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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住所就沉沉入睡了,就連洗漱都是奴才們再他昏昏欲睡的狀況下完成的。

第二天,九阿哥因為體虛而被皇上特準免了去上書房的旨意傳遍了宮內,各宮各院的心思又活躍了起來,紛紛猜測著乾隆的心思,完全就看不明白這皇上究竟是演的哪一出,怎麼冷落了九阿哥近半個月後又突然間這麼恩寵了,竟然還因為體虛這種問題就免了九阿哥每天的上學,果然啊,君心難測!

而對於外麵那些人心中的彎彎繞繞,永瑜是雙耳不聞窗外事,說實話,對於能夠有一段時間不用去上書房他還是很樂意的,畢竟過慣了現代化的上學程序再回過來學大學中庸,實在是提不起勁。那麼空閒下來的永瑜在乾什麼呢?他啊,在想著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這大名鼎鼎的和珅現在究竟有沒有出生了?

他不是研究曆史的,對於曆史的資料知道的不是很詳細,隻是,對於清朝,尤其是乾隆朝的,他卻是知道的不少,儘管刻意的忽視了,但是還是不自覺的記下了那些資料,而和珅,就是其中的一條。

當初他和這個朝中紅臣並無交集,後來才知道和珅的成就是如此之大,那影響,一直延續到數百年後,熒屏之上,各種各樣的和珅讓這個名字幾乎家喻戶曉,而其中印象最深的,就是和珅的貪,古今第一貪啊,能夠做到這種程度,和珅的實力那是毋庸置疑的,自己想要發展自己的勢力的話,這個人絕對要緊緊抓在自己這邊!

想法是好的,可問題是,他記得和珅的出生,是在公元1750年,也就是乾隆十五年,但現在這個年份,已經混亂了,他不知道應該按照哪一種來計算了,而且就算按照乾隆年來算的話,和珅今年也就八歲吧,還太早了啊,永瑜垂眸,九歲之後的和珅,失去了最後的依靠,有著被趕出家門的威脅,那個時候,才是對自己最有利的時候,看來,要想辦法去查一下了……

“八阿哥到——”

太監特有的尖細嗓音打斷了永瑜的思考,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永瑜就看見了永璿走了進來,視線在看到他的時候麵色一變,突地快步來到了他的身邊,取過小明子手中的毛邊披風裹在了永瑜的身上,半是擔憂半是責備。

“永瑜,身體不好還不注意,能這樣開著窗戶吹冷風的嗎?要是著涼的話就糟糕了!現在都已經瘦成什麼樣子,再生病了那還得了?還有小明子也是,你家主子任性你怎麼也慣著,不知道永瑜這身子是不能受寒的嗎?這天氣這麼涼也不知道添件衣服!看看,你的手都快結冰了……”

聽著永璿一個人在那裡絮絮叨叨的,永瑜忍不住苦笑,還添?他現在都穿的像個球了,再添衣服的話他就隻能直接滾著走了啊,這天氣雖然涼,但再怎麼說也都是春天了,再冷它也冷不過寒冬啊,吹一會兒風就怕著涼,他的身體還沒有這麼糟糕吧?隻是比一般人虛弱一點而已啊,用得著一個兩個的都把他當成絕症病員般的看著嗎?

永璿這樣,永珹這樣,永瑆和永璂都像個小大人一樣對著他念叨著要注意這個注意那個的,皇後也是,免了他每天的請安不說,今天還一大早的過來看看他的氣色,幫他添置了一大堆的冬天用品,現在他的寢室到處都毛茸茸的,讓他有種空間錯亂的感覺了,除了這些人,就連那個腦子不太正常的乾隆也是,昨天晚上就來了一大堆的賞賜,大部分都是有滋補作用的珍貴藥材,這讓他有一種自己不是體質虛弱而是得了什麼治不好的重病的錯覺。

“永璿,什麼時候你變得這麼羅嗦了?都快趕上老婆婆了!”

永璿怒,什麼羅嗦?什麼老婆婆?這人怎麼這麼讓他想敲他腦袋呢?這個想法不僅僅是想想,下一刻,永璿就付諸於行動,食指輕叩,敲上了永瑜的額頭。

“居然嫌棄八哥我羅嗦?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小混蛋,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看八哥不好好的教訓一下你!”說著,本來輕輕扣起的手指驀地轉移了陣地,對著永瑜那稍稍長了些肉的臉頰捏了一把。

“呀——”被永璿這出乎意料的動作驚到,永瑜叫了一聲,眼波流轉,就呼起痛來,“好疼啊……”

“很疼嗎?是我太用力了,對不起,永瑜,我幫你揉揉……”對上了永瑜可憐兮兮的雙眼,永璿根本是連懷疑都沒有一絲的直接相信了永瑜的話,看著被自己捏的紅紅的一塊,愧疚加上心疼的永璿輕輕揉著,永瑜也樂得享受永璿的服務,眯著眼,如同貪睡的貓咪一般,往永璿的身上蹭去,永璿也縱容著永瑜的小動作,還生怕永瑜摔下去,而特意的伸出了空著的那隻手攬住了永瑜,兩人的距離頓時化成了零……

“你們兩個在做什麼?!”

乾隆的決定

乾隆今天本想下朝後就來見永瑜的,卻不料聞報山東水災之事,下朝後就和傅恒紀曉嵐等人商議此事,等到商議結束,時間就有些晚了,不過這並不影響乾隆想見永瑜的想法,這不,一得空閒,乾隆就跑來找永瑜了,本來因為水災之事而有些陰鬱的心情也頓時好了不少,到了擷芳殿,想著不要吵著永瑜,乾隆就在奴才們通報之前揮手阻止了,徑自走進了內室,卻不想就看見了永璿抱著永瑜,兩人%e4%ba%b2密的挨在一起,而且因為視線角度的關係,看上去永璿和永瑜就像是在%e4%ba%b2密擁%e5%90%bb。

頓時乾隆腦子裡就一股怒火直起,沒想仔細想想永璿和永瑜身為兄弟怎麼可能做出此等亂倫之事,而且周圍雖然奴才不多,但也有著數名隨身服侍的太監和宮女數名,再怎麼樣,永璿和永瑜也不可能當著奴才之麵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就因為那突起的憤怒一聲怒吼。

“你們兩個在做什麼?!”

永璿和永瑜本是兄弟間的打鬨玩樂,心思也因此沒怎麼注意其他事情,又因為沒聽見通報,故而在乾隆那一聲怒吼響起時兩人都嚇了一跳,永璿反射性的手一送,永瑜就因為著力點的關係而往後仰麵倒下。

“啊——”本能的一聲驚呼,永瑜被著突然的失重嚇了一跳。

“永瑜——”“永瑜——”

永璿和乾隆因為那聲驚呼而清醒,都急急的喊著,乾隆也疾步走向永瑜想要扶住永瑜,但是因為有著一段距離而來不及,倒是永璿,本就靠在一起,在反應過來後就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往後倒去的永瑜,本來事情到了這裡就已經落幕了,卻沒料到,永璿由於緊張而用力過猛,被拉起來的永瑜就大力的撞上了永璿的%e8%83%b8口,腳下一個踉蹌,永璿就拉住永瑜一起往後倒了下去。

而永瑜至始至終都處於茫然轉頭,從落空往後倒去到現在,他的腦子中還沒有完全轉過彎,在那個大力撞擊之下,甚至都還來不及為他可憐的鼻子默哀,就覺得手上一股拉力,身體和剛剛呈反方向倒了下去,砰的一下子,整張臉都埋在了永璿的頸窩處,腦子裡麵一片空白,鼻子也被撞的酸酸的,讓他的雙眼冒出了水汽,還沒緩過神,就感覺到自己的腰被人用力的抱住,身體一個騰空,滿頭霧煞煞的永瑜就被挪了個地。

由於事情太過於突然,一屋子的奴才們都忘記了反應,直到看見永瑜和永璿摔作一團,才反應過來的喊著八阿哥九阿哥的手忙腳亂的來攙扶,卻沒想到皇上會快一步的抱起九阿哥,呆愣了一下,都裝作無視的攙扶起了八阿哥。

“唔……”低低的呻·%e5%90%9f出聲,永瑜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好……好痛啊,那一股酸氣直往上衝,反射神經的強大作用讓他控製不住的流出了眼淚,也顧不得此刻自己被乾隆抱在懷裡,永瑜連忙用另一隻手擦乾眼淚,想著趕緊的消滅證據,千萬不能讓彆人看見,一個男子因為這麼一點事情就流眼淚,就算隻是因為反射刺激,但也好丟臉的!

隻是永瑜的想法注定悲劇了,乾隆雖然對剛剛那一幕覺得莫名的惱怒,但對懷裡的永瑜卻是一直沒有忽視過的,那猶如貓咪叫喚一般的低%e5%90%9f沒有逃過乾隆的耳朵,因為永瑜被傷到了哪裡,急急的抬起了永瑜低垂著得臉,就看見了永瑜的雙眼淚汪汪的,好不可憐。

“怎麼了,永瑜?哪裡傷到了?彆哭啊,告訴皇阿瑪,是不是哪裡痛?哪裡不舒服?吳書來,快去傳太醫!”

“嗻,奴才遵旨!”

“等、等一下!”@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眼看著吳書來就要去請太醫,羞憤占據了大部分理智的永瑜也顧不上自己的行為是不是逾矩就喊停了,而吳書來,照理說不是皇上的命令他不能夠停下,可是這皇上對九阿哥的寵愛他也看在眼裡,那簡直是前無來者啊,就連對端慧太子都沒表現出這樣的喜愛,從皇上叫自己去宣太醫就可以窺視一二了,躊躇了一下,吳書來看向了乾隆,見乾隆沒有反對的意思,就停下了腳步。

“皇阿瑪,兒臣沒事,不用傳太醫!”

“什麼沒事?你都哭成這樣了還沒事?”

“……兒臣隻是……被撞到了鼻子後的正常反應啦!”

後麵的話永瑜說的又快又低,說話間也沒有看乾隆,很明顯的,處於窘迫之中,也因為這股窘迫,而使得永瑜暫時的忘記了對乾隆小心翼翼的戒備,言語之間也顯得比平時多了幾分情緒。

看著捂著鼻子眼神遊移的永瑜,乾隆的心情突然間變好了,因為羞澀,永瑜那蒼白的臉上染上了緋紅,就連那兩隻耳朵,都通紅通紅的,看上去可愛極了,被淚水浸濕的雙眼也顯得比平時的水潤,輕輕顫動的睫毛上還沾著幾滴水珠,如清晨的露水,晶瑩剔透中帶著鮮活的光彩。

乾隆目不轉睛的看著永瑜這從未見過的一麵,他一直都知道,真實的永瑜有著讓他喜歡的一麵,卻從沒想過撤去了防備的永瑜竟是這麼的靈動可愛,讓他很想摟在懷裡逗逗,這樣的永瑜讓乾隆愈發的堅定了想要徹底的打破永瑜對他防備的堅硬城牆這個念頭,他想要永瑜在他的麵前永遠都那麼的真實沒有虛假。

不過他也知道,現在的永瑜對他自始至終都保持著小心翼翼的戒備和懷疑,就像是小獸一般,記住了獵人留給他的傷痛之後就選擇遠遠逃離,想要真正的打破這種不信任,目前來說很困難。隻是,他是皇帝,想要的從來就沒想過要放棄,既然他的小獸不肯相信自己想要疼寵他的真實性,那麼自己就給予更多的疼寵,一直一直的,終有一天,會讓他相信自己的。

堅信著終有一天永瑜會願意相信自己,乾隆滿心喜悅,隻是,此刻的乾隆卻沒有想過,這樣的喜愛這樣的堅持是否真的是他認為的父子之情,乾隆也沒有想過,初時看見永瑜和永璿%e4%ba%b2近時那股焚燒了理智的怒火又是為什麼?是因為發現自己兒子之間的背德關係而發怒,還是,因為其他……

叉燒五的再現

當永瑜的情緒沉澱下來的時候,內心滿是懊惱,永瑜,為什麼你就那麼的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