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頁(1 / 1)

看著打馬而去的背影,沙摩珂的眼神有著眷念,繼而,輕歎一口氣,“他們扮土匪,確實不好也不像,還不是因為怕你,確切的說,是怕我。”

原來,沙摩珂一切以水溶為標榜,水溶有二十八星宿,那麼,他也有二十八星宿,他的二十八星宿中,也有一女子,小蠻!

“書信中寫得倒是驚天動地的……”沙摩珂咬牙切齒的看著懷中的黛玉,“長得不過如此!”

懷著一絲絲吃味的心,再度仔細的看著黛玉,“身子骨這麼瘦小、皮膚也不過如此,男裝扮相不如水溶,女裝扮相……”眯起眼,仔細想了想,繼而,睜開他那雙迷人的眼睛,“還沒有本王好看!”

“也不知道,水溶看中了你哪一點,本王從書信中看,都是你惹的麻煩。”沙摩珂抱著黛玉翻身上馬,看黛玉仍舊熟睡的容顏,“原來,水溶撿了個麻煩!”

語畢,打馬絕塵而去,他的二十八星宿亦是緊緊的相隨!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感謝liunaldo、ldq89413的鮮花!!

070——071章 和牌

070章大夢一覺識陷阱

燭光搖曳,暖氣襲人,黛玉緩緩的睜開眼,眼前的景象令她如墜霧中,閉上眼,揉了揉腦袋,再次將眼睜開,不得不說,再度震驚了。

“穹廬大帳?”

她見識過的,知道,這是帳篷,可,比帳篷不知華麗多少倍,也就是說,非王即候的方能入住這華麗的穹廬大帳,那麼,她是如何在這裡的?

映像中,她和水溶在一起的,那時的水溶帶著一絲狂野,一絲掠奪,不禁男風的,而她,似乎有了妥協……想到此,有些汗顏,有些臉紅。

小蠻看到羊絨毯上的黛玉睜開了眼睛,含笑上前,“王妃,你醒了?”

“王妃?”

黛玉驚聲尖叫,什麼王妃?再看了看這四周的情景,天啦,難道她再一次穿越了,穿越成了王妃?一個穹廬大帳中的王妃?莫不是王昭君抑或是蔡文姬?看看她現在穿的,一席穿著,確實是女裝,少數民族的女裝,一如眼前這個女子。

反正,發生在她身上的事她已是見怪不怪了,黛玉她都經曆了二次,再經曆一次這荒唐的穿越,似乎也說得過去。

隻是,如果她穿越了,那……水溶呢,映像中,他抱著她的,他給予她溫暖,溫暖得她毫無顧慮的睡去了的,可現在,沒有了他在她的身邊,她的心,無來由的,有一絲慌亂。

聽到黛玉的驚叫聲,看黛玉眼神不停的變化,小蠻笑了起來,“我們大王說啦,要好好照看你,你可是貴客。”

“大王?貴客?”看來,她想錯了,至少,她不是這個穹廬大帳中的王妃,黛玉得出一個結論,她應該沒有再次穿越的,她很想問‘還有一個人呢’,終是止住,想來,她是貴客,那,他應該也是貴客吧,隻是這王妃之稱,又是何來?

“我們大王和你朝的王爺,感情一向交好,如今,因了你,我們大王起忌心,奪了你,逼迫你朝王爺出馬。”

真夠亂的?什麼意思啊?

小蠻看著黛玉疑惑的神情,說句實在話,她也疑惑,明明這個王妃在那水王爺的手上,他偏要送給大王,偏要那王妃假死一次,再來奪一次,她也覺得夠亂的,但……為人手下,執行命令是她的根本,所以,撇撇嘴、聳聳肩,“你不明白麼?我也不明白。”

“小蠻,她醒了麼?”

小蠻急忙頷首,“是的,大王。”

一時間,一群人進了大帳。

黛玉眯眼打量著為首的那個白衣男子,居然不是少數民族的服飾,而是漢服,白色儒衫,方巾綰發,眉宇間揮之不去的書卷之氣,麵目間帶有一股自身獨有的無形魅力。讓人感到一種無法忽視的奪目光彩,相貌清俊、貴氣逼人,鳳眼天成,波光流動,嘴%e5%94%87紅而薄,此時卻是%e5%94%87線輕揚,明顯有一種看戲的神情。

天啊,男人長得……長得如此陰柔絕色,這天下的女人,還要不要活的?

黛玉在打量沙摩珂的同時,沙摩珂也在打量著她,果然是亦男亦女相,男子的她有一股英氣陽剛,隻是稍遜水溶一籌,女子的她多了一絲柔媚和弱不禁風之態,比他想像中的多了一些嫵媚,“水溶看中的女人,也不過如此!”說到此,心有些酸,不但不能得到他,還要幫他得到彆的女人,真夠窩囊的。

“你說什麼?”

黛玉因了沙摩珂的話再次震驚了,什麼水溶看中的女人?什麼意思?眼前這絕色的男子,語氣中酸味很重,眼神中似乎想將她吃了般的……怨,對,就是有一股怨氣。

“如果僅憑容貌,相信你不能拴住水溶的心。”沙摩珂輕蔑的看了黛玉一眼,至少,眼前這個女人,沒有他漂亮,“相信你有另外一些本領和才識,方能令他如此大費周章。”

語畢,將手中的壇子放到茶幾上,“我在外狩獵,碰到一個渾身是血的人,他說他叫林玉。”看黛玉震驚的神情,沙摩珂笑了笑,“天朝石頭記的當家林玉。”

黛玉的嘴角抽搐起來,眼前的男人在打什麼啞謎,什麼一身是血的?繼而,眼睛一亮,心頭警鈴大作,難道,她和水溶再次遭受了野獸的襲擊,而且睡夢中的二人都……想到此,心慌了起來,她渾身是血的被眼前人救了,那水溶呢?這個壇子裡麵裝的,莫不是……心痛了起來,水霧似乎漫上了眼眶。

“這裡麵裝的,是林玉的骨灰。”

呃,什麼意思?黛玉的眼淚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沙摩珂將壇子揭開,看了看,“林玉在臨死前,告訴本王,遭人劫掠,與天朝的北靜王走失,尚不知北靜王的下落,要本王好生查找,務必從劫匪手中救出水溶。”

黛玉再怎麼渾沌的腦袋,現在,似乎有些明白了,似乎,再次掉進陷阱中了,隻是,這個陷阱有多大,有多深,還理不清頭緒。

沙摩珂又從壇中拿出一塊人皮麵具。

這麵具,黛玉再也熟悉不過,摸了摸臉頰,明白,麵具不在了。

“本王雖儘了力,但終究沒有找到水溶,而林玉,本王也沒有搶救回,林玉在臨終前告訴本王,他是天朝的禦醫,此行來救水溶的王妃的,他也是水溶的結拜義弟,在世再無%e4%ba%b2人,如果真大去了,要本王轉告一聲,他石頭記的一應商務,交由水溶替他打理。”

‘轟’的一聲,黛玉腦袋中的一根弦斷了、斷了,這個陷阱,似乎越來越明白了。

沙摩珂將手中的人皮麵具重新放入壇中,蓋好,“為了證明林玉的身份,所以,本王留下了這塊人皮,做為證物。”

看來,水溶以後有熱鬨的日子過了,眼前這個女人,不似天朝的女子般,小家碧玉、大家閨秀的,似乎還充滿了傳奇色彩呢,想到水溶以後的日子肯定會不好過,看著咬牙切齒的黛玉,沙摩珂心情忽的大好起來,“按你們中土的規矩,明天是大年初一,等再過幾個月,陽春三月,我和水溶要進行比試。知道比試的原因是為了什麼麼?”看著黛玉疑惑的眼睛,沙摩珂一字一頓的,“你!”

“我?”黛玉不自覺的發出聲音。

“水溶有負於我,我心有不甘。”明顯再見黛玉震驚的眼神,沙摩珂笑了起來,“所以,劫了他的王妃,報他棄我不顧之仇。”

天啦,搞半天,眼前這長得陰柔絕色的男子是同性戀啊!

“如果在比試過程中,他贏了我,就能奪回他的王妃,如果……”沙摩珂的臉不再笑意盈盈的,“如果他贏不了我,那麼,他不但得不到他的王妃,而且,還必須永留我西番,與我廝守。”

黛玉非常不小心的被口水嗆住了,“西……西番?廝……廝守?”│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不錯,我就是西番的沙摩珂!”

西番的戰神沙摩珂原來是同性戀啊,而且戀著天朝的北靜王爺,這樣看來,他們連年相互打仗的,隻怕是作假的,隻怕是為了給彼此見麵的理由,以解相思?

黛玉一個人慵懶的躺在穹廬大帳中,回想著才剛沙摩珂的一席話,終於下定了結論。

可是,也不對,如果說給彼此見麵的理由,這個彼此,似乎扯不上水溶,想到水溶,黛玉的嘴角不覺抽搐起來。

“逃?你以為,你能逃到哪裡去?”

“好好休息,明天,我們就要分開很長一段時間了。”

天朝不禁男風也好,他強%e5%90%bb了她也罷,現在,她明白了,水溶早知道她是女子,而且是他逃婚的王妃,所以,才處心積慮的挖了這麼大個陷阱,讓她跳進去。

不但跳了進去,而且跳得很徹底。

瞥眼看著茶幾上那個不知是誰的骨灰的骨灰壇子,黛玉的眼角再次抽搐起來,想方才,還誤以為是水溶的,差點流下了傷心的淚,可現在,不管那裡麵的骨灰是誰的,也許是一匹死馬的,但那標誌性的麵具,是林玉的,也就是說,林玉這個人,從這世界上徹底的消失了。

“你不但奪我的人,而且還奪我的財產啊!”

林玉臨終遺言,所有商務交給北靜王府的義兄打理?冠冕堂皇的理由啊!

“可是,你是怎麼認出我的,揭穿我的?”

黛玉怎麼想都想不明白,不可能啊,從頭至尾,可以說,她做得相當的嚴密,可謂絲縫不露,是哪一點,讓水溶揪住了她,查出了她,並設計了她。

聽聞,水溶自從為當年的太子效命以來,得罪的政敵可謂數都數不清,更因了四處征戰,得罪的外邦友人更是不計其數,那麼,如果要將這些個仇人一一排查下來,沒個十年、八年的,隻怕是查不清楚的。

為什麼,為什麼短短半年的時間,他就能查到揚州?

如果她記得不錯,那一次,在揚州,競價買公%e9%b8%a1的場景浮現在她的腦海中,莫非,那個時候,水溶就認出了她,所以,故意接走她的六個姨母,逼她就範,回京城。

得出這個慘痛的事實,黛玉更是懊惱,越發覺得不可思議,如果真查出了她,那她在京城天天笑看著禦林軍查街、查房的時候,為何偏偏不查她的石頭記,偏要在她回到揚州去後,他就查到揚州了?

是了,是了,水溶到揚州,肯定是來接六個姨母的,不是看穿她的,如果看穿,應該是在回京城後的接觸中看穿的。畢竟,自狩獵後,石頭記恨不能成了神捕營的後花園,而那些個四品神捕可不是白拿朝庭俸祿的,隻怕,就是這些個神捕們在石頭記中嗅出了什麼味道也不定。

可是,能嗅出什麼味道呢?即使是梅落和梨素都不知道她的真身,既使太陰和她們的關係再好,查無可查啊!

“說不過去、說不過去靄!”想破了腦袋,她也想不通,為什麼?

現在,黛玉不得不承認,古代的偵破技術是相當堪誇的,她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