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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戀 無人領取 4304 字 3個月前

被她逗得來了興致,說:“你先玩給我看看嘛”,彌醜想了想,從牛仔褲口袋裡摸出一包煙和打火機,然後取了一根煙出來,柳樂驚詫的說:“你還抽煙啊?”彌醜點點頭,手指一動,一根煙就在她右手的手指間上上下下靈活的來回穿梭。

柳樂這會真驚奇了,說:“你手好靈活啊,我都沒見過男孩子會這麼玩,你一個女孩居然會”。彌醜衝她笑了笑,手指輕彈,香煙噙在了嘴邊,她又抓著打火機,說:“你看好了”。她一隻手握著拳頭,一隻手把打火機放在拳頭下麵,然後按下了打火機,按下去的同時,握拳的手也立刻張開,打火機噴出幽藍的火光隨著她手掌的張開在她的手掌上鋪開來,一瞬即逝。

柳樂吃驚的說:“你不怕燙到手啊?”彌醜得意的說:“這是需要技巧的”。她說著給自己點上了煙,深深吸了一口。彌醜雖然是個女孩,但是舉動都透著一股不經意的灑%e8%84%b1,大有男人的帥氣,不知不覺柳樂對她的戒心已經完全沒有了。

藍焰火

彌醜說:“你天天念著和我見麵,現在見了,好奇心可以滿足了吧?”柳樂卻探究的看著她說:“男孩子玩這樣的小把戲是為了討好女孩,你會這些把戲,難道也是為了討好女孩子?”彌醜聳聳肩,說:“我喜歡玩而已”。

柳樂的手機響了起來,柳樂打開包取手機,但是手機被很多東西壓在下麵了—她包本來很小,又放了太多的東西。柳樂把她的錢包拿出來,又把水果刀拿出來,手機卻被防狼噴霧壓在下麵,柳樂把錢包和水果刀遞給彌醜說:“幫我拿一下“。

彌醜轉身走到垃圾桶邊,扔掉了煙頭,然後接過錢包和水果刀,疑惑的說:“你帶把刀乾嘛?“轉眼卻看到柳樂拿了一個防狼噴霧劑出來,放在她的手裡,然後拿出了手機,電話是柳樂媽媽打來的,問她幾點回去。柳樂說完電話,卻看到彌醜捧著東西吃吃笑。

柳樂說:“你笑什麼?“彌醜看著手裡的水果刀以及防狼噴霧說:”這些是給我準備的?“柳樂一瞬有些尷尬,急忙抓過東西放回去,卻聽到彌醜繼續說:“帶個防狼噴霧還靠譜,你帶刀不是給彆人送凶器嘛?”

柳樂感覺被她鄙視了,抬眼瞪著她說:“你管那麼多,我樂意帶不行啊?”彌醜說:“行,行,我沒說不行”,卻依舊笑個不停。柳樂惱了,氣鼓鼓的說:“還笑!我走了”,彌醜急忙收住笑容說:“喂,大小姐,你一定要回去,我可以送你回去,雖然你帶了刀和防狼噴霧,不過真碰上色狼還是沒用的”。

柳樂止住了腳步,回頭瞪著她,彌醜歎氣:“真是大小姐脾氣,真難哄“,她做出一副頭疼狀,柳樂看她一副像是小男生對無理取鬨的女朋友無可奈何的樣子,不覺心裡有些郝然,彌醜隻是初見麵的網友而已,還是個女生,可是柳樂不覺就把刁蠻任性的那一麵全表現出來了,雖然彌醜不介意,柳樂卻覺得自己真夠不成熟的。

彌醜走過來,帶著哄小孩的語氣說:“好了,天天念著要見麵的是你,現在使性子要走的又是你,我好難做啊,我們還是走走吧,晚點我送你回去“,柳樂撅撅嘴,把把包搭在肩上,然後抬腳給彌醜看,說:”我穿的高跟鞋,走不動“。

彌醜說:“那我們找個地方坐會“,於是兩人就坐在噴泉邊的長椅上聊天,彌醜很健談,也很開朗,柳樂疑惑的看著她說:”你這樣的性格怎麼可能沒朋友呢?“彌醜嬉笑著說:“因為一般人不夠格和我做朋友”。

柳樂不以為然,說:“你意思是我夠格?”彌醜傻笑著不說話,柳樂撇嘴說:”你還真把自己當會事,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彌醜依舊嬉皮笑臉,說:”我是全能Super woman“,柳樂鄙視的笑著說:”你臉皮好厚“。

彌醜卻不再說話了,抬頭看著不遠處的一個人,忽然起了身,拉起柳樂,說:“我得走了,你打車回去吧“,柳樂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她拉著走到了馬路邊上,彌醜招手叫了一輛出租,把柳樂塞進車裡,然後隨手付了錢,轉身走了,留了趴在窗口上喊:”你說你要送我回去的“,彌醜卻已經匆匆走了。

彌醜是個很神秘的人,回家的路上柳樂一直在想彌醜是做什麼工作的,幻想連篇,神偷?看她手指那麼靈活,會那麼多小動作,這個猜想似乎比較靠譜,可是神偷也是偷,這職業不光彩。神勇女乾探?好像也靠譜,思維那麼敏銳。

又或者是大片裡冷血無情的女殺手,但是隻對她一個人特彆,柳樂偷偷笑,在幻想裡把彌醜設定為一個女同誌,然後迷戀她,柳樂對同性無感,但是她和大部分女孩子一樣,總是喜歡幻想自己魅力無邊,迷倒身邊的每一個人。

也可能是黑道大姐頭,她氣質透著一股痞氣,混黑道也說不定,何況她自己還說自己是混混,柳樂胡思亂想著回到了家裡。

一晃過去了幾天,柳樂每天和彌醜發發短信,每次都是彌醜發她,她才回複,隻一次她主動發了一會短信,彌醜卻在好久之後才回她,於是柳樂不再主動找她了。

月頭,薪水拿到手,公司裡的女孩子們一個個湊在一起商量著晚上出去happy一把,一個女孩興奮的說:“你們知不知道藍月亮換了個新調酒師,據說她自配的藍焰火口感很特彆,要不然今晚就去那裡?”

另外一個女孩立刻接口說:“對哦,對哦,新來的這個據說還是個女孩子,很帥氣的一個女孩,我朋友上次見過她,就天天念想認識那女孩”。這個女孩說的朋友是她合租另一個女孩,據說是朵百合花。柳樂撇撇嘴,現在的中性風潮原來這麼流行。

一群女孩子一拍即合,當即商量好晚上吃過飯就去藍月亮。

晚上,一群女孩子到了藍月亮,柳樂驚異的發現所謂的新來的調酒師原來就是彌醜,柳樂鬱悶的坐在吧台邊的椅子上看著彌醜,和她一起來的女孩子不約而同的都點了一杯藍焰火。

彌醜穿著白襯衣,黑色馬甲,頭發整齊的束起一把馬尾,身材線條很明朗,卻帶著模糊了性彆的氣質,帥氣而硬朗,臉上沒有化妝,帶著淡淡的笑容,酒瓶就在她手間靈活翻轉,把幾種配酒倒入了調酒壺裡,然後將調酒壺從背後拋起,準確的落進了另一隻手裡,她每一個動作都很利索舒展,喝酒的人站一邊看著都是一種享受。

彌醜很快調好了幾杯藍焰火,送到了那些女孩子們的麵前,然後又將一杯酒順手推到了柳樂麵前,柳樂看看彌醜,她還沒說要喝什麼。彌醜卻微微笑了笑說:“這杯我請你”,柳樂撇撇嘴,伸手拿過了酒杯,一邊喝著,一邊看著彌醜。

柳樂發現彌醜除了身高以外,其他地方乍一看上去並不是特彆出眾,但是等她一動起來,整個人就透著一種靈動,格外引人注意。此時客正多,很多人就停留在吧台邊看彌醜調酒,柳樂聽到和她一起來的女孩子大聲問彌醜:“靚女,你喜不喜歡女孩啊?”

彌醜抬頭看了她一眼,隻是笑著,什麼也沒說,一起來的女孩子互相調笑著說:“喂,你看中她了?”女孩回說:“我想做媒”,然後又大聲對彌醜說:“靚女,你要喜歡女孩子,我可以介紹一個給你認識,她上次從這裡回去,就天天念叨你呢”。

幾個女孩子笑了起來,彌醜還是不說話,臉上依舊帶著微笑,柳樂覺得她笑的時候樣子很傻,似乎是不知道怎麼應對這些女孩子的調笑,於是好心說:“喂,你們彆亂說話了”,柳樂是部門經理,雖然從來不用用權壓人,但是她說的話大家還是很願意聽的。

彌醜看了她一眼,衝她點點頭表示謝意,柳樂卻衝她撇了撇嘴,然後喝了一口藍焰火,盛在杯子的酒水是藍色的,從杯底到杯沿,顏色漸淡,杯底是深藍色,像是海洋的顏色,到了杯沿卻成了天空的藍色,喝到嘴裡隻是一陣微甜和濃鬱的果香,似乎並沒有什麼特彆的地方,但是咽下去之後,嘴裡卻感覺的一陣火辣辣的灼熱感,殘餘的果香和灼熱感混合在一起,有一種奇妙的味道。~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兩個世界

柳樂一直等到很晚才回去,其他的女孩陸續都走了,最後就隻剩下柳樂,到了後半夜,酒吧裡冷清下來,彌醜也準備下班了,柳樂等她換了衣服出來,和她一起來向外麵走去,一邊問她:“你是做調酒師的,這也沒什麼嘛,為什麼不告訴我?還搞的神神秘秘的?“

彌醜笑了笑說:“你今天這麼打扮看上去很特彆,很好看“,柳樂穿著白色的無袖低領連衣裙,裙子很短,領口開的很低,剪裁也很貼身,讓柳樂看上去,清純中透著幾分性感。但是柳樂並沒有因為她的話轉移開話題,而是說:”調酒師其實也是個挺有個性的職業啊,為什麼不能說呢?“

彌醜卻說:“你怎麼來的?“柳樂說:”我開車來的“,於是彌醜說:”我送你去停車場“。柳樂不經撇嘴,說:”你這人好奇怪哦“。彌醜淡淡笑了笑,說:”我是真想交你這個朋友,所以不想對你撒謊,我每天說的謊言太多了,但是也希望你不要再多問,好嘛?“

柳樂抬頭看著她認真的表情,撅著嘴點了點頭,又說:“那你到底叫什麼?總可以告訴我吧?“彌醜想了想說:”我小名叫雪花兒,你也可以這麼叫我“,柳樂說:”雪花?“彌醜點點頭,卻又說:“是雪花兒,分開說,就是雪—花---兒,不過花兒是連起來發音的”。

彌醜教柳樂北方人的卷%e8%88%8c音說:“雪花兒”。柳樂笑了起來,說:“這個名字聽著好溫柔啊,跟你反差也太大了”,雪花兒笑了笑。

把柳樂送到了停車場,雪花兒也回去了,雪花兒是她的小名,其實大名發音也差不多,她叫薛花,父母因為她的生日在冬天,母%e4%ba%b2生完她,看了一眼外麵的大院,滿地白雪,於是給她取了個小名叫雪花兒,正好他們又姓薛,於是在她上學之後,小名直接演變成了大名。

薛花二十六歲,單身,一直一個人住在北區的出租屋裡。

出租屋就在馬路邊上,薛花走在深夜的街道上,一陣夜風卷起路邊的紙屑垃圾,在馬路上打著旋,從薛花的腳下掠過,薛花穿過了馬路,走過一個擺在路邊高高豎起的寫著推拿按摩請上二樓的廣告牌,然後掏出鑰匙打開了離廣告牌幾步遠的地方的一扇小門。

這裡原先是一個出租影碟小說的地方,薛花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