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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說~一開始沒有肯定會不會救張無忌不是沒有道理的,有時候情節的走向起了不可思議的變化時,某柔都覺得這是文中人物開始有了自我的思維,即使身為%e4%ba%b2媽的某柔也未必拉得回來…(可見得俺文中的主角們多麼cj,始終不給偶推倒…於是某柔決定要下狠心調,教!!)。

☆、22第二十一章 黯然

殷梨亭與莫聲穀甫一下山就遇上一個多月未見,再次為了某件事而來的紀曉芙,紀曉芙見到他們兩人下山,還以為他們是要去辦事,便微露幾分為難之色,畢竟她無事可上山,若是殷梨亭尚在山上的話,她好歹有番托詞,可眼下似乎不妥…。

“紀姑娘,妳怎麼來了,可是有什麼事嗎?”殷梨亭見到紀曉芙就有些手足無措,雖則臉上表現萬分鎮定,但眼底的柔情總是不經意地顯露出他的情緒。

“我是…。”紀曉芙匆促之際竟也想不出要拿什麼借口來唬弄兩人。

“是不是因為妳師妹的事?上次妳來見程姑娘不是要為妳師妹求診嗎?難道是又有什麼狀況了?”殷梨亭見她欲言又止,思及前次之事,便關切地問道。

“哎!是呀,我是來向程姑娘道謝的,她應該還在山上吧?”紀曉芙連忙順著殷梨亭的話,點頭附和道。

“原來紀姑娘要找程姑娘嗎?可惜來晚一步了,她昨日已經離開武當山。”莫聲穀在一旁插話道。

“是嗎…?”紀曉芙臉色微變,失望地低頭蹙眉。

“是啊,不過也無妨,我與七弟正有事要尋程姑娘回來,若紀姑娘不介意的話,可以隨我們一道前去。”殷梨亭見紀曉芙麵帶憂容,不由得心底一軟,立刻鼓起勇氣說道。

“這…不用了,既然她都離開了,想來也是不記掛那點小事…隻是殷六哥可有聽程姑娘提過什麼事沒有?”紀曉芙連忙婉言拒絕,隻是又擔心程靈素在殷梨亭透露有關鐵焰令的事,便又忍不住追問一句。

“沒、沒有,倒是我多心…向她追問起妳怎地會要見她的事,她不得已才說妳是為了妳師妹之事而來,我無心探究妳的私事,妳、妳千萬不要生氣。”殷梨亭不知紀曉芙心中所想,還以為她是懷疑他剛剛怎麼會問起那句話,怕她誤會他不信任她,便著急地解釋道。

“哦…殷六哥不必放在心上,師妹的病也不是什麼大事,而且早已經好了,我那時不過一時不放心才會來找程姑娘的,既然程姑娘沒說什麼就好。”紀曉芙心中暗鬆一口氣,笑盈盈地說道。

“紀姑娘當真不與我們一同前去嗎?”殷梨亭又不死心地問道。

“不了,我還有其他事,就不耽誤你們時間了。”紀曉芙一說完話就向兩人辭彆,快步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紀曉芙懸掛心上多日的大石在剛剛與殷梨亭對話之後,總算悄悄落下,她想著既然程靈素沒有告訴殷梨亭任何事,說不定如她先前所猜測的一樣,那鐵焰令其實根本不在她身上,隻不過因為她身為大夫,又正好看出自己已非處子之身,心中為殷六哥感到不值罷了,便是她真的拿走了,或許她也不知道鐵焰令的主人到底是誰,不過見那信物奇特,才故意用話來激她說出實情的,倒是幸虧那日她沒有在一氣之下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那程靈素見無據可證,隻得打消念頭…隻是想來想去,她總覺得還是趕緊把不悔安排到彆處去才好,否則若真被查出什麼線索,彆說她無法麵對殷六哥,恐怕就連師父那一關都過不了。

紀曉芙越想,腳下的步伐越快,讓在她身後還想出聲叫喊的殷梨亭隻得作罷,然而莫聲穀未見過紀曉芙此等近乎失態的舉動,便不免感到不滿,雖說男女大防之下,他們確實不好邀紀曉芙一同上路,但是他想著一來紀曉芙與他六師兄已是未婚夫妻,二來這江湖中人對於男女之彆倒不若書香人家的嚴謹,頂多到時他避著點就是,何必要這樣躲閃得像見不得人似的呢?

“六哥,咱們走吧,省得晚上錯過了宿頭。”莫聲穀按下心中不虞,拉著還依依不舍的殷梨亭往襄陽方向走去。

心中皆懷著心事的兩人竟都忘了先在山腳的鎮子上先打聽一下有無程靈素的消息便匆匆離開武當山的山腳小鎮,而氣呼呼的莫聲穀也隻記得彷佛聽張鬆溪說過,程靈素是會暈船的,便毫不考慮他們也有坐船離開的可能性,直接拉著殷梨亭一路循陸路往杭州而行,準備沿路尋找程靈素與張無忌的蹤影。

張鬆溪心裡日日記掛著程靈素獨自一人在武當山上,不曉得有沒有又惹幾位師兄弟生氣,或者闖什麼禍事,雖然他早就猜到二師兄為何非要指明由他前去山東協助當地官府圍剿山賊的原因,卻因心中的那點不明情愫讓他覺得有必要走這麼一遭,他以為有些事也許拉長了距離,反而可以看得更清楚。

這一趟近兩個半月的山東之行,果然讓張鬆溪徹底明了他心中真正的想法,因著離開的日子越長,他心底那股想早些回去見程靈素的念頭就越加地急切,這種朝思慕想的焦灼令他有種度日如年的煎熬,好不容易等到盤踞山間的賊子儘數伏法之後,張鬆溪隨即迫不及待地啟程趕回武當山…。

張鬆溪剛踏進山門,第一眼看見的竟是已多年不曾見過的佇立身影,他心頭一滯,難忍鼻尖酸楚地喊了一聲:“三哥!”

俞岱岩讓清風扶著他,正在山路上一步步地調適四肢的靈活度,沒想到湊巧遇上回山的張鬆溪,他小心地穩住雙腳,站在那裡對張鬆溪笑道:“四弟回來了?這一路辛苦了。”

“三哥,你的腳…還有你的手都複原了?”張鬆溪想過程靈素可以治好三師兄,但卻沒想到能夠這麼快,不過下山一段時日,剛回來就得知這個大好消息。

“是啊…這得多謝程姑娘的良藥仁術,也要多謝你們這些年來一直沒有放棄地煞費苦心,不然我此生萬不敢想還能有今日。”俞岱岩緩緩地轉身往回走向內院。

張鬆溪見狀,心知俞岱岩的傷勢雖然好轉許多,但想來因著過去幾年的行動不便,這一時半刻之間難免還有些不適應,便也隨著他慢慢走回去。

“師父他老人家肯定是最開心的,可惜不知道程姑娘如何才願意為無忌診治,若她也能夠…。”張鬆溪心裡想著不久就能見到程靈素,卻又想到張無忌的寒毒仍然無解,心中仍深感一絲遺憾。

“程姑娘幾日前就已經離開武當山了。”俞岱岩無奈地輕歎一聲,他的四師弟果然是動心了,偏偏卻…不曉得將來又會變成如何。

“什麼?!她為什麼…怎麼不等我回來就走了?”張鬆溪聞言大驚失色,隨即一股透骨酸心的無力感包圍了渾身上下,她…怎麼會不告而彆呢?他還想過如果可以求得師父恩準,或者他們能夠…為什麼卻是變成這樣呢?

“大概是…她覺得不自在吧?二哥對她始終排斥頗深,程姑娘是個心氣高的丫頭,能夠忍受這麼久也算一樁奇跡,想是為了我…或者是為了她答應過你的事,所以才一直隱忍下來。”俞岱岩又是一聲重重的歎息。

“可是她如何一個人回去杭州…真是太胡來了!”張鬆溪害怕這一路上若有什麼意外,程靈素一個姑娘家哪有本事保全自己?甚至他連想都不敢去想可能會發生什麼事情。

不多時,兩人就回到俞岱岩的住處,俞岱岩輕輕坐到桌邊,明月貼心地端上兩杯溫茶,俞岱岩喝了一口茶,然後接著說道:“程姑娘並非一個人回去的,無忌那孩子也跟著她一起離開了,但是無忌事先都沒跟我們任何人提起這件事,師父即便想要阻攔也莫可奈何,隻能吩咐弟子們沿路上看顧一二,六弟與七弟仍有些不放心,隔日兩人也一同下山,還不知道有沒有追上程姑娘和無忌他們。”

“她怎麼會把無忌給帶走呢?難道她已經想到救無忌的法子?”張鬆溪眉頭微蹙,不解地問道。

“無忌是私自留書下山追著程姑娘離開的,然而我想…若程姑娘有辦法替無忌診治,不可能完全不跟我們提起,恐怕連程姑娘也不知道無忌竟會打算與她一起離開武當。”俞岱岩搖搖頭,說道。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三哥,我先去拜見師父,順道問問六弟和七弟可有消息傳回,隻是想來我也還得再下山一趟不可,畢竟程姑娘若真的帶著無忌離開武當,想必也不會傻傻地立刻回去杭州,說不定又繞到什麼地方去了。”張鬆溪在心裡琢磨一番之後,便如此說道。

“你這麼說倒是有可能,原先程姑娘也曾說過她打算回去杭州幾日後,還要去各地遊曆的,或許她當真會不直接回去杭州,反而去了彆處。”俞岱岩立刻恍然大悟,說的也是,若是知道自己身旁有個本來不該帶著同行的人,任誰都不會留在相當於自投羅網的地方。

“如此還是讓大哥叫已經下山曆練的弟子們多多留心才好,免得咱們都以為他們隻會一路往杭州而行,反而疏忽掉其他地方,我去師父那裡跟他老人家問安,再去找大哥說說。”張鬆溪說著就急忙地踏出房門,快步往後山而行。

俞岱岩見他著急的模樣,便未曾多加攔阻,心想師父他老人家早已樂見四師弟與程姑娘的事,四師弟若請求要去尋回程姑娘,師父也必然會允許的,隻但願程姑娘彆把二師兄的話放在心上,省得她與四師弟兩人之間又起波折。

作者有話要說:  為了玩樂而怠惰工作果然是不好的行為,所以最近很辛苦留言的童鞋們,某柔深深感到對不起泥們~~因為實在沒心情回留言…(其實也是一種懶=.=””),雖然某柔也一直安慰自己,既然回不了留言,好歹認真碼文以回饋童鞋們的愛護,可、可是男主打死不拐彎,某柔也很苦惱啊~~\(╯-╰)/。

☆、23第二十二章 起疑

張鬆溪匆匆來到張三豐的屋裡,先是稟明此次山東之行的大概之後,才向其師言及他已知程靈素與張無忌離開武當一事,隻談吐之間對於他已心悅程靈素的念頭未敢全然道明,惹得憂心弟子終身大事的張三豐忍不住開口訊問。

“鬆溪,你如此著急程姑娘的安危,可是心中有什麼想法?”張三豐語氣溫和地問道。

“師父…。”張鬆溪微微一愣,隨即一臉為難地垂頭不語。

張鬆溪暗暗想道:師父肯定看出自己對程姑娘的那點心思了,可是此時他怎敢提出那等要求?他們師兄弟幾人,哪個不是萬般疼惜無忌師侄,偏偏那孩子這次竟一意孤行,連與他們商議半句都未曾,程姑娘前腳才下得山去,他後腳就偷偷跟在後頭離開,倘若這一路無事還好,萬一再發生什麼意外…唉!不曉得大師兄和二師兄他們會不會因此對程姑娘的成見更深?程姑娘雖然年紀輕輕,可是向懂得察言觀色,且善於圓融,她既然堅持不肯等他回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