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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栽了 素馨小花 4311 字 3個月前

“你為什麼咬我?”

“這是告訴你,不要隨便說什麼‘願意獻身’的話。”

“隨便說說而已嘛,他又不能真將本歲怎麼地。”

“你。”如果不是有要事要辦,他倒不介意今天就將小書僮的身份給掀開。滾出床底,一把將小書僮拽了出來,扔在了床榻上,“待會子老妖僧問你去了哪裡的時候,隻說藏在床榻底下呢。”說著話,他又鑽進了床下。

果然,龍睿方藏身不久,法海已是返回,看到床榻上坐著的歲歲,“小鳳兒,你方才去哪裡了?”

“我就藏在床底下嘛。”歲歲一邊說著話,一邊拍了拍床,繼而大笑起來,“可惜啊,老……法師,你不在床底下找我,偏去那個勞什子的地下室。”

“地下室?”法海含笑坐到歲歲身邊,“你去過?”

歲歲點了點頭。

“不怕你知道了太多的秘密,我們會殺人滅口?”

“老……法師,你方才都說了要想辦法保住我的命了,我還怕什麼?”歲歲故作嬌媚,語氣顯得極是嬌憨,“再說,我是自願為你的千年宏願獻身的。”故意將‘獻身’二字拖得極長,還拍了拍床榻。

躲在床底下的龍睿苦笑起來,捏緊了拳頭。小書僮不懼他的要挾啊。

“那些關在囚牢的姐姐們是怎麼回事?”

“那你起先裝聾作啞是怎麼回事?”

“你瞧瞧我的容貌……”歲歲故意湊近法海麵前,“再說,我裝聾作啞都被當朝太子殿下預備納入東宮之中了,如果人們一聽我的聲音,老……法師,後麵的,還要我說麼?”說著話,歲歲拍了拍法海的肩,“好在我前麵裝聾作啞。要不然,哪還有您的份,我又如何幫法師完成畢生的宏願。”

“那倒也是,隻怕蕭伯善那隻老狐狸也會舍不得你。”法海說著話,想輕挑的摸歲歲的臉,被歲歲機靈的躲開,“你還沒有告訴我,那些囚牢中的姐姐是怎麼回事?”

“她們是蕭伯善的性奴。”

“性奴?不是我朝有規定,丁憂期間,要清苦守身?”

法海笑嘻嘻的看著歲歲,“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再說,你關心他的事為何,還是關心關心我們的事。”

歲歲再度避開法海,“我妒忌。”

妒忌?

“妒忌那些姐姐先認識了法師。我想著,那些姐姐肯定不隻是蕭伯善的性奴罷。”

“小鳳兒。我說你就是聰明,就是這麼逗人疼。”法海調笑著再度靠近歲歲,“本法師向你保證,從此之後,本法師身邊隻有你一個。”

“這可是你說的。”歲歲巧笑靚兮的看著法海,伸出手,“鑰匙。”

“鑰匙?什麼鑰匙?”

“將那些姐姐放了的鑰匙。”

“你怎麼知道我有鑰匙?”

“既然你都說了以後隻要我一個,說明原來你和地下室的那幫姐姐們風流過。自然而然的,你當然有地下室的鑰匙嘍。”

法海麵露[yín]蕩之笑,“聰明。”說著,要將嘴%e4%ba%b2在歲歲的臉頰上。

歲歲急急避過,“不成。”

“又怎麼了?”法海有些不滿了。

“法師不是說要在子時燕好嗎?”歲歲指了指小小的床,“看看,這床這麼小,怎麼能夠儘興。我看中地下室的那張床了。可地下室太過透明,那些人看著,小鳳兒肯定不舒服。所以,一定要將那些姐姐放了。”她要確信法海身上有鑰匙,事不宜遲,遲則生變。

“可今天我沒有將鑰匙帶在身上。”如果能夠在一眾性奴麵前和這個機靈的小丫頭燕好,倒也不失為上好之舉。

眼見著法海露出%e6%b7%ab穢之極的色相,歲歲乾嘔一聲,顯得極是不耐煩,擺%e8%84%b1法海的禁錮,走到畫紙麵前,觸動機關,步進地下室,“那我將那個地下室砸了,總而言之,不能讓她們看。”

“誒,砸不得。”法海此時有些耐不住了,身子火急火燎的急步跟上歲歲,“如果砸斷了一根鐵柵欄,整個地下室將摧毀,我們會被活埋。”

歲歲不搭理法海,一徑往地下室囚牢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那就要看法師是要我以滿足千年的長生不老之術,還是要那些姐姐們看著我們燕好湊熱鬨了?反正,如果法師要那些姐姐看熱鬨,本歲就不願自動獻身了。”

不願自動獻身了?有點麻煩。時間不待人。法海看了看地下室那張豪華的黃花梨木大床,想著就算這裡麵的女人都被眼前的小丫頭放走了,可外麵蕭府的家丁隻怕不會放過她們。猶豫會子,終是走到黃花梨木大床近前,背對著地牢的方向,似乎在考慮,其實卻是輕輕的揭開黃花梨木大床的一角,一把鑰匙已是到了他的手中悄悄的塞入自己的腰包。

他裝做是從自己的腰包中掏出的鑰匙,繼而拿到歲歲麵前晃了晃,“好了,小鳳兒,本法師可是什麼都由著你,鑰匙你拿去。”

“這還差不多。”歲歲將鑰匙拿到手中,對著法海燦爛一笑,“我看看,能不能打開這地牢?”說話間,已是將鑰匙插入鎖中,鎖應聲而開。

“咦!”歲歲驚喜的叫了起來,“真的打開了。”

“小鳳兒,時間到了,我們……”法海的話還未說完,後腦門遭人猛擊,回頭間,卻見太子殿下怒視著他,“你……你……”二個‘你’後,雙眼白翻,身子轟然倒在地上。

“快快快,姐姐們,快出來。”

性奴們一一道著‘謝謝’之詞從囚牢中跑出來。隻到最後一個出來,歲歲看向龍睿,“公子爺,快,將那個老禿驢、老妖怪關進去。”

龍睿黑著臉,在法海身上搜了搜,確信法海身上沒有備用鑰匙,是以一手將法海提了起來,隨手扔進了地牢。

歲歲仍舊感到不滿意,又步進地牢中,將法海身披的袈裟%e8%84%b1了下來,“老禿驢,你不配穿著佛祖的衣袍。有辱佛門。”說著話,又恨恨的踢了法海一%e8%85%bf,這才踱出囚牢。

“恩人,恩人,謝謝,謝謝你們。”

看著一眾跪在麵前的性奴,龍睿不方便一一扶起,隻得冷著臉看向小書僮。歲歲不明白龍睿的神情為何一直都是冷冷的,看龍睿示意她扶起她們,隻好一一扶起說道:“不必謝了,不必謝了,有家的,快回去吧。”

“恩人,你們好事做到底。”其中一個姿色較好的站了出來,再度跪在了歲歲、龍睿二人麵前,繼續說道:“這墓地四周,都有蕭老賊的家丁把守,我們出不去啊。”

“是啊,原來蕭老賊還故意裝不知道的放我們逃出去,結果都是被家丁抓了回來,抓回來的,那些家丁……”

眼見著性奴中又有人發出嗚咽之聲,歲歲火冒三丈,“NND,我去殺了那個變態。為你們報仇。”

看小書僮這般淑女裝束下暴出如此粗口,簡直是表裡不一,龍睿苦笑不止,一把拽住小書僮,看向那些又跪下去的性奴,“你們放心,外麵已被本公子的人控製住了。你們隻管和本殿出去即是。”

關在這裡是生不如死,還不如和眼前的恩人出去看看。所有的性奴們相互看了一眼,點了點頭。跟隨在龍睿和歲歲的身後,一一步出地下室,走過青石屋的裡屋,走過青石屋的外間,終於推開青石屋的大門,一派大好夜色呈現在性奴們的麵前。

“啊。”的一聲,所有的性奴們看著青石屋外熊熊燃燒的火把,嚇得後退一步。隻當那些持著火把的人是蕭伯善的家丁。

“不怕。”龍睿回頭看向一眾嚇得要再度躲進石屋裡間的女子,“他們是本公子的人。”

原來是恩人的人?這樣說來,那個蕭伯善的家丁被控製住了?性奴們相互攙扶著,仍舊不敢步出石屋,卻也不似方才那般驚慌。㊣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你就在青石屋中,不要出去。”他不想太多人看到他的小書僮的女裝,那樣的話,以後會很麻煩。眼見小書僮不滿,龍睿怒視一眼,“還不進去?”

歲歲揉了揉鼻子,她確信今天晚上她沒有得罪公子爺。可是公子爺的神情,唉,好吧,她習慣性的摸了摸頭,將要跨出青石屋的步子又縮了回去。

見小書僮老實的呆在了青石屋中,龍睿這才步出青石屋,“都控製住了?”

冷戰聞言,已是步上前,作揖說道:“這裡的家丁都控製住了,隻等天明的時候,蕭國舅自投羅網了。”

看著月亮西沉的天空,知道離天亮還有二個時辰,龍睿看向冷袖,指了指身後的一幫性奴,“你去弄些衣物來給她們穿上。”這深秋時節,穿著薄衣薄衫,隻怕方救出地下室就要在外界凍死。“然後問清她們的家庭住址和家裡情形,派幾個人去查實一下,叫她們的家人明早到這裡來接人。另外,將……鳳兒的帷帽取來。”

“是。”冷袖領命,揮手間,已有數十個侍衛跟隨她進了青石屋。

眼見著小七和薩瑪來了,龍睿再度吩咐,“薩瑪,我要你幫一個忙。”

“太子殿下儘管吩咐,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你們庫伊族人在晉地占有極重的地位。明早本殿就要讓這裡的醜事一一暴光。最好請你們庫伊族的族長和長老來看一看這裡的醜事。這樣的話,本殿處理蕭國舅的時候,你們族人也就不必受蕭國舅的蠱惑了。”

“好。”對龍睿佩服之極,薩瑪鞠躬作揖,“薩瑪這就去請族長和長老們過來,讓他們看一看,平日裡他們尊敬的法師、國舅到底是什麼人?”

龍睿點了點頭,看小七精心挑選了幾個侍衛陪同薩瑪而去,再度看向冷戰的方向,“晉王的兵符到手了沒有?”

拍了拍腰間,冷戰沒多說話。

明白四哥的三千兵甲已被控製,龍睿放下了心,看向天空,“好,我們就在這裡等,等蕭國舅來。”

由於青石屋過小,那些可憐的性奴們穿得又少,青石屋隻好暫時讓給她們憩身。龍睿默默的走到蕭老爺子的墓前,默默的盯著墓想著心事。

天將拂曉,冷袖派出的侍衛已是陸續歸來,身後還跟隨著一些穿著各式民族服飾的百姓。

“女兒啊,原來是真的?”

“孩子啊,你受苦了。”

“娃兒啊,這天殺的……”

%e4%ba%b2人相見,熱淚盈眶,紛紛抱著哭著,慘不忍睹。歲歲戴著帷帽步出青石屋,看著這動人的場景,也忍不住紅了鼻子,好在發現了地下室,要不然,這些女子隻怕活不過這個冬天。

早已聽聞救了他們女兒的人是當今太子殿下,那些百姓們都跪在地上,“感謝太子殿下的大恩大德,使我們%e4%ba%b2人團圓。它日太子殿下吩咐,一定鞠躬儘瘁。”

原來救她們的是太子?那些性奴們再度跪了下去。知道關外民族生性豪放,龍睿急忙示意冷戰將一眾人扶起,“本殿身為東傲的太子,不能枉顧本殿的子民受此屈辱。本殿隻想說,本殿來晚了。”

“它日殿下有需,赴湯蹈火,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