想了想,搖了搖頭,“不認識。”

“不認識?”水溶輕笑二聲,是啊,當時,他也沒有報名字的,“不認識還當寶貝的戴在身上,這樣講來,黛兒是忘不了那少年嘍。”

嗯?什麼意思?怎麼眼前的男人有些酸的語氣似的?

看著黛玉迷蒙的眼,水溶有些懊惱的,“黛兒是因了那少年方逃婚的麼?不要本王?”

原來如此啊,原來高高在上的王爺也有吃醋的時候,黛玉心中漫過一絲甜,至少,說明,他的心中是有她的,當然,肯定有,他為她做了那麼多的事,昨天,他說了那麼多的情話,“王爺吃醋了?”

拍了拍黛玉的頭,“阿溶。”

呃……“阿溶吃醋了?”

見黛玉嬌態,水溶‘噗哧’一聲笑了起來,“有一些。”

黛玉好笑的看著故作生氣的水溶,“他和沈大哥一樣,都隻把我當小兄弟的。”

“小兄弟?”是啊,當初,他想和她結拜的,不想,結拜是遲早的事,不是兄弟,而是夫妻!

“小時候,旦凡出門,父%e4%ba%b2總喜歡將我扮作男孩。”黛玉似乎回想到與林如海相處一年的日子,眼角漫起水霧,“父%e4%ba%b2總是說,我是女公子!”

“好了。”看著眼中泛起水霧的佳人,水溶心中漫過一絲疼,知道,她肯定想起林公了,“不要想轉移話題,倒是和我說說,你們林府五代列候的,什麼寶貝沒有,你怎麼偏帶著一個外人送你的凰鈺?”

為什麼?因為,這是她來到這異世所收到的最好的禮物,可,能這樣說麼?“有機會,碰到了,還給人家。”看著水溶似笑非笑的神情,“應該還有一塊鳳鈺的,聽那少年說,這個凰鈺和鳳鈺是一對的,我還%e4%ba%b2眼見著那少年將這鳳凰鈺一旋一擰的分開的。”

“終是沒有碰到啊?”

“是啊。”黛玉也有些懊惱的,“我開石頭記的一半原因,也是想尋到另外的那塊鳳鈺的,不想,十年了,還是沒有尋到。”

水溶刻意的把玩著腰中的鳳鈺,“你知道鳳鈺的樣子麼?”

黛玉呶了呶嘴,搖了搖頭,“不知道。”

“不知道……你還妄想著開石頭記,想找到它?”

“我隻是想著,如果有人要來當它的話,自會說出名字的,我也通知各分號的人,注意有沒有人來賣鳳鈺的。”¤思¤兔¤在¤線¤閱¤讀¤

聞言,水溶輕笑搖頭,“要知道,擁有鳳鈺的人,不可能落魄到要去當鋪的。”

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知道鳳鈺的事,黛玉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笑得溫和的男子,“你知道鳳凰鈺的事?”

這一點,勿需置疑,“沒有人比我更熟悉。”

“那……”黛玉舉起手中的凰鈺,遞到水溶麵前,“你知道它的來曆?”見水溶點頭,黛玉欣喜的,“那……你也知道鳳鈺現在在什麼地方?”見水溶再次含笑點頭,“你告訴我,在什麼地方?”

水溶眼見太陰已是睜大眼睛,聽得入了神,笑了笑,接過黛玉手中的凰鈺,“傳聞,鳳凰鈺本是一對。”

黛玉直是點頭的,這一點,她可以肯定的。

“其實,鳳凰鈺是宮中的貢品。”

“皇宮!”這就難怪水溶才剛說人家不會落魄到要去當鋪的原因吧,皇宮的人都很有錢的。

水溶點了點頭,“早在百年前,這鳳凰鈺就被賜給我朝的一位王爺家。”

“王爺?”黛玉疑惑的看著水溶,似乎,又有種往陷阱中掉的感覺。

“是啊,那位王爺家,功勞顯赫,天子賜鳳凰鈺的同時,賜世襲爵位,而且……在四王中……居首位!”

黛玉聞言,猛的起身,如果她沒有記錯,四王居首位的,應該就是北靜王,那……這眼前笑得有些得意的男子,睜大眼睛,看了又看,他已全然沒有少年時的影子了,有的,儘是成熟男子的風骨,“你……你就是?”還是不敢確定啊,事情也太巧了吧。

水溶從腰間取下鳳鈺,將凰鈺與鳳鈺一旋一擰的,果然,天衣無縫的擰合在一處,鳳凰展翅高飛,遨遊祥雲之上。

“黛兒!”

水溶一把抱起還在震驚中的黛玉,直往床榻走去,老天安排的緣分,他如何能不欣喜若狂?

太陰非常守職的退出房間,這等天大的消息,她也想儘快的傳遞給其他的兄弟們知道,原來,他們主子的緣分在十年前就訂下了啊。

所以,他們的主子再次錯過了晚餐,忠實的下屬們,隻好將晚餐熱了一遍又一遍,以防萬一。

果然,房間中再次響起他們主子的叫聲,“傳膳。”

天空、地劫等人急忙將隨時保持溫度的晚膳一一端上,立在一旁,侍候著他們的主子,呃,確切的說,是看他們的主子如何侍候著他們的王妃用膳。

“知不知道……”水溶看著雙眼冒火的黛玉,她總得習慣,總得明白,她對他的重要性,笑了笑,“當年,朝庭風雨飄搖的,我當時,隻想著以和為貴的,想著,如果九皇子真的奪了位,而嘯雲在邊關來不及趕回,那麼,我當勸嘯雲在邊關另起一片天,至少,可以避免雙方的廝殺,那樣的話,可以少生很多的白骨。”

“可是,你的一番話,讓我明白,大丈夫應該當機立斷,拖延,不見得是好事,該發生的終會發生,若世代拖延,最終,受苦的依舊是老百姓,要丟命的,終究還是得丟命。”

“一山不容二虎,一國不容二主,所以,先皇駕崩那一年,九皇子奪位,我毫不猶豫的幫著嘯雲一路殺回京城……”似乎回到那血腥的戰場,水溶蹩著眉,“場麵雖慘絕人寰,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