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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這樣等以後可以有戲讓永瑜解解悶……”

“……永瑜,皇後今天又為了見你來找我了呢!看見了她著急的樣子,很想殺了她,為什麼呢?唔,一定是因為她太礙眼了,對,太礙眼了!那副為你擔心的樣子,礙眼!明明永瑜是我的,她憑什麼擔心……”

“……十一十二鬨著皇額娘來要求見你了呢,就連一向循規蹈矩謹慎做事的老四也來了,對了對了,還有老八,不過都被我擋回去了哦,永瑜隻能給我看,不讓他們看……”

不對不對不對……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腦袋疼的像是要裂開一樣,隱隱的,有什麼跑了出來,腦子裡似乎多出了些什麼……不要不要,他不要記起來,不要!!會痛的,會很痛很痛的,他不喜歡痛……

捧著腦袋滑落,跌坐在地上,那個聲音一天比一天的清晰,讓他避無可避的聽著所有的話,明明記憶中是那麼的陌生,可是卻本能的肯定著自己很熟悉,想要%e4%ba%b2近卻害怕靠近,心底的聲音告訴著自己,如果想起就會很痛很痛……一直承受著心中的矛盾,直到有一天,耳朵邊突然間出現了另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帶著莫名的驚駭,焦急而不可置信。

“小九快醒醒!你皇阿瑪瘋了,他竟然要殺了你皇額娘,就連皇額娘求情都視若無睹的,小九,現在隻有你才可以阻止四哥了,小九——”

皇額娘?皇額娘……皇額娘!不,不準殺了皇額娘,不準!沒時間再去顧及因為突然間湧現的記憶而出現的頭痛欲裂,他急急的想要喊出來,隻是長久的疲憊讓他拚儘了全力的喊叫比貓咪的%e5%90%9f叫還要低上三分,不過,足夠讓床頭等候的人聽的清清楚楚。

“……皇額娘……不準……不準殺……”

“小九你終於醒了……吳書來,快、快去告訴四哥,快去——”看著那微弱卻顫動著的眼瞼,聽著那低低的話語,弘晝差點就喜極而泣,終於可以讓四哥恢複正常了。

“嗻、嗻,奴才馬上就去、馬上就去——”

被弘晝的話驚醒,吳書來終於反應過來,顧不得什麼規矩,直接在養心殿內跑了起來,因為太過於急促,在跨過門檻的時候踉蹌的摔了下去,隻是此刻,他完全顧不上其他,直接從地上爬起來繼續跑,他必須要快點,要不然皇上真的殺了皇後,那麼皇上和九阿哥的結局就真的隻剩下無窮儘的悲哀了。

隻是吳書來並不是什麼大內高手可以來去如飛的,他作為皇上的貼身太監,更多的隻是把皇上的意思交代下去讓其他人做,可以說是屬於手無縛%e9%b8%a1之力的類型,現在就算是爆發了,也沒辦法一朝就成為高手的,不過吳書來不是高手不要緊啊,這潛著的暗衛哪個不是高來高去之輩啊,一開始隻是因為和%e4%ba%b2王的關係而不方便出現,等吳書來出了殿外,就直接出現在吳書來的身後,二話不說拎了就走,讓吳書來體驗了一次免費的人力飛機——幸好沒暈機!

暗衛並不適合出現在明處,在離皇上等人的不遠處放下了吳書來,就再次消失不見了,至於吳書來那不穩的降落姿態,暗衛大哥表示,事急從權,吳公公一定能夠理解他的,嗯!

好吧,暗衛大哥的想法是正確的,再次“腳踏實地”的吳書來根本來不及為自己受到驚嚇的小心肝壓驚,就急匆匆的跑向了乾隆,顧不得那哭作一團的十二阿哥和憤怒的皇後等人,吳書來直接在乾隆麵前跪下,連喘氣都沒來得及,就在眾人開口前搶先一步開口。

“皇上,九阿哥醒了!”

吳書來的話讓所有的嘈雜聲在一瞬間消失了,所有人都知道,皇上這次要殺了皇後的原因,說白了就是因為皇後堅持要見“病重的九阿哥”才會引得皇上憤怒殺意,現在當事人醒了,那事情就應該有轉機了吧?

在這種幾家歡喜幾家愁的時候,乾隆根本就沒把注意力放在他們的身上,早在吳書來的話說出的第一時間,乾隆的腦子裡就隻能裝滿了小心翼翼的喜悅,“你說,永瑜醒了?”

“稟告皇上,奴才所言屬實,九阿哥剛剛醒來了!”

醒了?永瑜醒了!終於確定並不是自己的幻想,乾隆被巨大的驚喜淹沒,顧不上亂成一團的場麵,直接撇下眾人轉身就走,或許,走已經不能夠形容了,按照他的速度,估計連輕功都用上了。

“吳書來,永瑜真的醒了?”在乾隆走後,太後第一個開口,問著還跪在地上喘氣的吳書來。

“回太後,九阿哥真的醒了!”

“好好,醒來就好!”聽見自己看重的孫子醒了,太後滿是欣慰,這次永瑜的病來的怪異,不過祖宗保佑,醒來就好,皇上也終於不用擔心永瑜像永璉永琮說沒就沒了——對於乾隆那太過於反常的在意,在弘晝的忽悠下,太後當成了是乾隆有意立儲君,現在永瑜的病讓乾隆陷入了前兩次的儲君死亡陰影中的焦躁。

乾隆進入寢宮看到的,不是在為永瑜把脈的孫太醫,也不是圍著床激動的亂轉悠的弘晝,直直的,帶著小心翼翼的激動,望向了那個雖然虛弱卻真正的睜開了眼的永瑜,終於,醒了……真的,醒了……他的永瑜真的醒來了,不是夢!

喜悅淹沒了所有的神誌,乾隆快步來到了床邊,輕輕的,仿佛害怕打破什麼一樣,低低的叫著,“永瑜……”

還有些無法聚焦的視線在聽見了乾隆的聲音後反射性的移向了乾隆,然後,瞳孔猛地收縮,永瑜的情緒激動了起來,“滾……給我滾……我、我不想……不想見你……”

儘管永瑜的怒聲比起私語還要低上不少,但那顯而易見的憤怒讓弘晝和孫太醫的看的清楚明白,望了一眼突然間對養心殿的設置感興趣正在東瞅西望的和%e4%ba%b2王,孫太醫苦著臉行使著一個醫者的必要提醒,“九阿哥,您才醒來,切勿情緒大起大落,容易傷身。”

對於孫太醫的話,永瑜根本就沒有心神去聽,他現在唯一能夠看到的,就是那個把他當成女人強行占有的男人,他恨他,這個人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那晚的不堪記憶不受控製的湧上了腦海,讓永瑜眼中的怒火越來越旺,燃燒著明亮火焰的眸中,滑落了透明的雨滴。

“……滾……滾開啊……你給我滾……”

“永瑜,彆哭……”看著永瑜那對著自己的憤怒,乾隆的呼吸一滯,他能夠無視天下人的恨,卻無法承受永瑜的怒,俯□,輕輕%e5%90%bb去了永瑜流出的淚,乾隆抱住了激動的永瑜,“永瑜,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唯一不能答應你的,就是離開你……”

“你……”由於乾隆俯身擁抱的姿勢而無法怒視,永瑜隻覺得%e8%83%b8口有把火在燃燒,燒的他喘不過氣來,“你……無恥、卑鄙、下流……”

“無恥也好卑鄙也罷,隻要能夠得到你,我不介意舍棄人性!”在永瑜看不見的方向,乾隆自嘲的笑了笑,是啊,愛上了自己的兒子還強行的占有,這樣的他,早已經舍棄了所有的人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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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乾隆的話肯定的太過理所當然,永瑜憤怒到顫唞的身軀猛的僵硬了,怎麼可以……這個人怎麼可以把這種話說的如此輕易,他和自己,是父子啊……“放開我,放我離開吧……”

乾隆猛的放開永瑜,雙手撐在永瑜的兩側,雙眼緊緊的盯著永瑜,一字一字說的斬釘截鐵,“不、可、能!”

不知道為什麼,永瑜無法直視此刻的乾隆,像是逃避般的閉上了眼,眉宇間滿是蒼白的疲憊,“為什麼不可能呢?後宮三千佳麗無數,永瑜自問比不上她們的傾城也不若她們的解語,為什麼一定要是我呢?皇、阿、瑪……”

最後三個字好似抽去了永瑜所有的力氣,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出口,夾帶著最深沉的無奈和悲哀,或許,還有著永瑜不想承認的矛盾和掙紮,因為他發現,哪怕發生了那件事情,他依舊恨不起來,他怨他怒,可是偏偏,恨不起……

“不可以呢!”手輕輕的落在了那蒼白的臉上,沿著額頭、眉毛、眼睛……細細的描繪著,乾隆的聲音很溫柔,落在永瑜的耳朵裡麵,卻固執的讓他的鼻間湧上酸澀,“永瑜不可以把自己和那些女人比呢!朕的永瑜是最好的,無需任何比較,朕也不需要那後宮三千佳麗無數,如果永瑜不喜歡她們,那朕把她們全殺了好不好?”

再也無法緊閉雙眼,永瑜不敢相信的看向乾隆,試圖尋找到他開是玩笑的蛛絲馬跡,隻是沒有,那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認真到了讓人害怕的地步,他是說真的!

“你瘋了……”就算他是皇上,誅殺後宮這種事情也會讓天下人不忿的啊,他怎麼可以這樣輕易的就說出口?

“嗬嗬,永瑜說朕瘋了那朕就瘋了吧!”笑眯眯的附和著永瑜的話,完全看不出剛剛的半點殺意,似乎又回到了從前一般,他是無賴的喜歡粘著自己的父%e4%ba%b2,自己是無奈的縱容著父%e4%ba%b2的兒子,隻是永瑜知道,自己和他,已經永遠都不可能回到過去的關係中了。

不再和乾隆對視,永瑜疲憊的撇開了視線,落在了站在一旁的人身上,不堪的感覺湧上了心頭,“五叔,孫太醫……”你們也都知道了嗎?

對上了永瑜的視線,孫太醫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安慰不能勸解更是不行,隻能站在那裡繼續當背景板,主子的事情不是他可以插嘴的,皇上和九阿哥……哎,孽債啊……

至於弘晝,現在也隻能給予永瑜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了,雖然四哥對皇額娘的話還算聽從的,可是對上小九的事情,四哥根本就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誰的麵子都不給半分,小九昏迷的一個月,他算是看清了四哥對小九的感情究竟有多深,深到了他隻能認命的在皇額娘的麵前想法設法的為四哥的反常圓謊,沒辦法,看那一個月中四哥越來越沒有自控的樣子,倘若失去了永瑜,他不知道四哥會不會真的讓他自己也讓大清走向毀滅,那一個月的四哥,就是真正的野獸,哪怕披著冷靜的外衣,也掩飾不住內裡毫無理智的瘋狂。

“孫太醫,永瑜的身體怎麼樣?”終於想起旁邊還有人的乾隆轉過頭詢問孫太醫,隻是雙手,依舊不顧永瑜的掙紮固執的抱著永瑜,隻是和剛剛換了一下姿勢。

“回皇上,九阿哥醒來就好,隻是身體比較虛弱,隻能慢慢調養。而且,在最近一段時間,九阿哥不宜勞累,需要多多休息,但也不能夠一徑的躺在床上,需要經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