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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那應該是……

他低聲問:“是那個組織嗎?”

綠川裕司和安室透的心情也不是很好,情緒不高,不過都默認了。

鬆田陣平煩躁地摸了摸褲子兜,想從裡麵摸出煙盒,到底還是放回去了。

萩原研二笑了一下:“既然小安室和小綠川還在這裡,說明暫時沒事啦~”

他給鬆內修一個wink:“彆擔心,我們能處理好的,這七年我們可不是白活的哦。”

“……也是。”鬆內修點點頭,若有所思。

“所以,今天高興一點吧,我們可是出來玩的誒!”被那雙漂亮的紫羅蘭色眼睛盯著,饒是鬆內修也說不出拒絕的話。

所以他也沒有注意到這位同期悄悄衝著另外兩位臥底同期眨了眨眼。

“早餐,居然有天婦羅啊。”被轉移了注意力的鬆內修看著送上來的餐點,忍不住吐槽。

萩原研二低頭:“真的耶。”

鬆田陣平:“……”

綠川裕司和安室透也忍不住去看自己盤子裡,還真的有一份天婦羅。

大早上吃炸/物嗎?

幾個人麵麵相覷,在說過‘我開動了’之後,鬆田陣平一邊夾起來一邊說:“這樣的熱量,讓我想繞著溫泉跑三圈。”

萩原研二苦著臉:“三圈不夠吧,也許要五圈?”

“快吃吧。”,綠川裕司催促他們,“涼了就不好吃了。”

安室透低聲說:“沒有你做的好吃。”

本來想謙虛一下的綠川裕司看到了點頭的鬆內修,一下謙虛不出來了。

他隻是說:“的確是這樣。”

鬆田陣平呢喃:“果然是旦那……”

幾個人的相處十分和諧,至少琴酒想的那些事情是與他們無關,隻是那通電話裡,波本的話非常的令人遐想。

所以琴酒這一整天心情都不好,看誰都是廢物,看代號成員都像是臥底,看著中層人員覺得很可能是叛徒。

伏特加戰戰兢兢跟在後麵,當自己忠誠的小弟,隻是也不敢去觸大哥的黴頭。

就看看基地裡那躺了滿地,捧著四肢哀嚎的陪練……

他打了個冷戰:好可怕!大哥真的好厭惡蘇格蘭和波本啊!

要是赫雷斯還在就好了,他有時候會這麼想。

也許是因為基本上能夠確定是同一個國籍之類的,大哥有一點超乎尋常的信任,不過伏特加其實也沒有真正的看懂過琴酒大哥,當然更不敢提這件事了。

“大哥,追加的資料發完了。”伏特加開口說。

……但是這個事情,既然大哥吩咐下來了,他當然不能假手給彆人,況且,琴酒大哥向來比他聰明,一直是有彆的打算。

琴酒哼了一聲,代表他知道了。

迎麵碰上那位知道了消息後而來的千麵魔女貝爾摩德。這位風情萬種的代號成員看著琴酒,笑起來,調侃他:“Gin,你哪來這麼大火氣?誰又惹你了?”

以琴酒的性格,當然是不屑於提蘇格蘭和波本那檔子事的,正煩心的他掃了一眼女人,大步走出去:“管好你自己,貝爾摩德。”

伏特加連忙跟在後麵,出門前還向被下了臉色的貝爾摩德問了個好,讓這位‘那位先生’的寵兒好受了不少。

貝爾摩德倒不生氣,隻是腹誹了一句‘不解風情的男人’,好奇心卻是被吊起來了。

——沒有聽說最近還有什麼潛逃的臥底或者組織的叛徒,到底是什麼事?

正在外麵逛著的安室透猛然打了個噴嚏。

第31章

彼時安室透和其他幾位同行人又去街上逛了。

溫泉旅館裡麵也沒什麼樂子,唯一能活動筋骨的就是泡溫泉前的洗澡,樂趣可能就是泡溫泉。

幾位天天跑外勤,不跑外勤也要坐辦公室,經常鍛煉訓練,每天的運動量都不小。除非外勤累得狠了,在難得放假的時候才會在家裡圈著,一動不想動。

所以一旦有人起了頭:“出去嗎?”

其他人迅速回應:“出去吧。”

他們利索地收拾好自己,連忙出了旅館閒逛。

對他們這種體魄強健的人來說,在不算太寒冷的冬日裡出去閒逛,比在榻榻米上發呆或者打牌有意思多了。

一天不出去放風,這%e8%85%bf就百般癢癢,難受得要命。

這溫泉所在的地方其實是一座矮山。因為臨靠溫泉,又發展起來,小鎮全都是溫泉生意,有好幾家旅館。正因為這溫泉,養活了這山腳下和山腰的人。

他們所在的這溫泉旅館在山腰位置,已經算高的,其他絕大部分都在山腳或者山腰偏下方一些,而圍繞旅館和山道,有著不少的小店和攤位小吃,店主和攤主正是為了謀生的附近居民。

正所謂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了。

不過這裡倒是沒什麼新鮮東西,隻是買一個新鮮。

明晚有一場小規模的煙火,足夠吸引這些外鄉人,畢竟城市裡管得太嚴格,現在就連看看煙火都得等著夏日煙火祭之類的時候了。

而這般冬日裡的煙火,正適合泡著溫泉觀看。或者有體魄不錯的人,爬上矮山開放的山峰,在那裡看,會感覺更漂亮,也會感覺自己離天空更近。

其實也格外適合告白,聽說這裡成就了不少佳話。

不過這大概也有這裡再往山上還有一座小型神社的緣故,這裡的神社說是比較有名的小而靈驗的緣結神的神社。

幾個本來就住半山腰的男人互相看了看,猶疑起來。

終究是綠川裕司當了那個起頭的人:“要去神社看看,求個簽嗎?”

鬆田陣平不是很信這些,就連每年1月1日到3日的參拜,他也是看有沒有空,如果人實在太多太多,毫無耐性的卷發警官基本上轉身就走。

因為無聊,他下意識想打哈欠,但猛然想起是緣結神神社,就拿眼神去覷鬆內修,也沒說去還是不去。

萩原研二倒是看出他的意圖,自己也有些心動:“來都來了,這裡好像也沒什麼娛樂,去嘛去嘛~”

安室透看看鬆內修,已經做了轉身的動作:“現在上山,中午也許還來得及回來吃午飯。”

於是在幾個人裡海拔最矮的黑發青年就開始爬台階,他深吸一口氣,不想讓人看出他的真實情緒。

他隻是說:“既然你們這麼想去,我也盛情難卻啊。”

嘴上說著輕鬆調侃的話,實則,他的心情已經變成了怎麼也理不開的毛線團。

怎麼就偏偏是緣結神的神社啊!

但凡是其他的神社,他都不至於這麼煩躁又沒耐心。可是情緒可以外露,但總不能讓人真的看透。

鬆內修站在上麵幾個台階,頓時比他們幾個高上一截。

他扭頭去看還愣在原地的同期,攤開手:“還愣著乾什麼?難道要我給你們一個擁抱作為第一個到神社的彩頭嗎?”

他笑得灑%e8%84%b1:“哎呀,我倒是不太介意,但這碗水我是不太想端。”

鬆田陣平性子直,淺淺的失落過後就直接問:“為什麼?”

綠川裕司和安室透是行動派,已經開始上台階了,萩原研二也拽著幼馴染往上走,就聽見耳邊傳來鬆內修帶著笑意的聲音:“那恐怕是要我觀察你們的背影了。”

他笑得眼睛都眯起來:“如果想要擁抱,我也不可能會拒絕你們,那隻是開個玩笑。”

安室透和其他幾個人對視一眼,誰都沒提出要擁抱。畢竟他們知道,彼此的記憶並不對等,而鬆內修的記憶總會被更加靠後的記憶而覆蓋,就算爭這一時,也隻是一時罷了。

對鬆內修來說,最後一次的轉生,記憶才是最新的。

除非,有人能在他的記憶裡留下的筆墨是最濃重的。打個比方大概就是,他們都在賭自己在鬆內修記憶裡是彩色的那一筆,而不是黑白墨色的。

“嘖,有那功夫還是省省體力少說兩句,到時候爬不動了我可不會幫你。”↘思↘兔↘在↘線↘閱↘讀↘

鬆田陣平抓了抓頭發,看起來有點煩躁。

他一步跨了好幾個台階,仿佛這樣就能把煩躁甩在腦後,這種舉動倒是讓鬆內修幻視了那種狼犬。

嗯……是真的有一點可愛,鬆內修想。

其他幾個體力怪物也爬起來——這隻是一座矮山,神社又能有多少階台階呢?總歸是能站在底下,一眼望到頂的——所以很快就到了半腰。

然後,安室透猛然打了個噴嚏。

綠川裕司憂心地拿出了紙巾:“感冒了嗎?”

“……沒有。”感受了一下自己的狀態,接過紙巾的安室透搖搖頭。

鬆田陣平一步就跨了過去:“哈,不可能,根本不可能。這個大猩猩怎麼可能感冒啊!他壯得像頭牛!”

萩原研二跟上他,路過安室透的時候抱歉的笑:“嘿嘿,抱歉啦小安室~”

安室透還能聽見他們兩個拌嘴——

“你道什麼歉?這就是事實!”這是鬆田陣平。

萩原研二拖長的聲音傳來:“小陣平——”

鬆內修拽了一把站在台階靠邊處的安室透的胳膊,稍微借了點力。

看看這大猩猩,鬆田說的也有道理,看人家站得穩穩當當,他在這邊氣喘籲籲像個漏風的風箱。

“呼——”,鬆內修喘了口氣,歎息,“實在是丟人了,我真的沒有這麼弱。”

隻是爬得急了一點,想跟上這幾個去神社參拜像是趕早集的人,就呼吸不勻了,太累了。

小記者啊小記者,你的身體素質也太差了,他忍不住在心裡吐槽。

綠川裕司拽了他一把,笑起來:“是呢,我們都知道的。”

鬆內修氣都沒喘勻,就笑出聲:“綠川先生這話說的,太像是安撫我的話了,嗯——我體力很好,我開始自欺欺人了,這很好。”

這樣自貶的話隻是調侃,本來聽到‘綠川先生’眼皮子就開始跳的綠川裕司和安室透也鬆了口氣。

原因無他,畢竟這家夥有事“xx先生”,無事就叫“xx”嘛。他們剛才也是真的怕他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已經在上麵等他們了。

前者在嫌棄的催促他們上去,後者鼓勵他們努力。

他們爬了上去,在頂上歇息了一會——主要是讓鬆內修休息——然後一人抽了個簽,更多的也隻是寫個小紙條係起來,繪馬什麼的就等之後新年再參拜。

解簽都是自己進去的,他們沒有看到彼此的簽和解語。

給彆人看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但是要藏著掖著,其他人也不是非要刨根問底。

隻有鬆田陣平是真的想看:“鬆內,你是什麼簽?”

鬆內修抱起雙臂:“哈哈,你想知道嗎?”

黑發青年眯起眼睛,眼睛透過偏長而顯得陰沉的額發看他:“你是不是隻想知道上麵的戀愛運勢?”

這句話引起了其他人的警覺。

鬆田陣平當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