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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穿好,又用手腕上的皮筋紮了個馬尾後才回到雲蘇身邊。

而雲蘇,已經在用軍刀割著蛇肉生吃了。

米漁下意識的離遠了些,可雲蘇沒準備放過她,他將剩了一多半的綠錦蛇遞給她,她驚恐的直擺手,“我剛在那邊發現了些蕨葉,我吃那個就好。”

“那東西吃多了會胃痙攣。”

“總比生吃蛇肉強。”她嘀咕著。

雲蘇當作沒聽見,將一邊的蛇皮扔到遠處,走近她坐到她麵前,用刀切了一小塊放到自己嘴裡邊吃邊用那種低沉又迷人的嗓音誘哄著,“其實蛇肉和三文魚的肉沒有多大的區彆,都很緊實滑膩,你可以當作在吃三文魚,我吃三文魚的時候不喜歡沾醬油和芥末,也不知道為什麼很多人喜歡那樣吃,三文魚入口的滑膩冰涼感是最天然的美味,加少許冰塊還可以,我也不太喜歡太靠近頭部的肉質,那裡的肉比腹部的糙了一些,腹部是最鮮嫩的,你嘗嘗……”他切了一塊遞到她的嘴邊。

而米漁,真的張開了嘴,像是被催眠了一樣,以為自己置身某家西餐廳裡正和他愉快用餐,她咀嚼了幾下後滿意的咽了下去,“這種心理暗示很強大,我真的以為在吃三文魚。”

雲蘇笑笑,“吃完這個我們就上路。”

米漁覺得,越和這個男人接觸越能發現他身上數不清的閃光點,她認為自己已經瀕臨危險了,現在的情況是,不死在武裝分子的手中也會死在他的魅力四射之下。

米漁在雲蘇沒醒來的時候,就仔細的研究過他們要怎麼爬出這個洞,因為之前下來時候綁的藤%e8%8c%8e已經被他給拽下來了。

她想可能有彆的出口,但是沒找到;她想可能他們會一直待在這裡等救援的人,但是他又說吃完飯上路;

她想,他總會有辦法。

後來,看到雲蘇用那把刀,用那把鋒利的經曆了大風大浪大苦大難卻依舊鋥亮如新的軍刀,一下一下插~進碳岩,一步一步上到洞外,他矯健迅速的似乎從未受過傷,昨晚發燒到全身火熱埋在她脖頸熟睡一宿的人似乎不是他。

米漁的知識存儲中,關於在叢林辨彆方向隻有五種辦法:一、百度地圖,好吧,她承認這種情況下她要求太高了;二、指南針,這個也沒有;三、太陽的東升西落,低矮的灌木叢上方是各種茂密的中型樹木,各種茂密的中型樹木上方是各種茂密的參天大樹,總之,這裡常年不見陽光;四、樹木的年輪,這個也行不通,沒有陽光的情況下年輪也就沒有區彆了;五、北極星,米漁要哭了,這連太陽都看不到上哪找星星!

她懊喪的發現,她的五個方法全行不通。

但即使這樣,雲蘇在如此濕熱又到處發黴見不到陽光的灌木林中竟然能輕鬆的找到該走的方向。

他說,這次,他們要儘量避開水路。

之前因為河流肆意的衝激,他們早已經偏離了原來的航道,要想早些找到人煙之地,就要穿過一條河一直往南走。

當米漁聽到他說穿過河流的時候,她是有些興奮的,甚至絲毫沒有之前掉水裡差點淹死的陰影。

“我遊泳很厲害,之前掉進去是因為受到驚嚇又被水拍所以才失控暈倒。”米漁對自己在水中的表現耿耿於懷。

“是麼?”雲蘇挑挑眉梢。

米漁對他的反應很不滿意,好像她在說大話,“因為我是魚嘛。”

雲蘇笑,指了指前麵寬廣的大河,“那麼,差點被水淹死的小魚兒,我們遊泳到對岸。”

米漁看了看潺湲的河水,表示這完全不在話下。

她什麼時候也這麼愛逞強了,果然是在喜歡的人麵前一點都不希望被看輕麼。

河水很涼,她和雲蘇幾乎一同跳進水裡,冰涼的河水甚是清澈,這給了米漁些許安慰,他們的速度都很快,但終是雲蘇先上的岸,似乎在途中他還故意放慢等她。

但昨晚還發燒的他,實在不敢太久逗留在河水中。

米漁鬱悶了,剛還說大話自己很厲害,在遊泳方麵她一直很有自信,因為當年林杉都沒贏過她……

米漁突然覺得心口絞痛,本以為是因為想起了那段人生黑暗期,後來她猛地一驚,察覺到%e8%83%b8口的痛很不對勁,也不管對麵還站著擰衣服的雲蘇,扯開T恤領就看去,不由得被自己%e8%83%b8`前景象嚇了一跳!

那裡三條灰溜溜滑不溜秋的水蛭正貼在她%e8%83%b8口,而且,它們的個頭還不小,米漁腦袋嗡的一下,臉色瞬間發白,她是最最最討厭這種柔若無骨滑溜溜的生物了,比討厭蟑螂還討厭。

她硬生生的壓下嗓子裡呼之欲出的尖叫聲,淚眼婆娑的看向雲蘇,“雲蘇,救命。”

這四個帶著哭腔的字說的簡直好不可憐,雲蘇聽到立刻抬頭,看向她的臉也是掛滿擔心,這種毫不掩飾的緊張,米漁第一次從雲蘇臉上看到。

他兩步走到米漁麵前,也不管男女有彆,伸手就將她的T恤%e8%84%b1下來,還沒等她有所反應,他手裡的軍刀立刻將一個水蛭挑開,然後是第二個,第三個,最後一個的時候米漁明顯的感覺到雲蘇舒了口氣。

但,更恐怖的在後麵,米漁眼淚唰的掉了下來,她捂住臉邊哭邊說,“還有,還有,它們怎麼進去的,我的天啊。”

雲蘇那口氣還沒舒完,立刻又緊張起來,她看米漁捂著臉哭,再看搭扣已經不知何時崩開的%e8%83%b8衣,似乎明白了什麼。

他頓了一下後,就毫不猶豫的扯開她的文%e8%83%b8,“隻有兩個,馬上就好。”他低沉的帶有安慰性的聲音傳來。

尖銳的疼痛在眼睛看不見的情況下愈發的感受清晰,米漁放下捂住眼睛的手,決定還是看一下,低頭的時候,正看到雲蘇將她%e8%83%b8線裡側的最後一個水蛭挑開……

終於,危險解除。

但,此刻的氣氛,甚是尷尬。

尷尬的是,她,上身空無一物。

更尷尬的是,不到十公分的對麵,站著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

最尷尬的是,他完全沒有回避的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病毒神馬的,是我瞎編的……

再說一下藍裙女孩,哼哼哼,這個可有淵源了,咱雲蘇可是對這個女孩心心念念了很多年……

根據我以往的劇情設置,你們猜這人是誰?我都這麼說了,猜不出也猜得出了,額……

那就猜,為什麼雲蘇會認識這個女孩,還會一直夢到她。

哎呦,我最愛玩這種猜劇情遊戲了,哈哈哈哈哈。是我的惡趣味啊。

上一章抱了,這一章%e8%84%b1了,下一章該……哦,明天小時代首映,啊,我的顧裡,我最愛的顧裡,看起來!哎,為什麼我的愛是個女人!

正文 16哈嘍,土著

此刻,米漁的%e8%83%b8`前,不能用春光無限來形容,隻能說,有些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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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蛭的唾液腺會分泌抗凝劑,所以,米漁身上的傷口,會不停的流血,雖然傷口不大,但是一直流的話也是很恐怖的。

血液順著細微的傷口流出,在她的皮膚上劃出細細的四五條紅印子,米漁一臉無措的看著雲蘇,也忘了要衣服遮擋一下,隻希望他能想出點辦法以至於不讓她看起來這麼不正常,之前他們之間那若有若無的曖昧的尷尬氣氛也因這惱人的傷口而消失殆儘。

雲蘇放下手中的背心,轉身在和河岸邊摘了幾朵野牡丹,野牡丹具有凝血的作用,正是抗凝劑的克星,而它們像是有意一樣大多生長在陽光普照的河岸邊來方便每個在河裡被水蛭襲擊後的人類隨手就能摘到它們。

雲蘇摘掉其尖部的嫩葉後將其餘部分放到嘴裡嚼爛後吐出來敷到米漁流血的傷口上,沾了他溫熱唾液的野牡丹貼合在她的%e8%83%b8`前,米漁這樣想著感受著臉頰也跟著火熱著……

低著頭不敢去看他,更不敢看那隻在她%e8%83%b8`前忙活的手,於是視線儘頭竟然是他的胯部,他也光著上身,腰部完美緊實的線條蔓延向下,被腰帶和作戰褲遮擋住最關鍵的部位,米漁假裝鎮定的看著,眼神也不敢亂瞟,就那麼盯著那個敏[gǎn]部位,其實,這種時候哪裡都敏[gǎn],抬頭是他的臉,低頭是她的%e8%83%b8,不動是他的胯。

而且,是開始有變化的胯部!

即使是在黑色的作戰褲下,也能看出明顯變化……總之,她覺得自己不是流血致死就是將要羞死。

米漁要堅持不住了,她覺得現在要是打個%e9%b8%a1蛋在她臉上,能立刻弄出個七分熟的荷包蛋!

“敷一會兒就會好。”突然他的聲音從她頭頂傳來。

她隨意的點了幾下頭,依舊不抬頭看他,有些慌亂的撿起自己的衣服,背過身去。

雲蘇看著她,又低頭看了看有些失禮的‘兄弟’,第一次懷疑起自己的自製力了。

自製力可是他們曾經很重要的訓練項目,現在看來,他需要重修。

兩人一個坐在河岸望天,一個蹲在河邊清洗身上的野牡丹,正當米漁處理乾淨站起身要穿衣服的時候,不知從哪裡突然飛來一根削的尖銳的竹竿,‘嗖’的一聲,竹竿打到米漁的衣服上,帶著衣服直直的斜插到河中央,漂浮幾下隨水衝走了。

而在這一係列變故下,雲蘇早已第一時間衝到米漁身邊,二話不說,將她護在身後,將幾乎半%e8%a3%b8的米漁,護在他身後。

米漁此刻是害羞的,害怕的。

她覺得,活了這二十三年的臉麵,都丟在這叢林裡了。

叢林茂密的樹後,出現了六七個土著裝扮的人,長發紅臉身背弓箭,米漁看的發愣,在她看來,碰到原始人比中體彩的機率還小。

雖然一直都知道亞馬遜叢林還有原始部落,他們遠離正常的現代文明社會,他們幾千幾萬年來生活在這過著原始人的生活,他們鑽木取火,他們祭神信天,他們甚至還食人!

“你站這彆動。”雲蘇微側著臉對米漁輕聲說。

米漁鬆開緊抓著他胳膊的手,明顯感覺到他身上強烈的蓄勢待發的氣息,那邊六個人,六個男人,雖然打扮的奇形怪狀,但是不難看出都是身強力壯的;而這邊,一個頂級高手和一個拖油瓶……勝算不大。

雲蘇向前邁動的腳步突然停頓了,竟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