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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什麼話?你哪裡有錯了?難不成堂堂皇子處置一個以下犯上的賤婢都不行?沒有直接杖斃已經是給足令妃麵子了,卻沒想到皇上竟然就這樣聽信令妃的一麵之詞,問都不問直接下了聖旨!把鳳印交給令妃,讓一個包衣管理後宮,這等罔顧祖訓往大清臉上抹黑的事情,也就皇上才做得出來!”

越說越憤怒,到最後,皇後的神情激動,言語之間,直接的表現出了對乾隆所作所為的不滿,永瑜很想扶額,這皇後的性子,還真夠直的啊,不過,倒是個愛憎分明的性子,竟然對他沒有半分的遷怒,而且,似乎從昨天開始,皇後對他,言語之間就%e4%ba%b2近了許多啊。

“皇額娘,我剛剛在永瑜哥哥那裡看見皇阿瑪了……”聽見皇後說到乾隆,永璂拉著皇後的袖子說到。

“什麼?皇上找你了,永瑜?”皇後大驚,隨後的第一反應就是更加憤怒,“難不成皇上把鳳印給了令妃還覺得不能夠幫他那愛妃討回公道,還要去找你討個說法嗎?這也太過分了!難道堂堂一個阿哥還真的連個犯上的奴才都不能夠責罰了?為了一個包衣做出這樣的事情,這簡直是把曆祖曆宗定下的規矩當兒戲!不行,今天本宮要去找皇上問個清楚!”

還來不及為皇後話語中真心為他而起的憤怒感到驚訝和震動,永瑜連忙攔下了皇後,暗地裡也示意永璂幫忙,合著兩人的連哭帶哄外加容嬤嬤在一旁規勸,才暫時把皇後的怒火給壓了下去。

“皇額娘,你冷靜一點!”

“冷靜?怎麼冷靜?皇額娘去五台山為永璟祈福之前把後宮一切事務都交給了給本宮,可是現在,本要宮怎麼向皇額娘交代?”

“何須皇額娘對皇瑪嬤交代呢?”永瑜的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意,帶著純真的無辜,看著皇後,眨著眼,說的萬分的真誠,“這不是有皇阿瑪在嗎?兒臣相信,皇阿瑪一定會給皇瑪嬤一個合理的交代的!就算皇阿瑪金口玉言難開,這不還有最懂皇阿瑪的令妃娘娘在嗎?兒臣相信,溫柔善良善解人意的令妃娘娘一定能夠幫皇阿瑪分憂解愁,給皇瑪嬤一個滿意的答案的!”

皇後的性子直不代表她蠢,永瑜的話她稍以思量就懂了其中的意思,%e5%94%87角也勾起了笑容,拎著帕子掩%e5%94%87,揉著和滿洲姑奶奶的爽氣和女子特有的秀氣,“永瑜說的是呢,剛剛是皇額娘缺乏思量了!”

一大一小對視而笑,氣氛融洽而和諧,似乎在不知不覺間就拉近了兩人間的距離,永璂懵懂的看看皇後再看看永瑜,滿眼茫然,他怎麼覺得皇額娘和永瑜哥哥此刻的笑容是那麼的相像呢?

被嫌棄的乾隆

冷靜下來的皇後也就沒有去找乾隆的想法了,隻是有些擔憂的看著永瑜,“那皇上找你有沒有什麼麻煩?”

“皇阿瑪並沒有對兒臣提起這件事情。”

皇後聞言納悶了,第一個反應就是懷疑乾隆的動機:這皇上,莫不是準備找個更好的時機來找永瑜的麻煩吧?於是乎,永瑜對乾隆的懷疑不是沒有道理的啊,瞧這皇後的反應就知道,這乾隆那是素行不良已久啊。

其實永瑜自己對這件事情也挺納悶的,在聽見乾隆來找他的時候他都已經做好了被找麻煩的心理準備了,卻不料乾隆從頭到尾都沒提過這件事情,好像是(不是好像,是確實)忘記了一般,隻是做了那些比起懲罰更令他發毛的事情而已。

不過這種納悶隨之就被永瑜拋開了,不管乾隆的心思究竟是怎樣,他隻需要時刻做好防備工作就是了,他就不信了,自己不出大錯,這乾隆還能夠把他怎麼了,再怎麼說自己也是皇子,隻要不是滔天大罪,就是乾隆想重處他,朝中重臣也不會同意的!說到朝中重臣,永瑜不由得想起了自己曾經看過的曆史,話說,有些人,自己倒是可以從小抓起了呢……

因為永瑜的話而放寬了心,永璟的身體也稍有起色,皇後難得的有了好心情,和永瑜永璂聊了會天,交流了一下母子感情,看著時間也不早了,就讓人把永璟抱下去喂食,而永瑜和永璂,則是被皇後留下來一起用晚膳了,一桌三人,有說有笑,一時間倒也和樂融融,站在一旁的容嬤嬤也十分的欣慰,皇後娘娘已經很久沒有這麼開心了啊,對於讓皇後開心的永瑜,倒是生出了幾分感激之情。

再說乾隆這邊,從永瑜那裡回到了養心殿,把一堆事情都處理完後,腦子裡又不由自主的冒出了永瑜和永璂那幾乎想貼的%e4%ba%b2密樣子,越想越不舒服,這一不舒服麼,就想找人出氣,那找誰呢?乾隆腦子一轉,就想到了那個不順眼的皇後,嗯,都是皇後教導無方才讓永璂不懂得君子之儀的,他作為永璂的皇阿瑪,勢必要去關心一下兒子的禮儀教育的!為自己找到了合理的借口,乾隆就金口一開,擺架坤寧宮!

乾隆到坤寧宮的時候,永瑜三人正是氣氛溫馨時刻,這種家庭的溫暖,讓永瑜一直都有些表情欠缺的臉柔和了下來,嘴角也一直都保持著淡淡的笑容,抑鬱的心情也如撥開了雲霧一般,出現了絲絲縷縷的陽光,正享受著這種輕鬆之時,卻不料被一聲“皇上駕到——”給生生的破壞了,皇後的臉也不由得冷了下來,兩人都不由自主的沉下臉暗道:這乾隆/皇上還有完沒完了?

不過儘管好心情被破壞了,永瑜三人還是儘快的起身請安,“臣妾/兒臣恭請皇上/皇阿瑪聖安,皇上/皇阿瑪吉祥!”

“都起來吧!”乾隆沒想到會在這裡碰見永瑜,還來不及想為何永瑜會留在坤寧宮用膳,乾隆就露出了笑臉,把永瑜扶了起來,牽上了小手,“永瑜怎麼會在這裡?”

永瑜僵著臉暗地裡咬牙,這乾隆到底是在抽什麼風啊,扶人扶上癮了還是牽手牽上癮了?怎麼一見麵就喜歡這樣?儘管心裡腹誹不斷,但乾隆的問題還是要回答的。

“回皇阿瑪,兒臣是來向皇額娘請安的!”

“請安?”乾隆一聽怒了,直接反應就是朝著皇後怒喝,“皇後,這是怎麼回事?一天請一次安不就可以了,怎麼還讓永瑜來兩次?不知道永瑜身體不適不宜勞累嗎?對待奴才們濫用私刑,對待阿哥你也敢這般,還像不像樣了!”

皇後看乾隆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就怒斥於她,委屈之餘憤怒更甚了,板著臉正想開口,卻被永瑜搶先一步阻止了,用力的從乾隆的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永瑜直直的跪在了地上磕了一個頭開口請罪。

“皇阿瑪明鑒,請安之事是兒臣自願的,並不是皇額娘強迫!對那個奴才動用私刑也是兒臣所為,和皇額娘無關,請皇阿瑪製裁!”

“永瑜,你怎麼又跪上了?不是說了無需這麼多禮的嗎?這地上涼,你身子還沒好利索,小心受寒,快起來吧!”乾隆根本就沒聽清永瑜說了什麼,隻是看著永瑜那重重的一跪和磕頭的行為,就心疼的讓永瑜起來,隻是永瑜並沒有動,依舊維持著單膝跪地的姿勢,背挺的筆直,顯得身形更加的消瘦起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皇阿瑪,責杖奴才之事皇額娘並不知曉,全是兒臣一時氣憤那個奴才對永璂的冒犯才下令責杖的,請皇阿瑪製裁!”儘管他並不認為自己有何錯,但在這個皇宮裡麵,皇上認為你錯了,你就是錯了,既然這樣,那他就索性認錯,無需他人為自己承擔!永瑜不知道自己心裡的這股憤慨是怎麼回事,他明知道事情就這樣揭過去是最好的結果,可是他就是忍不住。

“不是的,皇阿瑪,永瑜哥哥是為了永璂才打那個奴才的,皇阿瑪,不要怪永瑜哥哥……”永璂哇的一下哭了出來,在永瑜的身旁跪了下來,抽泣著哭喊,他也知道了皇額娘今天的不開心和永瑜哥哥現在的告罪都是因為自己。

看著永璂的哭喊和永瑜的攬錯行為,皇後再也忍不住爆發了,直愣愣的就對著乾隆說到,“皇上,難道那個奴才冒犯了永璂還打不得了?永瑜隻是責杖十大板這還是永瑜的不是了?皇上,您責罰臣妾臣妾也認了,但是永瑜和永璂沒錯,大清還沒有哪一條規矩說皇子沒權利責杖宮女的!”

這乾隆其實聽著挺糊塗的,當時那令妃淚水漣漣美目盈盈的一委屈,乾隆就反射性的當成了皇後又對令妃怎麼樣了,而且令妃對永瑜的表述前前後後也隻是涉及了一句話,而且那句話乍聽上去還是對永瑜的讚揚,這樣,乾隆自然是不會認為這件事情和永瑜有多大的關係了,隻是現在聽永瑜這麼一說,才恍然想起,這永瑜現在已經是皇後名下的阿哥了,而且看樣子和皇後處得還挺好的,那麼對於皇後的那道旨意,永瑜會不會不高興?會不會生朕的氣?想到這裡,乾隆突地冒出了尷尬後悔之意。

竇娥版令妃

而對於永璂的哭喊和皇後的頂撞,乾隆的第一反應是心煩,反射性的想要怒斥過去,視線卻是看到了還跪在那裡臉色緊繃的永瑜,想到了永瑜今天對於他越發冷淡的態度,這莫不是因為那道聖旨?這樣猜測使得乾隆不由的更加後悔當時沒有搞清楚事情真相就下了旨,不過,這皇帝嘛,總是比較自戀的,不可能把錯攬到自己的身上,於是,就有了遷怒一說,至於遷怒誰,這次可沒有遷怒到皇後身上去,而是對令妃生出了不滿,要不是她當時含糊其詞的沒說清楚,朕又怎麼可能惹得永瑜不高興?

這永瑜責杖一個奴才那本就是天經地義之事,令妃卻是哭的像死了人一樣的晦氣,說話間也故意說得那樣的模糊來蒙蔽朕,害的朕聽信了讒言下了那道聖旨,永瑜聽了不會是認為朕對他有所不滿吧?那永瑜會不會誤會朕把他看得連一個奴才都比不上?這樣的話永瑜肯定會因為這個誤會而傷心以後對朕唯恐避之不見的,而朕又不清楚這個誤會的話,那久而久之,永瑜不就再也不肯%e4%ba%b2近朕了?

乾隆越想越心驚,這令妃,莫不是存著挑撥我們父子關係的心思?想來如果自己真的被永瑜疏遠了,那這個時候令妃她趁虛而入假意安慰自己,那時候處於情緒低落期的自己肯定會更加覺得令妃的善解人意的,對於令妃也是會更加的寵愛,等她的孩子生下來後,自然會成為自己最喜歡的孩子,這被其他人看在眼裡,他豈不是會成為識人不清寵信奸妃之輩?等皇額娘回來聽說這件事情後,肯定也會不滿朕的做法,那個時候朕和皇額娘之間若有了隔閡,那天下人不就會覺得朕是不孝之輩?

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測就是真相,乾隆對令妃的印象那是一瞬間就從天到地,從雲到泥,這令妃的城府太深了,想到自己的枕邊一直睡著一條美人蛇,乾隆就滿心憤怒,要不是想著令妃此刻還有孕在身,乾隆恨不得直接問罪!所以說,帝王多疑啊,這一次,令妃著實是冤枉的,她真的隻是想給皇後上一次眼藥而已啊,誰知道乾隆會對永瑜真正給上心了!於是,令妃就因為這一時的失策就導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