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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晾曬的時候,由於材質好手感好,被玩捉迷藏的小孫子一眼看中擦了鼻涕。】

楚嫿:【噗。】

這也太……哈哈哈!皇帝扭頭,百官捂嘴。

戶部侍郎的臉都綠了,他不敢想象小孫子用內褲的哪個部位擦的鼻涕,這條內褲後續有沒有被人洗過,洗乾淨了沒有。

早知道這樣,他就不換了,小孫子絕對看不上他原來那條破洞的舊內褲!

係統:【接下去要指定吃誰的瓜嗎?】

楚嫿想了想:【三皇子要下線了,那就二皇子吧。】

刹那間,二皇子溫文爾雅的臉崩了。

這幾天在朝堂上快樂吃瓜的時候,他也曾想過同樣的事會不會落到自己身上,為此他在朝堂不說話,上朝也繞了路,就怕引起楚嫿的注意,結果因為三皇子被牽連了。

活該你不行,被人說是天閹,戴十幾頂綠帽子!

二皇子憤怒,二皇子無力,二皇子還想再掙紮一下。

係統:【嫿姐想聽哪一方麵的瓜?酒色財氣?】

楚嫿:【昨天皇帝說起二皇子出使南蠻,有這方麵的瓜嗎?】

二皇子快速頭腦風暴,回想一番自己出使過程中的事,確定沒什麼談資,頓時放下心來。

然而,係統在吃瓜方麵是極為專業的,當事人自己不知道的瓜它也能挖出來。

【南蠻因地理環境和氣候的緣故,和大盛差彆很大,他們那邊悶熱潮濕,植物生長都很快,尤其是竹子,南蠻百姓因地製宜住在竹樓裡,竹樓方便建造,也方便打開。】

這個開頭……聽起來有點熟悉。

上一次有類似開頭的是楚嫿自爆七歲那年的瓜,皇帝和百官下意識覺得:這瓜不會小!

二皇子有同樣的預感,但他思來想去覺得沒啥問題,沒事,不慌!

係統:【南蠻那邊有走婚的風俗,簡單來說就是:不成親,有了孩子共同撫養。傍晚時分,打開竹樓的窗就代表晚上可以進來走婚,有的地方是男人去女人家,南蠻那邊一視同仁,沒有性彆歧視。】

【二皇子剛過去的時候不知道南蠻那邊的風俗,隻覺得天氣過於悶熱了些,不太習慣,就把竹樓的窗打開通風散熱,當晚就有看上他的漂亮姑娘爬窗進去。】

楚嫿在現代的時候就聽說過走婚,覺得這個習俗挺適合某些不想結婚但想要孩子的單身女性,前提是:男方身體健康、無遺傳病史、有生育能力。

從這方麵來說,夜合晨分的走婚又不是很適合。

楚嫿快速收回思緒:【然後呢?二皇子被睡了嗎?】

二皇子:“……”被睡了嗎?這話聽起來怎麼那麼奇怪呢?

是他的錯覺嗎?總覺得楚嫿好像挺期待的?

事實上,皇帝和百官看熱鬨不嫌事大,一個個比楚嫿還期待呢。

係統:【二皇子有侍衛守門口,有小廝在床邊守夜,哪能讓個不會武的姑娘隨隨便便摸進房間給睡了?漂亮姑娘剛爬窗就被侍衛抓住、拖走、審訊一條龍服務,然後姑娘看侍衛身強力壯更符合自己的品味,說明自己的意圖後就把侍衛給睡了。】

【二皇子開的窗太多,他又長得好看,和南蠻本地男人的風格完全不一樣,姑娘們想嘗新鮮的,也想生個和他一樣好看的孩子,每天晚上都有姑娘去爬窗,最後他身邊的侍衛、小廝全脫了處,就他一個人全程乾乾淨淨地去,乾乾淨淨地回來。】

二皇子:“……”

楚嫿:【聽起來怎麼那麼慘呢?漂亮姑娘都是衝二皇子去的,結果二皇子一個沒見到,他那時候要還是個處男,一行人就他一個沒脫處,那就更慘了!】

皇帝和百官立即算時間,二皇子是五年前去的南蠻,三年前大婚娶了皇子妃。

嘶——完了,就他一人沒脫處!慘上加慘!

係統歎氣:【害,誰說不是呢?男孩子在外是要有點警惕心,好好保護自己,可他這樣……是不是保護過頭了?他也不是什麼貞潔烈男,娶了皇子妃後又有側妃、妾室,後院美女不少,至於去一趟南蠻,處男去,處男回嗎?】

二皇子素來溫和的表情已經消失,眼裡沒了高光。

處男處男處男,處男招你惹你了?至於一直把處男兩個字掛在嘴邊嗎?!

楚嫿倒是有不同意見:【這不挺好的?男人不自愛,就像爛白菜。守護男德,人人有責。】

係統:【那倒也是。】

男人們:“……”是什麼是!你個係統還不知道是男是女呢,彆瞎起哄!

楚嫿吃了個大瓜,催促道:【還有嗎?】

係統:【當然有,他身上的瓜不少呢。彆看二皇子那溫潤如玉、貞潔烈男的樣子,其實可悶騷了,光是他愛用的姿勢,我就可以給你編寫出一本《春宮圖》。】

楚嫿恨鐵不成鋼:【那你倒是編來看看啊!】

皇帝、百官:謝謝你說出了我們的心聲!

二皇子那張冷白皮的臉龐又青又紅,你個吃瓜係統怎麼回事?說好的保護未成年呢?怎麼專盯著彆人那檔子事!

係統:【那我隨便念幾句,能聽到多少就看天意了。】

成年的男人們立馬精神百倍,昨晚通宵達旦看係統菜超醫苗的痛苦,深覺自己卷了幾十年還是無用文盲的迷茫徹底消失。

痛苦什麼痛苦?迷茫什麼迷茫?

吃個二皇子的處男瓜,瞬間腰不酸腿不疼,一口氣能看二十本奏折呢!

第10章

係統:【二皇子的初夜是三年前和二皇子妃大婚當初一起度過的,兩人青梅竹馬,感情很好,他想把第一次留給自己最心愛的女人,為此當了十八年的處男,被漂亮姑娘深夜爬窗都能忍,屬實大盛第一貞潔處男!】

二皇子額角青筋直蹦,內心瘋狂吼叫:你個破係統就不能放過本殿放過處男嗎?!

這一刻,他深刻地體會到了戶部侍郎三番五次被提及內褲正穿反穿還有洞的痛苦,並真誠祈求:換一隻羊薅吧!

皇帝和百官的臉都快笑僵了,沒想到二皇子竟然還有深情的人設。

二皇子妃的親爹禮部尚書嘴角直抽,女婿對女兒有感情是挺好,可房中之事被所有人聽得一清二楚,這……有辱斯文!實在是有辱斯文啊!

係統兢兢業業念八卦:【當晚第一次……】

就在係統即將暴露更多私房細節的時候,忍無可忍的二皇子猛然出列:“兒臣有本要奏!”

皇帝正等著兒子的大瓜吃,注意力還在係統身上,語氣相當敷衍:“準奏。”

素來溫和的二皇子發出了震耳欲聾的男高音:“兒臣參刑部郎中楚平狎妓!”

“啥?”楚嫿驚了,她爹狎妓?

【啥?】係統驚了,嫿姐她爹逛青樓?好一個免費大瓜!

皇帝猛然抬頭,好家夥,兒子手裡也有大瓜!

百官眉頭緊皺,一邊是二皇子的春宮圖,一邊是楚平狎妓,瓜都不小,聽哪個才好?真難抉擇啊。

而話題人物楚平本人比迷茫還迷茫,狎妓?他?

二皇子沒再聽到係統爆料,心道:果然!隻要有一個更大更勁爆的瓜出現,眾人的注意力自然會被轉移。

“一個月前,兒臣親眼看到刑部郎中楚平進入春風樓,為春風樓的頭牌紅袖一擲百金,隻要找幾個春風樓的熟客就能得知更多細節。”

換言之:就算你們不信任本殿的口供,也有春風樓的頭牌紅袖和老鴇作證,更有當晚幾十個目擊證人,罪證確鑿,無可抵賴。

見二皇子說得如此篤定,皇帝和百官不由信了幾分。

今天係統爆料二皇子的春宮圖一事太過偶然,二皇子和楚平沒有過節,不可能提早找證人準備好相關證詞,所以隻有一個解釋:楚平真的狎妓了。

大盛朝明令禁止官員狎妓,明知故犯者罰千金,貶兩級。

皇帝的語氣冷颼颼的:“楚平,你可有話說?”

他再想吃瓜,也不想吃到自己本以為的老實人故意違反大盛律令的瓜,那就是在挑釁皇帝威嚴、律法威嚴。

楚平還在迷茫回憶,被隔壁另一個刑部郎中一腳踢了出去,楚平身形踉蹌,急忙回神。┇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回皇上,微臣從未去過春風樓,談何狎妓?”

他臉上和語氣裡的迷茫、懵然,誰都能看出來聽出來。

皇帝和百官看看一臉篤定的二皇子,再看看滿頭霧水的楚平,這兩人似乎誰都沒說謊,可這件事必然有一個人說謊了。

這個時候就得輪到專業查案人員出場。

皇帝瞥了眼刑部尚書所在的位置,轉而看向另一邊,“於浩,查。”

大理寺卿於浩出列:“臣遵旨。”

五品官員狎妓一事輪得到在朝堂上審嗎?本不至於,前提是皇帝和百官不打算看戲。

於浩首先詢問二皇子:“二殿下可還記得具體是哪一日,當日楚大人的穿著、言行,越詳細越好。”

二皇子一一作答:“上月京中連日暴雨,初三那日難得停歇,是以本殿記得很清楚。當日楚平的衣著穿戴,本殿有些記不清了,隻記得是一身青色袍子。”

“他熟門熟路地進入春風樓,一看就是常客,進去就丟一袋銀子給老鴇要點紅袖。當時紅袖在陪其他客人,老鴇讓他換一個,他非要紅袖,不惜為此豪擲百金。”

這自信的架勢,這滿滿的細節,怎麼看怎麼都是目擊證人之一,不像是胡亂編造的。

皇帝和百官又信了幾分,跟著看向楚平:被告又怎麼說?

於浩也來問楚平了:“楚大人可有話說?”

楚平搖了搖頭,堅持道:“本官從未去過春風樓。”

聽完二皇子充足的細節描述,再看楚平乾巴巴的自述,任誰來看,結果都是一目了然。

於浩還想再問問楚家人和春風樓的人,尋找更多的目擊證人,搜尋更多的證據證言。

“啟稟皇上,此案證據尚不充足,還需再找其他證人,請允許臣來日再審。”

皇帝:?

哪有吃瓜吃到一半就停的道理?不行!

此事事關楚平,本該一通逼逼的楚嫿一個字沒說,係統更是沒有搜瓜,皇帝十分不習慣。

“楚勤。”

劉子昂小聲提醒:“楚兄,上前回話。”

楚嫿震驚扭頭,我這一開口可就暴露了啊!

劉子昂無言,就算你不開口,和係統當堂逼逼這麼多天,該不該暴露的早就暴露完了。

楚嫿也知道這事沒有猶豫商量的餘地,連忙上前,“臣在。”

話音出口的瞬間,她就暗暗“哦呼”了一聲。

她儘量壓低聲音,想裝得男人一點,結果失敗了。

這下誰都知道楚勤是個假男人了,希望等親哥回來的時候不會聽到什麼奇奇怪怪的傳聞。

皇帝和百官就跟瞎了聾了一般,好似完全沒有發覺她身上的不對勁。

“你可有話要說?”皇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