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然就可以成為海島的二當家,可以替海島拿主意。
之於小九而言,小九很識趣,主動的認輸。龍睿含笑的看著那抹豔紅的身影,作出請的姿勢。
穩操勝券!
可是,比試的結果很奇特,明明穩操勝券的九五之尊隻因了大當家的一滴淚,居然一個不防被大當家的掀翻在地——輸了。
輸了的結果就是,三年後再來挑戰第三把交椅。
看著小書僮抱著兒子乘船去了女兒國海島,龍睿的牙齒咬得‘咯咯’響,為什麼要起憐惜之心?為什麼要心疼小書僮那一滴鱷魚淚?全盤的計劃真要敗北?
冷戰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年輕的天子,“陛下,依屬下看,還是三年後再來吧。”
冷袖撇了撇嘴,“三年後?隻怕仍舊是輸。”誰叫小公子是主子的軟肋呢?這一次是掉淚,下一次還不知道會玩什麼把戲呢。
“三年?三年?”龍睿懊惱的一掌揮出,將海邊一座巨大礁石擊了個粉碎。他現在悔之晚亦,早知道,應該先將小書僮打個半殘,他再來接骨也行啊。
“還欲擒故縱呢?”
“虧我們兄妹冒著被冰凍在海上的危險跟著小公子回了海島,終於探出了這海島的路線,可惜了……可惜了……”
“終究是因了某些人的不忍心,功虧一簣啊。”
“……”
聽著冷戰、冷袖兄妹的你一言、我一語,龍睿冷哼一聲,恨恨的看著女兒國海島的方向,“好,我讓你們看看,什麼是釜底抽薪。”
釜底抽薪很好解釋。龍睿在海島等了三天,母子不歸。於是,以一朝天子之尊要去巡查自己的領地。
原來那領地是陛下的啊。小九摸了摸腦袋,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士之濱莫非王臣,當朝陛下要巡視領地,他不得不帶著前往。
第一次看到女兒國海島,龍睿不僅被深深的折服,牢固的城牆、紮實的防禦工程,全磚石結構的寨子。通信及時的眺望台……無一不渲示著這女兒國海島的尊貴和重要性。
歲歲抱著兒子站在城樓,輕歎一聲,看來,那個男人這一回不將她抓住是誓不罷休了。
從來沒有見過有這麼多的男人,一時間,女兒國海島上似炸開的鍋。
“他是誰啊,好威風啊。”
“很英俊啊。”
“很有霸氣。”
“是不是說那個明黃衣袍的男子?”
“當然啊。要不然說的誰?以為說的是你不成?”
明黃長袍?歲歲的眼不自覺的抽搐起來。整座戰船上,明黃長袍的男子隻有一人。可似乎,她從來沒有覺得他威風、英俊、霸氣到哪裡去。映像最深的是妖豔啊。
“那是我父皇。”龍年得意的指著父%e4%ba%b2的方向。
父皇?呃。大當家的老公。所有議論的人都噤了嘴。
馮媽媽笑著命人打開厚厚的城門,率著一眾人恭迎出城,“女兒國海島主事馮霓恭迎吾皇大駕光臨。”
知道眼前的馮霓是女兒國海島上德高望重之輩,龍睿鞠躬作揖,“有勞馮媽媽帶路,讓朕看看這片神奇的土地。”
原來一朝天子這般儒雅,似乎和大當家屢屢敘及有所區彆。馮霓笑看了大當家一眼,作出請的姿勢,“請。”
將整個女兒國海島轉一圈下來,幾近花了一天的時間。一如當初小書僮發現那個山洞般,龍睿也感到絲絲的好奇,指著山洞的方向,“朕聽歲歲說過,那是你們海島的禁地?”
“正是。”
“你們海島的規矩都已經廢除了。這個禁地應該也可以進去看看了吧。”
“年深日久,無人敢進去。”
龍睿擺了擺手,示意冷戰、冷袖二人進去看看。一時後,冷戰和冷袖出來,“裡麵憋氣得狠。進不去。”
看來,長時間沒有人進去活動,導致那裡成了一個死亡之地。龍睿眯眼想了許久,“去,準備一些柴禾,沿路擺放燃燒,將外界的氣流引進去。”
馮媽媽為龍睿的主意叫好。急忙示意手下幫忙,這才發覺,所有的手下不見了蹤影。而站在海島四周的,居然都是皇家衛兵。
“馮媽媽不必心焦。”龍睿做出請的姿式,又指了指遠處的大船,“所有海島上的人都被朕安全的轉移到船上去了。朕決定送你們一眾人去大當家的海島。至於這座女兒國海島,朕要炸了它。”炸了島,看他們母子二人還住哪裡?
炸島?馮媽媽的下頷難以合上,已是被冷袖、冷戰‘請’走。上了遠處的戰船。
歲歲苦笑的站在戰船上,萬不想一朝天子居然隻身犯險的進入女兒國城防,然後裡應外合的將女兒國海島來了個全盤占領?
“娘啊。年兒最佩服爹了。爹說萬事得忍。所以啊,要想得回娘。先得用哀兵之計。”
呃?哀兵之計?
“然後果然將將娘騙回來了。可是呢,父皇說不能露餡,還得放長線釣大魚。這就叫什麼來著。”
歲歲眯了眼,原來那天晚上感人的母子相認的一幕是,“欲擒故縱!”
“對對對,父皇就是這麼說的。是欲擒故縱。”
歲歲冷哼一聲,看著搖頭歎氣被冷袖帶至身邊的馮媽媽,“馮媽媽,對不起,是本歲的錯。”
“不怨大當家,不怨大當家。”馮媽媽含笑看著歲歲,伸手抱過龍年,“先祖早有預言,這女兒國海島會毀於一人之手。從此將海島的禁錮徹底解除,不想這人是……是陛下啊。”
眼見著青龍殿的暗衛們在女兒國海島山洞進進出出的忙碌著,一時間,山洞前是濃煙滾滾。
見那些女孩兒們好奇,歲歲擔心待會子的炸島之舉傷著她們,她看向小九,“去,將她們先送回海島安置。”
小九送走一撥撥女孩兒兒後,終是不放心歲歲,又來到女兒國海島,陪著歲歲一起看著龍睿在女兒國海島上的動靜。
一時後,隻見冷袖、冷戰率領青龍殿護衛從山洞裡搬出一箱箱的東西,進進出出,足足堆了近整艘戰船。
龍年煞是好奇的指著整箱整箱的物什,“這些是什麼啊。”
看箱子的顏色,應該有一定年歲了。歲歲示意小九打開一個箱子,瞬時間,耀眼的光芒逼得人不得不將眼閉上。滿箱的金銀珠寶數不勝數。
僅一箱就如此,那磊磊的、成山的木箱……
“天啦,大當家。當初你還懷疑那山洞有寶貝,媽媽我還不信,如今看來是真的。”
聽著馮媽媽的感歎,想起多年前的一幕,耳邊猶回蕩著馮媽媽當年‘如果真有金銀財寶。我們的祖輩就不用那麼辛苦的勞作了。我們也不用這麼辛苦的勞作了’的那番笑語。歲歲呶了呶嘴,看來,一切都是天命了。那個霸道獨行的男子……唉……是他的將都會屬於他。
166章伉儷情深譜鴛曲
東傲城盛世繁華,所有的人歡天喜地的互相奔走相告。東傲年輕的天子征戰海國成功,海國屈服於東傲天子的權威,不得不交出權杖,出萬金求和,並且將海國的公主送給陛下和%e4%ba%b2以示求和之意。
“陛下就是陛下,真龍天子就是真龍天子,瞧瞧,平濯州叛亂,掃合州起事,如今又將海國收服,場場戰事下來,無一不勝啊。”
“是啊,聽聞海國的霸主嚇得%e5%b1%81滾尿流,不但出金銀財寶,還送了許多海兵給陛下呢。”
“何止,聽說那幫海兵還都是一幫年青的海兵,以後在陛下的教導下,肯定能成為我們東傲皇朝的守門神。”
“嘿嘿,最為奇特的是那個海國的公主。”
“是那個海國的霸主送給陛下和%e4%ba%b2的公主嗎?”
“正是正是,聽聞陛下最喜海國公主那一頭披肩的卷發。”
“可我聽說,陛下不是喜歡那公主一頭披肩的卷發。而是因為那個公主長得太像一個人。”
“誰?”
“可還記得當年紅遍京城、權傾皇城的大內總管歲公公?”
“那怎麼不記得?想當年歲公公一襲紅衣、少年意氣的走在京城的大道上,亮了多少人的眼睛。”
“你們忘了,陛下當年還是太子爺的時候,獨寵歲公公。並且被國人傳‘好一口’?”
“聽說過,聽說過。”
“如今,那個海國的公主,模子長得和歲公公一般無二。”
“真的?有這奇特?”
“聽說,那個海國的公主陪著陛下回朝的時候,倒了一批公公。”
“倒?”││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嚇倒的。以為是歲公公的魂魄歸來。”
“……”
聽著一眾人的議論,一抹雪衫仰頭望著藍藍的天,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歲歲!”
東傲皇城,皇宮。
千竿翠竹掩映,東宮翠竹軒中,春意正濃,女子的廝打、驚叫沒能阻止男子侵略的腳步。
“你居然敢讓冷戰他們帶話說時時日日會沒有?”
“嗯……”他的動作太快,快得她差點受不住。
“你居然聽不懂我吹的簫的意思?”
“嘖……”人家那個時候妒忌心起,還聽得懂什麼啊?
“你居然在我一再表白的情形下帶著女兒跑了?”
“嗚……”當時她想著樓惜君可憐嘛。
“你居然一走就是二年?”
“唔……”雖然隻看了兒子一眼,好歹中途回來了的啊,還被你欲擒故縱的探出海島的線路。
“如果不是年兒,如果是我病了,藥石罔效了,你回不回?”
“啊……”要他藥石罔效似乎很難。
“你們據點那麼多,你應該知道我皇宮中的消息。”
她很憋屈,他問了這麼多話,至少應該讓她說一句吧。卻隻是堵著她的%e5%94%87,不讓她說分毫。
“知不知道小福那小子都有兒子了?”
“……”你還有個女兒了呢。
“知不知道小七也有女兒了?”
“……”仍舊沒你的多啊。
“可他們都是夫妻情深。”出雙入對,羨煞帝王啊。
“……”你不也有三個美妃?
“好在薩瑪給我出了主意,替年兒下了巫蠱……”
“嗯?”
似乎知道說漏了嘴,年輕的天子急忙閉了嘴,不再多話,務必要將原來所見識的生理限製極圖書一一演儘。
“你設的局?”居然設在兒子小小的身子上?
年輕的天子不再多話,勤奮的耕耘。
巫蠱?巫蠱?薩瑪?如果她晚回來一天,兒子會不會就沒有了?“你瘋了。”她咆哮一聲,心跳加速,一時間怒火中燒,“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她似一隻獅子般叫囂著對在自己身上勤奮耕耘的人又是踢又是踹,“他是你兒子,你這般狠心。你連老虎都不如。如果我沒來怎麼辦?怎麼辦?”滿腦子都是兒子差點就醒不來的後怕。
龍睿一把抱緊對他拳打腳踢的女人,讓她不能動彈,“夠了,你比我還狠心些。”說著,再度勤奮耕耘。眼下要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