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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衙內似乎已經看出她是女兒身了,妹的,差點忘了張衙內在京裡的威名,這家夥肯定是男女通吃!

琢磨了一會她目睹的這段孽緣,她又繼續往藏經閣走,到了那倒是有幾個和尚,可惜都不如圓成言語可%e4%ba%b2,個個都是呆板無趣的人物。她失了興趣,也就回轉頭,往禪房那裡去尋高煜他們了。

高煜他們叔侄兩個正聽方丈講經呢。芊芊偷偷在窗下張望了一下就不想進去了,她又不想出家,哪耐煩聽這個,正往後退想去看看彆的,卻不防撞上一個人。

她不敢出聲,隻轉頭怒目去瞪身後的人,等看清了是誰,她眼睛瞪的更圓了。拉著張文厚退到院門口:“你乾嘛不聲不響的躲在人背後?”

張文厚嘻嘻的笑:“我發現你特彆喜歡躲起來偷看,就也想看看你在看什麼。”

芊芊一聽這話有點心虛:“誰喜歡偷看了?我是看看他們講到哪了,要是還剩的短我就進去聽聽,要是剛開始我就乾脆不聽了,自己出去逛逛。”

張文厚聽她這樣說很高興,拉著她就往外走:“我正想說呢,聽老和尚念經有什麼趣兒,哥哥帶你出去逛逛去。”硬拖著芊芊就出了門。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更新頻率,無榜單推薦的話,最低保證隔日更,有事不能更會請假

有榜單的話,日更

最近在準備新坑,所以隻能保證這樣的頻率了

為了不重蹈覆轍,我一定保證新坑至少有5萬存稿才會發

最後強調,一定不會坑的,我是一隻有坑品的小真空作者~(@^_^@)~

☆、撒網來捕魚

芊芊對他這拉拉扯扯的習慣很是不滿,出了門口就腳下往外一滑,肩膀一縮,%e8%84%b1開了張文厚的手。張文厚一愣:“原來陸兄弟身手還挺敏捷,是練過?”芊芊離他一尺多遠站著:“跟著家父略學過點拳腳。”那意思是你給我老實點,小心惹惱了老子,真的動手揍你。

張文厚一笑:“反正咱們閒著無事,我帶你去看點有趣兒的。”說著當先往後麵藏經閣的方向走去,芊芊略有點猶豫,又覺得一個紈絝子弟,自己也沒什麼可怕的,就跟了上去。還追問:“有什麼有趣兒的?”

“去了你就知道了。”張文厚頭也不回。“哼哼,如果到了我不覺得有趣,你學狗叫?”芊芊跟在後麵嘟囔。

張文厚腳步一頓,轉頭看了芊芊一眼:“你個小丫頭倒促狹的很。”芊芊一聽這話也停住了腳:“誰丫頭,你才丫頭呢!”

張文厚哈哈一笑:“憑你女扮男裝扮的再像,在我張小爺麵前走一遭,沒有認不出來的。”臉上的得意掩也掩不住,“我鼻子一動,就聞出味道不同了,更彆提你削肩細腰的、那麼單薄。”

芊芊心說你以為你是田伯光啊,還能聞出女人味!聽他形容的怎麼那麼猥瑣,就皺了眉:“既然你早看出來了,還這麼無禮動手動腳的?”說著故意活動了一下手腳。

張文厚往後退了退,嘿嘿了兩聲:“你彆惱嘛!我是故意做給咱們吳王殿下看的。我早聽聞吳王殿下近日得了個心頭好,府裡的一乾美人都靠了後,行動都要這位紅顏知己陪著,今日一見你就想起來了,故意作態試那麼一試而已。”

芊芊聽了這話眉頭皺的更緊了些,好像吳王妃是張冕的侄女,那麼這個張衙內就是吳王妃的堂兄弟了,他今日是故意避開人要給自己下馬威?

張文厚見芊芊不說話,就隻得自己繼續說下去:“這一試我就道果然如此。從前何曾見到咱們吳王殿下另眼相待過哪個女子?再美的女人到了他跟前,也不過能多看那麼一眼半眼罷了,今日卻時常留意你,遷就你用餐的口味,又出言替你解圍,可見是不同了。”

芊芊哼了一聲:“說的你和他很熟似的。”張文厚伸手往前方一擺,示意芊芊繼續走,嘴裡答道:“也不敢說很熟。比起端木朗來自然是多有不及,可若是跟旁人比,總要多那麼幾分相知吧!”

芊芊撇撇嘴:“你也甭跟我拐彎抹角的,我和吳王是君子之交,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也沒興趣入誰家後院,咱們江湖兒女,喜歡的是海闊天空而非榮華富貴,張衙內儘管放心。”

張文厚不想芊芊會誤會到這個方向,趕忙解釋:“你這是想哪去了,哥哥可不是那樣的人!”說到這左右瞄了瞄,壓低聲音說,“實話說,我堂妹還真配不上吳王,生的就普通,又沒什麼情趣,偏還愛使小性子,也隻比我家裡的母老虎好那麼一點。”

芊芊搖了搖頭:“你這人嘴也太損了,你自己堂妹還這樣講!我看吳王妃挺好的,再說怎麼就配不上吳王了?他也沒什麼高於眾人的,除了身份。”

“長得也好啊!”張文厚說這句話的語氣,簡直就像在說高煜是個奇才一樣。芊芊很無語:“一個男人要長得那麼好乾嘛?”

張文厚也笑了:“如今大夥都慣了以貌取人,甭管男子女子,生得好就是占便宜。”

芊芊轉了轉眼珠,還是忍下了想問他那個書生的事的衝動。兩個人一路閒聊,很快就過了藏經閣,芊芊就問:“到底要去哪啊?”

張文厚往後麵一指:“眼看就到了。這金泉寺有名的山泉水就是在這裡取的。”正說著,就見有兩個和尚抬著一擔水迎麵過來,張文厚就說:“你瞧,不遠了。”

“你就是要帶我去看這泉水的源頭啊?”這有什麼好看的!

“不是,去了你就知道了,現在叫我說了,你去了再看可就沒趣兒了,我可不學狗叫!”張文厚說著隻一徑往前走。

結果到了當地兒,芊芊看到眼前的景象,雖然覺得很無聊,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手指著眼前那一片被修剪的很怪模怪樣的雜草問:“這就是你要給我看的東西?”

張文厚點頭:“是啊,我前幾日無事可做,一聽他們講經就瞌睡,乾脆自己拿了把大剪子過來修剪這些野草。你看看這是個什麼圖樣?”芊芊仔細打量了半天,搖頭:“東一簇西一簇的,有什麼特彆?”

張文厚就走過去,一個一個數了一圈,又拍了拍頭:“還猜不出嗎?”芊芊跟著他數了9個數,又見他摸頭頂,一下子反應過來:“原來你這是留的香疤啊!”

“是啊,你沒見這邊上我還剪了一圈圓弧麼!這是大和尚的頭,中間這九個點就是香疤啊!”說罷得意洋洋,“怎麼樣,剪得不錯吧!”

芊芊很不捧場的打了個哈欠,扭頭要往回走:“還不如在禪房裡聽大和尚念經呢!”張文厚在後麵跳腳:“這可是我剪了三天才剪出來的啊!”

回去的時候方丈還在裡麵講著呢,芊芊卻覺得走了兩圈真的累了,回自己剛才休息的客房裡又去眯了一覺,直到高煜他們要回城的時候才把她叫起來。所以上了回程的馬車她還有點昏昏欲睡,也沒理會後麵殷勤相送的張文厚,可憐張衙內一直送到山門處,還頻頻揮手招呼:“有空常來玩啊!”頗有點城中名樓老鴇的腔調。

高煜就奇怪:“你睡了一大下午,怎麼還瞌睡?”芊芊倚在角落裡打算再睡一會,隻含糊答道:“中間沒睡,出去溜達了一會。”然後就睡過去了。

到進了城去悅翔樓吃飯的時候,她還有點不清醒,導致食欲不振,沒吃多少就吃不下了。看著一桌子美味佳肴,心裡悔不當初,真是可惜了(liao)了!臨走時不太甘心,到底故意落後高忻幾步,跟高煜又訛了一頓,才滿意的登車回府。⊿思⊿兔⊿在⊿線⊿閱⊿讀⊿

而高煜這邊也打道回府,回到家剛進了自己的屋子,就有他手下的謀士李邱來求見。高煜叫人帶了他到偏廳等,自己先去換了件衣服,擦了擦臉才出去見他。

他們日常常見的,李邱見到高煜進來也隻拱了拱手,高煜就指了椅子讓他坐:“這麼急著見我,祖豫這裡可是遇上了什麼麻煩?”祖豫是李邱的字。

李邱微笑搖頭:“臣是要回稟王爺,事情出乎咱們意料的順利。賈郎中已經見到了那孟氏母女,立時就把這母女二人接到了自己私宅裡。”

高煜不禁挑眉:“咱們這位賈國舅倒真是有情有義的緊呢!”

李邱點頭附和:“若非如此,此事也不會如此順利。不過那孟氏之女呂氏在教坊司這些日子,竟已有了身孕,賈國舅趕到的時候,已給喂了落胎藥,據聞氣息奄奄,也不知活不活的成。”

聽到這高煜微微皺起了眉,卻沒說什麼,李邱就繼續彙報:“咱們的人已經安排好了,隻待合適時機。”

高煜點了點頭:“你們辛苦了。那呂晃確實死了嗎?”

李邱從袖裡抽出一封文書遞給高煜:“嶺南那邊已證實呂晃確實染了時疫死了。”

高煜展開看了看,又遞還給李邱:“那就這樣吧,先仔細盯著,再著人仔細查查趙氏、孟氏和史氏當年的故事。”李邱應了退下。

高煜仔細盤算了一下此番布置,又想到下麵人打聽得來的那些不確切的消息,不由冷笑:江南名族、當今皇後的娘家--賈氏也不過如此麼,嗬嗬,早晚我得把你們這光鮮亮麗的外衣剝掉,給大家看看,內裡是多麼汙穢肮臟!

想著今天還沒去看兒子,高煜還是進了後院,正巧那小子吃飽了不肯睡呢,他抱著逗弄了一會,又跟張氏說了今天見到張文厚的事。張氏聽了也無奈搖頭:“大哥就是這樣,對正事總不上心,自己的前途也不著意。可把他關到金泉寺到底無甚效用,伯父看來真是被大哥氣著了。”都出昏招了。

高煜點頭:“我也這樣說呢,宗元連張相的話都聽不進,如何能聽得進和尚的話?等過幾天我見到張相再勸他一勸,還是該派幾個妥當人跟著宗元外放去做一任官,好過留在京裡在禦史們的眼皮子底下過日子。”

張氏就一臉感激:“還是王爺想得周到,這事也隻有王爺去勸才管用。”她伯父張丞相在家裡從來說一不二,除了伯母的話偶爾還聽,旁人的話是從來也聽不進去的,也隻有皇上和王爺的話他才會聽。兩人計議停當,高煜想等幾天找個好機會和張冕提這事,誰料還沒等到合適的時候,金泉寺那裡就出了事。

作者有話要說:  改bug~~~

☆、好好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