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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這麼快就承受不了了嗎?

“快點……做完吧!”黛玉幾乎帶著哭腔要求,雖然這種感覺挺美好,可是也讓她覺得好尷尬、好窘迫。

“乖……那如你所願。”水溶低笑一聲,雙手曲起她的雙%e8%85%bf,%e8%88%8c尖下滑過小腹,一直來到那柔軟幽沽,長長的%e8%88%8c頭便沿著滲出蜜液的%e7%a9%b4口,慢慢%e8%88%94了上去。

“啊……不要……你、你在做什麼?”黛玉驚慌失措,根本不知如何是好,全身都顫唞起來。

她更想逃開了!可是男人的大手固定住她,%e8%88%8c尖輕%e8%88%94著瑩潤的花瓣,然後就在花心頂端不斷畫圈,花穀像是越來越饑渴似的流出更多的蜜液,慢慢張開,可憐地悸動著。

水溶的動作看似輕柔愛憐實則強烈的刺激,讓黛玉無法控製地嬌%e5%90%9f出聲,她連忙死咬著嘴%e5%94%87,不讓自己發出這種令人害羞的聲音,但鼻子還不停悶哼著。刺激太強烈,強烈到她覺得有點痛,隨著下`身被逗弄,她整個身子慢慢地如花一般的盛開。

整個人都快酥掉了,黛玉雖然克製自己不要發出聲音,卻不能阻止身體的反應,強烈的酥|麻讓柔嫩的甬道一陣一陣的收縮。

“乖,隻有這樣才能快點,我滿足你的要求而已。”水溶邪氣的一笑,起身放開她,然後扯開自己腰裡的汗巾子,把玄色繭綢長褲褪下去。釋放出昂揚的欲望,對準了她盈盈顫唞的花瓣,輕輕地抵住,慢慢的研磨幾下,然後挺腰而進。

“呃——”一聲嬌%e5%90%9f低沉而出,她幾乎承受不住他的力度,想要往後逃。無奈腰肢被他握住,卻逃不掉他的鉗製。

強忍著被緊至吸住的瘋狂筷感,水溶慢慢地抽出,讓堅挺跟花穀輕輕的摩攃,並調整角度逗弄著她。

當他的身體埋入那緊至灼熱的幽%e7%a9%b4,緊緊吸引住他的不隻是征服的快意,還有一種以前從未有過的筷感,讓他渾身戰栗、令他無法思考,隻能不斷地更深的進入,狂妄地想要占領更深處。

她的淺%e5%90%9f嬌哼慢慢變得濡濕而性感,帶著誘感的嫵媚。知道她已經漸漸適應自己,水溶終於開始急速而有力地征討。

“唔……溶……我……要暈了……”纖細的腰被強而有力的雙手握住,更為強悍的卻是每次凶猛的進攻,她的意識越來越混沌,那麻醉般的撞擊,無止境的進出,讓她陷入迷亂的感官世界,本能主宰了一切。

她的腰隨著他的節奏而搖擺,無法壓抑地發出歡暢的低%e5%90%9f和壓抑的呐喊,快樂讓人狂。

水溶的動作越來越猛烈、節奏越來越快,好象瘋狂失速的機器,瀕臨某種崩潰的極限。在最後的刹那,他猛然狠狠一擊,低頭咬住她因為興奮而昂起的頸項,發出一聲嘶啞的低吼。

從王府中錦繡香閨換到這邊塞木屋的火塘邊,仆婦環繞換作了刺客夜襲……也隻有他遇著她,她遇著他,才有這番旖旎。或許他們注定做不成一對平常的夫婦,注定要在驚濤駭浪裡相攜而行,或許這便是他們的夙緣,他們的一生。

第38章 風雨漫漫深情款款

南宮傾城在皇宮的禦藥房裡,尋到了高麗國進貢的那枚老山參後,又撿著幾樣難得的珍貴藥材包了幾樣,瀟灑的離開後,直奔點翠樓。

青姐一直等他回來,又服侍他吃了宵夜方被南宮傾城遣回自己房裡睡下。主要的事情辦完之後,南宮傾城酣眠一覺,醒來後又吩咐了一下自己手下的事情,又派人南下給南宮老夫人送信,說自己要再回漠北,幫北靜王度過難關後,帶著黛玉一起去南邊。再約了梅瑜澤出來,二人隱蔽的見了一麵,傳達了水溶的話,又帶著梅瑜澤給水溶準備的許多有用的東西,悄然離開京城。

梅瑜澤安排人悄悄地把紫鵑和碧落二人化妝成普通生意人家的下人,叫人暗中護送去寧朔,南宮傾城則連夜趕路,除了吃飯睡覺之外,一心隻記掛著黛玉的身體不曾做片刻停留。

二十多天的奔波,南宮傾城看見寧朔城近在眼前,方長出了一口氣,停下腳步,看看濃墨般的夜空。沒有星星,天陰沉沉的,空氣中都夾雜著潮濕的氣息,一場大雨迫在眉睫。南宮傾城再次提及內力,想一鼓作氣直接進寧朔城,見到水溶和黛玉二人後在做休息。

一聲驚雷,雨點陡然降落,劈裡啪啦打在臉上,仿若冰淩一般,南宮傾城忙環顧左右,尋找避雨之所,卻猛然聽見有馬蹄聲從身後傳來,猛然轉身,卻見一匹墨色戰馬踏風而來,一路疾馳,向著寧朔城的方向奔去,戰馬的後麵,跟著數名黑衣人,如鬼魅一般縱馬緊追。

天生的警覺性讓南宮傾城早就習慣性的選擇一處草垛隱蔽身形,把自己藏好。戰馬和追兵從眼前一晃即過,南宮傾城卻心神一凜——那戰馬如此熟悉,莫不是水溶的坐騎?

南宮傾城不敢怠慢,急轉身形踏著疾風驟雨往那些人消失的方向追去,追出一裡多路,卻見前麵有人截住了黑衣人的去路,劍光閃爍,眾人打成一團,那批墨龍戰馬卻站在困外,焦急的打著響鼻。

“墨龍?!”南宮傾城試探的叫了一聲。

戰馬衝著南宮傾城仰著頭咻咻嘶鳴,算是答應。

“你怎麼在這裡?你主子呢?”南宮傾城飛身靠近戰馬,拍拍馬兒的脖子,又轉身看向那邊已經分出勝負的人群,“咦?裡麵沒有人啊,出了什麼事?!”

戰馬搖晃著脖子,把身上的雨水都落在地,無法回答南宮傾城的疑問。

那邊勝負已經分出,黑衣刺客儘數被誅,南宮傾城立在墨龍身邊,但聽其中有人焦急的詢問:“三爺,王爺不會出事吧?!”

“閉嘴!在胡說八道,我先扭斷你的脖子!”這是三箏的聲音,南宮傾城十分熟悉,聽到此話,他心中大驚——難道水溶出事了?

“三兒!”南宮傾城從對著三箏高呼一聲,把三箏嚇了一跳。

“誰?!”三箏急忙帶住馬韁,抬頭看向側麵,心中納悶,能這樣叫自己的,除了自家主子還有誰?

“你們王爺怎麼了?”南宮傾城輕輕一躍,雪白的身影劃破濃墨般的夜色,站在三箏麵前。

“南宮公子?!”三箏又驚又喜,急忙下馬對南宮傾城行禮,“您回來了!”

“王爺怎麼了?!”南宮傾城上前急問。

“王爺帶著王妃出城散心,至今未回,屬下正在此處尋找,戰馬墨龍回來報信,王爺應該沒事,我們正要隨墨龍去尋王爺。”三箏一邊說著,一邊招手牽過墨龍,“公子可要同屬下同去?”

“走!”南宮傾城一臉黑線,話不多說,翻身跳上墨龍的後背,一馬當先疾馳而去,三箏等幾十名侍衛緊緊相隨。

外麵仍是風雨聲急,火塘裡的火炭卻將簡陋木屋烘得暖融融的,一室春意盎然。

黛玉靜靜伏在水溶懷中,一動不動,長發繚繞在他%e8%83%b8`前,幾綹發絲被汗水濡濕,貼著他健碩的%e8%83%b8膛,與金麥色肌膚上已經有些模糊的傷痕交織在一起,聽著外邊的風雨聲,心中無比的寧靜。

此刻濃情過後,他攬著她闔目而臥,似乎陷入安恬沉睡,那刀琢斧削般的眉目依然冷峻,%e5%94%87角還緊緊抿著,仿佛睡夢中依然有美好的事情。半乾的外袍搭在一側,墨色繭綢中衣披在肩上,火光映照著,黑色的繭綢閃爍著流動的金光,絢爛美麗。黛玉久久凝望他平靜的睡顏,心裡有絲絲痛楚,夾雜著微酸的甜蜜。

黛玉悄悄地伸出手,撫上他%e8%83%b8`前一道淺淺的傷疤,看得出來這傷疤年月已久,許是他少年時的傷,如今愈合很久,隻留下淡淡的痕跡。但是撫在上麵,她的心卻隱隱作痛。

“癢……”水溶緊抿的%e5%94%87角略微放鬆,勾出一抹極淡的笑意,抬手握住她的小手,把她摁在心口的位置,“又亂動……難道還不知足?”

“胡說。”黛玉掙紮著拿出手,抬起手臂拉過外袍,蓋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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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兒,彆動。”水溶迅速翻身,把黛玉壓在身下,用自己的身軀護住她,抬手抓起放在身側的長鞭,警覺的聽著外邊的動靜。

一聲戰馬嘶鳴,和著風雨聲分外高昂。

“馬……”黛玉心頭一鬆,那是水溶的戰馬。

水溶揮手甩起玄龍鞭,鞭聲如蒼龍怒%e5%90%9f細細,伴著風雨聲傳播開去。

“屬下失職,讓王爺受驚,罪該萬死!”

三箏話音未落,但聽‘砰’的一聲,冷風夾雜著雨點衝進屋子裡,火塘裡的火被疾風一吹,片刻間暗下去又慢慢的燃燒起來。

“誰?!”水溶暴怒,急忙把衣衫不整的黛玉摟進懷裡,用長袍裹住,猛然回頭,卻見南宮傾城一身白衣,全身濕透,渾身上下都滴著水,站在門口,一臉驚愕。

“呃……”南宮傾城急忙抬手擋在眼前,卻擋不住那狡猾的目光夾雜的玩味的笑意,“對不住……”

“出去!”水溶又氣又笑,啐了南宮傾城一口,“真沒眼色!”

黛玉卻早已羞紅了臉,隻覺雙頰發燙埋在水溶懷裡不敢出來。

“我沒眼色,你沒良心!”南宮傾城轉身關上房門,大大方方的走到火塘前,把身上的濕衣裳接下來擰著水,“人家擔心的要死要活,還以為你們兩個怎麼了,沒想到你們要多好有多好,還……”

“住口!”水溶已經轉身,待黛玉穿好衣裳後,方把自己的外袍披上,恨恨的瞪著南宮傾城,“再胡說我把你扔出去!”

“把我扔出去?你確定不會後悔?”南宮傾城回頭看著水溶,魅惑的笑著,把手中擰的半乾的衣裳重新穿上,轉身坐在火塘邊上,暗暗的調息內力,把衣裳烘乾。

黛玉自已穿戴整齊後,方上前來幫水溶整理衣袍冠帶,亦羞紅著臉,低著頭向南宮傾城道:“哥哥一路辛苦,如何這麼巧尋到這裡?”

“還是我妹妹知道體貼人——”南宮傾城拍拍身上已經乾爽的衣衫,站起身來,“我原是剛到寧朔城下,想進城去的。不巧遇到了三箏等人跟一群黑衣人廝殺,便湊過去看熱鬨,然後就跟著尋來了。走吧,折騰了這大半夜,你們也該回去了。”

黛玉的臉又紅了紅,轉身去拿過水溶的風氅。水溶卻已經走到門口,見三箏等人在門外守候,外邊還停著一輛馬車,便點點頭,轉身對黛玉道:“走吧,這雨越下越大,一時半會兒停不了的。”

南宮傾城拉著黛玉的手走到門口,冷風一吹,一身熱氣的黛玉忍不住打了個寒噤,舉目向外看去,見一名全身鐵甲森嚴的武士垂首屹立在一身油衣的三箏身後,身後十餘騎肅立在數丈開外,執了鬆油火把,置身風雨之中,依然身如鐵石,紋絲不動。

風雨中,火把燃燒的黑色濃煙被勁風吹動,蜿蜒而去,久久不散。

水溶眼神淡淡的站在屋外,全身很自然的透出一種桀驁不馴的霸氣,他的眼睛掃過眼前的護衛,最終落在那一身戎裝的將領身上,“蒼雲,那些刺客怎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