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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並用爬到水溶的腳下,連連磕頭哀求:“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啊……”

“你私通江湖亂匪,出賣朝廷,以謀取暴利。當我不知道?”水溶故意把這件事情撇開李雲綿,是因為如今自己所掌握的證據,不足以把李雲綿扳倒。而且,李雲綿目前也不能倒,他要是倒了,皇上便會全力以赴對付自己,自己隻會麵臨更大的麻煩。

“王爺饒命啊……王爺饒命……王爺救救卑職,卑職下半輩子就是當牛做馬,也竭儘全力為王爺效勞……”

“龔大人,起來啊。你我同殿為臣,理應互相照顧。這次能共同為朝廷辦差,更是緣分一場。若在平時,找這個機會恐怕都難得呢。”水溶反倒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悠閒地靠在軟榻的靠枕上。

“王爺,王爺饒命……”川龔尚仁除了繼續求饒,彆無其他出路可走。

“龔大人,他們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這樣替他們賣命?”水溶不提這個‘他們’是誰,但龔尚仁也聽得很明白,水溶不會傻到連他在替誰做事都不知道。

“王爺,您饒了卑職的命,卑職以後就是您的奴才,隻要您一句話,奴才就是上刀山下油鍋,也在所不辭。”龔尚仁似乎看見了希望,急忙抬頭看著水溶乞求道。

“你錯了,你這句話在我這裡,狗%e5%b1%81不值。”水溶冷笑一聲,一擺手,外邊幾個護衛把龔尚仁的幾個%e4%ba%b2隨都推進來,除了這幾個知道重要信息還活著的,還有六個人頭。

“王爺……王爺饒命啊…”這次龔尚仁真是嚇破了膽子,心中最後一絲僥幸的底線也被衝垮,趴在地上痛哭流涕,連磕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放心,今晚我不會讓你死。”水溶看了看身邊的護衛,吩咐道:“夜妖,給龔大人單獨找個船艙,好好地伺候著。等到了京城,還有重要的事情等著龔大人做呢。”

“屬下遵命。”那個叫夜妖的護衛答應一聲,上前兩步,伸手把住龔尚仁的後領輕鬆提出,偌大的身軀仿佛沒有重量一般,被夜妖提出了船艙。

“好了,今晚的好戲才剛開始呢。大家把這兒收拾利索了。跟本王出去看戲。”水溶拍拍手,慵懶的起身,負手往艙外走去。

寒風凜冽,幾十艘船連成片,緩緩地往前行進,遠遠看去,仿佛根本就是靜止的,無聲無息。夜空中彎月如鉤,根本不足以照亮兩岸的景物,目之所及,皆是漆黑一片。

水溶立在船頭,皺著眉頭聽著岸上隱隱約約的刀劍聲,偶爾有人悶聲倒下,偶爾有一絲寒光映著月光閃過。沒有廝殺聲,但卻殺氣騰騰,直衝夜空,漆黑的夜仿佛也染上了血腥之色,連漫天的繁星也變成了猩紅的顏色。

忽然有點點火光,黑影攢動,如鬼如魅。

“注意隱蔽。”水溶一揮手,身邊的護衛便擋著水溶躲在船頭一堆障礙物之後。

忽然間火箭繽紛而起,像是彗星疾奔的尾巴,散著火星,射到糧船上。

火苗忽閃幾下,隨即滅掉,仿佛落儘水中一般。

“真是好辦法。”水溶暗暗的一笑,眼前浮現那張美麗嬌豔的小臉。若不是她提議把兵勇們的毛毯用水打濕,覆蓋在裹了油布的糧草上,此時這幾十艘糧船恐怕已經是火焰滔天。幾千兵勇也隻有葬身火海。

毯子濕了不怕,幾天幾夜不睡也不怕。怕的就是沒命還鄉。

糧船上的士兵見這番景象,士氣大振。一邊注意自己的隱蔽,一邊拉弓搭箭,準備反擊。

“夜景闌!”水溶一聲低喚。

“是。”夜景闌時刻守在水溶身邊,看見水溶握緊拳頭做了一個常用的姿勢,便迅速從懷裡拿出一顆彈丸,揮手一彈,彈丸衝霄直上,在墨色的夜空中綻開一朵絢麗的花朵。

三箏和岸邊的護衛見到這朵煙花,立刻住手,後退數步,形成一個包圍圈攔住眾人撤離的路。

船上的兵勇看到煙花先是一愣,繼而接到了上級的命令,立刻發射!

眾人早就憋了一肚子火,16船上一個老兵,低聲罵了一句:狗娘養的,大半夜不讓老子睡覺,射死你們這些兔崽子們……

利箭如雨,唰唰的聲音異常恐怖的往岸邊射去。與對方的火箭不同,這些護糧士兵們用的是北王府專用的精鋼弓弩,既輕便又順手,射程遠,殺傷力也大。對麵岸上立刻便有慘叫聲傳來,夾雜在叮叮當當兵器相撞擊的聲音之中,不絕於耳。

連續的掃射,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對麵岸上亦有人拋出一顆煙火,水溶擺手,射擊停止。從對方開始攻擊到戰鬥結束,一共隻有一刻鐘的時間。

這一戰,讓對麵岸上準備伏擊糧草和北靜王的一百多名殺手,儘數斃命。李雲綿的花費了的十幾萬兩銀子再次打了水漂。而皇上也從而感覺到了北靜王水溶手中握著的那一股可怕的勢力,從而殺心更重。

三箏等到天亮之後,%e4%ba%b2自數了數倒在地上的屍體,確定一個也不少之後,方迅速回到船上。而晴元鎮北大運河邊上的一百多具屍體,便丟給了當地的官府。

一點點地將暗色褪去,一點點向虛掩的床帷走近。

“唉。”古樸的拔步床裡傳來一聲歎息。

淡紫色的曙光偷溜進帷幔,隻見青絲交纏覆滿床,隻見女子恬靜柔美的睡顏,隻見男子黑燦明亮的鳳眼……

她睡著了,水溶無奈地看著懷裡的佳人,環於楚腰的雙手漸漸收緊,把陷入甜夢的她一點一點貼近。

“玉兒。”他啞著嗓子在她圓潤的耳邊低%e5%90%9f,“玉兒?”聲音染上了淡淡的情[yù],性感的誘惑著,“丫頭……”依舊沒有回應,耳邊隻有她平緩的呼吸。

真的,睡著了。

他累了大半夜,而她卻睡得如此甜蜜。不公平啊,不公平……

水溶暗歎一口氣,俊秀的臉頰與她光潔的額麵相貼,心頭籠著些許不滿。說好了等著自己過來一起,而她就這樣睡了,他不禁皺起眉,修長的手指在她纖美的背部遊移。玉兒,你真是不懂男人啊。

柔緩的撫摸搔動了某人的癢筋,婀娜的小蠻腰輕輕扭動,溫熱馨香溢懷而來,激烈地刺激著水溶的感官。一股燥熱順行而下,讓本就難以入眠的他更加精神。兩拳緊了又緊,下顎繃了又硼,青筋顯了又顯,終於忍了過去。

比夏練三伏冬練三九還要難耐,真是甜蜜的折磨。水溶慢慢鬆開雙臂,將她拉開數寸,目光在皓如凝脂的素顏上逡巡。他自認對美色並無貪戀,麵對各色佳人的種種勾引,他都能做到不動如山,甚至會有鄙夷的感覺。而如今……他長指順著她的額角,輕輕滑動,撫過她細致秀美的眉,撫過她微合沉靜的眼,撫過她質若瓊瑤的鼻,最終停留在那柔軟嬌嫩的%e5%94%87上。

每見一次,總覺心頭蠢蠢欲動,蠢蠢欲動啊。

他薄%e5%94%87勾笑,緩緩靠近那秀雅安適的睡顏,撥開如絲的烏發,如獲至寶地貼近。鼻尖%e4%ba%b2昵地撫弄,交換著彼此的呼吸。一陣微癢在心頭,薄%e5%94%87張了又合,合了又張,似要傾訴什麼話語。半晌,他不再壓抑自己的情緒,輕輕地%e5%90%bb上殷紅的%e5%94%87角。隻要一下就好,不會打擾她的好眠,水溶這樣欺騙著自己。

她的%e5%94%87又溫又甜,誘惑著他慢慢探進。溼潤的%e8%88%8c尖像是說著誘哄的話語,將馨香的兩瓣喚啟。還不夠,還遠遠不夠。他繼續努力,輕柔地%e8%88%94砥這她的貝齒,奮力闖入縫隙。

“嗚……”她喉間發出無意識的低咽。頎長的身軀忽地一滯,這一聲嬌音肆虐地侵占了他的神經。‘嘭’地一下,腦內嗡鳴。熱烈的情感,如溢出宣紙的字句,無法定格,也無法抹去。他粗重地喘熄,摟著楚腰,翻身而上。

這已不是心猿意馬,而是洪水猛獸。不再是輕緩的探進,而是急急的吮xī。身體的灼熱,流竄的真氣,水溶再一次放縱了自己。漸漸明朗起來的黎明,襯出了他頰上的紅暈。

屋外江水滔滔,屋內他貪戀逾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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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意識地,手指探向她的衣襟,顫唞著、興奮著貼近。她的肌膚有些微涼,她的頸項如玉般膩滑,她的鎖骨優美地聳立,她的肩頭圓潤而纖細。他在她的%e5%94%87裡輕歎,在她的%e8%88%8c尖低語。他,認栽了,他,服輸了。他不過是一個普通男子,不過是一個想%e4%ba%b2近所愛的紅塵癡兒。

一聲%e5%90%9f娥,徹底摧毀了他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長指一扯,衣帶散亂,他的手如靈蛇滑過弱柳細腰,一路向上觸碰到她%e8%83%b8`前的柔軟……

“嗯……睡覺……”她伸出無力的小年,想要推開%e8%83%b8`前打擾她清夢的大手,天知道她這會兒多累,直到射箭聲停止,黑夜歸於平靜之後,她才長舒一口氣,倒在床上朦朧睡去。在那之前,黛玉可是一直提心吊膽的走來走去,連紫鵑和碧落都被她走的煩躁不安了。為他擔心了一個晚上,而這個可惡的家夥卻來擾人好夢,真真沒良心。

“等會兒再睡。”他繼續加深%e5%94%87間的%e4%ba%b2%e5%90%bb,手上的動作也花樣繁多起來。彼此%e5%94%87齒的糾纏,顫唞不穩的氣息,溫熱光滑的皮膚,輾轉炙熱的撫摸,被黑暗催生成身體最原始的欲望。

她已經被點燃了情[yù],眼前所見隻是他的燃燒的黑眸,耳邊所聽的隻有他撩人的火熱喘熄,%e5%94%87齒間更是充滿強烈的他特有的好聞味道的深%e5%90%bb,身體感覺到的全是他或輕柔或激烈的撫摩。

當他的火熱終於充滿她時,她閉緊眼睛,咬住他的肩,仍然不能阻止自已忘情的嬌%e5%90%9f。

他的手撫過她汗濕的額頭,沙啞地說:“看著我,小東西。”

她便聽話的睜開眼睛,看見上方他混合著欲望和憐惜的俊顏,他的黑瞳深深望著她,薄%e5%94%87勾起微笑來:“小東西,告訴我,喜歡這種感覺嗎?”

“唔……不喜歡。”她好不容易掙%e8%84%b1他的捕捉,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哦?那看來是我做的還不夠?”邪氣的一笑,他繼續伏下來。

“呃……不……”剩下的聲音都被他吞到口中,變成一串嬌媚的音符。

江水滔滔,如時光年華永不停息,當曆史的筆觸載進這一段曆史,卻無人知道,在這霞光萬張的江麵上,曾有一對深深相愛的情侶,一路走去,留下了無儘甜蜜的回憶。

第28章 啖龍肉當街懲惡少

麵若冠玉,吹彈可破,長眉如墨,鳳目狹飛,凝目蹙眉間,薄%e5%94%87輕抿,魅惑眾生。

世間竟有這樣的男子,可謂男色禍水。

黛玉躺在柔軟的錦被中,側目看著枕邊熟睡的人,嘴角彎起一個動人的微笑。都說紅顏禍水,可眾人卻忘了,男人一樣也是禍害。這不,原來說好了今天登岸,由水路換陸路進京的。可一晌貪歡,到這個時辰了,他還賴著不起床。

“臨清州到了,前麵運河水淺,冰封為解。再不靠岸,我可要餓死了。”黛玉推開放在自己%e8%83%b8`前的手,起身坐起。

“哎!越是快到京城,我這心中越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