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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戀 無人領取 4364 字 3個月前

後就能看到屋子旁邊靠牆堆疊擺放著兩個鐵架子,是原先的主人留下的,屋子不算小,但很簡陋,屋子最裡麵靠牆擺放著一張木板床,床上鋪著印著維尼熊的卡通圖案的藍色床單,一床棉被疊的整整齊齊,擺放在床上。

靠床就地擺放著一台電腦,鍵盤就隨意放在一邊,電腦前麵扔著一個咖啡色的坐墊,再就是一隻功率很小的電爐子,一台二手的微波爐,還有一堆大大小小重量不一的啞鈴。屋子另一側是洗手間。

床邊還有一個小書櫃,書櫃裡全是計算機方麵的書本雜誌,書櫃一邊突出的小櫃子上,放著一個相框,相框裡是一個明豔的女人,女人化著淡妝,靜靜的微笑著。

疲倦的薛花把自己扔到了床上,順手抓過了小櫃子上的相框,凝視著相框裡的女人,思緒不覺回到了以前。

好像已經是很久遠的記憶了,薛花的手指輕輕拂過鏡框裡女人的麵孔,細言自語:“我說過等你,就一定會等你,但是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去看你的時候就說那些話呢?”薛花輕輕歎了一口氣,久久凝視著相框裡的女人,不知不覺睡去了。

這間房間裡,當陽光透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是下午了,薛花是被房間裡傳來的啪嗒的聲音驚醒的,她睜開眼睛,本能的在房間裡掃了一圈,一切安然,薛花鬆了口氣,眼角餘光看到掉落在地上的相框,這才意識到剛才的聲音是相框掉落在地上發出的聲音。

她的一隻手此時還垂在床下,在睡眠中垂的太久而有些發麻,她起身撿起了相框,一邊活動著手臂檢查相框,還好並沒有摔壞,她隨手抓起被角,把相框仔細擦拭了一下,重新放回小櫃子上,然後起身,走進了洗手間,刷牙洗澡,開始了新的一天。

她的一天一半都是在午飯之後才開始的,外麵已經熙熙攘攘,吵吵鬨鬨了。薛花梳洗完,打開門出去,準備去吃飯,街角的早餐點還沒撤,因為這條街上住得很多人習慣都像薛花一般,一天的生活從中午開始。

薛花走到街角一個小麵館吃飯,要了一碗%e9%b8%a1絲麵慢慢吃著,門口兩個女子站在那裡聊天,蒼白的麵容,青色的眼圈,毛孔清晰可見的皮膚,讓她們看上去憔悴的失去了本來的美麗。

薛花聽到一個女孩說:“你彆嘮叨了,那男人就是一混蛋,你天天念著想著,他把你當回事過嗎?不打你不錯了,聽我的,晚上跟我去,換個場子”。另一個還有些不情願,但還是答應了,於是另一個走了,這個走進了小麵館。

薛花低頭吃著飯,女孩子走到她麵前的座位上坐下,看著她說:“猴兒,你那邊酒吧裡怎麼樣啊?”薛花抬頭看看她,是住樓上的一個女孩,叫柳真真,年紀已經不小了,做皮肉生意已經越來越貶值了。

猴兒是薛花的外號,住在這裡熟悉薛花的人都這樣叫她,至於她本來叫什麼沒人問,也沒有人關心,因為她熟悉的人也沒幾個會頂著真名到處混。

薛花說:“你想去啊,你想去我幫你跟老板打聲招呼”。柳真真搖搖頭說:“過幾天再說吧”,說著話,柳真真要的飯也送過來了,薛花看著她臉上有些淤青,隨口問:“你男人又打你了?”

柳真真撇嘴說:“那不是我男人”,薛花撇嘴說:“你行了吧,有本事你就徹底彆理他,我看你,聽他兩句瞎話又該%e5%b1%81顛%e5%b1%81顛的貼上去了”。柳真真歎了口氣,拆開衛生筷的包裝,低頭吃飯。

薛花已經吃完飯了,離開了小麵館。外麵白花花的太陽烤軟了柏油馬路,街邊一個買光碟的小販,對她叫著說:“猴兒,最新大片出來了,給彆人都十塊錢兩張,給你三張,要不?”薛花懶懶說:“懶得看,你還是賣給彆人吧”。

這就是她的生活,和柳樂的生活差了不止一萬八千裡,她和柳樂完全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如果不是互聯網的普及,她和柳樂永遠也沒可能認識。

作者有話要說:搜狐博客

月光

深夜下班的薛花走在路邊,她住的地方離工作的酒吧不到兩站路的距離,一般她是上班坐公交,下班就走回來,因為深夜也沒有車了。

冷清的夜裡,一陣風吹過來,穿著短袖的薛花有些冷,她快步走向出租屋的門口,一隻手去掏鑰匙。立著推拿按摩請上二樓的那個牌子旁邊的樓洞裡,突然閃出了一個人,一把黑洞洞的槍口已經對準了她。

薛花心裡一緊,停止了動作,一動不敢動。

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舉槍的人輕輕擺頭示意,讓她開門。薛花低頭把手裡的鑰匙□了鎖孔裡,然後推開了門。舉槍的人已經走到了她身邊,一伸手把她推進了門裡,槍口依舊指著她。

薛花走進了房間裡,感覺著身後槍口透來的寒意,依舊不敢亂動。此時從樓洞裡又走出幾個人來,走進了薛花的房間裡,為首的是一個穿著花襯衫,帶著副變色眼鏡的,滿臉油光的三十多歲的男人。

男人走過來,冷笑著瞥了她一眼,走過去翹著二郎%e8%85%bf坐在了她乾淨的印著維尼熊的床單上,薛花難以察覺的皺了皺眉。男人冷冷看著她,說:“還記的劉偉嗎?”薛花冷然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說:“他是我前男友,不管現在已經跟我沒關係了”。

男人眼神突然變的狠毒起來,厲聲說:“跟你沒關係?他是怎麼進的監獄?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他大哥劉成!”薛花冷笑了一下,說:“難怪看著眼熟,他進監獄是他運氣不好,我都差點給他拖下水”。

劉成恨恨的看著薛花,給站在她身邊的人一個眼色,那人立刻一拳向薛花打了過去,被槍口指著的薛花不敢反抗,這一拳打在了她的頭部,沉重的拳頭打得她向一邊摔過去,重重撞在了靠牆立著的鐵架子上。

額頭立刻被撞破了一塊皮,薛花靠著架子站穩,感覺額頭上留下來的血跡,她伸手摸了一下,一臉無奈的說:“真不管我的事”。劉成恨恨的說:“行,你想證明你沒出賣他,就告訴我出賣他的是誰?”

薛花搖搖頭,說:“我要知道,我也去找那人報仇了,我好歹也和劉偉處了幾天,沒感情也得講義氣是不是?”劉成恨恨的“呸”了一聲,說:“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婊 子,你還有義氣?給我揍她,我就不信你不知道內情”。

指著薛花的槍口依舊對準著薛花,沒有移開半分,其餘的兩個人走上來,對著薛花一頓拳打腳踢,絲毫沒有因為薛花是個女孩而手下留情,薛花蜷縮起身體,儘量不讓%e8%83%b8腹受到攻擊,雙手護著頭部。在兩個人的拳腳下,她%e8%85%bf上,肩背上傳來一陣陣劇烈的疼痛,但她卻緊咬著嘴%e5%94%87,就算挨打完全落在下風,她也不肯示弱。

∞思∞兔∞在∞線∞閱∞讀∞

一陣拳打腳踢之後,劉成說:“行了”,他站起來,走到薛花的身邊,低頭看著薛花,說:“想起什麼沒有?”薛花咬牙看著他,說:“我什麼都不知道,你讓我說什麼?”劉成惱怒起來,看著薛花,忽然伸手一把揪住了薛花的頭發,把她從地上揪了起來,隨即按在了書櫃邊的小櫃子上,嘴裡說:“我讓你犟,馬上你就知道下場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就去扯薛花的褲子,薛花手臂一揮,肘部狠狠撞在了劉成的臂膀上,劉成笨重的身體被撞的摔在了一邊,薛花轉過身體,正要跟著補上一腳,額頭上卻頂上了硬邦邦的槍口。

薛花不敢再動了,劉成冷笑著站起來,再次用力把薛花按在了櫃子上,他粗魯的使勁拉扯著褲腰,牛仔褲的扣子拉鏈都被拉壞,小櫃子也隨著他的動作晃動了一下,放在櫃子上的相框吧嗒一聲掉落在了地上。

鏡框上的玻璃碎裂了,女人明豔的臉上出現了幾條裂痕。薛花看著地上的鏡框,手指攥緊了櫃子邊緣。握著槍的人就站在薛花身邊,槍口指著薛花的腦袋,薛花咬緊了牙關,感覺劉成拉開了她的褲子,手撫著她的%e8%87%80部,說:“媽的,這身材倒是一流的”。

薛花卻依舊看著握槍的那個人,那個人咧嘴笑著,一副享受的樣子看著薛花憤怒的表情。劉成解開了褲袋,要把褲子退下去,褲袋的金屬扣碰到了薛花的手背。薛花感覺著還帶著體溫的金屬扣,探手握住了扣子。

握槍的人依舊看著薛花咧嘴笑著,薛花手上猛然用力,將劉成的褲帶抽了出來,握槍的那個家夥還沒來得及看清楚,皮帶已經帶著劈啪的破空聲抽在了他的眼睛上,他的眼前頓時一片漆黑。

薛花的褲子已經被劉成扯下來扔在地上,下`身隻穿著一條黑色的內褲。她看著捂住眼睛慘叫的那個混蛋,皮帶再次揮出,纏上了對方的脖子。薛花一個轉身,雙手拉著皮帶,一個過肩摔,將這個混蛋狠狠甩出,砸向了褲子堆在膝彎上的劉成。

她的動作非常的迅速,劉成才意識到自己的褲帶被薛花搶走了,對麵一個人已經壓了下來,兩個人狼狽的滾成一團摔在地上。另外兩個人一直站在劉成的身後,還在那裡看,情勢突變,薛花已經向他們搶了過來,身體躍起,雙%e8%85%bf向他們踹了過去。

兩個人被齊齊踹倒在地上,一個人正要翻身爬起來,雪花已經一把揪住了他的領口,一拳打在他的太陽%e7%a9%b4上,把他打暈過去。另一個人慌張爬起,看到放在牆角的啞鈴,伸手抓了一個就像薛花砸了過去。

薛花側頭躲開,一腳踢在了他的手臂上,那人手裡的啞鈴%e8%84%b1手飛出,落進了薛花的手裡,薛花把啞鈴抓在手裡,握著啞鈴向對方的腹部狠狠撞了過去,五公斤重的啞鈴撞在對方的腹部,那人立刻慘叫著倒在地上,蜷縮成一團。

起先握槍的那個人此時站了起來,找到掉落在地上的手槍,舉槍就要瞄準,薛花後腦勺似乎長了眼睛一般,看也不看,一腳後踢,踢飛了他手裡的槍。劉成從地上爬起來,看著薛花利落的身手,褲子都來不及提,踉踉蹌蹌向門口跑去。

薛花看到那個人還要去撿槍,一腳掃出去,把槍踢飛在一邊,劉成此時已經跑到了門邊,薛花怎麼可能讓他就這麼跑了,一腳才落地,另一腳已經緊跟著踢出,踢在了靠牆而立的架子上,架子被她踢翻,向劉成砸下去。

劉成來不及躲開,已經被架子砸倒在地上,壓在了架子下麵。薛花看了一眼壓在架子下的劉成,向起先用槍逼著她的那人走去,那個人慌亂的轉身想逃,身後卻是書架,他無可奈何的轉過身來,薛花一拳打了過來,打得他撞在了書架上,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