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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大家都在吃飯還沒有回到崗位,她繼續說:

“那個孩子本來好好的,結果病情突然惡化了,然後很快就不行了也沒搶救回來。

“他家人就有點接受不了,大鬨了一場,還打傷了負責他的醫生……

“說起來竹內醫生請假回家養傷了,明天應該就回來了,今天有看見他銷假。”

石原禮忠抬起手看了眼時間,拽了下安室的袖口:“時間快到了。”

……這具身體比安室矮一截,有點不爽。

安室透立刻說:“抱歉,我們先走了。我們也會當做沒有看到前輩的。”

片山護士的目光在他的袖口處看了看:“等等,你們真的是因為好奇上來的嗎?”

金發青年發覺了她的目光,他立刻反手握住黑發青年的手,還摩挲了兩下手指。

他把交握的手舉起來,對她從容的笑,附贈一個帥氣的wink:“你要猜猜嗎?”

石原·工具人·禮忠:“……”

他很自然又靦腆的笑了下:“他就是這樣的性格……對不起,我們實在是很奇怪吧。”

片山護士捂住嘴:“原來——!”

她無聲尖叫了一下,迅速恢複端莊:“我知道了,你們快走吧。”

說完她快步離開了,也就沒能看見在%e8%84%b1離她視線的一瞬間,金發青年的手就被黑發青年更緊地握住。

他的話語帶著幾分笑意:“我%e4%ba%b2愛的安室先生,你對誰都會用這樣的手段嗎?”

安室透的目光偏移了一下,手上倒是沒第一時間抽出來:“當然不會了,我%e4%ba%b2愛的石原先生。”

他有時候說這家夥不像個霓虹人,還是有依據的,就比如現在……可能調情是同期本能吧。

就像是婦女之友萩原和機械之友鬆田,總有什麼是長在DNA裡的替換不了的,對吧!

他這麼一說,石原禮忠反而鬆開手,失去興趣。

黑發男人笑了兩聲:“好了,現在探查時間結束了,有沒有哪位先生想要與我一起去吃個夜宵?”

安室透還沒說話,他就繼續說:“我猜麵前的這位先生就很想。”

石原禮忠很快笑容消失,看上去像是一開始那樣憔悴。無論如何都不會有人在見過剛才那樣肆意的他之後,能把他與這個木訥的人聯係在一起。

安室透每次看到轉變,就很想有話要說。

可能是幸運加持,也可能是剛才的片山護士給予了一點點微小的祝福,他們下去的時候幸運的沒有碰到任何工作人員。

患者也多在床位或者是食堂吃飯,一路暢通無阻。

隻有在離開療養院前,遇到了一樓負責帶他們的中城護士,打過招呼後就離開了。

而在離開了療養院後,石原禮忠笑起來:“你不覺得剛才的情景有點像私奔嗎?”

安室透:“……”

熟悉的警校第一回來了,他的額頭上冒出青筋,明明是微笑著的,說出的話卻咬牙切齒:“你是想打架嗎?石原?”

“哈哈哈,那還是敬謝不敏了。”石原禮忠嘴角上揚,看表情絲毫看不出他心裡多慌。

拜托,那可是警校第一的約架!

他現在隻是一個小記者,記者,懂嗎?身上有個馬甲線就不錯了,就彆說什麼腹肌了。

“現在這個時間,說夜宵還是太早了。”,石原禮忠想起另外一條街的咖啡廳,“去喝杯咖啡?”

安室透掏出手機看了眼:“好。”

組織裡沒有派發今天的任務,也沒有集合的消息。

當兩個人坐進咖啡廳角落的卡座裡後,他再次拿出手機看了眼:這次是另一部和公安聯絡的手機。

風見裕也還沒有消息傳來,還要一些時間。

現在這個時間,療養院的人很多,他們得到了片山護士的供詞,當然會忍不住在晚上當一當梁上君子——隻不過竊取的是證據。

“竹內醫生今天銷假了。”

安室透在自己杯裡的咖啡過半後,率先打破了安靜:“那種東西在這個時間會出現,絕對不是意外。”

‘那種東西’指的是炸彈。

他補充:“我已經讓人去查監控了。”

“製作那麼精良的……”,石原禮忠忽然發覺了其中的不對,“你當時神色那麼凝重,是因為那東西你很熟悉嗎?”

安室透看了他一眼,很快收回目光:“對,但你還是不要多問。”

石原禮忠聳肩:“好吧。”

他好像真的不在意一樣,話題起的非常快:“那麼,這東西是你們的嗎?”

炸彈是屬於安室透和綠川裕司所臥底的組織的嗎?

安室透如果承認了,就意味著這個組織真的是相當的神通廣大;如果不承認,在說假話,也能判斷出他的口不對心。

石原禮忠已經認定安室透認識這個型號的炸/彈了。

雖然他礙於保密協議八成不會說,但是人還是要有幻想的嘛。

在麵對小孩子的時候,安室透可以糊弄學(遠在偵探所的柯南:阿嚏!),但麵對同期……

他笑眯眯的說:“你想見綠川裕司嗎?”

——禍水轉移!

他開驚鴻遊龍了!閃避+65!

石原禮忠也不順著他的話接茬:“我可以自己約他,想必人帥心善的綠川先生不會拒絕我,說不定還很期待呢?我可是很受歡迎的。”

安室透無奈捂臉:“……他確實不會。”

有時候,石原也真的很像萩原。

石原嫌棄安室有時候像萩原實在太反差,安室也嫌棄石原的某些特質和萩原太像,有些牙疼。

——這可是雙向奔赴啊!

第16章

兩個雙向奔赴的人加上相同性格的萩原研二,也不能叫三向奔赴,應該說是合並同類項。

石原禮忠哼笑:“那我就找時間邀請一下這位大忙人,期望他能與我共進晚餐?”

安室透這類似妥協的表現真的讓他感到了高興,他露出一個勝利的得意笑容。

安室透退讓了:“如果他不忙的話。”

要是麵對其他人,他一定是不爭饅頭爭口氣,但是這說到底可是卯田陽生啊!

這可是他早死的白月光……好吧,其實並不是。

可是他們幾個肯定都會或多或少的偏愛這家夥。畢竟如果不是陽生那麼努力,他的幼馴染和那倆爆處組的,甚至還有班長,沒有人會活下來。

最開始沒能發現卯田陽生偽裝的他們,鬨出的誤會和產生的警惕在現在看來,也有點好笑。

石原禮忠沒有在意他的表情,反而晃了晃手中的手機:“現在,我也擁有你的郵件地址了。”

安室透點頭,有些無奈:“你一直都有。”

說完這句話,他的目光就被手機吸引走了:他同意石原的根本原因,也是為了等待風見裕也的調查結果報告,還有監控的調取。

縱使拆/彈/警察在民眾受到威脅之時,安全拆除炸彈真的非常帥氣,但是如果可能的話,還是把危險扼殺在搖籃之中,才是最穩妥、最應該的做法。

不是隻有發生了、實施了的才應該被注意,安室透願意多花一點時間在這上麵。

在他安靜低頭查看報告的時候,石原禮忠托著臉頰,目光忍不住在咖啡廳裡巡梭。

這裡的隱蔽性很強,設計出要放置高背沙發的同時,並列的桌子之間還有著擋板。擋板上麵放置了一些小型的綠植,不站起來的話不會看到隔壁或者身前後的客人,不刻意轉頭去看,也不會看見斜方向的客人。

沒有不得不提防的敵意,目光所及之處一片祥和,客人們手中餐具碰撞的聲音和輕輕交談的聲音傳入耳中,交織在一起竟然聽起來有些催眠。⊙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看完報告和倍速監控的安室透抬頭剛想說什麼,就看到撐著腦袋昏昏欲睡的石原禮忠,他忍不住發笑,當然還是很不留情的叫他:“石原、石原!”

石原禮忠眨了兩下眼睛,才反應過來是在叫他。理智告訴他應該精神起來,實際上渾身的懶細胞都在拖著他,他隻發出了輕輕的一聲:“嗯?”

安室透的目光定格在他身後不遠處:“……等下再說。”

提不起勁的石原禮忠:“……?”

突然間,他的寒毛直豎,身體頓時緊繃起來,結果還沒等他做出什麼反應,肩膀上就搭上了一隻手,耳畔響起男人帶著點沙啞的聲音:“喲,很悠閒嘛你們兩個。”

這、這個聲音——!

石原禮忠一下就不困了,扭頭看向耳邊的人:“……話說,你是誰啊?”

萩原研二看著他瞪圓了的眼睛忍不住笑起來,伸手拽起第一次見麵就扒到了陌生人身上的自來熟家夥,嘴上道著歉:

“抱歉抱歉,我是萩原研二,旁邊這個卷發的是我超級好的幼馴染哦!”

摘下墨鏡,用那雙黑曜石一般的眼睛緊緊盯著石原禮忠的卷發男人直起身,接過話頭:“如你所見,鬆田陣平。”

石原禮忠:“……石原禮忠。”

安室透笑眯眯的,在周圍沒看見組織成員就更開心了。

哎呀,麵前的場景也挺有趣的,關於‘我認識你但我要裝不認識你’和‘我們好像認識你但又不太認識你’什麼的,太有趣了啊。

“初次見麵,剛才冒犯啦。”

萩原研二手肘壓在旁邊卷發男人的肩膀上,優哉遊哉地擺擺手:“小禮忠~”

石原禮忠:“……”

他真的是忍不住原形畢露,眼睛都要死魚眼了,看向安室透:“這個自來熟的輕佻家夥你認識啊?”

安室透:“噗嗤。”

他頂著鬆田陣平殺人的目光,忍著笑意,假裝一本正經的說:“我想到了好笑的事情。”

雖然這兩個人是不太清楚‘石原禮忠’這個偽裝身份,但是就剛剛的表現……是‘你試探了我,我又試探了你’的反複套娃。

現在,他們也有結論了吧?

安室透為這三個在表麵身份上的確不應該相識的人互相介紹:“這兩位是我見過幾次的警官先生。”

他向兩位警官先生介紹:“這位是與我一起會在周末去療養院做義工的石原。”

這樣表麵上大家都是互相認識了。

鬆田陣平的額頭還有著青筋,他本來在對萩原研二被說‘自來熟’幸災樂禍,結果又在為剛才安室透偷笑而生氣。

要不是作為警察不能對‘公民’說‘你想打架嗎’這種話,他真的會忍不住的!

“嘖,初次見麵。”他不情不願的說著,然後就被萩原研二推著坐下來:“總之,先坐下吧?”

坐下來的鬆田陣平和旁邊的安室透對視了一眼,茫然:“嗯?”

再一看,萩原研二已經很高興地坐在石原禮忠身邊:“小禮忠~”

石原禮忠看了眼萩原,差點笑不出來了。

……不用真的來合並同類項的。

鬆田陣平&安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