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頁(1 / 1)

絕戀 無人領取 4364 字 3個月前

了不知不覺朦朧睡去,躺在她身邊的薛花,卻怎麼也睡不著,回憶的閘門一打開,就有些收不住了。

薛花回憶起以前的許多情景,薛花小時候一直和薛晴睡一個床,一直到薛晴去縣裡上初中兩個人才分開的。那個時候,兩個人沒事就玩挑花繩,薛花在這些女孩子喜歡玩的東西上,特彆笨。薛晴就會把線繩挑在手指上,然後用下巴點著線繩,教薛花該挑那根線。

薛花卻越學越笨,她喜歡看薛晴一邊笑著,一邊皺著眉頭罵她笨的樣子,喜歡看薛晴嘟著豐潤的嘴%e5%94%87,挑著下巴指給她要挑的線繩的樣子,她覺得薛晴嘟著嘴的樣子很好看。但是薛晴往往被她弄的沒了耐心,拉著她的耳朵趕她去睡覺。

童年的記憶很美好,薛花回憶著這些時,臉上帶著舒展的笑容。

身邊的柳樂突然驚叫起來,薛花轉頭去看她,看到她揮舞著手臂,雙眼緊閉,大叫著:“你走開,彆彆過來。。。“薛花急忙把她搖醒,說:”你怎麼了?“柳樂迷迷蒙蒙的睜開眼睛看到是她,長長舒了一口氣,說:”做惡夢了。“她說著轉個身又去睡了。

中午時分,薛花的手機上收到了一條短信,短信告訴她,重案組那邊已經收到了她的證據,但是沒有動那個酒吧,讓她繼續回酒吧上班,摸清楚走私酒來源。薛花歎了口氣,把手機扔在了一邊,她願以為她的任務可以就此結束了。

她倒在床上,繼續睡覺,雖然她現在不清楚酒吧裡的情況怎麼樣,也清楚不能貿然回去,不過先睡醒再說。

兩個人睡起來,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睡得迷迷糊糊的柳樂看看時間很晚了,打開了一直關機的手機,一開機就看到爸媽打了很多電話給她。柳樂嘟著嘴說:“我要回去了,回去繼續聽母上大人嘮叨“。

於是薛花帶她去外麵的小麵館吃了飯,送她打上車,自己回到了屋子裡。她身上穿著灰色的小背心,牛仔褲,順手在衣櫃裡取了件襯衣,天氣雖然熱,半夜回來的時候就穿個小背心還是會有點冷的。

她把襯衣搭在肩上,出了門,去路邊等公交。

到了酒吧,這個點已經上班了,不過人還不多,幾個服務生閒散的站在大堂裡聊天。薛花一出現在酒吧裡,那些人就立刻向她看了過來,薛花把襯衣搭在肩上,神情閒散的向站在吧台邊的領班走去。領班目光複雜的看著她,薛花走到他身邊,說:“經理在嗎?“

領班說:“我們以為你不會回來了“,已經有人向後麵走去,去告訴經理,薛花來了。薛花聽著領班的話,不以為然的說:”我這個月薪水還沒領呢,我是來算錢的“。領班看著她說:”那你等會吧“,他說完話就走開了。

身後吧台裡麵原來給她做助手的小源說:“喂,聽說你昨晚帶的那女孩相當的可愛啊“,薛花沒有理會他,小源卻又說:”以前問你還不承認,這會你騙不下去了吧?“薛花還是沒說什麼。

大堂經理走了出來,對薛花招手說:“猴兒,老板叫你“。薛花做出意外的樣子,說:”叫我?做什麼?“大堂經理說:”你上去就知道了“。薛花想了想,跟著他去了二樓。到了二樓,經理帶著她走進了樓上的經理室,薛花剛走進去,冷不防門後猛地閃出一個人,一把雪亮的匕首向薛花的脖子上劃了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這篇文看來確實不怎麼樣,杯具了。。。。我還是會寫下去,雖然缺乏動力。。。。。

夜風裡的女孩

薛花處變不驚,一把扣住了對方的手腕,另一手一揮,手裡的襯衣已經蓋在了對方的腦袋上,對方一時眼前什麼也看不見了,薛花飛起一腳將他踹翻在地上,順勢將匕首也奪了過來。這時身側又一個人撲了上來,薛花一回身,一個肘擊打在了對方的下巴上,將對方打的退出幾步撞在了一邊的桌子上,等他再抬頭時,薛花手裡閃著寒光的匕首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一直坐在桌子後麵的老板椅上的那個人站了起來,說:“果然身手不錯”.薛花抬頭看看他,看他一臉笑容看著自己,收起匕首,手指一動,匕首插在了辦公桌上。

辦公桌上放著薛花應聘時填的表格,上麵寫著一個名字,劉英璐。坐在老板椅上的那個人點著表格說:“這是你真名?“薛花漠然說:”我一直用這個名字,不過平常大家都叫我猴兒“。她沒說這是真名,也沒說這是假名。

那人說:“我是這家酒吧的老板,你第一次見我吧?”薛花點點頭,她的確是第一次見到這酒吧的擁有者。那人又說:“知道我是誰嗎?”薛花摸了摸自己耳朵,看著眼前的人,這個人三十多歲,四十不到的樣子,容貌清瘦,有著一雙充滿陰霾的眼睛。薛花想了半天終究還是想不出這個人究竟是誰。

薛花搖了搖頭,那人笑了起來,說:“兄弟們都叫我成叔,你也這麼叫我吧”,薛花出於禮貌的點點頭說:“成叔好”,腦海裡卻迅速想起了這個人是誰。成叔叫成一鴻,表麵上是一個本分商人,但是三年前薛花臥底破獲的一個走私集團,成一鴻就是幕後老大。

成一鴻說:“你伸手這麼好,做調酒師真是浪費,想不想賺大錢?”薛花的腦子裡這時卻飛快的盤算起來,上次那個走私集團,成一鴻從來不露麵,所以他們互相之間沒見過,集團的重要成員現在全部都在監獄裡,其中一個就是上次來找她的劉盛的弟弟劉偉。

但是薛花不敢肯定成一鴻對她一無所知,成一鴻說不定知道一些情況,隻是現在還沒有和她這個人對上號。薛花%e8%88%94了%e8%88%94嘴%e5%94%87,看著成一鴻說:“大錢不好賺,風險太大了。”成一鴻說:“那就看你有沒有膽量了.”

薛花笑了起來,說:“我要是不點頭,今兒是不是就離不開這了?”成一鴻攤開手,說:“看得出來你也不是簡單的人,你說呢?”薛花似乎很是無奈,看看房間裡,除了剛才偷襲她的兩個人,還有大堂經理,以及前天晚上在物流中心交過手的看場子的那個人,還有一個成一鴻。

薛花很不情願,卻又無奈的說:“那還請成叔以後多多關照了”,成叔點點頭,說:“那你先上班吧,暫時先做你的調酒師,等找了新人再說”。薛花點了點頭,說:“那我先去換衣服準備工作”。她轉身向外麵走去,成一鴻卻又叫住了她:“你等等.”

薛花心裡有些意外,轉頭說:“成叔還有什麼事?“成一鴻說:”你帶的小女朋友是本地人嗎?“薛花心裡一下抽緊了,臉上卻還是笑著,輕輕點了點頭。成一鴻也滿臉笑容,說:“聽說她老來這裡?”

薛花說:“也不是了,有兩次是來找我的。”成一鴻說:“以後叫她常來玩”。他順手打開了抽屜,從抽屜裡取出一張卡,說:“這張貴賓卡送她的。”他手指一彈,夾在手指間的卡片劃破空氣,“唰”一聲飛向了薛花的麵孔。

薛花不動聲色的抬手接住,一臉感激的對成一鴻說:“謝謝成叔。”成一鴻對她揮手說:“你去吧”。

▲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薛花離開經理室,看著手裡的貴賓卡歎了口氣,柳樂被拖下水了。

深夜回家,薛花撥通了柳樂的電話,她必須及時和柳樂溝通一下,鈴聲響了很久,柳樂才迷迷糊糊接起了電話,聽到是薛花的聲音,柳樂一下清醒了很多,歡快的說:“雪花兒,怎麼是你?是不是想我了?”

柳樂嬉笑著說著這些,卻聽到薛花嚴肅的說:“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我有事要告訴你,你認真聽著”。薛花把在酒吧發生的事情詳細講給了柳樂聽,然後告訴柳樂說:“以後你就是我女朋友,要是有人問你家住哪裡,工作什麼的一概不能說,他們問了你你就問他們是不是想泡你,告訴他們想知道這些就來問我,你聽清楚沒有?”

電話裡的柳樂隻有愣愣的一個勁點頭答應,電話裡,她聽到薛花憂心的歎了口氣,柳樂說:“你擔心我啊,不用太擔心了,我會好好配合你的。”

薛花講著電話,耳朵裡傳來一陣低沉然而婉轉的口琴音。薛花抬頭看去,習習夜風中,一個女孩坐在她出租屋前的馬路邊,專注的吹著口琴,薛花不再說話,連再見也沒有說,就掛斷了電話。

是一個女孩子,削瘦的身材絕對符合現在骨感美的審美標準,身高大概在一六五左右,身上穿著一件鬆鬆的男士襯衣,%e8%85%bf上穿著一條%e8%85%bf上帶破洞的牛仔褲。剛剛齊頸的黑發散亂的垂著,一張麵孔掩藏在亂發後麵。

她聽到薛花走進的腳步聲,站了起來。薛花卻視若無睹,徑直走過去打開了門,女孩也跟了進去,拘謹的站在地上。薛花關上門,自始至終沒有正眼看一眼女孩,她走到電腦邊,打開電腦,把晚上發生的事情記述下來,發了郵件出去。

女孩始終站在原地,目光看著薛花,屋子裡的燈光下,透過她散亂的發絲,可以看到她清麗的眉眼,和挺直小巧的鼻子,然而%e5%94%87下的下頜上,卻有一條傷痕,從下頜斜斜的向上,經過臉頰延伸到右側耳邊。

薛花看著電腦屏幕,冷冰冰的說:“我說過不要來這裡找我,為什麼不聽?”女孩低著頭,看著薛花的背影,輕輕說:“我不能打電話給你,不能留消息給你,不能來這裡找你,我隻能等你找我,可是,你已經有三個月和我沒有任何聯係了”。

薛花依舊沒有看她,整個人冷的像一塊冰,她漠然的說:“我有事自然會找你”。女孩走到她身邊,蹲下,說:“可你帶了彆的女孩在這過夜。“她輕輕抬起手,試圖去觸摸薛花烏黑的長發,薛花卻在這時站了起來,躲開了她的動作,即厭惡又氣憤的說:“你怎麼知道?你難道監視我?”

女孩急忙搖搖頭,說:“我隻是無意間聽人說的。”薛花卻冷笑,說:“無意間?真的嗎?誰告訴你的?”女孩低了頭,輕輕咬著嘴%e5%94%87,沒有再說什麼。薛花走到床邊,拉開了被子,說:“你該走了,我要睡了。”

女孩的臉上一直沒什麼表情,似乎她是不敢做出表情,而使的她的麵孔更加的扭曲。但是她眼睛裡的失落還是揮之不去。她輕聲說:“你睡吧,我看你睡了就走,我會給你鎖好門“,薛花並沒有在說什麼,隨手%e8%84%b1下了身上的襯衣。

女孩的目光一直看著她,看到她%e8%84%b1下衣服,伸手去接她%e8%84%b1下來的襯衣,說:“我幫你放起來。“薛花卻直接忽視了她伸過來的手,把襯衣扔在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