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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無一的啊!能跟這樣的小郎歡好,她光是想想就覺得銷魂的緊。

綿薑的心裡卻是一緊,上一世她見到竹隰很簡單,被曲大家抓進來就將她跟竹隰關在一起了。所以沐浴這一截真是沒有的。而綿薑是女兒身,最怕的就是這一節。

但綿薑心裡也隻是一緊並沒有慌亂害怕,她是要以女扮男裝的身份去到禹氏的,如果連眼前的事都應付不了,那她還是直接找媯晉陽承認她不行算了。

所以此刻綿薑看著那美姬,溫柔的一笑,聲音帶這些魅惑的暗啞,“如此,甚好呢!隻是……”綿薑又看向女奴,“我還是想先見見我那仆從,他到底是忠心我的,我擔心老實的他受了欺負後又想不開,我身為他的主子,總是要開導開導他的!”

女奴還在遲疑時那美姬卻是發了話,不一會兒,肅就被帶了過來。肅看上去明顯不是太好,雖然身上的衣服乾淨,但臉上手上明顯的有著劃痕。

“你這個仆從太倔,又是新來的,自然要被欺負一下,不過也沒有什麼,都是表麵的傷,過個三二日就好了!”那美姬笑嗬嗬的溫柔說道。

綿薑卻是搖了搖頭,回頭臉色很是不好的看向女奴,“你去跟曲大家說,我的仆從還是跟著我。哪裡也不去的!”

“這點小事,曲大家必然是會應的!”美姬邊說,邊讓女奴去問上一聲,而她自己則是扭著腰迎上來,雙手挽住了綿薑的胳膊,聲音糯糯的道,“郎君,讓奴家伺候您吧,再過會兒,水都要涼了!”

綿薑伸手在美姬的臉上拍了一拍,然後邁步走了,隻是還不忘記回頭對肅說一句,“你跟來!”

當進到帳篷時,女奴也跑來了,說是曲大家同意綿薑把她原本的仆從留在她身邊。

綿薑隻是一笑,繼續的向帳篷裡走,而美姬則是雙眼含春的將旁人都擋了下,示意她的好事旁人不能跟進來。

旁的人也都識趣的走了,隻有肅站在帳篷門口守著,隻如今他被綿薑要了過來,守在帳篷處也沒有什麼突兀的。

帳篷裡先是有一陣嘩啦啦的水聲和那美姬的一聲驚叫,然後是那美姬咯咯咯咯的一陣俏笑,借著燈火能從帳篷的影子上看出來那美姬被綿薑一把推進了水中,在綿薑扯了幾下美姬的裙衣後,忽的意識到什麼,將燈給滅了去。再然後,帳篷裡又是美姬咯咯咯咯的笑聲,然後這聲音慢慢慢慢的消失了下去。整個帳篷,安靜了下來。

黑暗中,綿薑坐在藤席上,而那名光%e8%a3%b8了上身的美姬已被他打暈了去,身體還浸在水中,頭耷拉在木桶外。

綿薑也不理會那美姬,隻慢慢的在藤席上躺了下來,竟是閉著眼歇息了。一直到地伯出現在帳篷裡喊她一聲,“郎君”,綿薑才睜開眼睛,而此時,已是半夜,整個歌姬車隊都在靜謐的夢睡中,除了分配值夜的劍客外。

綿薑聽到地伯的喚聲,立刻翻身坐起。

“走!”綿薑看了眼地伯,上前對那昏迷去的美姬又是一下後,悄悄的走出了帳篷,肅是看到綿薑和地伯出來的,但他依舊如之前那樣守在帳篷前,似忠心的守著主家跟美姬的快活不被打攪!

綿薑去的是竹隰的帳篷,還未靠近,地伯就已經聽出了帳篷裡的不對勁,他一把拉住綿薑,將她扯到邊上後,壓著聲道,“郎君,那裡頭有人!”地伯又側耳聽了聽,“至少有五人!二女三男,女子似正在被逼迫!”

地伯的話一落,綿薑就展開了輕身術,嘩的一下衝向了竹隰的帳篷。地伯怔楞了下,緊忙的跟上。

帳篷中,那監看著竹隰的女奴已被捆綁丟在一邊。竹隰則是被二名男子壓住手腳呈一“大”字昂躺在藤席上,她的嘴中被塞了東西,她的身上正俯壓著一名%e8%84%b1光了上身的男子。在旁邊二人的邪笑裡,那覆壓在竹隰身上的男子一邊啃著竹隰的玉頸,一邊雙手開始從肩膀處剝她的裙衣。

綿薑進帳篷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她絲毫不遲疑的向著那幾個男子衝過去,並向地伯下達了命令,“地伯,給我殺了他們!”

綿薑的輕身術速度很快,但地伯的暗器更快,在三個男子意識到有人來打攪他們的好事,放下手裡的美姬準備站起來先打發礙他們事的人時,地伯的三枚細針就已經直接的貫穿了三人的眉心,三人幾乎哼都沒有哼一聲,就睜大著眼睛,砰然倒下!

綿薑心裡也是一陣驚訝,她猜過地伯伸手了得,但不想竟是如此厲害,此刻她也顧不得想太多,而是上前將昂躺著一動不動、在意識到自己清白將被毀去後心灰意冷的竹隰一把拉扯起來,並絲毫不遲疑的擁在懷中。

“沒事了,沒事了!我不會傷害你的,我也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綿薑輕輕的拍打著竹隰的背,溫柔的安撫道。被綿薑擁進懷的竹隰怔怔的,當她自己也意識到一切似乎都過去時,才嗚的一聲哭泣了起來,並掙紮著要逃開綿薑的懷抱。綿薑到也鬆開了竹隰,她一邊去取掉竹隰嘴巴裡的東西,一邊溫柔說著,“彆怕彆怕,我不會傷害你得,真不會。我知道你叫竹隰,你的阿爹是名儒鄭洪,我是受你阿爹所托來找你得!”

竹隰卻是搖著頭流著眼淚,嘴巴裡的東西一取出,她的驚喊聲也驚醒了歌姬車隊裡所有的人。

當然,綿薑本就想要驚醒這些人的!

劍客們都提著寶劍圍了過來,有那麼幾名知道今晚有人來找竹姬成就好事的趕的最快最前。已經摟著美少年歇息的曲大家也從好夢裡驚醒趕過來。

熊熊的火把竹隰的帳篷照的透亮,歌姬車隊的人將帳篷圍的密實!

“出什麼事了啊!”曲大家披了件薄衣散著發趕了過來,眾人連忙的讓出一條道來。當曲大家走到帳篷近前時,綿薑正好從地伯揭起的帳簾中走出來。

“哼,我已讓麗姬去伺候你,想不到你還不滿足,竟是打起了竹姬的主意來!”曲大家以為是綿薑偷偷的來侮辱竹姬,故而主姬在那般驚慌的尖叫起來的,“雖然我很看重你,但也不能壞了規矩!來啊,將他給我拿住!”

看著收了劍要上前的劍客,綿薑勾著嘴角笑了起來,她的笑越來越濃鬱,緊連著的是她帶著些無奈口%e5%90%bb說的話語,“曲大家,我說過的,最好放我走,不然你會很難看。應該提醒你得話我都說了,如今也沒有辦法了!”

綿薑的話語才落,上前來抓綿薑的二名劍客就眼忽的倒在了地上,眉心處,都被刺進了細針!

第037節:有鬼托夢

曲大家的歌姬車隊人數極多,隻多是手無縛%e9%b8%a1之力的歌舞姬和伶人。能有戰鬥力的、雇傭來保護車隊的劍客是三十二人,除去剛剛已被殺的五人,如今剩下二十七人。

這二十七人幾乎沒有用一刻鐘,就被地伯等人收拾的收拾,壓服的壓服,也有幾個是見形勢不妙直接的就不抵抗了。

所有的人都帶著慌亂的心緒,跪在綿薑的麵前。最膽小的少女瑟瑟發抖著,但卻不敢哭泣。

綿薑反手在背後,溫吞吞的走向曲大家收羅起來的那些年輕處子童男子們,她伸手彎腰,抬起一人的下巴。那少女容貌清秀,此刻臉已慌的沒了血色,卻還是死命的忍住,看著綿薑怯怯的說道,“請君憐惜!”

請君憐惜!請君憐惜!綿薑的腦海裡驀然浮現出梁城主府那些被摧殘去的少年少女。

有些出神的看著少女的臉好一會兒後,綿薑回了手,她的目光柔柔的掃過那些或是被被抓住的、或是被家人賤賣的少女少年,清聲道,“十個呼吸間,如果你們中間有人敢走想走的,趕緊走!我保證在天亮之前沒人會去追你們的!”◢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綿薑的這話一出口,跪著的少女少年就有幾人互相的看了看。但絕大多數的人都不敢動,他們將頭磕在地上,%e5%b1%81%e8%82%a1厥的高高。

“我說得是真話,過了這個機會,你們還能不能走,我就再不會過問了!”綿薑看著這些人的遲疑,心裡有些替她們悲哀。綿薑能理解他們的擔憂害怕,但是也瞧不起他們的顧慮害怕。

就在綿薑以為沒人會走,要開始說下麵的話時,一名少女卻是站了起來,她對著綿薑一拜,然後目光含淚掃著相處了多時的姐妹們,聲音嘶啞的說,“平時候都議論著有機會就怎麼樣怎麼樣的逃跑,如今機會就再眼前了,你們怎麼不走呢?阿平,我要走了,你跟我來吧!”

被叫阿平的少女抬頭看了看說話的少女,卻是搖了搖頭,而阿平身邊的少年滿是好意和擔憂的道,“阿珍啊,你能逃到哪裡去呢到時候還是要被人抓了去的!與其窮苦的不知道哪裡能安身,不若就這樣吧!阿珍,外頭太危險,我們是活不了的!留下來,總還有命活的!”

阿珍悲哀的看了那少年一眼,又掃了眾人一圈,見大家都是垂著頭不敢也不想走,她才失望的落了眼淚,然後看了看綿薑,轉身要走。

“等等!”綿薑將她喚住。

阿珍以為綿薑說話不作數了,臉色一白,回過頭看向綿薑的眼已帶了恨意。然而綿薑接下來的話卻是令阿珍一楞。

“拿一把鐵錢給她!”綿薑道,綿薑的話一落,便有一護衛上前,塞給了阿珍一把鐵錢。

“選擇的機會其實很多,隻是我們啊都缺少去選擇的勇氣。阿珍你很好!”綿薑對著阿珍笑了笑。

阿珍深刻深的看了綿薑一眼,又是大禮一拜,然後急急的跑開去了。

跪在地上的曲大家那個心疼啊,雖然走的就阿珍一人,而且阿珍還是路上抓來的,可一路上也喂了多少豆米下去!隻是再心疼,曲大家也不敢說一句話。她現在是後悔死了,怎麼就打起了這個小郎的主意來了。她現在彆的到還不是最怕的,最怕的就是這小郎君到時候不放過她的命啊!

“郎君郎君,我有眼無珠,冒犯了您,我願意將我的積蓄都奉獻出來,求求您千萬不好要我啊!”曲大家越想越怕,忙的開口說道,邊說還一邊跪走向綿薑,想要去抱綿薑的%e8%85%bf,但沒有走近,就被地腳給踢的遠遠的!

“我去歇一會,肅,你們輪流看著他們,除了那些人外!”綿薑看也不看曲大家,而是看了看被買賣的歌舞姬還有少女童男,“旁的人要是想跑,直接殺了。天亮前叫醒我!”說罷,綿薑就進了竹隰的帳篷。

帳篷裡的屍體早就被抬了出去,綿薑進來時,竹隰正躲在角落裡,她一進來,竹隰就慌亂害怕的用雙手將她直接環抱住。

竹隰本就是嬌小可人、惹人憐愛的純美女子,此刻更是將楚楚可憐模樣顯到了極致,就是綿薑都有了立刻上前將她擁抱在懷好好保護安慰的衝動。

綿薑就是為竹隰來的。因為這是她欠竹隰的!上一世,綿薑被曲大家捉來後,就跟竹隰關在了一起。綿薑的真容勝過竹隰無數,曲大家就要綿薑替代竹隰去承歡。而劍客中早就有人起了歹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