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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戀 無人領取 4290 字 3個月前

頭,然後穿著背心和牛仔褲睡下了。女孩站在床邊,靜靜看著裹著被單閉上了眼睛的薛花,站了許久。

許久之後,薛花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睡著了。女孩歎了口氣,看著薛花□在外麵的圓潤的肩頭,伸手想去觸摸,卻又在將要觸摸到的時候,猶猶豫豫的收回了手,然後幫薛花拉好被子,轉身離開了屋子,然後鎖好門。

小三風波

烈日當空,薛花頂著毒辣的太陽走進了一個甜品店,冷飲店裡,早有人等著她,就是上兩次見過的老頭,老頭正在狼吞虎咽吃蛋糕,薛花看著他的樣子忍俊不禁,走過去說:“你約我來這裡,原來是為了打牙祭。”

老頭說:“沒辦法,監管太嚴。”老頭叫張慶生是公安局刑偵處科長,三高流行病他全有,他老婆處處管著他,這不許吃那不許吃,現在可算有機會吃了。

張慶生說:“你的情況我都了解了,你先摸一下情況,不行就撤,在另想辦法.”薛花點頭說:“知道了”,張慶生又說:“我給你安排了人給你打掩護,我眼看要退休了,你以後可能歸他接管”。薛花急忙說:“你退休了,那我呢?”

張慶生說:“我是打算退休前讓你複職,可是看眼前的案子,一時半會破不了,我會把情況全交代給這人,破了這個案子,你也該退了”。薛花疑慮的說:“你說這人可靠不可靠啊,你彆忽悠我”。

薛花的憂慮不是沒有原因的,她現在從警校開始的檔案資料全部銷毀,知道她是警察,能證明她是警察的人隻有一個張慶生。張慶生說:“你放心,你的事我會辦妥當的”。兩個人正在說話,一個尖利的聲音忽然刺進了薛花的耳鼓膜中:“好啊,你個不要臉的老東西,我說你怎麼老鬼鬼祟祟的,原來是在外邊勾搭人”。

薛花回頭一看,居然是張慶生的老婆,張慶生也看到了他老婆,一張笑臉立刻凝滯,薛花心虛的悄聲問張慶生:“她怎麼來了?”張慶生也心虛,說:“我怎麼知道”,明明沒做賊,但是這情況,這對手,薛花一向強大的心理素質也沒用了。

薛花低了頭,打算三十六計走為上,張慶生的老婆已經走了過來,厲聲說:“我要不是跟蹤你,還不知道你個老東西也是一肚子壞水”。薛花看著張慶生咬牙說:“你怎麼做警察的,居然給彆人跟蹤你都不知道。“

張慶生呼口氣,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她更年期。“薛花看著張慶生的口型,聽懂了那幾個字,不覺頭皮發麻,默默起身,移動了腳步。生後卻傳來一聲厲喝:”你給我站住“,薛花隨口說:”站住才怪“。

說著撒%e8%85%bf向門外跑去,門口卻被兩個年輕小夥擋住,其中一個對張慶生的老婆說:“姑,這女的怎麼辦?“張慶生老婆說:”不能讓她走了,捉奸要捉雙!“薛花看著那兩個人看著自己的目光,搖著手指說:”你們彆動手哦“。

兩個人攔著門,說:“總之你跑不了的“。薛花歎了口氣,對方不動手,她還真不好動手,怕把事情搞得太糟糕,張慶生收不了場。她還真沒有處理這種狀況的經驗,她目光向四周看去,希望能找到援助,誰知道周圍全是看熱鬨的。張慶生被他老婆堵著,劈頭蓋臉的罵。

女人罵完了又像薛花走了過來,薛花絕望的看向窗外,街邊,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背著粉色皮包的女孩走了過來,薛花像是看到了救星,急忙大叫:”柳樂,柳樂“。

柳樂聽到了她的叫聲,向這邊看過來,薛花急忙大叫:“救命。。。。“。她從來沒想過這兩個字會是在這種情況下從她嘴裡喊出來的。柳樂詫異的看看她,急忙走了進來,就聽到一個女人說:”你這個騷貨。。。“

柳樂更加驚奇,因為這句話罵的居然是薛花,她跑過去拉住薛花,說:“怎麼了?“薛花急忙說:”我被人誤會是小三了“。柳樂險些笑出來,但很快就板起了臉,鄙夷的看著女人說:”大媽,你省省勁行不行,您看您這水桶腰,好意思怪彆人太有魅力嗎,你自己沒魅力管不住男人,管彆人什麼事?“

女人被她說的一愣,歇斯底裡的就要撒潑,柳樂已經拉著薛花向外麵走去,那兩個男的還攔著不放,柳樂伸手推著他們說:“乾嘛,你們還要打人?那你們打啊,有本事打我啊“,她連擠帶推的把兩個人推到一邊,按常理來說,多少有點素質的男人都不會和柳樂這樣的女孩動手,柳樂反而占了便宜,硬是把薛花給弄出來了。

薛花被柳樂拉到街上,長長舒了一口氣,聽著甜品店裡一片吵鬨,皺皺鼻子說:“更年期的女人好可怕“。柳樂整理一下衣服,板著臉一本正經的說:”女人都會有這一天,你呢,怎麼成小三了?“

薛花無奈說:“那男人是我上司,我們接個頭。“她蹲在街邊,就手點起了一根煙,柳樂皺眉看著她,把她一把拉起來,說:”走啦,彆整的真跟個小混混似的“。柳樂拖著薛花的手走在街上,笑著說:”你居然叫救命,你好沒用哦“。

薛花說:“那我能怎麼樣,動手嗎?處理這種情況可不是我的長項“。柳樂看著她笑了起來,薛花的目光,對上她的目光,有些不自然。她轉過了頭,柳樂卻在這時說:”雪花兒,你真可愛“。薛花搖搖頭,看著柳樂,說:”我跟可愛沾邊嗎?“

柳樂卻又說:“我覺得你可愛“。

晚上,薛花照舊去了酒吧上班,晚上柳樂來了,柳樂這次來,一進門就感覺到氣氛不同以往,酒吧裡那些服務生,都帶著莫測的笑容跟她打招呼。柳樂走到吧台邊,對著正在忙碌的薛花說:“一杯藍焰火。“

薛花有些意外,把一杯藍焰火推給她,借機低聲問:“你怎麼來了?“柳樂說:”正常得小情侶因該會無時無刻都想黏在一起吧“。她抿了一口藍焰火,衝著薛花擠了一下眼睛。薛花有些無奈,隨手抓起調酒壺走開了。

柳樂笑著,看著她靈活的將手裡的調酒壺拋起,繞過肩臂,重又落回手裡,然後在手裡打了個旋。柳樂大聲說:“猴兒,你手指好靈活“。她這句話完全是無心之語,純粹就是覺的逗薛花好玩,一個正在抽煙的三十多歲的美豔女人,卻突然低笑著,湊近她的耳朵說:”女人的手指是鴉片,試過你就戒不掉了“。

柳樂愣了一下,完全沒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女人卻已經喝掉了酒杯裡的酒,拎起包走了,一個服務生給柳樂送上兩樣小食品,說:“這是經理送的“。柳樂撅撅嘴,看了看薛花,薛花搖搖頭,眼神裡閃過一抹憂慮,柳樂的性格實在讓人有些頭疼,有些不知道輕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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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點多的時候,柳樂打算回去了,薛花給小源打了聲招呼,送柳樂去停車場。路上柳樂說:“沒事的時候你要記得打電話給我哦,我又不能打給你。“薛花說:”你看我下班就是半夜了,再睡一覺起來,吃個飯又該上班了,真沒多少時間“。

柳樂不滿的說:“我就不信你忙到連打電話的時間都沒有,你根本就沒把我當會事“。薛花無奈說:”我當你是我朋友,要不然我不會把那麼多秘密都告訴你“。柳樂還是不滿,說:”朋友?是朋友更因該多聯係吧。“

薛花皺著眉,看著她說:“你跟你其他朋友也是有事沒事就打電話”。柳樂愣了一下,想想說:“好像沒有,他們不找我,我也懶得找他們。“薛花攤手說:“為什麼對我高要求呢,君子之交淡如水,真真的朋友無所謂錦上添花,但肯定能雪中送炭,聯係的多不多更本說明不了問題,上車吧“。

說話間她們已經到了停車場,走到了柳樂的車邊。柳樂打開車門上了車,心裡還是不滿薛花的態度,但是薛花說的振振有詞,柳樂也不知道怎麼反駁,而且薛花說得很有道理,但是就是因為有道理才讓柳樂不爽,至於為什麼不爽,柳樂說不清楚。

薛花看著她悶悶不樂,手腕一翻,手掌裡多了一個黃燦燦的東西,像是一朵盛開的花朵,柳樂意外的仔細看了一下,發現原來是打成片的橙子,原本是用來配酒的水果。隻不過每一片都沒有徹底切下來,切得角度也都參差不齊,攤在掌心中,分外好看,柳樂都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帶出來的,也不知道她放在那裡,就這樣突然出現在眼前,柳樂有些小小的驚喜。

薛花說:“特彆送你的,回去吧。”柳樂這才笑了笑,接過橙子咬了一片在嘴裡,然後發動車子離開了。

睡到中午才起來的薛花出去吃飯,在馬路上看到了柳真真,柳真真臉上的傷還沒全好,站在樓下,仰頭看著樓上。樓上,柳真真的男人探頭說:“給我帶份豬排飯吧“,柳真真一邊答應著:”知道了“,一邊向小麵館走去,抬眼看到了看著她的薛花。

柳真真急忙笑了笑,薛花一臉漠然的轉頭走了,路邊買盜版碟的人,手裡捧著一碗麵,蹲在那裡一邊吃飯一邊看著攤,看到柳真真過來,嘴裡噙著麵條,就在那裡打趣的唱:“一天不見亮子,心發慌,兩天不見亮子睡不香。。。。“,亮子是柳真真男人的外號。柳真真瞪了他一眼,說:”一邊去“,一邊急忙趕上薛花,說:“猴兒,你也去吃飯啊。“她臉上帶著忐忑的笑容,語氣討好的對薛花說。薛花卻根本當做沒聽見,徑直走進了飯館裡裡,要了一份米飯小炒。

柳真真急忙取了筷子遞給薛花,薛花伸手自己拿了一雙筷子,說:“你怎麼就能賤成這樣?彆告訴我你就喜歡挨打受虐”。柳真真尷尬的笑了笑,說:“其實他平時對我還行”,薛花卻冷漠的說:“從現在起,我不認識你,你這種賤人不配我做朋友”。

薛花這話說的夠毒了,也不是她本來有多惡毒,實在是對柳真真這樣的女人恨鐵不成鋼。柳真真咬著嘴%e5%94%87,眼角突然滑下了眼淚。她低著頭,手間擺弄著那雙筷子,說:“我本來就賤,就我這樣的,能有個男人肯要就不錯了“。

薛花氣憤的說:“你沒男人能死?沒人要也比三天兩頭挨打強吧?“柳真真依舊玩弄著手裡的筷子,說:”我怕我有一天死了都沒人給收屍。“柳真真以前很多次流產,已經沒有生育能力了,在她狹隘的思維力,一個女人做了人儘可夫的□,又不能生養,而且紅顏已經老去,已經沒有任何存在價值,隻是螻蟻尚且貪生,越是活的卑賤,越是願意苟且偷生。

薛花氣的用手指點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