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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目間與父%e4%ba%b2相似比較多,幸村直覺那是藤井初瀾幼年時的畫像,但右下角的標注的日期卻是女孩出生的那一年。

也就是說……這是十六年前,藤井仁想象的藤井初瀾?

天分與血緣真是神奇的東西。

麵對這樣的事情,幸村隻能這樣想,視線落在女孩終於止住淚水的麵孔上,他正猶豫該說什麼,少女卻忽然揚起一抹笑臉。

“謝謝你幸村。”她笑起來一直很稚氣,因為剛哭過的緣故竟難得帶了幾分憂鬱氣質,然而嘴角咧開的弧度卻越來越大。

“知道自己被愛著的感覺真好。”

他最近似乎一直在被發卡……

“為什麼隻帶這一張?”從圖書館出來之後,幸村忍不住問。

“我有這張就夠了。”她拿起手中的圖揮了揮,似乎想起什麼,小臉皺成一團,“而且全部都帶走的話好重哎……”

既然不能兼顧就不如全部拋下,從這一點上就能看出,藤井初瀾果然是藤井仁的女兒,骨子裡那股自我意識過剩的勁頭都很像。

想到這裡,幸村不自覺揉了揉額際。不知是不是缺了發帶的緣故,他最近經常覺得腦子有些發脹,不祥的預感突然襲來,他還沒來得及思索,身後就忽然傳來少年似曾相識的呼喊聲。

“喂!立海的大將!”

走在前方的初瀾回過頭,遠遠看到紅發少年正朝這裡奔來,她推了推眼鏡表示不解。

“是遠山君……”初瀾對這個迷路難友還殘留著幾分記憶,她扯了扯幸村的袖子,好奇的問,“他好厲害,那麼小就讀大學了嗎?”

……

幸村覺得……他果然不該對藤井的思想進行深層次挖掘。

忽然就想起女生很久之前用來說清水的那個詞,他想自己近日來的想法大抵也是如此。

不過是庸人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我果然還是很喜歡小金啊

☆、所謂同病相憐

遠山金太郎是個人如其名野生戰鬥力超群的少年,無窮的精力與出其不意的招數使他成為連越前龍馬都覺得棘手的對手,而這樣的少年卻從內心裡恐懼著一個人。

正因害怕,少年才能輕易認出幸村的身影。

“看吧白石,我就說是他了!”終於湊到幸村跟前,少年得意地朝身後的人揮了揮手,好奇的視線落在初瀾身上,他的眼神猛然亮了起來。

“啊!是全國大賽遇到的那個誰!”因為時隔太遙遠,金太郎顯然記不清楚初瀾的名字,但這不是他困擾的原因。

“你和立海的大將認識的嗎?來這裡做什麼?”

“小金,你聲音太大了。”白石少年穿過路人圍觀的眼神走上前揉了揉遠山的腦袋,有些無奈地看了幸村一眼。

“抱歉,這家夥一聞到你的味道就激動起來了……”

居然是用聞的……幸村直覺地朝身邊的少女投去一瞥,所以說藤井果然是靠野性直覺生存的嗎?

“沒什麼,”幸村禮貌地笑了笑,“我是來找些東西的,倒是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啊,金太郎的表姐是這裡的老師,這家夥不認識路所以我帶他過來的。”

“嘿嘿。”金太郎乾笑著撓撓頭,好奇的視線在幸村和初瀾身上來回晃了下,“你也是怕迷路所以找人帶路的嗎?”

他顯然將初瀾歸類為路癡聯盟的忠實戰友了。

“啊……也可以這麼理解吧。”初瀾皺起眉,居然覺得少年說的很有道理,視線落在金太郎身後的白石身上,她下意識地湊到金太郎跟前,小聲道,“那個人受傷了嗎?”

她說的受傷自然是因為白石手上的繃帶,要說這個問題其實也很平常,卻讓在場的另外三人同時怔了下。

“那是白石同學的封印。”幸村忽然揚起嘴角,用了一個很玄幻的詞,“他是四天寶寺網球部正選,被稱為網球聖書。”

“聖書?”初瀾偏過頭打量了白石一眼,後者禮貌地笑了笑,視線落在初瀾手臂上的頭帶,心裡暗自懷疑了下幸村的眼光,女生卻又很快將視線轉回幸村,用一種新奇的語氣道,“神之子?”

似乎是最近心情越發開闊的緣故,少女原本一直無視的很多事情都忽然變得明朗許多。比如這些在網球場上出儘風頭的少年幾乎都有特彆的稱謂,像之前百合子還在說到白毛叫什麼欺詐師還是欺騙者來著……

這樣想著,初瀾忽然對一件事感到好奇。

“既然都有高於人類的稱謂,那麼聖書和神之子,哪一個比較厲害呢?”

初瀾並不懂網球。

她喜歡網球隻是因為幸村喜歡網球而已,因此她做不出因為半吊子的興趣而去學習網球的事情,事實上,幸村也不會允許她這麼做。她隻是單純的好奇幸村的神之子之名的由來,以及這些有著奇怪稱謂的少年湊到一起又是什麼場景。

輸贏並不是她在乎的東西,但除了她以外的人顯然並不做相同想法。

“對哦,白石和立海的大將好像還沒比過!”

一句話驚醒夢中人,遠山少年一下子跳了起來。因為在全國大賽被幸村那一球打擊得足夠徹底,少年費了挺長時間才又重新找回對網球的熱情,卻再也不敢提起和幸村對戰的事情,但白石的話一定可以的!

越想越覺得很有道理,遠山立刻掉轉頭看向白石,明亮的大眼燃燒著“一定要幫我報仇”的熊熊熱火,白石被逼得下意識後退了些。

“我們今天是出來辦事的,小金。”他有些無奈地撫了撫額,隨即將視線轉向幸村,希冀理智的神之子可以找個有力的理由說服同樣是用野性直覺生存的兩人。

“嗯,我今天沒帶球拍。”幸村果然搬出了最有力的證據,注意到初瀾的臉色立刻黯了些,他頓時覺得自己比白石要無奈得多。

“那些稱號隻是彆人叫著玩的,並沒有什麼實際意義。”說罷,他似乎是無意識地指了指自己的額頭,“你看,我隻是普通的人而已。”

隻是在某些領域取得了還算可嘉的成就,但事實上即使是被叫做神之子,依舊改變不了他是人類的事實。

他依然會被人類的情感困擾,也更加避免不了會遭遇疾病。

“我不管我不管,白石你幫我報仇嘛!”金太郎不滿地鬨騰起來,白石一臉無奈的抬頭望天狀,而原本快被幸村說服的初瀾也跟著動搖起來。

這樣吵吵鬨鬨的時候,幾人已經不自覺走出了學校門口,一個正在發傳單的少年遠遠朝他們喊了起來。

“今日桌球大賽,優勝獎項是雙人溫泉旅行哦!”

“溫泉旅行!”金太郎驚喜之。

“龍蝦!”初瀾思維奔騰到爪哇星球後的發言。

白石和幸村不約而同的扶額。

“我說幸村君,你會打桌球嗎?”

“一點點的話還是會的……”似乎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幸村抬起頭笑了笑,“白石君有興趣嗎?”

“沒辦法呀。”白石朝上伸展了下胳膊,“我們小金是從偏遠山村來的,還沒見過溫泉是什麼東西。”←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啊,不要把我說的像野猴子似的。”金太郎再度不滿地上竄下跳起來,“所以白石,你去參加那個什麼球比賽嘛!我要去溫泉旅行!”

無賴的言辭加上過度活躍的動作,要說他不是猴子才真是沒人信。

“噗……”沉默許久的初瀾終於忍不住笑出聲,隨即伸手扯了扯幸村的袖子,“好像挺有趣的,我們也去看看吧。”

比賽是在橫濱美術大學附近的一家健身俱樂部,據說是成立一周年慶典的特彆節目。俱樂部規模很大,比賽也很正規,幸村和白石拿到的號碼都在五十以後了。

“要等好久啊……”板凳對於遠山少年的吸引力永遠是負值,麵對漫長的等待,野生猴子表示壓力很大,少年的眼神四處晃蕩了下,隨即注意到不遠處的夾娃娃機,明亮的大眼一下子亮了起來。

“白石,我要去玩那個!”

“那個你不行的!”白石急忙張口阻攔,伸出手不輕不重地拍了他腦門一下,“你忘記你上次把人家機器都弄壞了嗎?”

“可是藤井好像也很想玩……”遠山少年揉了揉腦袋,一副果然是同伴的激動模樣,“她的臉都快貼上去了。”

聞言,幸村這才注意到先前還在身旁坐著的女生不知何時湊到了那台機器旁邊,臉都快貼到玻璃上的動作正是她忘記戴眼鏡的表現。

“你在看什麼?”

“那個小熊……它脖子上那條圍巾看起來不錯哎。”

話音剛落,少女就聽到“咣當”的聲響,她詫異地轉過頭,終於被金太郎纏到無力的聖書正一臉糾結地操作著。

“哈哈,我就知道白石最好啦!對!要那個!那個猴子!”金太郎歡呼的聲音。

“真是的,小金你果然和那家夥是同類嗎?”白石無力的吐槽聲。

這兩個人,好像兄弟一樣呢。

初瀾眨了眨眼,不自覺想起自家姐姐,眼神忽然就亮了起來。

“給。”熟悉的溫柔聲音在背後響起,初瀾還沒來得及轉過頭,先前她看中的小熊忽然出現在眼前。

棕灰色的小家夥有著漆黑的眸子,脖子上圍著一條綠色的圍巾,與少女手臂上的頭帶顏色微妙的%e5%90%bb合。初瀾盯著它看了好一會兒,忽然伸出手將圍巾扯了下來。

“給。”她學著幸村先前的口氣,舉起圍巾遞給他,幸村的嘴角不自覺抽搐了下。

她最近越來越有朝天然黑方向發展的趨勢……

“我不用了,倒是小熊會冷的。”他冷靜地分析道。

“白石笨蛋,我要的是那隻文靜的猴子,不是這個抓耳撓腮的!”

“羅嗦,猴子哪裡有文靜的,這隻最配你了。”

隔壁傳來爭吵的聲音,初瀾慢騰騰的收回圍巾,視線轉向一手拎著一個猴子朝他們走來的白石身上,忍不住笑了起來。

“白石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