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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品竟然比她起的還早。

“醒了?早飯吃三明治和牛奶可以嗎?”

胡蝶瞪大了眼睛看著藝術品穿圍裙的樣子,發現不是自己煞到對方,而是對方煞到自己了,她知道自己的樣子很傻,可是讓她傻著吧,她輕輕的把%e5%b1%81%e8%82%a1放在椅子上,然後又懷著膜拜的心裡伸手去拿藝術品做的早餐,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口,在她還沒回味到可口的美味時,就見到藝術品那張好看的臉溫柔的笑問自己:“好吃嗎?”

胡蝶吞下三明治,忍不住皺眉,然後她把三明治放下:“我不想吃西餐,想吃豆漿油條。”

果然月初小小的皺了下眉頭,胡蝶想果然說喜歡她是假的,這就不耐煩了,但是她卻看到他立刻鬆開了眉頭:“那我去買,你先填填肚子。”

看到月初真的就拖了圍裙拿著車鑰匙就要走,胡蝶一把抓住他,嘴裡還咬著三明治呢:“你真喜歡我?”看吧,太驚悚了,她還是接受不了啊。

月初了然的笑了,他伸出手擦掉她嘴角的麵包削:“有那麼接受不了嗎?”

胡蝶點頭:“有點,感覺自己中了大獎,變成暴發戶了。”

月初想了想:“其實你可以想想自己也不是很差還是有很多優點讓人喜歡的,會不會容易接受一點?”

胡蝶得意的笑了:“是嗎?我都有些啥優點,沒準你說幾條我聽聽,這事就過去了。”

月初點頭,然後指腹摸搓著下顎認真的思考了很久,時間每過一秒胡蝶的臉色就黑上一分,直到胡蝶怒了,她轉過頭去:“算了,我不想聽了。”

月初覺得她還是生氣的時候最可愛,自己果然改不了這個惡趣味,所以總想逗逗她:“我剛才逗你呢,你真的有很多優點,譬如說孝敬父母,尊老愛幼,體貼大方之類的。”額,其實這些美德跟胡蝶一點也沾不上邊。

不過胡蝶卻美滋滋的好像現在才發現自己也挺好的:“原來我有那麼多優點啊,難怪我也覺得自己挺討人喜歡的,吃早飯吧,吃完了我們去接四胞胎。”

月初鬆了口氣終於是安撫好她了,他習慣拿起報紙,邊吃邊看財經版,胡蝶也有看沒看的瞄一眼報紙背後的娛樂版,可是就這麼一眼,她立刻將報紙整張拽過來,恨不得兩個眼睛全貼報紙上,月初也湊過去想看看怎麼了,然後他笑笑安慰她:“不是新聞了,這幾天的報紙雜誌基本上都是這條,他們說幾天就過去了。”

胡蝶不樂意的盯著他:“什麼叫說幾天就過去了,你看上麵寫了些什麼‘豪門灰姑娘,月家醜媳婦浮出水麵’有這麼寫人家的嗎,你怎麼不管管這些雜誌社啊。”什麼醜媳婦,什麼灰姑娘啊,這什麼破報紙。胡蝶想看清楚是哪家報社就被月初拉走了:“這報紙上說的並不過分,要比之前那些八卦雜誌好很多了,這些報紙雜誌也是靠這行吃飯,說兩天就過去了,也不是什麼大事。”況且這份報紙上寫的還算符合事實,那些報道挖出她跟秦銳事的雜誌社他都有警告過了。

“什麼叫比之前那些好多了,還有更過分的?”胡蝶挑眉,月初指著之前一疊雜誌:“在那裡你自己看吧。”

胡蝶麵無表情的把那堆雜誌抱桌上慢慢看,封麵幾乎千篇一律的都是她,照片也都是一些她邋遢時候的樣子,說的都是讓她吐血的話,“笑看灰姑娘什麼時候變成下堂妻”人家離不離婚跟他們有P關係,還有這個更過分竟然把自己的背景挖出來,不僅諷刺自己有個做小偷的媽,還說自己帶著四隻拖油瓶嫁給月初,這一段有憑有據,不用想也知道是誰說出去的,朱美華出來證明說她女兒隻生了一個兒子,胡蝶咬牙切齒,當初就該把叉子叉她嘴裡,讓她亂說話。翻來翻去,總算找到一張像樣的照片,是她那天打扮的美美的跟月初吃飯的照片,可是上麵竟然寫的是“月氏總裁其實另有所愛,娶醜婦到底為哪般”裡麵還猜測神秘俏女郎其實銀華大學生,因為看到月初開豪車在銀華門口將人接走。

胡蝶終於知道月初說的更過分是有多過分了,明明都是自己,神秘俏女郎就變成了醜婦,明明是%e4%ba%b2生的就說是拖油瓶,這日子怎麼過啊:“我不管,我受點委屈無所謂,四胞胎不能就這樣被叫成野種。”

“人家也沒說的那麼難聽。”

“上麵就是這個意思!”說不是%e4%ba%b2生的不就是野種。

月初眼神微閃看到她柔順的頭發心情愉悅:“其實你今天不開口我也打算去接四胞胎,九點我有一場新聞發布會,你要是不吃快點,我們就真趕不上了。”

胡蝶眼神一亮,狗%e8%85%bf的蹭蹭他:“小藝,你真好。”

許家大宅。

秦銳看到這幾天的報紙,加上出了院就沒在跟胡蝶聯係過,有些擔心,他穿上外套想去找胡蝶,卻被坐在客廳裡看電視的許開山攔下:“去哪?”

“我出去下。”

“我不準你去找那個女人!”原本是妥協了,但是那個女人既然已經嫁人了,外孫就應該放棄了。

“外公!”

“夠了!”許開山有些頭疼,自己口氣太嚴厲怕又是讓外孫反彈,語重心長的勸道,“小銳,她已經結婚了,有什麼事她的丈夫自然會處理,你還要這樣沒自尊的糾纏嗎?”

許柔也是這個意思,既然對方已經結婚了,兒子在這樣糾纏也沒意思:“小銳,我們都是為了你好。”

“媽,我知道,我隻是…隻是想去看看她好不好。”他們說的道理他又何嘗不明白。

“她好不好都跟你沒關係,小銳,有些事情外公不說,可是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那我就說給你聽,外公是給了她五百萬讓她離開你,可你知道她後來又開口問外公要了五百萬嗎?”

秦銳驚訝的看著許開山:“什麼時候的事?”

“就是你絕食反抗的那時候,她說作為我許開山的外孫五百萬不夠,要是我不給的話,她就纏著你,外公原本見你那麼爭取也想算了,可是她竟然說這樣的話,你讓外公怎麼想她,你要是外公能怎麼做!”

秦銳苦笑一聲:“也許她有什麼苦衷。”

許開山見外孫到現在還替那女人說話:“就算是好了,可是如今她已經嫁了人,你就不應該在去打擾她的生活。”

秦銳無措的站在那裡,有些茫然,他打擾她了嗎?是這樣嗎?

胡蝶原本開開心心的和月初去幼兒園接四胞胎,曠一天課也沒什麼,理由她都找好了,就說孩子外婆生病住院去探病。隻是她還沒到幼兒園老師就給她打電話了,原因是兒子打架,兒子打架不是第一次,她以前也常因為胡說打架所以經常被老師召喚,可是這一次問題比較嚴重,打架的人竟然是老三胡安,這讓她有些著急,一個勁的催月初把車開快點。

“彆急,老師電話裡說的也沒那麼著急。”

“你不知道,老三一向乖巧,不可能打架,而且他身體不好,不能激動,萬一病發怎麼辦。”

月初見她急也就不說了,老三的病是個問題,以前胡蝶雖然日子困難在老三的治療上卻一點也不馬虎,該手術的手術,該吃藥也總是吃最好的藥,現在既然他把兒子認回來了,肯定是要想辦法的。

胡安乖巧的坐在椅子上,他對麵的小胖子哭的他頭痛,而坐在他身邊的女孩更是一點也不輸給對方,沒命的使勁哭,他無奈的歎氣,悄悄拉了拉身邊的女孩:“五月彆哭了。”

魏五月悄悄張開一條縫,瞧大家都在安慰杜小胖偷偷跟胡安說:“你不懂,我要是裝的若無其事,一會舅媽來了肯定要揍我。”

胡安看著女孩的大花臉,伸出手摸摸:“疼嗎?”

魏五月笑的沒心沒肺:“不疼,這是杜小胖打的,這些都是我自己掐的,看著挺恐怖,其實一點也不疼。”*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胡安笑她:“下次不要自己掐自己了。”沒有那個必要,杜淳想說就讓他說好了。

魏五月笑著,門口一起走進來個女人,女人臉色很難看,滿手油膩沒來得及擦,眼睛一下就落在魏五月的身上,胡安明顯感到魏五月的身體往自己身邊畏縮了一下。

杜淳已經哭岔氣了,他母%e4%ba%b2看著心疼,一看到魏五月的家長就怒不可遏的罵起來:“你就是魏五月的家長吧,你看看你們魏五月把我兒子打成什麼樣子了,你今天不給我個說法,我跟你沒完!”

“對不起啊。”梅夏一看對方穿金戴銀就是富貴人家得罪不起,她毫不掩飾自己對魏五月的厭惡,也不問事情原由,上去就拽住魏五月把她拖到杜小胖麵前,“快,給人家道歉。”

之前的哭要是假裝的,那麼現在的魏五月就真的是噙著委屈的眼淚,倔強的看著梅夏:“我沒有錯,為什麼要道歉,而且他也打我了,你看我的臉。”

梅夏見魏五月敢頂嘴,想也沒想抬起手一個耳光就想抽過去,胡安突然擋在魏五月麵前,打算替她挨了這一下,剛巧被進門的胡蝶看到,她一手擒住梅夏還沒來得及落下的手,眉眼間儘是冷酷:“你敢打我兒子!”不管兒子是對是錯,都沒有人能打她胡蝶的兒子。

梅夏被胡蝶眉眼間的蠻橫嚇的退縮了一下,但是她也是潑辣慣了的人:“誰打你兒子了,你兒子是誰啊,我打我侄女不行啊!”

胡蝶想說你打你侄女我管不著,打我兒子就不行,可是沒想動自己兒子先開了口:“阿姨,你不能打五月。”

胡蝶聽到兒子說話,愣了一下,看到胡安淡然的小臉,順便多看了他身後的女孩兩眼,梅夏盯著胡安:“你誰啊!”

一旁杜淳的母%e4%ba%b2見人都到齊了,也沒那耐心了:“既然人到齊了,我們就來說說這事,我兒子被打不能白打了,我也不稀罕那幾個醫藥費,你們倆誰讓我兒子打回來,這事就算了。”

胡蝶和梅夏一個都沒開口說話,胡蝶根本不想裡那個女人,梅夏是不在意怎麼處理,她是請了假出來的,要是打五月一頓對方就能解決這事,她沒意見。

☆、卷一 056 正名

“老師,到底是什麼事?”

一直未說話的老師無奈的開口:“事情是這樣的,杜淳可能是聽了家裡大人對胡女士的一些議論,所以就…就對胡安說了一些不好聽的話,正好五月也聽到了,所以就跟杜淳打起來了。”

胡蝶聽完後挑眉看著杜淳的母%e4%ba%b2:“你聽到了,你是兒子說了過分的話,被打也是自找的。”

“你說什麼!你算什麼東西!真以為你嫁給了月家就是月家少奶奶,什麼東西!你兒子是野種,月總帶了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