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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栽了 素馨小花 4169 字 3個月前

駁她,趙妃更是得理不饒人,“你算什麼東西,不過禦香湖畔的一個花魁,嘖嘖嘖,說好聽些是花魁,說不好聽不過是個妓女、娼婦而已。若不是殿下憐香惜玉,今天這麗人閣中哪有你的份?”

其餘的人見趙妃發飆,均當作沒有看見的看向其它的地方。再怎麼說,趙妃的地位以後會不低,她們犯不著和她衝撞。

“不談你現在不過一美姬的身份。就算它日殿下疼你寵你,你也不過美嬪的身份,如何敢在我的麵前大放闕詞。我看,民間來的就是民間來的,不分大小,不知禮數,不懂規矩!”說到這裡,趙妃圍著搖姬轉了二圈,見搖姬果然不敢抬頭反抗了,更得了意,“太子妃娘娘若歸來,我一定要告訴娘娘,你這個賤人趁著娘娘不在宮中的日子興風作浪,妄想以那個什麼《霓裳羽衣舞》來媚惑殿下。”

搖姬現在相當後悔不該逞一時嘴快,犯在這個頭腦簡單的趙妃手中,再說自己地位確實低下,是以仍舊揉著犯疼的臉,“我沒有……”

“還敢說沒有?”趙妃戳著搖姬的臉,趁勢不饒人,“那個唐明皇是怎麼敗國敗家的?不就是那個‘溫泉水滑洗凝脂’的胖美人給敗的?不就是那個胖美人的什麼什麼羽毛舞給敗的。哼,你還妄想著跳什麼什麼羽毛舞給殿下看,我看不是殿下要看,是你慫恿著殿下看。慫恿著殿下誤國誤民。”

眼見趙妃將搖姬的帽子越扣越高,玉姬有些看不過眼了,再怎麼說,她也是來自於禦香湖畔。方才趙妃罵了搖姬,其實也就是罵了禦香湖畔的六大花魁。她心中自有一些不舒服,上前二步,拉著趙妃的手,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姐姐,息會子氣,這大熱天的,不要為了這齷齪事氣壞了身子。”

“還是你有教養。”趙妃罵得也是有些累了,在玉姬的攙扶下坐了下來,“我就不明白了,你和她都來自於禦香湖,都來自於民間,怎麼她和你一個是天,一個是地?”

“好了,好了,姐姐,消消火,消消火……”玉姬一邊端茶遞到趙妃麵前,一邊對著搖姬使著眼色,“還不給姐姐認錯?”

搖姬撇了撇嘴,紅著眼睛拜在了趙妃的麵前……

一直躲在花蔭處的歲歲看著觀荷亭中‘精彩’的一幕,長籲一口氣,“這後宮果然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難怪要各自爭奇鬥豔,原來不是為名就是為利,不是為權力就是為地位,NND,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啊!”

“好在本歲現在是……呃……太監。”說到這裡,歲歲吞了吞口水,又抬頭看了看天色,“這個時候,公子爺和無痕應該回來了吧。不管怎麼說,公子爺您交待的任務我已經完成了。再就看麗人閣中會如何鬨了。”

124章波雲詭譎一重重

皇宮,青龍殿。

氣氛異常的陰冷。龍釋天久久不願作聲,雪無痕隻是輕靠在太師椅上想著心事。

方才在名家的祖墳場地,隨著囡囡的墓開啟,彆說那五行寶衣不見,即使是囡囡的屍骨亦未見到。

“也許時間太久了,屍骨已化為塵土了?”畢竟,方出生的孩子骨骼過小過軟。樓致遠因了開墓行徑而有些內疚的看向名揚,“名兄,請勿悲傷。”

僅在開墓的一瞬間,驟然發現孩子屍骨無存的一瞬間,名揚兩鬢的頭發瞬間轉白,一時間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龍睿的眼中有一絲痛惜的看向東傲的‘戰神’名揚,“名大人,樓太尉的話不無道理。再或者,令媛是仙子轉世,又被仙子接回仙境也說不定。”

“殿下。”名揚因了龍睿的話,心中的悲傷減輕了許多,拍了拍龍睿的肩膀,“是臣的女兒沒有福份,不能侍候在殿下左右。更是令殿下想看一眼都看不到。”

“微臣倒不這麼認為。”何英韶素來不點名不開口的人,如今卻是主動的出聲。引得龍釋天看向他。見皇帝看著自己,何英韶整了整嗓子,“依微臣來看,此事過於蹊蹺。”

蹊蹺?詭異還差不多。

何英韶大步上前,臨近書桌邊,躬身作揖,“陛下,微臣願意%e4%ba%b2查此案。”

查案?龍睿等人都看向何英韶,隻聽何英韶繼續說道:“此案若真要查起來,隻怕要追溯到十五年前,名大人的愛女出生的時候。”

事隔十五年如何查起?再說名揚的女兒出生夭折一事,本就引得東傲人人揣測不安,如今要舊事重提,隻怕……“何卿。你認為此事還有查的必要?”

他素來愛挑戰。越是詭譎的他越愛。何英韶點了點頭,“非常有必要。”語畢,他抬起頭,堅定的看著龍釋天,“一來,可以查出五行寶衣的下落。二來,如果微臣的猜測過於大膽的話……”他轉過身,看向一眾看著他的名揚、樓致遠、龍睿、雪無痕等人,最後將眼光停留在名揚身上,“名大人,令媛,也許還活著。”

“什麼?”所有的人異口同聲,包括坐在龍椅中的龍釋天和坐在太師椅中的雪無痕同時站了起來,隻見名揚激動的拽著何英韶的胳膊,“何大人,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令媛還活著。”何英韶再度重申了一遍。似乎為了證實他的話有根有據,何英韶看向名揚,“雖然事隔十五年,可是,名大人,對於令媛出生那天的事,你應該記得猶為清楚。”

名揚點了點頭。

“能否和我們說一說,令媛當天出生的事情?”

可以說,青龍殿中,所有的人因了何英韶大膽的猜測而變了臉色,龍睿的神情猶為古怪,樓致遠的神情則震驚異常,雪無痕和龍釋天的神情差不多,充滿了疑惑和期待。隻有名揚,最是激動,他的手都有些顫唞,聲音相對而言也有些顫唞了。“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名大人,請不要激動,下官也隻是猜測而已。並非事實。下官隻不過想還原事發當天的事實,然後好查出令媛屍骨無存的真實原因。”說到這裡,何英韶看向樓致遠,“樓大人,恕下官不能同意您所說的屍骨化為土壤一說。因為,人的骨骼在土中因地理環境的不同,好的可保存千年,最不濟的也可保存數百年。方出生的孩子的骨骼保存百年亦不為奇。再說名大人那般疼愛他的女兒,用的是上好的沉香木棺裹。沉香木棺裹尚好,哪有屍骨化為塵土的道理?就算化為塵土,棺裹中應該找到蛛絲馬跡,可是,沉香木棺裹中連一絲塵土都找不到。”

是啊,這也是想不透的地方。龍釋天眼睛一亮,“會不會遇上盜墓的了?”

何英韶再度搖頭,“一來,墓完好無損。是十五年前的封土顏色。二來,陪葬的一應金銀珠寶紋絲未動,最為尊貴的沉香木製棺裹尚在墓中,哪有盜墓的痕跡?”

“也許,那盜墓賊要盜的就是五行寶衣。其餘的東西都入不了他的眼?”樓致遠斷不會相信名揚的女兒還活著的猜測。如果名揚的女兒還活著,那樓惜君算什麼?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名揚從先前的激動中怒視著樓致遠,“你仍舊認為我將五行寶衣和囡囡同葬了?”說到這裡,他顯得猶為悲憤,看向龍釋天,“陛下,您想想,如果微臣真的將五行寶衣和囡囡同葬,做賊心虛之下,今天哪有那個膽子開墓?退一萬步來說,微臣明知道五行寶衣沒有和囡囡同葬,卻仍舊要打擾我女兒的在天之靈開墓以示清白,說明微臣身正不怕影子斜。隻是可憐了我的囡囡……”

由於囡囡出生即夭折是以未取大名,墓上僅刻著‘囡囡’二字。但墓中的陪葬卻均是天下難得一見的珍寶,特彆是那件方方一個小人兒大小的沉香木棺裹更是天下難得的寶貝,可見名揚夫妻對‘囡囡’的珍愛。如今因了囡囡的屍骨不翼而飛導致名揚突地斑白了兩鬢,還有誰會懷疑他的話的真假?再說,他說得也非常的有道理啊。

“名大人。”何英韶走近名揚身邊,再度揖手,“下官還是那句話,請大人說說令媛出生那天的詳細經過。”

女兒尚在人世?名揚斷不會相信。因為他至今猶清楚的記得自己懷抱著女兒冰冷的身子時的感覺,可看何英韶淡定的神情,他的心無形的升起一股期待,轉身看向了龍釋天的方向。~思~兔~網~

“名揚,說罷,將那天的事說與何大人聽。如果你不說的話,何大人會纏得你數月夢魘。”

龍釋天的一席話,說明了將這件詭異的案子交與何英韶了。也就是說,他允許何英韶徹查此案了。

得到龍釋天的允許,名揚眯起眼,“我記得非常的清楚,十五年前,離內子生產之期還有一月有餘,我受陛下所托到關外辦事。因了擔心內子的生產之事,我是馬不停蹄的將陛下交待的事情辦完,在趕回京都的時候,離內子的生產之期還有十天。在東傲城大門口,正好碰到我的管家。他正慌慌張張的要出城而去。”

十五年前……人潮洶湧的城門口,老管家一見名揚,已是撲通一聲跪倒地上,眼淚噴薄而出,“老爺,您可回來了?”

見到老管家,名揚猛地跳下馬來,“老管家,發生了什麼事?不是要你在家中侍候好夫人?”

“夫人……夫人……”老管家有些泣不成聲,直是用袖子抹著眼淚,“夫人提前生產,已是涎下一個女娃兒。”

生了?女兒?名揚的臉上揚起爽朗的笑容,激動的扶起老管家,“不是離生產的日子還有十天麼?”

“夫人,夫人……”老管家看著老爺興奮的臉欲言又止,又見老爺已是興奮的翻身上了馬背似要回府,他急忙拉住老爺的馬韁,“老爺,您,您要有心理準備啊。”

心理準備?不過頭次當爹而已,激動難免,如果女兒和夫人一樣,他會更喜歡。想到這裡,名揚是止不住的興奮,一把拉過韁繩,‘駕’的一聲,不再搭理老管家,急往名府方向奔馳而去。

“老爺……老爺……”老管家翻身上馬追趕,終於在名府門口追上了老爺,再度跪在了名揚的麵前,“老爺,您要保重啊。”

“起來,這是什麼話。”名揚激動難捺,早已甩了馬鞭到下人手中,急步往自己的寢房而去。一邊走著一邊說道:“難道,我見到我的女兒還會樂得暈過去不成?”

老管家再度跑到名揚的麵前,‘撲通’一聲跪下,以頭叩地,“我等該死,沒有保護好夫人,大小姐在卯時出生……未時歿了……老奴奉孟氏之命去找老爺……”

大小姐?他的孩子?歿了?名揚停下腳步,倏地一把抓起老管家,“你說什麼?”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啊。”老管家一邊說著,一邊流著淚,“昨兒晚上,樓府的萬靈姑娘奉樓夫人之命給夫人送來海鮮,夫人精神極好,邀著萬靈姑娘遊園,不想冰雪未融,夫人一腳不小心踩到了冰珠,跌倒在地,提前發作……”

不再聽老管家說了些什麼,名揚無知覺的往自己的寢房衝去,一見他衝了進來,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