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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帽子還得意,他也就圖一時新鮮,等他膩了你就等著下堂吧!”

胡蝶還以為她能說點新鮮的,說來說去那麼兩句,還不如那些雜誌上說的好,不過她覺得沒意思,不代表她會讓人家白罵,她剛想伸手打人,就被月初攔住了,月初的手化去她手上的力道,然後握在自己手裡,胡蝶悻悻然看著他:“電話打完了?”

月初點頭:“打了她你手不疼?你做事就是太衝動,有很多種解決事情的方法,不一定要選暴力的這種。”

胡蝶聳聳肩,她就是喜歡直接暴力的,不過既然她老公不願意她粗魯,她退到一邊就是了,月初轉過身,表情冷淡的看著杜淳的母%e4%ba%b2,然後掏出自己的名片:“你兒子的醫藥費我會全部負責,當然你剛才罵我妻兒的部分我也會追究相應的法律責任,另外聽說令子姓杜?不會就是杜康酒業的公子吧,杜康酒業發展到現在也不容易,杜太太你說是不是。”

杜夫人驚嚇過度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最後拉著杜淳就跑:“我們不追究了,小胖我們走。”

胡蝶努努嘴,看吧,不是她一個人被嚇到,普通人還不如她經嚇呢,她說了,藝術品那樣的時候最可怕。

梅夏沒認出月家夫婦倆,像他們這樣生活在底層的人,掙錢吃飯都沒空何況是去關心上流人士那些八卦呢,她隻知道對方不追究了,事情解決了:“沒事了吧,沒事我回去上班了。”然後她狠狠的瞪了一眼魏五月:“回家再收拾你。”

魏五月也習慣了,就當沒看見。

胡蝶替四胞胎請了假,然後帶著四胞胎坐上月初的車子,車子緩緩開出幼兒園,魏五月喃喃自語:“原來他真的有爸爸啊。”看來最可憐的還是自己,無父無母,舅舅舅媽也不喜歡她,哎。

胡蝶轉頭看了眼魏五月,然後問兒子:“老三,你跟那小女孩什麼關係?”

胡說吃著冰棍,也看到魏五月了:“那是老三的女朋友。”

胡安踩了胡說一腳:“彆亂說,吃不死你。”然後對胡蝶笑笑;“五月挺可憐的,爸媽車禍死了,剩她一個,現在被舅舅舅媽領養,你也看到了她舅媽不喜歡她,之前因為我沒有爸爸,身體又不好,也沒什麼朋友,所以她總陪我玩。”

胡亂撇撇嘴:“胡鬨也沒有爸爸,也沒什麼朋友,還是女孩子又跟你一個班怎麼沒見她跟胡鬨那麼要好。”

胡安瞪著他:“你閉嘴,小心我不給你買洗碗機。”

胡亂聳聳肩就真的不說了,胡鬨聽到胡亂的話,咬著嘴裡的棒棒糖:“你也知道我不稀罕玩洋娃娃之類的,所以魏五月不找我玩也正常。”

胡蝶覺得這話不對,胡鬨不跟人家玩洋娃娃,老三就跟人家玩了,胡安覺得自己老媽的眼神太奇怪,不自在的咳嗽一聲岔開話題:“你們怎麼突然來接我們了,還特意請了假,有什麼事嗎?”

胡蝶也咬著棒棒糖,想起剛才那個胖女人說自己的樣子就咬牙切齒:“給你們正名去,看以後誰還敢說你們不是%e4%ba%b2生的。”

月氏的記著發布會定在九點,但是一早就有許多記著等候在發布會現場,月初自從上任月氏重工的總裁以來是曝光率最少的一個,就算以前程宇也不見得喜歡上電視,可是一些大型的活動或者重大事件的記者會他還是會到一下,月初卻從來都是讓他的新聞代言人發布,所以這恐怕是月初第一次如此正式的召開記者會,而且還是為了他的那些八卦。

隻是原本定在九點的發布會,因為胡安的事情讓他們遲到了,多等了半個小時的記著早就不耐煩了,一見到月初已經按耐不住的爭先恐後的吵嚷著詢問問題。現場頓時變得更菜市場一樣吵鬨。

“再吵,我就請他單獨喝茶。”

一個慵懶的女聲突然從擴音器裡傳出,其實她的聲音就算是從擴音器裡傳出來也掩蓋不住那些哄鬨的聲音,可也就這麼一句,會議室裡突然就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齊齊的落在一處,那個坐在主席台一邊打哈欠的黑衣女子身上。

耳邊再也沒有雜亂的聲音,月諾很滿意,不吝嗇自己的笑容:“很好。”

寂靜的會議室所有人都傻傻的看著月諾發呆,那個就是傳說中的月諾,常年未在國內露臉的月諾,也不知道哪個新進記著的快門聲,在這針落都能聽到的會議室裡異常清晰,果然月諾掃了一下台下:“誰拍的照?”

所有人都統一後退,隻有傻乎乎還不知道自己乾了什麼的小菜鳥被推倒了最前麵,月諾看上一眼,看起來像是剛畢業的大學生:“剛才是你拍的?”

大學生傻傻的點頭,看著月諾竟然看傻了,她真好看。

月諾勾勾手,他就這樣愣愣的上前,月諾讓他把相機給她,他忘了相機是記者的第二生命,編輯交代相機在人在,相機亡人亡。月諾看了下照片,覺得拍的還不錯的點頭:“技術不錯,不過不準發知道嗎?”

為什麼不準發,大學生想這麼問,可是看著月諾的臉隻知道害羞,什麼都忘了,月諾看他那個傻樣,噗嗤笑了笑,算了,反正小漓也不會讓照片發出去:“回去吧。”

“哦。”對方又傻傻的站了回去。

那些老記者一看對方拍了月諾的照片不僅沒被打成狗熊也沒沒收相機或者要求刪照片,都大著膽子想偷偷拍一張,幸運的話還能拍到月諾的珍貴照,當然他們沒想過要報道,隻想藏在家裡辟邪,但是他們剛舉起想起就被月諾閒閒的眼神給嚇的縮回了手,於是異常安分找位子安靜的坐下。他們誰都不想去喝月諾那杯茶。

沒多久一身西裝的月初帶著四胞胎就走進了會場,他表情冷漠的坐下,沒有廢話直接開始聲明:“鑒於之前一些不實的報道給我的家庭帶來的困擾,今天我本人,月初再次發表聲明,本人已於上月三日結婚,我妻子姓胡單名一個蝶字,對於本人妻子的資料相信大家查的比我還清楚,本人就不再多做解釋。”

月初這一句話一講,立刻有很多唏噓聲,他的意思就是,他老丈母娘真的是個嗜賭成性的慣偷,而她妻子也隻是個沒身份沒背景的小警察。月初冷眼一掃,下麵立刻又安靜了,他繼續道:“四胞胎是我和我妻子的孩子,就是傳統醫學鑒定上的%e4%ba%b2子關係,如大家所了解,四胞胎姓胡,以後也不再改名,本人百年之後,妻子胡蝶將會繼承本人名下全部財產,而待妻子百年之後,四胞胎和將來我們的孩子將會繼承我們全部的財產,這份遺囑由我姐%e4%ba%b2自擬定並公證,將在我百年之後公開。”

台下又是一片嘩然,也不知道哪個大膽的記著突然問道:“月先生,您的意思是你的妻子和孩子在你百年之後將繼承您名下所有財產,這是不是代表您是愛您的妻子才跟她結婚的?”

月初表情依舊冷淡卻十分鄭重的點頭:“是。”

“可是月先生,有人看到您曾經在銀華學院門口接走某女大學生,如果您愛您的妻子,這又怎麼解釋。”

“我隻想說,我由始至終隻愛我的妻子和孩子。”該說的他都說了,剩下的一些八卦他沒有義務回答,他起身領著四胞胎離開,剩下的就交給他姐就行。

眾人見月初離席紛紛擠上去,月諾眼看著場麵就要失控,也丟下一句話就離開了:“我們將會保留對那些不實言論追究的權利。還有疑問的可以去隔壁房間我們邊喝茶邊問。”

所有記者敢怒不敢言的止住了腳步,月初是故意帶四胞胎出席記者會的,當然月家不怕有心人士綁架他們的孩子,因為那所謂的有心人士怕還沒出生。胡單陽和胡小妹坐在電視機麵前吃泡麵,看到四胞胎出現在電視機麵前,他們沒什麼感覺的看完了月氏的記者發布會,然後平靜的轉台,對於突然成為搭上月家的皇%e4%ba%b2國戚並沒有太多想法,反正他們也搭著姐夫的便利要進了銀華,胡單陽想以後這種便利也許會越來越多,窮慣了,突然發跡了他還有些不習慣,看看沒心沒肺的小妹,他突然想活的跟小妹這樣的也許才是好事。

胡風一早把兒子送去幼兒園,他是在公司的網絡上看完整個發布會的,看完後他就把視頻關了,默默的聽著身邊同事的討論,在聽到一個女同事諷刺自己老姐的時候,嚴肅的臉上有了一絲不悅,他將手裡的文件扔她桌上,冷冷的說道:“工作做完了?有空議論總裁的私事還不如多做點事情,公司不養沒用的人。”▼思▼兔▼在▼線▼閱▼讀▼

胡風說完,從口袋裡拿出不停震動的手機按掉,那是自從新聞發布會開始朱美華打給他的第三十個電話,他不想接。

女同事對著胡風撇撇嘴,不滿的小聲抱怨:“自己沒本事留住老婆,還把氣撒我身上,活該老婆跟山王的少東跑了。”

另一個同事拉了拉她,示意她胡風還沒走,小聲點,胡風是聽到了這樣的話聽多了也就麻木了,他承認自己留不住老婆是自己沒用,但是他不需要跟無關的人解釋什麼。餘西給胡風辦公室打了許多個電話都沒人接,她隻好%e4%ba%b2自下來喊人,看到開發部因為老總的事情鬨翻了天,掩蓋住她找人的聲音,她大吼一聲:“吵什麼吵,不用做事啊!”

開發部一看總裁的首席秘書突然大駕光臨不會是專門過來抓人偷懶的吧,立刻全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看到人安分了,餘西也滿意了,她詢問離自己最近的人:“胡風在嗎?”

“胡科長剛出去。”

“出去了?”餘西覺得麻煩,剛想走,看到胡風拿著複印好的資料走進來,:“你就是胡風?”

胡風認識餘西,月氏的首席秘書沒人不認識:“我是,什麼事餘秘書。”

餘西點點頭:“跟我來,總裁找你。”

胡風立刻放下手裡的案子跟著餘西進了電梯,“轟”的一聲,開發部的辦公室裡又鬨翻了天。

“天哪,餘秘書找胡科長什麼事?”

“不是餘秘書找,你沒聽見是總裁找胡科長嗎?”

“胡科長也姓胡,跟總裁夫人一個姓,會不會是皇%e4%ba%b2國戚啊,天哪,我剛才還講了他的壞話,他不會記恨我吧。”

開發部的良經理走進來看到辦公室那麼熱鬨不明所以,詢問了才大約了解了一下,這個事情上次總裁交代自己多照顧胡風的時候他就有所猜測了,他讓大家安靜工作,然後忍不住唏噓,原來胡風真的跟總裁有關係,幸好自己平時也沒虧待他。

電梯裡胡風都皺著眉頭不說話,餘西也不習慣多話,所以兩人處於密閉的空間裡,氣氛沉默卻誰也沒覺得尷尬。

“餘秘書知不知道總裁找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