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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兩個小白點……哦,急救人員嗎?

嫌疑人死了?

正當他想打電話問問下麵的人,手機裡就接到了下屬的電話:“鬆田隊長!公安的狙/擊手已經將嫌疑人擊斃,在他手機上發現起/爆鍵,目前已經停止。”

“這樣啊……”

坐在高處的鬆田陣平心裡大起大落,腦海裡第一時間想起的人除了幼馴染之外,還有福山詩音。

說什麼“公安的狙/擊手”,還不如相信那是福山詩音。

而且,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他的內心裡就是認準了是福山詩音。

……是,卯田陽生。

他剛才心臟的劇烈跳動,是對危機的反應,還是對陽生的心動呢?

現在隻要一想到卯田陽生的臉,他的心跳就忍不住加速了——

一定是劫後餘生的慶幸吧。

畢竟hagi說了他喜歡陽生,自己怎麼可能和他搶。

……該死,這次是真的要食言了啊hagi!

鬆田陣平用手機查到視頻,看了恰巧拍攝到這邊的現場直播的重播,那一槍……救了他的命,又那麼精準的讓嫌疑人倒向不會觸發炸/彈的方向。

——他還不至於分不清到底是不是心動。

他向來隻對強者有更多的注意力……真是太遭了啊。

他想了想,給福山詩音發了消息:【是你嗎?】

福山詩音那邊回的很快:【……】

他什麼都沒有說,又仿佛什麼都說了。

鬆田陣平發覺,自己的心動似乎毫無理由,然而如果救他的這個人不是福山詩音,他還是會對福山詩音心動。

……所以,重要的是他對福山這個人的人格很欣賞。

嘖。

有一種被拿捏了的感覺。

莫名有一點不爽。

但是現在重要的顯然不是那種事情,而是在眼下的、更加急切的事。

他用工具把炸/彈拆了。

就算倒計時已經停止,也無法否認它是一個危險品的這個事實。

而且幾年前的時候那種計時炸彈,倒計時停止以後還能再次啟動,這太恐怖了。

自己的生命不能掌握在自己手中,這對拆/彈警察來說是大忌。

拆完彈後的鬆田陣平——

還有另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

“話說,快想辦法給我整下去啊?!”打通了下屬電話的鬆田陣平不滿道。

他還在半空中呢!!

“鬆田隊長,控製台一時半會無法搶修好,所以已經出動直升機來救你了!”

鬆田陣平:“啊?”

他呆愣地抬頭,看著越來越近的黑點,發現那不是錯覺,也不是鳥雀,而是……直升機。

“……啊?”

鬆田陣平有時候,也挺為警視廳的效率感到震驚的。

該快的時候不快,不該快的時候,那麼快乾嘛?

卷發警官沒忍住又撥楞了一下自己的卷發,喃喃道:“不是錯覺啊……”

哦——這幾年都沒有這種待遇的鬆田陣平,這一次可以光明正大的爬上直升飛機,好排麵。

鬆田陣平試圖繼續發信息騷擾福山詩音,但是那邊不知道為什麼安靜了下來。

“……嘖。”男人咂嘴,感到煩悶,可是這種劫後逢生的情況讓他心裡又十分愉悅。

果然,福山詩音真是能夠輕易的牽動他的心弦,他還是淪陷了。

怪不得hagi當時用那種“我想信你但不信”的目光看他。

鬆田陣平如果回到那一天,也會說出“不信”這樣的話的。

福山詩音……

真是幫了大忙啊,多謝。

鬆田陣平又給福山詩音發了條消息,那邊卻還是沒有回應。

遇到危險了嗎?還是說因為幫忙才會暴露……那不更要注意了嗎?

倒是給個回音啊。

愈發焦躁的鬆田陣平終於得到了回音,但是那家夥隻是說“我沒事,你注意你自己就可以了,謝謝關心。”

鬆田陣平:“嘖。”

這回答也太生疏了。

鬆田陣平攀著直升機的繩梯下去,結果一下去就麵對了下屬超級敬佩又擔憂還帶著激動的目光,blingbling的,閃得他下意識後退一步。

下屬:“鬆田隊長!你剛才一隻手攀著繩梯,一隻手拎著工具箱,穿著外勤製服,半身側向我們還戴著墨鏡的樣子,真是該死的帥氣啊!”

鬆田陣平下意識用空閒的手搓了搓胳膊:“你的話怎麼這麼……惡心?”

也不用這麼具體吧?!聽起來好像是什麼演講稿之類的啊!!!

然後,下屬就寬麵條眼淚了。

鬆田陣平:“……”

他乾巴巴道:“謝謝你的誇獎。”

旁邊的佐藤美和子和高木涉點頭:“真的很帥氣。”

佐藤甚至笑著說:“我差點都要心動了。”

高木涉:萎靡.jpg

目暮十三清清嗓子:“總之,平安就好,鬆田警官你真是太莽撞了!”

鬆田陣平擺擺手,看上去輕鬆寫意:“沒事,事情解決了就好。”

得到他報平安的萩原研二正在他的手機裡存在感超級高,因為這家夥用上了消息轟炸。

不想讓自己手機死機的鬆田陣平隻好拿出手機,雖然嘴上很不耐煩,但是還是乖乖的一條條看過去,一條條回複。

他一路成長起來,能成為許多人的暗戀對象,還是有原因的。

鬆田陣平:……

不,這種事情就不用說出來了吧。

彼時,福山詩音剛趕回安全屋,正在與萊伊周旋,坐在蘇格蘭那屋的椅子上,等待蘇格蘭回來。

他這才抽空給那家夥發消息。

他這次付出這麼多,對鬆田陣平的感謝非常受用,畢竟那可是真正的救人一命啊!

他隻是想聽一聽感謝怎麼了?又不是挾恩圖報,對吧?

福山詩音把所有事情都解決掉,終於能回到自己的房間,先去衝了個澡,才把自己收拾乾淨。

他不想讓自己形容狼狽的出現在其他幾個人麵前,那樣本身在氣勢上就已經輸了一截,尤其是他還是最矮的那一個。

不過,既然鬆田陣平的事情已經結束,那接下來是安室透還是綠川裕司?

他這個身份已經活了好幾個月,天現在隻有最後半次機會了。

總不能是兩個人都會出意外吧?

那這次身份承載的希望未免也太沉重了!

福山詩音發出了不想社畜的聲音。

“我還要當多久公安啊……”

第143章

社會讓人社畜,社畜好,社會壞!

福山詩音在那天之後,又繼續了在酒廠的打工生涯。

每天看上麵發布任務,指定的就去做,如果不是指定的,也要接任務去做,總之就是不能空窗期太久。

這是何等能壓迫人的黑衣組織啊!

福山詩音在進行了一周多的緊急任務後,那天的情況似乎終於引起了琴酒的注意。

銀發長發的青年在半夜造訪。

然後,福山詩音就被試探了。

組織裡從來都沒有什麼好事,畢竟這也不是什麼正規組織,想要鐵飯碗還得是為國家工作。

福山詩音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會有問題,公安那邊還不至於在身份上出問題,所以……既然當時他開/槍,沒對他起疑心,就說明現在——

要麼是有人告狀,要麼就是有人拿到了情報。

比如:福山詩音有可能是老鼠。

眾所周知,琴酒最討厭老鼠,他曾經為了一個組織裡的老鼠跑了半個歐洲,一個月的時間加起來也就睡了幾天不到。⊙思⊙兔⊙在⊙線⊙閱⊙讀⊙

其中毅力和對組織的忠誠……都不是一兩句話能夠說出來的。

琴酒是個瘋子,這是組織裡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實。

福山詩音不想招惹他,但是事已至此……他已經被灌下了藥。

據說是能吐真。

話說組織的研究已經到這種地步了嗎?

福山詩音傾向於這隻是一個普通的藥劑,可能會有麻痹神經的作用,但是要是真的說起吐真,還不至於。

不過要是大劑量,再配備上審訊手段,也就能達到了吐真的程度。

還好,劑量不大。

福山詩音接過琴酒遞過來的酒杯,裡麵裝著一杯長島冰茶。

而且還是下了藥的長島冰茶。

所以他一杯就倒。

除非是接受過耐藥性訓練,不然絕大部分的人都會一杯倒的。

福山詩音垂下頭,沒有說話,琴酒也對藥效十分信任。

銀發男人坐在沙發上,手指輕輕地點了點桌麵,露出了饒有興趣的神色,但更多的是興奮。

雖然並不是在審訊室,但是能夠審審同事……也是一種樂趣。

用不上刑訊手段,總比什麼都不問更好。

而伏特加就在後麵像個保安一樣站著。

“代號?”琴酒問。

“……維特、維特威士忌。”青年眼神清明了一下,又被壓到眼底,他神色中似乎有掙紮之色。

琴酒:“姓名?”

青年張了張嘴,又閉上了,沒說話:“……”

琴酒有些不耐煩,但又為藥效感到高興,他重複道:“姓名。”

“福山、福山……詩音。”

琴酒就喜歡這種審訊的樂趣,他能看到那些不開口的硬骨頭一點點開口,從蚌中撬出珍寶的感覺讓他沉迷。

“11月7日那天,你是否用了狙/擊槍?”他直白的問。

現在無法證明維特是老鼠,隻是他的行為總還是有一點可疑的……就比如:完全沒有必要救下那個條子。

“當然,有個不長眼的家夥……”

福山詩音沉默一會,然後歎了口氣,露出苦惱的神色:“他冒犯了我,我讓他在最後覺得自己要成功的時候,‘砰——’的一下,哈哈哈……”

琴酒不耐煩道:“他怎麼冒犯你了?用得著你這麼大張旗鼓?”

青年忽然收斂了笑容,自說自話,也沒有被打斷的不滿:

“這種感覺不太好,我不是很喜歡%e4%ba%b2自動手……啊,我不是說我不能殺人,隻是……我更喜歡當麵,畢竟狙/擊的話,他們死之前看不到我的臉,又怎麼會有恐懼呢?”

琴酒:“……”

伏特加:戰術後仰.jpg

青年突然輕飄飄的笑起來,看上去又平靜又詭異:“他動了我的蘇格蘭……”

琴酒:“……”

伏特加:磕瘋了。

要不是事關重大,琴酒是真不想來,來這麼一趟給他的傷害更大。

再問,也問不出任何的東西。

琴酒無奈,又感到無趣,他如實稟報給那位先生,那位先生也沉默了好一會兒,這次事情就不了了之。

畢竟,也沒有絕對的證據,隻是可疑而已。

伏特加:連夜寫個一萬字短篇!

琴酒:維特=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