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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瀛傳來的消息?”

黛玉蹩眉,“東瀛?”不是探春已和%e4%ba%b2去了麼?

“聽聞,和寧郡主和%e4%ba%b2的船隻,在大海上遇到風暴……”賈寶玉果見黛玉的身體震了震,“還聽說,所有的人,所有的人,不見蹤影,隻怕……隻怕,已是葬身海底了。”

看寶玉眼中痛苦的神情,黛玉明白,寶玉這是在告訴她,探春隻怕是凶多吉少了,閉了閉眼,“真是可惜了,聽聞這郡主是賈公子的妹妹,看公子神情,定當十分心疼這個妹妹的,請節哀。”

聞言,寶玉淒愴的笑了笑,“也不知道,這段日子,賈府走了什麼晦運,我的另一個妹妹居然也失蹤了。”看著黛玉的身子再次震動著,似乎故意的,“偏那個一直陪著她的丫頭……”

“丫頭?”黛玉心中暗驚,說的會是誰?

“那個一直陪著妹妹,一路從揚州到金陵的雪雁丫頭,前些時,傳來消息,剛剛生產。”

聞言,黛玉心中釋然,從揚州回時就知道雪雁產期將近,不想,已是生了,太好了,隻是,賈府消息怎麼比石頭記的還快些,畢竟,這個消息,揚州的石頭記還沒有傳到自己這裡。

“這是好事,何以談晦氣?”

“是啊,是啊。”寶玉點了點頭,“可是,可是,雪雁卻是……卻是難產……去了。”

“去了?”黛玉猛然大驚,不可置信的,“什麼意思?什麼去了?”

“詳情我不是很清楚。”寶玉看了黛玉一眼,“隻是薛家的哥哥從揚州做生意方歸來,談及此事。”

“公子不必過於悲傷。”黛玉心痛難忍,那個一直陪著自己,一直裝扮著自己的人兒卻是去了,“那雪雁,是我石頭記揚州分號的老板娘,她的後事,我定當辦好。”

“是麼?”

不能再談下去了,再談下去,隻怕,黛玉揖了揖手,“告辭。”

寶玉不舍的,亦是揖了揖手,“保重。”看著黛玉遠去的背影,“林……林大當家,我、我們還有見麵的機會麼?”

黛玉頭也不回的,擺了擺手,“人生有緣,自會再見。”

寶玉佇立風中,淚水滑落,早有寶釵輕歎一口氣,站在他的身後,握了握他的手,“走罷,還有好多人,等著我們呢。”

神捕營,水溶慷懶的坐在太師椅上,眯著眼,回想著相國寺的一幕幕。

太陰小心的走上前,遞上一杯茶,“爺,我們……我們是不是錯了?”看水溶微蹩的眉,“那個……那個林大當家的臉……”

水溶接過茶,笑著搖了搖頭,“不會錯。”盯著太陰好奇的眼神,“你忘了,破軍對易容這檔子事最在行,他不會看錯。而我對她的感覺……所以,我堅信,那不是她的真相,應該是易容了的。”

“可……可真夠逼真的。”

“我現在想的,也就是這塊人皮胎印出自何處?她到底還認識些什麼人?”

“我知道她的人皮胎印出自何處。”破軍一路高興的跑了進來,看著水溶略放異彩的眼,“我終於查清楚了,那形象逼真的人皮胎印出自四川唐門。”

“四川唐門?”水溶和太陰齊聲驚叫。

破軍點了點頭,“我已查閱了大量的資料,確信隻有唐門有此絕活,所以,形象逼真,無人識得破那是假的。”語畢,好笑的看著水溶,“爺想不想知道,王妃為什麼會和四川唐門聯係上的?”

水溶斜睨了破軍一眼,破軍知道玩笑過火了,乾咳二聲,“聽說,幾百年來,四川唐門和青海湖的沈家是生死兄弟……”

“又是沈燦!”水溶的語氣中略帶酸味,看來,這個沈燦與自己逃婚的王妃有著扯不斷理還亂的糾葛,隻是,若他們真有糾葛,何以她在%e8%84%b1身後未直接投奔青海湖而是仍舊在石頭記摸爬滾打的,再或許,他們真的隻是兄弟間的情誼?

“爺吃醋了。”破軍挑了挑眉,“要知道,林大當家和沈大當家是結拜的兄弟,人說,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

水溶冷哼一聲,破軍住了嘴,隻見水溶看向太陰,“這段時間,王府如何?”

“王府?”太陰猛的笑了起來,“熱鬨死了。”

水溶微蹩眉,“熱鬨?”

“爺這段時間是沒有回王府,若回了,就知道了。”說到此,太陰已有些眉飛色舞了,“自從王妃的六個姨母來了後,她們教會太妃一種紙牌的遊戲,說什麼是‘鬥地主’。”

“鬥地主?”

“是呀,就是三人一組,各自拿紙牌後,其中的二人聯合起來打敗那個最有實力的人,那個最有實力的人就叫地主。”

水溶好笑的看著太陰,“看樣子,你都會了?”

太陰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還不是爺總叫我回王府看情況,去多了,見多了,也就明白了,不過……”挑了挑眉,“確實很有意思的,而且……”

“而且什麼?”

“而且,聽那六個姨母說,那紙牌遊戲,還是……還是王妃教她們的呢。”

“是麼?”水溶來了興致,“如果說她在園中因了打發時間學了些紙牌的遊戲,倒也不奇怪,隻是,這個遊戲怪就怪在,我第一次聽說。”

正好,地劫、七殺等人亦是進來,聽了水溶之說,都點頭,“是呀,是呀,我們也是第一次聽說。”

“你們知道什麼?”太陰瞥了眾人一眼,“我聽那六個姨母說,這個遊戲,是王妃自己找出的規律,她自己精心摸索出來的。”

“噢?”這更有意思了。

太陰看著水溶,堅定的點了點頭,“太妃聽了那六個姨母所說的,越發是想念王妃了,直說,多好的人兒,怎麼就無緣做她的兒媳呢,還說得六個姨母淌眼抹淚的呢。”

“即如此……”水溶好笑的看著一眾手下,“你們說說,為了讓太妃早日見到她的兒媳,以解相思之苦,我這個做兒子的,是不是應該做些什麼?”

眾人聞言,眼睛一亮,“爺,你要行動了麼?”不是說,要等王妃自己乖乖的回王府的麼?

“她不動……”水溶懊惱的看著一眾人,“我自要主動一些的。”

“那爺打算怎麼做?”

“太陰。”水溶走到桌邊坐了下來,用修長的手指輕敲著桌麵,半晌,“明天,你保護太妃和那六個姨母到京城最大的石頭記,買些首飾之類的,最好……林大當家在的那家石頭記。”

太陰摸了摸鼻子,“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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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061章 狩獵

060章太妃喜認林當家

清晨的陽光,柔和的照耀在石頭記的院中,一一掃過刻有‘石頭記’的碣石、花園,落在了黛玉的寢房。

眯著眼睛,黛玉慵懶的躺在床榻上,“我該怎麼辦呢?怎麼樣方能讓北靜王府放人?”

“論理,姨母雖是我的長輩,但……按國製,照說,六個姨母的身份是不適合住在王府的。”

“我可以用這個理由將姨母從王府解救出來。”

“可是,如果我記得不錯,這個北靜王爺是四王之首,也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能夠管得了他的人,就是當今天子了?”

“我該如何和當今天子套近乎,然後小心翼翼的說出這番話,讓天子起心,直接令那個北靜王爺放人的好。”

“唉,曹公啊,你為什麼不把後麵的寫完,如今搞得我,後麵似乎深不可測似的。”

正在冥思苦想的人呢,梅落急匆匆的跑了進來,“主子,主子,醒了沒?醒了沒?”

黛玉不滿的斜睨了慌慌張張的人一眼,“什麼事,一大早的,急成這樣?”:-)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大買主來了。”

“誰?”

“北靜王府的人。”

聞言,頭似‘轟’的一聲,猛地翻身而起,“北靜王府?”那個水溶不會來了吧,不會這麼巧吧,原來從來不來的人,何以現在來了?是無意、偶然、刻意?

梅落直是點頭,“有太妃,側妃,還有,還有那個失蹤了的王妃的六個姨母。”

黛玉長籲一口氣,好在那個北王爺沒有來,畢竟,北靜王府不是沒有到石頭記買過物什。繼而,心提了起來,原來北靜王府來購物,也隻僅限於派下人來買,何以這次太妃、側妃的都出動了?況且,還有她的六個姨母。

“我去看看。”

臨出門的人,猛然又回轉身,從桌子上拿起人皮胎印,上了藥,貼在臉上,畫上劍眉,又戴上帷帽,換上男裝,出門而去。

果然,前院的賣鋪中,人頭攢動,不談六個夫人,隻談來侍候的丫環、太監們,還有那個叫太陰的女神捕和其他幾個神捕衣飾的人擠了一院子。

黛玉看著前院擁擠的情景,直是蹩眉,擺了擺手,“將前院封了,石頭記今天閉門休整,暫不納客。”

梅落聞言,早引領著一眾小廝去辦事去了,自是不提。

黛玉又看向梨素,“吩咐小丫頭們,沏上好的茶來。”

見梨素亦是安排去了,黛玉這才舉步往太妃等人的方向而去,一眼就看見她的六個姨母好生生的陪在太妃的身邊,另外,太妃身邊那個貌若妃子、神采飛揚的人她是認識的,也就是北靜側妃莫子桐了。

黛玉撇了撇嘴,打著千兒,“請太妃安。”

“喲……”北靜太妃一把挽起黛玉,“林大當家的不要多禮了,在相國寺見過的。”語畢,拍著黛玉的手,“近段時間,太後還時不時的在我麵前提醒著,要見林大當家的呢。”

黛玉乾笑二聲,沒有作聲,正好,梨素命人將茶果都端了上來,黛玉急忙作出一個請的姿式,“請太妃上座。”

緊接著,梨素相當機靈的邀請著莫子桐和一應六個姨母入坐。

太妃抿了一口茶,“林當家,在家裡,何須將麵蒙著。”

黛玉笑了笑,“擔心自己的醜容,驚嚇了各位夫人。”

“不過一個胎印而已。”太妃和藹的笑了起來,“再說,我們也都不是以貌取人的人。”

黛玉恭敬的站在一旁,“習慣了吧。”繼而,打著千兒,“不知太妃娘娘此來,是……”

太妃笑了笑,放下手中的茶杯,指了指六個姨母的方向,“還不是為了她們六個。”

“她們?”黛玉明知故問的。

太妃輕歎了一口氣,“我那苦命的兒媳的六個姨母。”再次輕歎了一口氣,“溶兒有孝心,接了她們來,說是要養天年。這不,昨天,溶兒又特意叮囑我,為她們添些首飾的,我想著,這裡是京城最大的玉石坊了,閒著也是閒著,就%e4%ba%b2自帶她們來了。”

搞半天,是為她的六個姨母來買首飾的,黛玉長籲一口氣,“太妃娘娘對她們真好。”

“應該說,是我那溶兒對她們好方是。”

“呃……是、是!”黛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