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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栽了 素馨小花 4339 字 3個月前

到了山洞,直是在火堆旁邊捂著手,看著洞外仍舊各不相讓的龍睿和歲歲,“冷統領,小哥哥為什麼喊太子殿下是公子爺?”

從來未見太子爺有今天這般高的興致,冷戰、冷袖兄妹也感到由衷的高興,“那得從他們相識的時候說起了。”

山洞內,薩棋煞有興趣的聽著冷戰、冷袖你一言、我一語的講述著龍睿和歲歲的過往。山洞外,龍睿和歲歲玩得有些精疲力竭了。

“我認輸了。”龍睿放棄手中的雪球,倒在地上,任雪花迎麵撲來,他卻是躺著看著大雪紛飛的天空。

“喂,公子爺,不能這樣躺著。”歲歲一邊走近龍睿身邊,一邊想拉起龍睿,“會生病的?咳嗽方方好。”

依稀中,似乎看到了母%e4%ba%b2,也是這般抓著他的小手,在雪中堆著雪人,然後會故意將他摔倒,並且將他在雪地中翻滾,眼神中也有如眼前人一般的輕柔和關愛……龍睿猛地將握著他的手的小手死命的一拽,歲歲不及防撲向他的懷中。

一如數年前,他將小書僮拉入懷中的感覺,那個時候,他覺得他隻有小書僮了。一如那個時候,小書僮朝著他露出開心一笑。也是那個時候,他就將小書僮當作他心裡的寶了。

可是那個時候……那個時候……他不知道小書僮是她啊。

如今知道小書僮是她了,雖未得到徹底的證實……就算小書僮不是她,他也認了。

終於,他也會擁有一份任天荒地老、任海崩石裂、任日月倒轉,卻始終不變、亙古永存的感情了?

老天待他不薄,隻待他的爭取!何必患得患失、耿耿於懷的去猜測?似有所悟,‘哈哈’大笑二聲,在雪地上幾個翻滾之下,龍睿將小書僮壓在了身下,“你會心疼嗎?”

呃?

“如果我生病了,你會心疼嗎?”

這番姿式,太過曖昧。這種眼神,有些令歲歲感到心悸,她死命的推了推壓在身上的人,“公子爺,起來,太冷。”

沒有理會身下的掙紮,龍睿伸出手,輕撫著小書僮的臉頰,“歲歲,你是……你是……”女孩兒?終是問不出口。似乎證實來得更有意義一些。

呃?歲歲覺得有些迷茫,龍睿此時的神情一如淺水灣山脈那天晚上的神情,滿臉的潮紅,滿眼的含情……%e5%90%bb?想到這裡,歲歲不自覺的打了個寒蟬,傻了眼,下頷不能合上?如果現在%e5%90%bb了,算什麼?二個男人?不,一個男人和一個不男不女的人?連龍陽之好都談不上?

好一口?

風卷著雪花撲入歲歲的嘴中,冰涼的感覺刺激著口腔神經,止不住的咳嗽起來。

本已是湊近那個屑想已久的紅%e5%94%87,不想歲歲偏過頭不停的咳嗽起來,龍睿一時間清醒,搖了搖頭,急忙起身,又扶著歲歲坐起來,見歲歲仍舊不停的咳嗽著,而且咳嗽得眼淚幾近流了出來,急忙替她拍打起來,“怎麼樣?好些沒?沒事吧?”

“小哥哥,你怎麼了?”薩棋已是撲到了歲歲的身邊。

“雪……雪……嗆著了。”好在有雪嗆著了,要不然,方才那一幕肯定可以驚天地、泣鬼神。歲歲慶幸咳得麵紅耳赤,有些慌亂的避過龍睿焦急的目光,直是拉著薩棋的手站了起來,“快,我要喝口水。”

“哦,好,快,冷統領將水早燒好了。”

看著薩棋拉著歲歲往山洞方向跑去,龍睿站在雪地上出了會子神,方才的一幕在腦海中不停的閃現,小書僮慌亂躲閃的目光沒有逃過他的眼睛……他咬住%e5%94%87,伸手撇下`身邊大樹上的一根枯枝,“歲歲,你是逃不掉的。”既然他決定爭取,那沒有什麼是他爭取不來的。

山洞內飄著陣陣臘肉的清香味。

看著胭脂石上平鋪著的一塊塊臘肉冒著油,臘肉的紅裡透白配著胭脂石的天然紅,不待那些肉入口,隻聞那不時飄來的香味和看這道燒烤的色彩,已讓人垂涎三尺了。冷戰‘嘖嘖’稱奇,“小公子,你這一招,是和誰學的?”

“和大哥、二哥、三哥他們學的。”海島冰封的日子,他們就躲在海島上大口的喝酒、大口的吃肉,“這些肉如果僅是水煮,則失了肉味。如果是燒烤,有的地方會燒得焦爛,而有的地方會不太熟。隻有將胭脂石在火堆上烤熱,再將肉切片,平鋪在石頭上,石頭的熱量會均勻的被肉吸收,這樣的話,即不怕焦爛或不熟,也不怕失了味。”說到這裡,她用匕首插了一塊臘肉,遞到龍睿的麵前,“公子爺,嘗一嘗,我可是答應過你,等你的病好,要為你做一道地道的燒烤的。”

沒有接過小書僮手中的匕首,卻隻是將口張開,將匕首上的臘肉咬到口中,幾番咀嚼之下,龍睿頻頻點頭,“好吃,好吃,比那些直接用火燒烤的肉感細膩了許多,從裡到外都熟透了。也比那些水煮的臘肉更有口感,沒有失去臘肉的臘味。”

“嗯,公子爺的嘴還真是刁,這二句話,可是說出這胭脂石燒烤的好處了。”歲歲一邊用筷子翻著胭脂石上的臘肉,一邊說道:“還有最有意思的一點,就是就算這些火滅了,但因了胭脂石已聚集了許多熱量,很長的時間,這些烤熟的臘肉放在這些石頭上都可以保持熱度,不會冷下去。比直接在桌子上點木碳保溫要好許多。不會被木碳的煙熏著。”

“好,回到東宮,我要宇烈找一塊更大的胭脂石。到時候,烤熟的肉都放在胭脂石上端到桌上來。一來不受煙熏,二來保溫,三來也好看,色香味俱全。嗯,好吃,好吃……”

回宮?歲歲的心頓了一下,是啊,龍睿是太子,終是要回宮的。他這番心心念念的想著回宮,隻怕是想著將這道美味如何讓樓惜君品嘗罷?

“咦,主子,雪停了。”冷戰指著外麵已是停下的雪,“我們得快些趕路了,下一個鎮子離這裡還有五、六裡地呢。”

“你們吃飽了沒有?”龍睿站了起來,拍了拍肚皮,“本殿可是吃飽了。”

“我也吃飽了。”薩棋拍著肚皮跳了起來,“太子殿下,我們早些趕路。如果在天黑之前趕不到鎮子,就這樣宿在山洞的話,我們都會被凍成冰人的。”

“好,趕路。”歲歲一笑站了起來,找過一塊大的布裹,將燙手的胭脂石和上麵尚未吃完的臘肉捧在懷中,“隻是你們吃飽了,本歲可沒有吃飽。這些,在馬車上吃,你們可不許和本歲搶。”

“本歲?”薩棋好奇的抬頭看著歲歲,“小哥哥,本歲是什麼意思?”

龍睿拍了拍薩棋的頭,“是你小哥哥的口頭禪。是‘我’的意思。就像我說‘本殿’一樣。”

‘哦’了一聲,薩棋點了點頭。

馬車上,一路自顧自的吃著胭脂烤肉的歲歲有些食不下咽了,隻因龍睿的目光太過露骨,就那般盯著她,而且一盯就是很長的時間,在外人的眼中感覺龍睿是垂涎她吃的烤肉,但在歲歲的心中,她明白,龍睿垂涎的隻怕不一定是烤肉。

“歲歲。”

“嗯。”

“下一個鎮子,你就換成女裝。”如果他估計得不錯,四哥龍子墨的探子應該已經探到他們的路線了,他的計劃也得一步步施行了。

‘啪’的一聲,拿在手中的筷子掉在了熊熊燃燒的暖爐中,歲歲有些舉足無措,“為……為什麼?”是他看出什麼了?

看出小書僮的慌亂,龍睿的嘴角抹上一抹笑,“我讓小七他們先行到晉地,並且讓他帶給四哥和蕭國舅一個錯誤的消息,我在來玉門關的途中,救了一個神秘的女子。而且這個女子的生辰極有意思。”

有這種事?她怎麼不知道?小七為什麼沒有和她說?“生辰?意思?”

“是陰年陰月陰日出生。”

聽了龍睿的解釋,歲歲似乎明白了什麼,“你要移花接木,用我代替薩棋的姐姐?”-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網-_-!友-_-!整-_-!理-_-!上-_-!傳-_-!

“聰明。”龍睿拍了拍已是恢複鎮定的小書僮的腦袋,“不枉跟了本公子一場。”

“可是,可是,就算要人扮女子……”歲歲一邊指著馬車中的冷袖,一邊繼續說道:“有冷統領這個現成的,何必要為難我?再說,冷統領武功高強,可以預防萬一。”

“誰都知道冷統領是隨著我出關的,如果我的身邊不見冷統領,大家會疑心。”龍睿耐心解釋。

“可是……”歲歲摸了摸自己的短發,“本歲的頭發是短的,扮作女人,也沒人會信。”

“放心。替你戴帽子。”

“晉王認識本歲。”

“哦。”龍睿似乎早就想好策略,%e8%83%b8有成竹,“放心,你戴的帽子是帷帽。”

帷帽?那個從頭到臉都遮住的帽子?是夠神秘的。隻是要她扮做女孩兒樣,天啦,有生以來從來就沒穿過女孩的衣物,她多少有些擔驚受怕。“那我呢?誰都知道本歲是你身邊的隨侍官,少了隨侍官似乎也說不過去。”

知道小書僮會找許多借口抵觸女裝,龍睿淡淡答道:“在玉門關的時候,本公子已經吩咐小七派出一小撮人馬送隨侍官歸京去了。”

居然有這種事?小七為什麼也沒有和她說?歲歲隻覺得火冒三丈,再怎麼說,如果早知道有這事,她一定會真的溜之大吉。

“歲歲。”龍睿有些懊惱的看著她,“難道,你不想幫本公子?”

幫?

“自從見到你的第一眼,本公子就覺得你會為本公子披荊斬棘、披肝瀝膽。後來證實,本公子的感覺沒有錯。在合州,你不惜性命的救惜君;在青州,你極儘所能的幫我拿到劉定人的罪證。在淺水灣山脈,你又力救本公子……樁樁件件,這份感覺在本公子的心中越來越深,甚至化成了一股信念。現在,難道就為了一個女兒裝,你要打亂我的計劃?然後告訴本公子,本公子心中的信念是錯的?”

說得是相當的誠肯。如果她真的反對了,似乎就成了千古罪人似的,歲歲整了整嗓子,“要不,我們在路上找一個女子冒充罷。”說到這裡,她為自己的策略叫好,興奮的看向薩棋,“薩棋,你們庫伊族有沒有信得過的女孩?”

“有也晚了。”龍睿似乎算準了歲歲的任何一條救命稻草,“一來,不出二天就可以到素林鎮了。二來,到了素林鎮,要想再隱瞞我們的路線就很困難了。四哥和蕭伯善的探子很快就能發現我們。如果那個時候我們再出去找一個女子來假扮陰年陰月陰日的女子,我先前想的移花接木之計將全盤失策。那個千年老妖將逃%e8%84%b1懲罰,蕭伯善仍舊得不到製裁。”

不知道龍睿從什麼時候起,居然有這番言詞大論,歲歲隻覺得聽不進什麼,隻看到龍睿的%e5%94%87一張一合。

“再說,我要一個靈活伶俐的……呃……人,和我做到裡應外合。如果那個人不能隨機應變,很有可能壞了我的計劃。這樣的話,彆說救不出薩瑪了,我能不能夠走得出晉地都很難說。”

丁憂期間,蕭伯善用歪門邪道助蕭老爺子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