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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黛玉把碗往桌子上一放,生氣的轉身。

“嗯?這也不行?”

“我不吃了。”黛玉說著又站起身來,恨恨的說了一句,“在奶娘找回來之前,我都不吃飯了。”

“啊……”水溶一臉無奈,繼而又壞笑一聲走近黛玉身邊,伸手攬過她,一臉的陰險,“玉兒,你確定你剛才說的是真話?”

“真話,真的不能在真的……唔……”剩下的話被堵回去,黑影壓下來,火熱的氣息籠罩了自己,窒息隨之而至。雖然漱過口,但他的%e5%94%87%e8%88%8c之間依然帶著淡淡的酒香,混合著潤津丹的香氣,讓人沉醉不已。

並沒有太多的糾纏,水溶適時放開她,聽著她淺淺的喘熄,低聲歎道:“小東西,不要太過分啊,要知道,任何人被逼急了,都會反抗的。”

燭光下黛玉的%e5%94%87紅豔豔的,睫毛黑黑長長的,鼻子和嘴都小小的,本來綰起來的頭發有些散亂,珠釵橫斜,搖搖欲墜,零落的碎發貼在雪白的脖頸上,顯得她的臉愈加的小,臉色愈加蒼白。但就是這個小小的,蒼白孱弱的樣子,不知怎麼,觸動了水溶的欲望。他想讓手下的這個小人和著他的節奏,熱起來,動起來,讓這個冷清的小人變得熱情誘惑。

“好了,不是要吃東西嗎?我餓了。王爺遍地都是朋友,有豐盛的宴席可以用,我可沒那麼有福氣。”黛玉試圖推開這個禁錮的懷抱,知道單憑力氣是不能的,還必須有更合適的理由。

“好,以後再不好好用飯,看我怎麼懲罰你,懲罰的過了,後果自負。”水溶滿意的放開她,鳳目微微眯起,狹長的眼睛裡閃著狡猾的目光,很像一隻洋洋得意的某種動物。幸好黛玉已經轉過身去沒看見這樣的目光,否則,黛玉一定會十分後悔跟這樣的人在一起,陰險,太陰險了!

黛玉自顧走到桌子前,慢慢的吃起了燕窩粥,卻沒發現水溶此時不敢靠過去,隻好轉身走到了窗子前,借著迎麵吹來的冷風,冷卻自己內心深處澎湃的渴望——

許是今晚喝了太多的酒,反正剛才的那個短暫的%e5%90%bb跟平日就是有所不同,他迫切的渴望碰觸她,感染她,帶著她一起墮入那種隻屬於兩個人的非凡筷感。他無緣渴望著伸手輕撫她光潔的臉,用拇指撫摸她的眼瞼,用%e5%94%87溫暖她小巧的耳垂,可他卻趁著還有一絲理智的時候住手,讓她那樣輕易地從自己身邊離開,使二人保持了有效地距離。

“王爺剛才不是還說餓呢嗎?怎麼這會兒反倒去吹冷風了?”黛玉一直在看著水溶的背影,一邊無意識的吃粥一邊在猜測著,這個人今晚有些反常,不知是有什麼心事,還是其他什麼,總之跟原來不一樣。看了半天,終於吃完了自己的粥,黛玉方輕歎一聲,打破了二人之間的寧靜。

“哦,算了,剛才吃了不少酒,這會子有些頭暈。你怕冷,我出去站站好了。”水溶恍然回神,卻不敢回頭看身後的她,說完這句話後,便抬腳走人,幾乎帶著幾分逃的意思。

黛玉一愣,思來想去,也沒覺得自己哪裡得罪了他,怎麼這個人又恢複了原來的冷漠?

紫鵑看見水溶出去,便進來收拾碗筷,低頭發現水溶的那碗粥還好好地放在那裡,一動沒動,於是不解的問道:“王爺怎麼沒用?剛不還說餓了嗎?”

“你問我,我又去問誰來?好歹他是王爺主子,咱們小心服侍著也就罷了。”黛玉說完,一甩手又走到一邊坐下,不經意的轉身,卻碰到了一根琴弦,隻聽弦聲清越,如鶯囀鳳鳴,真是好琴。

黛玉憂思湧動,心中的愁思和抑鬱一起湧上心頭,便信手撫琴,發泄自己的情緒。隻聽琴聲錚錚,如鬆岩秀峭長風起。下彈至中間,又似雲波浩渺浪濤激。心神激蕩,閉上眼,揮袖抬臂,將%e8%83%b8中的鬆濤竹籟和成曲,將心中的山峰海濤附弦音。情緒激越,心%e8%83%b8寥廓,魂魄飛離,直上九重霄,恍惚間暢遊天際。

水溶立在船外,初時被帶著些許憂傷的琴聲攪得心緒越發的不寧,但他自製力很強,隻是那樣僵硬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直到黛玉一曲既終,僵硬的身體線條方才柔和了幾分。

船艙外,水安憂鬱的站在船舷的拐角處,看著水溶的背影,忍不住輕聲一歎。

“大總管,好好地歎什麼氣?”碧落悄悄地靠過來,她剛從黛玉屋裡出來,因不明白為何一向好說話的主子今晚神情異常,所以才出來瞧瞧,正好聽見水安的一聲歎息。

“主子好久沒這樣了。”水安輕輕地搖頭,林姑娘剛到王府的時候,主子天天都是這樣子,這個林姑娘,身子柔弱,性子卻很強,總是逆著主子來。那時主子真的很抓狂,每個晚上都無法安寢,總是在三更以後,悄悄地去竹影閣呆呆的站著。後來二人漸漸地熟悉起來,許是主子跟這位林姑娘表明了心思,林姑娘漸漸地好了些,脾氣也和軟了些,主子不但好了,就連原本冰冷的性情也改了許多。

可是今晚,為什麼今晚主子又這樣了呢?難道是兩個人鬨了彆扭?林姑娘生氣主子晚上沒在船上陪她用飯?還是有其他的原因?

水安作為一個過來人,在心裡七回八轉想了許許多多的理由,最終也沒想明白這兩個偏執的主子到底是為什麼生氣。

“可是郡主還在裡麵哭呢,紫鵑姐姐怎麼勸也不管用,才叫我悄悄地來尋王爺。不想王爺也不高興。這可怎麼辦好呢?”碧落無奈的拍拍額頭,心想這兩個人真是彆扭,明明很喜歡對方嘛,為什麼不明說,反倒這樣猜來猜去的,費勁了心思。

“郡主哭呢?哎呦……”水安聽了碧落的話,認真的重複了一句,而且聲音也比原來大了好多,似乎有意的要讓水溶聽見似的。

碧落嚇了一跳,立刻瞪起了眼睛看著水安:不是說悄悄話呢嗎?你老人家乾嘛這麼大聲啊?

“郡主怎麼了?”

清冷的聲音從船頭飄來,碧落心頭一緊,水安卻輕鬆一笑。

“回主子,奴才無能,郡主在屋裡傷心,紫鵑姑娘和碧落勸也勸不住。”水安回起話來神清氣爽,毫無一絲的無奈,好像黛玉哭了,他所有的擔心也隨時而散。

“哼,不好好服侍,回頭仔細揭了你們的皮!”水溶冷哼一聲,轉身進了船艙。

黛玉靠在琴邊輕輕的抽泣,幾乎沒有聲音,但眼淚卻一顆顆的落下來,偶爾有一滴落在琴弦上,便發出輕輕地回響。紫鵑無措的站在一邊,這回真的不知如何勸說,姑娘撫著琴,便無端的哭起來,這讓人摸不著頭腦。

水溶進來時有些匆忙,咚咚的腳步聲提醒了紫鵑,回過頭來,無奈的對著水溶福了一福,然後悄然退下。

“彆哭了。”水溶站在黛玉的身邊,低著頭,卻隻能看見她腦後的脖頸,潔白的肌膚上散亂的碎發,月白色的繭綢衣衫和領口精致的蘭花刺繡,交疊在一起有一種說不出的美好。

“你走你的,又回來做什麼?”黛玉起身,疾步往一邊走,卻因為匆忙和慌亂碰到了古琴,琴角碰到了她的%e8%85%bf,一陣鑽心的疼痛,讓她打了個趔趄,差點倒下,幸好就勢扶住了一邊的書架,黛玉皺著眉頭,忍著疼痛,慢慢的站直了身子,挺起消瘦的肩膀,用驕傲掩飾著心中的脆弱。

水溶無奈的苦笑,暗暗地恨自己莫名其妙的情緒,此時看著她這樣,自己又隻有心疼的份兒。於是拋開了所有的不快,上前去摟住嬌小的身軀,彎腰抱起,轉身走向那邊的美人榻。

第18章 柔情蜜意百轉千回

水溶把黛玉放好,然後順手掀起了她月白綾裙。

“啊——你乾什麼?”黛玉驚慌,忙抬手摁住裙角。

“碰到哪裡了?給我看看。”強作鎮靜,但聲音的沙啞多少暴露了他的內心。

“不用了,無礙。”黛玉倏地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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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礙你剛才都站不住了?”水溶皺眉,心中一股邪火突突地上竄。

“我說沒事就沒事,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黛玉往後躲著,頭低的更低,散落的碎發擋住了她的臉,讓水溶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

“乖,給我看一下。”水溶輕輕地握住她的腳踝,手心裡火熱的溫度和不輕不重的力道從她腳踝的幾個%e7%a9%b4位上撚過,她便覺得有一股溫熱的氣流順著腳踝傳遍全身,舒服之極,便忍不住悶輕哼了一聲。

水溶的眉頭皺得更深,額角有隱隱的細汗,但還是伸出另一隻手,把黛玉摁在小%e8%85%bf上的手拿開,把裙角掀上去,然後把她粉色的繭綢長褲的褲腳打開,順滑的絲綢上有些許細細的褶皺,水溶一抬手,又把褲腳褪到膝蓋以上。

雪白的嫩藕一般的小%e8%85%bf露在外邊,被水溶火熱的手掌握著,然碰到的地方並沒有顯露出來,黛玉忙拉過一條毯子搭在%e8%85%bf上,急切的催促道:“你快些去吧。”

“玉兒……”水溶的手依然握著她的小%e8%85%bf,但已經被那條羊絨毯子蓋住,刹那間,說不清的情緒在心頭縈繞,有幾分賭氣,有幾分無奈。水溶輕歎一聲,慢慢的放開手,深深地看著她,輕輕地起身。

黛玉感覺的%e8%85%bf上的溫度漸漸地消失,羊絨毯子細膩的感覺卻有幾分涼意,仿佛刻意的一種疏離,加上他似有似無的輕歎,總是那麼叫人神傷。於是她慢慢的把臉埋在膝頭,雙手抱著膝蓋,蜷縮成繈褓中嬰兒的樣子,消瘦單薄的身影如一片落葉,在寒風中輕輕的顫唞。

一聲重重的歎息。

專屬於他的氣息重新籠罩了她的周圍。換了個姿勢坐在她的身邊,伸手把她攬進懷裡。

“玉兒,你說我該怎麼辦?”水溶低歎。

“什麼怎麼辦?”黛玉靠在他的懷裡,如一隻溫順的貓咪,輕輕地呼吸,暖暖的依偎。

“你說,我辭官不做,帶著你隱居鄉間,可好?”他的聲音暖暖的,如溫泉一般在她耳邊,輕輕地呢喃。

“真的?”黛玉的眼睛裡燃起一團驚喜的火焰,甚至忘了身後緊貼著自己的人,猛然側頭,後腦勺便碰到了他的顴骨之上,換來一聲悶哼。

“呃,對不起,碰到哪兒了?”黛玉忙抬手去揉他的臉,一邊又急切地問:“是這兒嗎?這兒……”

“唔……玉兒……”水溶挫敗的閉上眼睛,她吐氣如蘭離自己如此之近,柔軟的手指在自己的臉上來回的揉捏,整個身子都貼近他的懷裡,溫香軟玉,在他%e8%83%b8口裡點起了一把熊熊烈火,馬上就要燒掉了他殘留的最後一絲理智。

“怎麼了?很痛嗎?”黛玉不解的看著水溶一臉的痛苦,越發著急。

“是啊,玉兒,很痛,痛得要死了…”水溶抬手放在黛玉的肩頭,輕輕用力把她推到在榻上,然後自己也重重的壓過去。

燭光昏暗,他的眸子凝成幽幻之色,似無情絕然硬如鐵石,又似縈繞了千絲萬縷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