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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按在了毛巾的兩邊,空出了毛巾的中央,又順著蘇聖心另一邊的%e8%83%b8膛肌理滑下去。於是,那上麵就隻有毛巾本來的重量而沒有多餘的按壓了。

可輕輕擦汗,蘇聖心竟反應更大,喉結都上下滾了一道。

很不爭氣。

商隱“嘖”了一聲,又繼續擦他%e8%83%b8肌中間以及小腹上的汗,認認真真、細細致致,仿佛一個收藏家擦拭最名貴的藝術品。

一下一下,滑過白皙的肌理,到處都被抹乾淨了。

涼絲絲的。

蘇聖心的兩手手指張開了又握緊、握緊了又攤開,腹肌下微微發著麻,像連接著身體內部。

商隱又抬起白毛巾,兩人再次對視半晌。

最後是肋骨兩側。

商隱讓蘇聖心自己拎著半邊衣襟,兩手捏著冰涼的毛巾,掐著蘇聖心的肋側揩下來。

蘇聖心:“……”

快遭不住了。

結束上身的“降溫”,商隱將手裡東西扔進盆裡,往下邊坐了一點,手指捏著蘇聖心大%e8%85%bf處的薄被單,問:“再擦擦%e8%85%bf?”

“……不用。”蘇聖心微閉著眼睛,手死按住被單,說,“真的。%e8%85%bf上不是非常難受。我說真的。”他哪裡還敢。

商隱勾勾%e5%94%87角,看了看對方,半晌後才鬆泛了眼神,說:“行。都聽你的。那身上酸嗎?燒這麼高。”

蘇聖心說:“有點兒。”

才剛說完,蘇聖心就感覺到了一條毛巾“呼”地一下蓋在他小腹上,接著商隱手指隔著毛巾捏著他的兩邊腰側,開始用力幫他按摩肌肉。

蘇聖心是真受不了了,他說:“行了,商隱……係起來吧。不用按肌肉了……真的。”

發燒,加上這個,眼前簡直是發暈了。

昏昏的。腦子不清醒。

“好。”雖然嘴裡說著“好”,但是最後,將衣襟兒攏起來前,商隱終於再也按捺不住,定力考驗第一次宣告失敗,他的氣息滾燙深沉,不耐地讓蘇聖心繼續拎著布料,自己的兩隻手則死死捏著對方兩邊胯骨,躬下高大的身子,斂著眸子,仗著這個節目裡的“%e4%ba%b2密愛人”的借口,將鼻尖兒湊近了,隔著大約一兩厘米,從蘇聖心的鎖骨中央一路細細地往下下去,一直到被子的邊緣,到了最後,甚至隔著被單一閃而過。

一直都沒碰到皮膚,卻隻隔著半寸。

最後商隱迅速合起衣襟,以防鏡頭真能拍到蘇聖心僵硬身體上明顯而迷人的變化。

陽光爛漫,外麵花朵正在怒放、果實正值飽滿,空氣裡也暖暖烘烘、腫腫脹脹,每個分子都似要迸開。

第15章 第八日(二)

被子再次被蓋回去,商隱側著坐在床邊,又握起蘇聖心剛剛才打過吊針的那隻手,放在自己的大%e8%85%bf上,人向蘇聖心挪近了點。他握著蘇聖心的手背,撫了撫那個傷口,有一些些心疼似的,又覷向對方,問:“現在好點兒了?”

蘇聖心的兩邊眼角這時候還泛著點紅,兩人目光交纏片刻後蘇聖心笑了一下,右手手指挺欠地捏了捏商隱結實的大%e8%85%bf肌肉,說:“擦過之後好多了。商先生可真好用。”

聽到這句玩笑,商隱下頜鬆泛了點,聲音帶著磁,道:“那就多用用。用到地老天荒。”

二人視線枝枝蔓蔓,蘇聖心沒回答,半晌後他輕輕闔上眼皮,想休息了,不過闔上眼皮之後,他沒忍住,兩邊嘴角勾了一下。

“蘇老師,”商隱又問,“睡覺之前,要不要先吃點東西?”

“不吃了。”蘇聖心說,“沒胃口。”

商隱:“多少墊墊?糕點,或者水果?”

蘇聖心想了想:“那來一點兒冰淇淋?”

商隱失笑:“冰淇淋?”

“嗯。”蘇聖心說,“就冰淇淋還算可以。我小時候每次病了就管阿姨要冰淇淋。”他那時不能吃這些,爸爸媽媽說不健康,還容易變胖影響氣質,但他如果病了,阿姨就會偷偷地給他。

“行吧。”商隱施施然站起來,“等著。先彆睡。”

冰淇淋小木屋的冰箱就有,商隱開了一盒給他。

蘇聖心吃了七八口。但他小時候不能吃,後來當演員了,也不能吃,其實不太習慣吃太甜的,幾口之後就覺得膩了。

“差不多了。”蘇聖心將冰淇淋遞回去,“好像夠了。”

商隱看著他,揶揄他:“剛才要吃,沒兩口就夠了。”

“嗯。”蘇聖心逗他,“你吃了吧?彆浪費。”

商隱又看看他,端起東西,大口吃了。

之後蘇聖心睡覺,商隱開會,再醒來時蘇聖心發現自己的燒已經退了。

商隱再次進來的時候蘇聖心正披著外套站在臥室的陽台上。

商隱走到他的旁邊,問:“不涼?”

“涼什麼。”沒攝像頭了,蘇聖心自然許多,“不但不涼,還怪曬的。”

“行。”商隱又問,“你有什麼話要說吧?”

“聰明。”蘇聖心弓著身子、壓著陽台,指尖夾著一支煙,卻沒抽,可能想起自己還病著。他說道,“商隱,我坦白,我這個人,可能很煩。”

商隱覷他。

蘇聖心望著遠處:“真跟什麼人在一起了,我可能會不斷確認我這個人的特殊性。說想吃什麼,吃兩口又膩了,或者吃兩口又想要彆的了;說想要什麼了,玩兩下也又膩了。類似的吧,說不準。商先生你考慮好。”

商隱望著他的側臉——在今天的陽光裡麵他淩亂的發梢、睫毛、鼻尖,都被鍍上了一層金黃,商隱目光鎖著他的臉,恨不得%e5%90%bb到對方呼吸不暢、身體癱軟。

蘇聖心感覺到了商隱赤摞%e8%a3%b8的眼神,垂著眸子,望著自己指尖的煙嫋嫋地升至半空,突然想起兩年之前他們兩人的開始。

當時,挺莫名地,就傳出來了“蘇聖心插足大佬婚姻”的流言。

所謂“大佬”叫吳應甫,在兩個台當過領導,培養了自己的嫡係,與那兩個台關係密切,十幾年前成立了影視公司,是好幾部爆款影視的出品人與監製,兩年前就50歲了。

蘇聖心的一部古裝,也就是讓蘇聖心一躍成為一線演員的那部古裝,以及後來的一部科幻電影與一部文藝電影,全部都是對方投資的。

風言風語流傳甚廣,且“圈內人”與幾個記者言之鑿鑿如%e4%ba%b2眼所見。

那個時候,作為另個受害者,那位大佬曾經%e4%ba%b2自向蘇聖心道歉數次,言語真誠、風度翩翩,還利用資源撤掉帖子並向記者們發起訴訟,又打著“補償”的旗號要幫蘇聖心聯係資源。當時他還說,他與他愛人貌合神離,馬上就要離婚了。

當時蘇聖心就覺著不對。他通過人脈打聽了下,最後終於確認了他的推斷:果然,這個“插足”的消息就是那大佬本人放出去的!

他就是想毀蘇聖心,讓蘇聖心無戲可拍、無路可走,於是隻能接受自己的“好處”,甚至依賴他、愛上他,最後自己心甘情願,假插足變真插足。

蘇聖心惡心得要死。

可他也不得不承認,這事兒還真不好辦。$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唯二兩個當事人其中之一自己說的,圈內的人誰會不信?娛樂記者又誰會不信?這樣一來,理所當然,其他項目的製作方都會認為蘇聖心有雷,隻等著某天爆出實錘,自然不敢用、不敢沾。唯一知道不會爆雷的,就是那個大佬自己。

何況當時,網上已經有消息了。

當蘇聖心明確表示不會與對方發生牽扯後,那位大佬原形畢露,引誘瞬間變成威脅。

他給了蘇聖心一張房卡,還下了自己的最後通牒,他說七夕晚上等蘇聖心,否則蘇聖心必定迎來事業上的全麵滑坡——他在兩個都台有著人脈,是老領導,同時也是無數個知名影視的出品方或投資方。現在頭部影視公司就那幾個,數量很少,為了分擔成本風險大家經常共同出品,誰都想在好項目裡摻上一腳、賺上一筆,因此也不會想得罪他——為一部戲請蘇聖心而開罪了他,不值當。

蘇聖心在仔細考慮後,認為自己有幾個選擇:

一是撕破臉,他自己去否認謠言甚至是公開一切,但必然會招致報複。蘇聖心的首選並不是“打嘴仗”這個選項。何況,與資本方打輿論戰,能不能完勝真不好說。

二是讓觀眾們以及圈內自己就不相信那個謠言。

蘇聖心的膽子很大,他想跟商隱假結婚。

商隱,比那“大佬”年輕22歲。商周集團的繼承人,在娛樂圈、甚至在整個商界的食物鏈頂端。身形優越器宇不凡,到哪都是視線焦點,連一張臉都挑不出錯處。

倘若商隱說,他們已經“交往”數年,應該沒人還會相信“蘇聖心想插足吳應甫的婚姻”這個傳言,甚至會覺得傳言荒謬到了一定程度——有商隱這男朋友,誰會看得上吳應甫?又沒瞎,也不蠢。平時不少明星自願對吳應甫投懷送抱,但吳應甫跟商隱根本不是一個級彆的。

同時商隱也能成為蘇聖心最大的靠山。

與商隱結婚,吳應甫就不敢動他。吳應甫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一舉兩得。

他通過朋友問了商隱,結果二人一拍即合。

商隱剛剛回國不久他父%e4%ba%b2就突然離世了,腦溢血。於是商家長子、次子、繼母、以及繼母女兒共同繼承父%e4%ba%b2股權。因為事情非常突然,作為次子的商隱股權數字極其被動。

商周集團其他股東有好幾個支持長子,也有好幾個想讓商隱也進入集團比較比較,於是繼母母女的投票權是個關鍵。

繼母女兒才三歲多,做了試管生的孩子。商隱演技的確出色,與蘇聖心注冊婚姻並坦白已經交往數年,恩恩愛愛甜甜蜜蜜,竟真的說服繼母相信了他隻喜歡男人、不會有小孩,而他們兩個公眾人物現在及未來也不可能通過其他方式擁有孩子。商隱裝出一副人畜無害樣,希望繼母幫助自己進入公司甚至直接接管公司。他說,等到妹妹長大了,他正好也該讓位了,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將商周集團“還給”妹妹。繼母權衡之下,選擇了幫助商隱進董事會又當了高管,直接威脅他的大哥。

蘇聖心算頂流明星,對婚姻的真實性繼母完全沒懷疑過。

商隱進入商周兩年,手腕強過大哥百倍,他迅速統一了股東意見,甚至到了已經可以不在乎繼母的程度,眼看就要將目前的董事長——也就是他大哥,踹下去了。

蘇聖心一直知道,等到商隱穩了控製權,他們就會離婚。商隱會有新的妻子、也有他的孩子,繼母母女其實隻是他利用了兩年的工具而已。

可現在——

蘇聖心望著自己手指尖的點點火星。

“商隱,”蘇聖心說,“吳應甫的那個事兒,謝謝你。雖然當時各取所需吧,但還是要謝你。”

商隱一哂:“沒事兒。”

蘇聖心又想了想,問:“你那一天……七夕那一天,打電話給吳應甫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