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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露出一臉驚悚的模樣,“喂喂有話好好說別動刀子啊,就算這裡是保健室但是捅了什麼不該捅的地方還是會死人的這裡不是醫院啊喂!”

就算他是被人稱三叉戟的夏馬爾,也不代表他被人捅了心窩、割了喉嚨,或者是直戳太陽%e7%a9%b4也還能冷靜自救的。

他原以為這個小鎮上的女性都是溫柔可愛的,誰知道這個突然出現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居然一點兒都不比意大利的那些母老虎弱。

雖然他是一點兒都不怕這個看起來柔弱的小姑娘的,但是他對女性到底還是很溫柔不忍心痛下殺手。

“您放心,我自然不會對校醫先生您做出什麼危及生命的事情來的,”霧江笑笑,隻是陰暗之中這樣的笑容一點兒都不似在雲雀麵前的溫柔甜美。

“我隻是受到了Reborn先生的命令,來向校醫先生您拿一樣東西,”這麼說著,霧江手中的摺疊刀向夏馬爾腹下三寸的地方慢慢移去,“自然,如果校醫先生您不願給的話,我也不能強求。隻是我傷心之餘,可能會‘一不小心’就奪去您另一樣重要的東西。”

“和對於您而言可有可無、就算失去了也能再出現的東西相比,有些東西是一旦失去了就不可能再回來的,這一點想必校醫先生您心裡也清楚是吧。”

霧江的語氣輕柔,就好像平時午休時問雲雀今晚吃什麼時的一樣。

但是她的舉動對於現在被她用刀子比著重要部位的夏馬爾而言,就完全不是那麼溫柔的了。

“有……有什麼話好好說……”夏馬爾舉起了雙手,“和重要的東西比,其他東西也就沒有那麼重要了是吧?”

夏馬爾聽到霧江提及Reborn之後,多多少少也能明白這姑娘可能是被自己的老友算計過來找他的,或許Reborn有他自己的打算,但是……

Reborn到底是從哪裡來了這麼一個比雲雀還危險的小姑娘啊魂淡!

雲雀平時咬殺人不手軟,但至少他也還是光明正大地享受咬殺這個過程的,手中的拐子也是衝著臉或者是身體打的,頂多就是骨折住院罷了,至少還不會掉什麼東西。

可這個小姑娘這一刀子下去

了,那重要的東西可就是真的回不來了。

“看到校醫先生您這麼好說話,那麼我也就放心了,”一臉微笑地威脅過了夏馬爾的霧江像是很滿意對方這麼合作的態度,點了點頭又繼續說道。

“既然如此,還請校醫先生您交出暈櫻症的解藥吧,”

“你和雲雀恭彌是什麼關係?”

聽到了霧江這麼說,夏馬爾這才依稀想起了今年三月的事情——畢竟他來到並盛之後隻對雲雀用過攜帶暈櫻病的蚊子。他在並盛中當校醫也有一段時間了,自然也知道除了風紀委員會的人外,旁人見到雲雀躲還來不及,更別提為他要解藥了。

隻是夏馬爾這話剛問出口,向他又逼近幾分的刀子立刻就又讓他冷汗連連。

“我想如果是校醫先生您的話應該懂吧,在這種受製於人的情況下,不該說的話別說、不該問的問題也別問。”

霧江眯起了祖母綠的雙眼,屋外那遮蔽日光的雲被風吹散,打入室內的陽光卻全然沒有在她的雙眼中添加任何暖色,“我可真的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因為您這磨磨蹭蹭的態度而沒了耐心,又或者是……”

“手軟拿不住東西了。”

夏馬爾抓了抓頭髮,然後從懷中拿出了一個紙包伸手遞到了霧江的麵前,“這個,就水服下就可以了,隻不過要一個小時之後才能見效。”

霧江就這夏馬爾的動作打開了袋子要看,發現裡麵放著三枚圓形的白色藥片。

“一次服用幾片?”

她問,拿著刀子的手卻依舊沒有撤離。

“一片就可以了,另外兩片算是備用,”夏馬爾見霧江像是不信連忙說道,“我可真的沒有騙你,這種情況下……”

夏馬爾的話還沒有說完,霧江就迅速地從袋子中拿出了一枚藥片強行塞入了他的嘴中,在強迫著夏馬爾將藥片服下之後,這才撤開了刀子從夏馬爾身上移開。

“看你這小姑娘文文弱弱的,做事倒一點兒都不手軟。”

就算是夏馬爾也沒有想到霧江會這麼做,幸好他本身就攜帶著666種病毒,就算被強行塞了解藥也沒有什麼,他以為霧江並不知道這件事才會對他這麼做,但同時卻還是為霧江的手段感嘆不已。

“你確定你真的隻是個普通學生麼。”

這樣的手段怎麼看都像是混黑的。

“抱歉,

校醫先生。”

霧江將藥收回到了隨身帶著的單肩包裡,雖然是在道歉,但她的表情看上去卻完全不是這個意思。而即使她已經斂起了之前那詭異的溫柔笑容,但是冷漠的表情卻還是和她這張娃娃臉嚴重不符。

“這也是情急之下的無奈之舉,雖然知道這麼做對校醫先生您而言也不會有事的,但這就算是我為他、也為自己出口惡氣吧。”

“姑且相信校醫先生您一回,但如果您交給我的並不是暈櫻症的解藥的話……”

霧江俯視著從地上坐起的夏馬爾,那副睥睨的模樣讓混黑多年的夏馬爾都不禁打了個冷顫,他下意識地動了動手指,但下一刻霧江的動作卻還是讓他冷汗直流。

她單手一揮,尚未收起的摺疊刀將向她飛去的蚊子劈成了兩半,飄落而下的蚊子的屍骸似乎正暗示著夏馬爾如果他交給她的不是暈櫻症的解藥,那麼他的下場無非也會變成如此。

“這樣的小動作還是請用到戰場上吧,校醫先生。”

霧江向他微微鞠了一躬,禮儀周全似乎剛才拿著刀子比著夏馬爾重要部位的人完全不是她一樣。

“那麼,我先告辭了。”

“這還真是困擾了……”

夏馬爾看著霧江離開的身影輕輕地嘆了聲氣,然後看向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就出現在那裡的Reborn,“你到底是從哪裡找來的這麼個小姑娘的。”

“你不知道麼。”

Reborn那雙漆黑的雙眼對上了夏馬爾。

“她就是那個被你下了暈櫻症的雲雀的女友。”

作者有話要說:Reborn給霧江打電話的時候,是他剛從迪諾那裡知道主謀是骸姐,而這時候雀哥還沒有到黑曜,千種也才剛剛出門找59。

表示原著裡這時候雀哥已經被骸姐打了關進暗室之後,Reborn才發現不對然後去調查的。這裡Reborn發現的時間早了一點,而雀哥去黑曜的時間也晚了一些,總的來說就是該發生的都發生了,但時間線上卻有些細微的改動。

這一章妹紙各種黑化有,夏馬爾先生您辛苦了【拍肩】這小兩口本質上來說都不是好惹的啊嘆

骸姐我對不住你,下章、下章一定會讓你粗來的!

☆、第五十九章

霧江從夏馬爾那裡得到解藥之後,就立刻向黑曜鎮趕去,生怕自己慢了一步雲雀的怒火就更上一層。

雖說她有這次事件的詳細資料,但是這些資料卻也沒有詳細到雲雀被打的時間都記得清清楚楚,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雲雀一找到六道骸還沒有動手,就被六道骸製造出的櫻花幻覺給撂倒。

——該死的暈櫻症。⊙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隻要一想到雲雀在黑曜之戰主要敗因,霧江就後悔剛才對夏馬爾的威脅實在是太溫柔了。

雖然她知道自己並不能真的對夏馬爾做什麼——畢竟他是真正的黑手黨,剛才她都拿刀子對著他了還沒有被他立刻解決,是因為Reborn之前已經打過招呼的緣故;更因為在他眼中,自己不過是個普通的小姑娘罷了。

她不能表現得像一個真正的黑手黨,因為現在的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國中生;但是她也不能表現得無動於衷,因為夏馬爾是讓她的男友得暈櫻症的罪魁禍首;她更不可能對夏馬爾做出任何過激的行為,因為事後就算不會被夏馬爾報復過來,卻還是會被某些腹黑小嬰兒算計,若到時候連累了雲雀也不得不割地賠款的話,那就真的是虧大了。

若她還是曾經的江霧,或許她不會有那麼多的顧慮;可如果她現在真的是彭格列敵對家族的江霧,或許當她剛出現在夏馬爾麵前的時候,就已經被他用各種古怪的蚊子給解決了吧。

也幸好她現在是品川霧江。

這個時代的品川霧江。

就當霧江匆匆地向黑曜鎮趕去的時候,忽然響起的手機鈴聲引起了她的注意,霧江暗自慶幸這幸好並不是在她潛入黑曜時響起來的,不然她可能就和帶著手機——還是開機去暗殺別人的殺手一樣蠢了。

“您好,我是品川。”

霧江拿出手機在看著上麵來電顯示有些出神,在短暫的遲疑片刻之後,她最終還是按下通話鍵,態度溫文有禮。

“喲,小霧江,最近還好麼?”

電話那頭傳來的甜膩的聲音讓霧江有立刻掛斷電話的衝動。她之前不想聽見Reborn的聲音是因為對方是間接讓雲雀得了暈櫻症的元凶,而現在她想掛斷電話……

純粹是因為這種情況下白蘭會特意打電話過來,她實在是想不出會有什麼好事。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時候骸君應該已經行動了吧,”白蘭的尾音微微上揚著,即使聽起來輕佻,但

曾經見過這個男人最冷酷的一麵的霧江,卻並不會因為他的話語而感到放鬆。

這樣的語氣,隻會讓她覺得對方是故意來激怒自己的。

“當初小雲雀會和骸君有那麼大的恩怨,也是因為當初骸君在這時候的行為傷了小雲雀的自尊了,”像是完全忘記了自己現在的通話對象正是他口中的“小雲雀”的女友,白蘭輕佻的話語讓霧江的怒氣在短短幾十秒內上漲得飛快。

完全可以和被撩撥的雲雀媲美。

“如果白蘭叔叔你特意在大半夜打電話過來,隻是為了關心雲雀學長自尊問題的話,那麼我就先在這裡代他向你道謝了。”

如果說霧江為了隱藏自身、這才不能對Reborn有太過突出的言辭,那麼在麵對著對她知根知底、甚至還有血緣關係的白蘭,她完全就像是另一個人。

曾經的江霧不能對白蘭放肆,是因為對方是她的上司。

但是現在的境況早已完全不一樣了,她沒有必要在這種窩火的情況下麵對白蘭的挑釁還溫溫和和的——即使她現在已經很收斂了。

如果她現在不是在去黑曜鎮的路上,而是在任家的森林裡的話,或許早就已經將心中的怒火全部發泄出來了。

聽到了這個稱呼,如今也還是個少年、隻比霧江大上沒幾歲的白蘭一怔,表情隨即就苦了下來,“這個稱呼就不能改一下麼,小霧江。”

被霧江叫一聲叔叔,他瞬間覺得自己已經是三十多歲的中年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