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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韓幼惠嚴肅而認真,“你跟東永裴XI是轉學生或許不清楚,之前的雅莉跟鄭彩稀關係好到了什麼程度!話說,鄭彩稀大小姐現在還算好說話的,按照她以前的脾氣,你跟雅莉走的這麼近,早就被修理了——當然也有可能是雅莉對你的態度讓她忌憚。總而言之,如果對象是她們兩個,我願意再相信一次真愛。”

“什麼跟什麼嘛。”權誌龍覺得荒唐,把臉轉過一邊,卻看到前麵兩人頭挨著頭,一路有說有笑的樣子——明明那是自己的專屬福利,權誌龍少年忽然有些許哀怨,危機感頓生,尼瑪他到昨天才徹底證實了自己的感情,今天就跳出來一個跟他在心上人麵前搶存在感的家夥,如果是個男人還好說,居然還是個女的,他難道要自豪於自己眼光好看上的女生男女通吃嗎?摔!

如果說午餐事件隻是導火線,到下午放學的時候權誌龍少年簡直想掀桌,原本中午的時候,權少年還在慶幸可愛的老班給他創造了那麼好的條件讓他跟雅莉培養感情,結果一下課鄭彩稀又霸氣側漏的拖著東永裴來他們班門口堵人了,看那不依不饒的架勢,權少年決定先下手為強,他攬住妹紙的肩把頭擱在她脖子上,用小奶音撒著嬌:“雅莉,說好要一起練習的,到時候表演得不好班主任會傷心的哦!”

金雅莉是典型的要麼不做,要麼做到最好的性格,權誌龍這句話把住了她的命脈,她立刻對鄭彩稀道:“彩稀,你先回家吧,我還要跟權誌龍去彩排。”

“彩排什麼?去哪裡彩排?能帶我去嗎?”

金雅莉正要回答,權誌龍先開口:“啊,好像不行呢,我們公司不允許外人進去,鄭彩稀同學。”

鄭彩稀沒有理會權誌龍,依舊一眨不眨的盯著金雅莉:“一定要去他們公司嗎,在學校行不行?我很想看雅莉彩排呢!”

依舊是權誌龍搶著回答:“真抱歉,學校的鋼琴房除了上課要用,下課後不會對學生開放,所以排練不了呢。”

“原來是表演鋼琴?”鄭彩稀眼睛一亮,“是不是隻要有鋼琴,你們就願意在學校排練?”

“明天再說,彩稀。”金雅莉知道鄭彩稀接下來的舉動,趕緊先攔住她,“現在都是下課是時間了,還去麻煩老師不太好。”

於是這一天還是金雅莉三人一起去的YG公司,兩個男生一路上都很沉默,金雅莉本質上也不是多話的人,於是第一次保持著尷尬的氣氛相處了十幾分鐘,一從公交車下來,東永裴立刻朝兩人擺手:“我有點急事先回練習室了,你們慢點來也沒關係。”

“永裴……”權誌龍話還沒說完,隻看到東永裴留給他們的背影,權誌龍忽然轉頭看著金雅莉,聲音艱澀,“雅莉……你,就沒什麼要跟我說的?”

“說什麼?”

說什麼?少年也忍不住開始一遍遍反問自己,他有什麼資格叫她說?

緊握的拳頭不自覺的鬆開,好像自己卯足了勁對方卻始終不在狀態,他心裡的糾結,她完全感受不到——這種感覺很不好,有些無力,有些心酸,甚至不甘心,為什麼?既然他已經陷下去,就絕不容許她還遊離在狀態之外!他想要改變,好朋友的這個身份根本不能讓他放心,這樣的身份太沒安全感,甚至一個跟她關係%e4%ba%b2近的女生都輕而易舉的橫在他們中間不讓他們再進一步!捅破這層紙也好,不去想她是否拒絕還是接受,他都問心無愧。

可是那然後呢?然後他們怎麼辦?現在的他給不起任何承諾,她想要的自己根本給不了,他能給的她不一定想要,多麼諷刺,什麼都做不了的自己又有什麼資格去質問?

看著金雅莉一無所覺的眼神,權誌龍忽然想起網絡上很流行的一句話,他們隻不過是兩條相交的直線,彼此的未來在完全相反的兩個方向,短暫的相識之後背道而馳,從此人生不再有交集……

此時的權誌龍還不知道什麼叫做一語成讖,他權衡過利弊,決定繼續保持沉默,比起眼下的危機,他更加不想就這麼失去金雅莉——雖然也不曾擁有過,但是她還在自己身邊,那就一切都好。

感受到今天少年非同一般的沉默,妹紙決定把話挑明了說:“權誌龍。”

“嗯?”

“今天,鄭彩稀的態度,你彆介意,她從小就這樣,不喜歡我跟其他人太過%e4%ba%b2近。”

那麼永裴為什麼就可以?——敏銳如權誌龍,從昨天金雅莉和東永裴之間不正常的氣氛,到今天鄭彩稀似有若無的小動作,他都看得一清二楚,視而不見不是因為不在乎,而是,希望她有一天能夠%e4%ba%b2口告訴他原因。

可是她會嗎?

權誌龍牽起嘴角,似諷非諷的笑了笑,金雅莉是他人生中除了音樂以外唯一產生的執念,卻也是比因為更加讓他苦惱的存在,因為對於她,他根本就抓不住也看不透,關於音樂他從未迷茫過,可是關於他跟她的未來,他從來都沒有把握。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用爪機刷了一整天的評論,居然木有妹子留言!!QAQ妹紙們你們都不愛我了麼嚶嚶嚶嚶,傷心的時候好像虐龍哥腫麼破。。。。

☆、除了他,她還能愛誰?

現在的權誌龍覺得最苦惱的事情是自己喜歡的女孩對自己似乎真的沒一點那方麵的意思,因為心情沮喪,他聲音也變得有氣無力:“雅莉第一次這麼維護一個人,竟然是怕我會欺負她麼?你這麼說就不怕我會傷心麼?”

“不是,你欺負不到她的,她身邊有很多小弟小妹。”妹紙毫不客氣的指出事實,然後認真看著權誌龍的眼睛,“你是我的朋友,鄭彩稀也是我的朋友,我希望你們能和平相處,彩稀那邊我會去說的……你,這一次就彆跟她計較了,好不好?”

這大概是妹紙有史以來說過的最感性的一句話了,雖然語氣還算那麼的平靜,就好像她在跟權誌龍說她剛剛去喝了一口水一樣的平淡,權誌龍卻看到了她眼神裡來不及掩飾的在意,一瞬間就好像坐上了雲霄飛車,從最低穀一下直衝雲霄,%e8%83%b8口溢滿了滿足感。

隻是朋友又如何?有他守著,不怕她中途被彆人搶走!權誌龍一下子變得灑%e8%84%b1起來,他是一個敏[gǎn]的人,敏[gǎn]的人往往沒安全感,容易患得患失,況且他喜歡的又是一個不解風情甚至連竅都還沒開的女人,所以之前才會那麼在意她那些不為人知的過去,也是太沒安全感的表現,他明白了自己的心,妹紙卻什麼異常都沒有,他其實是怕在他來她身邊之前,她就已經愛上了彆人,但是現在這種不確定感被金雅莉一個在意的眼神而消失的無影無蹤,那個自信飛揚的仿佛自己無所不能的權誌龍又回來了。

金雅莉對權誌龍的影響力大的超乎他所預料,可是他已然不會患得患失,現在她不開竅,沒關係,他會等,一直等到她開竅的那一天,永遠有多長,他就願意守著她有多久,他不相信,除了他,她還能愛誰?!

雖然想通了,權誌龍對於妹紙和自家竹馬東永裴少年的過去,仍然耿耿於懷,雖然說他相信兩人應該沒什麼,但是他們如此諱莫如深的態度著實讓他不放心——不放心的是妹紙有秘密不告訴他,這讓他有種被排斥的委屈感。

中午吃完飯,妹紙雷打不動的趴在桌上午睡,權誌龍輕輕把校服外套披在她身上,轉身離開了教室,往東永裴的教室走去,結果得知對方不在,有位同學說是在走廊邊上看到過東永裴,權誌龍當機立斷的追到了走廊邊。

此時的鄭彩稀一改在金雅莉麵前時的熱忱,背靠在牆上,細長的手指中間夾了一根女士香煙,輕輕吸一口,半仰著頭往空中吐了一口濃煙,她才將眼神轉到站在她對麵的少年身上,眼神冷漠又銳利:“你知道你剛剛說了什麼?”

東永裴第一次臉上沒了笑容:“我現在頭腦很清醒,我知道我在做什麼。”+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哼,你又有什麼資格來向我指手畫腳?”鄭彩稀滿臉不屑,“你彆忘了,現在你能這麼自由的站在這裡,到底是托了誰的福!”

“如果你想反悔,我隨時都可以離開。”東永裴不甚在意鄭彩稀的威脅,淡然地道,“但我還是要說,你不是金雅莉,你怎麼會知道她要什麼?或許她喜歡上了彆人,或許她是真的很想好好學習——如果你真心為她好,就不應該擅自插手她的生活,你不知道你這兩天的所作所為已經給她造成了不少困擾嗎?”

“閉嘴!”鄭彩稀眼神冰冷,“你根本就什麼都不懂,就好好管住你的嘴,再說下去我可不確定會做出什麼事來!”

“你是不是就覺得自己很懂,可你真的懂現在的她想要什麼?人都是會變的,她不可能按照你記憶中的樣子活一輩子,就不許她過她自己想過的人生嗎?”

“你們在說誰,是雅莉嗎?”權誌龍一步一步走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永裴?”

東永裴沉默了幾秒,道:“你還是問鄭彩稀同學吧。”

不等權誌龍開口,鄭彩稀冷漠地道:“你沒必要知道。”

權誌龍揚著笑臉,隻是笑意未達眼底,“雅莉應該有跟你說過,讓我們好好相處,可是鄭彩稀同學的這個態度,讓人真為難呢,你就不怕雅莉傷心?”

“你以為自己是什麼?雅莉不過是太久沒交朋友了,覺得有趣而已,你真以為她會為了一個認識不到兩個月的人,而跟我生氣?”

權誌龍也不生氣,反問道:“那你就這麼確定,現在雅莉的心裡,你一定比我重要?”

鄭彩稀想起今天早上金雅莉對她說那句話時的表情,忽然就沉默了,她不得不承認,這個叫權誌龍的男人的確在雅莉心裡有一席之地,甚至不比她的地位差。這真是個既讓人心酸又沒辦法改變的事實,鄭彩稀隻能默默接受,她把臉撇過一旁,不再看向這兩個看起來很好惹其實個頂個難搞的男人。

“好吧,如果你們都不願意說,我隻能自己去問雅莉了。”

“站住!”鄭彩稀把手裡的煙頭往地上一扔,抬起右腳用力的踩了幾下,帶著似乎要把權誌龍也往腳下踩的狠勁,“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權誌龍?!”

權誌龍忽然有些煩躁,原本不是很想知道事情,原本他以為自己有耐心等到她主動告訴自己的那些過去,在麵前這兩個人的諱莫如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