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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栽了 素馨小花 4350 字 3個月前

足惜。”人群中有人高喊出話來。所有的人都附和著一起喊著‘赴湯蹈火,死不足惜’的話。

少時,薩瑪帶著庫伊族的族長、長老和一眾有代表性的人物來到墓前,天已放亮了。沿路聽聞了薩瑪講述的事,庫伊族的族長、長老們還有不相信,如今在墓前見到義憤填膺的百姓,見到備受欺辱的同胞姐妹,這才相信了薩瑪所言。

“太子殿下。”庫伊族長以手捂%e8%83%b8,低身垂頭,“沙子蒙蔽了我們的眼睛,讓我們失去辨彆善偽的心,讓我們的姐妹受了如此大辱我們卻還將他們當作神靈。請太子殿下懲罰。”

“不怪你們不辨真偽,隻怪那妖僧利用了你們的善良,做出那怪力亂神之事。隻是,此事卻是冤有頭、債有主,如果僅是千年妖僧和蕭伯善之錯,還望諸位鄉%e4%ba%b2饒恕本殿的四哥晉王不知之罪。”

族長再次躬身,“一切聽殿下吩咐。”

因了此事龍睿作得極是隱秘,一切都在暗中進行,蕭伯善還不知道墓地發生的事,一大早,已是一如以往般的帶著一眾家丁往墓地方向而來。

隻是到了墓地,猛地發現龍睿等人,吃了一驚,又見那些被自己長期欺淩的女子站在墓前,而他安排守墓的家丁都已不知去向。知道大事不好,蕭伯善的%e8%85%bf有些顫唞了。

“是他,就是他,那個老賊。”

人群有些不受控製了,那些備受欺淩的女子蜂擁而上的對著蕭伯善又打又踢又抓,還有的衝上去就用口咬。

很快的,蕭伯善身上已是衣衫破損,麵相已是血肉模糊了。“殿下救命,殿下救我。”

龍睿蹩眉,擺了擺手,示意冷袖將一眾在拉扯的性奴們從蕭伯善的身邊拉開。

“國舅,你還有何話可說?”

蕭伯善‘卟通’一聲跪在了龍睿的麵前,“殿下,殿下,您要救老臣,要救老臣啊。”

龍睿抬手指著蕭老爺子的墓,“就算本殿要饒恕你,蕭老爺子隻怕也不能原諒你。”

“老臣錯了,老臣知錯了。”蕭伯善以頭叩地,直叩得額頭鮮血直湧。“請殿下開恩,求殿下開恩。”

“上,你對已故的蕭老爺子不孝,丁憂期間,不守清苦,犯濫作%e6%b7%ab。下,你囚禁欺壓晉地子民,枉顧她們的性命,累死多少無辜。國舅,你認為,本殿能放過你?”龍睿冷哼一聲,將抱著自己%e8%85%bf的蕭伯善踢開,“念你為國效力多年的份上,本殿保你全屍。”

“不,殿下。”蕭伯善再次撲到龍睿麵前,抱著龍睿的%e8%85%bf,“看在我妹子的份上,看在蕭淑妃的麵子上,殿下,殿下,請好歹將老臣押回京城受審,老臣願意聽候陛下的發落。”

“父皇?”龍睿嘴角抹過一絲苦笑,看向垂死掙紮著求饒的人,用手指了指墓地,“知不知道蕭老爺子是怎麼死的?”

不是病死的麼?

事情的真相還是何英韶告訴他的。“其實,早在去歲,本殿去過江寧府一趟。查出宮綢的虧空。當時父皇想著我不能太露鋒芒,燒毀了一應證物。然後父皇%e4%ba%b2書一封書信予蕭老爺子,述及你的種種罪狀。蕭老爺子看了父皇的書信後,悲憤難當,自己感到‘養不教、父之過’之罪,是以喝毒酒身亡。”

原來,父%e4%ba%b2不是病死的?是因了他的事喝毒酒自裁?蕭伯善看了眼墓地,猛地爬到墓地前,死命的叩著頭,“孩兒不孝,孩兒不孝。”

“父皇念在蕭姨娘的情麵上,希望你在丁憂期間,能夠謹慎行事,改過自新。不想你不但不思改過,更做出觸犯國法、令死者不能安生的事來。你不但不孝,而且不忠。是你這種不忠、不孝之人,還有何顏麵活到京城聽父皇的發落?”

聽龍睿之言,他死期將至了?蕭伯善再度爬到龍睿的麵前,“太子殿下,不看在蕭淑妃娘娘的麵子上,看在青湖的麵子上,我好歹是青湖的爹啊。就看在青湖的麵子上,饒老臣一次,以後,老臣一定洗心革麵,肝腦塗地為殿下效勞。”

“青湖?”龍睿再度苦笑一聲,看向小七,“小七,將那些毒蟲子取來給蕭國舅看看。”

小七將隨身攜帶的毒死趙妃的毒蟲扔在了蕭伯善的麵前,龍睿看著麵色死灰的蕭伯善說道:“這些毒蟲,你不會不認識吧?”

“這是……這是……”這是女兒從龍子墨手中討的毒蟲,說是要對付董瑤池的,不想毒死了趙妃。隻是,龍睿是怎麼知道這毒蟲出自他這裡?

“這是毒狼蟲,產自晉地。身帶巨毒,經人培養,毒性更甚。”龍睿淡淡的解釋著,看著地上跪著一動不動的人,“國舅不要告訴我,你不認識?”

“老臣自是認識毒狼蟲,可不知太子殿下是何意思?”

“趙妃死於毒狼蟲,搖姬身處江南之地,哪懂這晉地的毒物。所以,搖姬是冤枉的了。”

“殿下。”蕭伯善急忙以頭叩地,“殿下冤枉。如果說老臣不守國法在先,已犯死罪。再多認一條罪又如何?隻是,若要將毒殺趙妃之事推到老臣身上,老臣定然不服。”

“不服?”龍睿冷笑一聲,“你不服,是怕一旦承認了,就會連累到青湖,是不是?”

“殿下,老臣冤枉。”

“舅舅。你就承認了吧。”說著話,晉王龍子墨已是走到了蕭伯善的麵前,定定的看著龍睿,“這些毒蟲,確實是青湖從我的手中拿去的。”說到這裡,他苦笑的看著蕭伯善,“當初舅舅來信隻說要我將毒蟲給少許青湖玩耍,萬不想青湖是用這些毒蟲來殺人。”

“住口。”蕭伯善一直跪著的人猛地站了起來,直是指著龍子墨說道:“你怕什麼?趙妃是青湖殺的又怎麼了?我們這裡有三千兵甲啊。他呢?”手指著龍睿的方向,“他隻有五百%e4%ba%b2衛兵,你擔什麼心?”

“舅舅,你瘋了?謀反忤逆,五馬分屍。”

“如果贏了呢?”

“贏?怎麼贏?我的母妃,你的女兒青湖都在京城,舅舅,你是想讓父皇將她們先五馬分屍了麼?”眼見蕭伯善眼中的戾氣越來越重,龍子墨歎了口氣,“舅舅,也許你還不知道,我的兵符不見了?”

兵符不見了?蕭伯善看了龍睿一眼,又看向龍子墨,繼而‘哈哈’大笑的指著龍子墨說道:“原來,你才是一個扶不起的阿鬥。你才是一個扶不起的阿鬥。虧我一力想輔佐你當上九五之尊。”

“舅舅,子墨說過了,不想。隻想在晉地頤養天年。”

‘啪’的一聲,蕭伯善一掌打在龍子墨的臉上,“晉王殿下,你怎麼就忘了我們喂養的那些毒蟲了呢?毒蟲成千上萬,可抵十萬兵馬啊。所到之處,所向披靡。沒有兵符,一樣置太子與死地啊。”

“不!”龍子墨嚇得臉色蒼白,急忙抓住蕭伯善的手,“舅舅,你瘋了。太子殿下若在此遇難,我難逃乾係。父皇會殺了母妃、殺了青湖的啊。她們一個是你的妹妹,一個是你的女兒啊。”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蕭伯善冷哼一聲,冷冷的看向龍睿,“太子殿下,今天的事如果殿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老臣可以放過殿下一命。如果殿下真要拿老臣法辦,那……”從袖中掏出一隻竹片,放入口中,“不要怪老臣不客氣了。”

龍睿微挑俊眉,眉目含笑,抬手示意,“請,本殿倒想看看,如何不客氣?”明見蕭伯善愣了愣神,龍睿繼續說道:“隻是國舅,如果你的毒蟲抵不上十萬大軍,你可不要後悔,謀殺當朝太子的罪名,隻怕連全屍都不能保了。”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蕭伯善說著話,吹響了口中的竹片。

“蟲子啊,好多蟲子啊。”庫伊族族長、長老和一些百姓們都紛紛的往後退著,看著眼前大量湧來的奇形怪狀的蟲子,有胃腸短的已是作嘔起來。

“鳳兒。”

歲歲聞言,急忙來到龍睿身邊,隻聽龍睿說道:“吹前些時,本公子教你的曲子。”

曲子?何意?歲歲將腰間的碧玉簫取了出來,繞過帷帽,放在%e5%94%87邊,按著前幾日龍睿不時要她吹奏的曲子吹奏起來。

說也巧了,那些本是往龍睿和一眾侍衛們湧來的毒蟲聽到蕭音,居然都停了下來,繼而似遇到什麼非常大的可怕的事情似的,恐懼著一蜂窩的往後退去。在後退的過程中,似乎是受不了那曲子的音波,自相殘殺死了不少。※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冷戰,火。”

‘砰’的一聲,四周燃起熊熊大火,將墓和所有人圍在其中。而被圍在熊熊大火之外的毒蟲似乎更瘋狂起來,瘋狂般的往後退去。

“冷袖,油瓶。”

冷袖將早就準備好的油瓶扔了出去,砸在了那些後退的蟲子中間。

“小七,火箭。”

火箭紛紛而出,油瓶被燒著了。蟲子瞬間被大火燒得四處逃竄,有火的地方不敢來,蕭音所及之地又躲不掉。很快的,成千上萬的毒蟲在龍睿等人的眼前化為了灰燼。

“冷戰,滅火。”

很快的,圍著眾人的火圈被冷戰等人撲滅,還傳來極重的硫磺味道。原來龍睿考慮周到,在冷戰滅了火後,又擔心還有蟲子躲過了簫聲和火燒,是以用硫磺鋪設道路,就算尚有餘下的蟲子,估計也引不起什麼大害了。

傻傻的看著龍睿的指揮若定,傻傻的看著眼前的一幕,蕭伯善嘴中的竹片掉了出來。

“國舅,這是本殿最後稱呼你一聲國舅了。”龍睿歎著氣、搖著頭,“本殿隻當你養了妖僧,縱容妖僧觸犯國法。可萬不想,你居然……”說到這裡,龍睿看了眼一眾被解救的性奴,又看向蕭國舅,“如今,眾目睽睽之下,你有謀殺本殿之心,還做何說詞。”

蕭伯善‘卟通’一聲跪倒在地,“老臣自知罪孽深重,請放過小女和舍妹。”

“青湖年小,少不更事,出這毒蟲主意的隻怕蕭姨娘%e8%84%b1不了乾係。你這個父%e4%ba%b2和蕭姨娘那個姑姑可是將青湖給害了。”

“全是老臣的錯,不怨青湖。請殿下饒過青湖。”

“方才說的成大事者不拘小節的話呢?如今知道為人父母的心了。你也是當爹的人,趙總兵也是當爹的人,人家的女兒被你的女兒害死,你有沒有替人家想過?”說著話,龍睿又指向一眾顫唞著站著的性奴,“她們呢,也是人家的女兒,你又有沒有替人家的父母想過?”

蕭伯善似鬥敗的公%e9%b8%a1,整個身子癱軟到了地上,抽搐著。

龍睿轉身,看向四哥龍子墨,“晉王身領晉地之封,卻任其子民受苦、任%e4%ba%b2朋違法而不顧,押回京中受審。”

‘卟通’一聲,龍子墨跪到了龍睿麵前,“請七弟開恩,一定救四哥一命。”

“若能指證青湖毒死趙妃一案,還搖姬清白,可以將功折罪。”

“愚兄一定聽從七弟所言,定不令父皇和母妃操心。”

聞言,龍睿點了點頭。示意冷戰將龍子墨押下。這方回轉身,看向一眾似要將蕭伯善吃掉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