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頁(1 / 1)

有位佳人[古穿今] 廿亂 4283 字 4個月前

於是單頎桓拉著沈嶼晗到一旁,然後按下了“幺幺零”,直接報警。

在畫展前廳正在接受完記者采訪的黃權走了過來,他站在畫的正中間正得洋洋的跟大家分享他的“創作”靈感。

他說自己有一天做夢夢到一個漂亮的古代女孩子和一隻貓,醒來之後就將夢境給畫了下來,他也沒想過會有巨大反響,非常感謝大家的喜歡之類的。

這幅畫價格一直被抬高,而且剛收到舉辦方的消息,畫已經炒到八十萬,黃權當場就笑得牙都快看不見了。

而這時有人犀利的問他:“這畫真的是自己做夢夢到的嗎?我剛聽見到有人說那畫是他畫的,而不是你的。”

黃權臉色微變,不會那麼巧吧。

不過這個時候,他%e8%83%b8有成竹,不會有人知道畫的來曆的:“這畫就是我畫的,請你不要汙蔑我的人品。”

畫展負責人替黃權說話:“黃先生出生於書香世家,家教嚴謹,怎麼會做出偷人畫作的事,那也太下作了,而且也太蠢。”

那人又說:“正主剛還在這呢,你們要是有所懷疑,可以當麵對峙,如果這畫真是你自己創作的應該不怕被人說。”

黃權心裡咯噔一跳,手腳都有發涼,而負責人卻十分自信道:“黃先生,我相信你的人品,我們現在就去跟對方對峙,正好記者也在,這種汙蔑他人,潑臟水的行為咱們可以告他們毀謗。”負責人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借著這個小事件,還可以上一把熱搜,蹭一下黃權的熱度,不怕作品的價格上不去。

有人發現了站在另一端打電話的單頎桓和沈嶼晗,兩人容貌和身高都相當出眾,站在人群中很難不被人注意到,所以他們剛才的話才被有心人聽了進去。

那位好事者說:“他們說那畫不是你本人畫的。”

沈嶼晗和單頎桓兩人突然人被圍住,有點害怕,便往單頎桓懷裡靠了靠。

單頎桓把沈嶼晗攬在懷裡,擋住拍攝他的攝像頭,他經常麵對媒體,對這些人的突然出現倒沒什麼感覺,倒是沈嶼晗,一直隻是個學生,這時候不應該麵對這種輿論的壓力。

不過,正磕睡時就有人遞枕頭,也很妙。

黃權還想叫他們趕緊走彆繼續采訪了,可是負責人眼裡滿滿都是熱點:“聽說二位說這幅畫不是黃先生的畫作,你們這麼說話可是很不負責的行為。”

單頎桓沒看負責人,而是望向黃權,悠悠開口:“你就是黃權?”

黃權是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有點塌鼻梁,在單頎桓眼裡,他長相一般,他有些心虛道:“我是。”

單頎桓看他一眼,然後才問負責人:“你就是主辦方的負責人?”

“對,我是負責人。”負責人是個中年人,頭有點禿,心頭正熱,他有點忘記今日來看畫展的都是非富即貴之人,不可以隨便得罪的。

單頎桓收起手機,說:“這畫是我朋友的畫,你們不可以再展出了。”

負責人笑眯眯說道:“先生,咱們可不能空口鑒抄,黃先生是可以告您毀謗的,請您慎言。”

單頎桓卻說:“更正一下,不是鑒抄,是偷畫,我這麼跟你說,偷可能比毀謗更嚴重,這是犯罪。”

負責人不由被單頎桓這話給堵啞了,偷和毀謗到底哪個更嚴重?

畫不可能是偷的,黃權剛剛還在記者麵前再三強調他的作畫靈感。

而黃權臉色煞白,但他不可能在眾人麵前承認,他急切道:“你可彆汙蔑我,這畫就是我畫的,這位先生,你說我偷畫可是要講證據的!”

單頎桓已經在短短的時間內上網看了畫的火爆程度,還摸到了黃權的微博,剛還聽見他發表他那狗屁不通的創作靈感。

負責人暫時還不知道具體原因,但又怕這中間有什麼事,想打圓場:“黃先生跟我們合作有好些年了,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單頎桓似笑非笑道:“誤會?我們會走法律程序,如果他能證明這幅畫是他畫的我們會撤消控訴,如何不能,那法官怎麼判就怎麼判了。”

“我不會為我沒做過的事道歉的,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畫是你朋友創作的?”黃權努力維持著自己的堅持,可他的手心已經在冒汗了,對方沒有證據的!

單頎桓給了他一個非常明顯的證據:“你說這畫上是個少女,對吧。”

黃權:“對,她就是個少女!”

單頎桓說:“可我朋友畫的是少年,可不是少女。”

有圍觀者也說,剛就說是少年不是少女啊。

黃權臉色越來越不好:“不是,她就是少女!我畫的就是少女!”

單頎桓說道:“那就巧了,我朋友鎖骨上有紅痣才畫的上去,你家少女鎖骨上也有紅痣?”

圍觀群眾嘩然,紛紛爭相去看畫。

確實啊,少年鎖骨上有一顆極小的紅痣,不細看還發現不了。

黃權當場百口莫辯。

他沒想到時常從他叔的工作室那邊拿畫出來參展,會有一天翻車!

這時候的單頎桓看了看手表,一分鐘後,隻見展廳走來一群人,曲助帶著保鏢和警察出現在他們麵前。

《少女和貓》這幅畫當場被封了起來,一同被送去警局。

黃權身邊則被警察帶上了警車,上警車前,黃權還一臉難以置信之態。

剛剛采訪黃權的記者拍下了他恐慌的神態,同時也拍到單頎桓的正臉和他護著人上車的畫麵。

很好,今日的頭條有了。

單頎桓和沈嶼晗在保鏢的護送下上了車,他們現在前往警局協助辦案。

此刻的沈嶼晗心裡安定不少。

他的手還被單頎桓緊緊握著,他不確定的問單頎桓:“老公,我的畫可以拿回來嗎?”

衝著這一聲老公,單頎桓脫口而出:“放心,能拿回來。”

沈嶼晗心裡又鬆了鬆,一想到老公注意到他鎖骨上的紅痣,臉微燙,垂下了頭。

可是轉念一想,老公為什麼一直不跟他圓房?

第29章 彆人有的你也有

半小時後, 沈嶼晗和單頎桓一同坐在警局裡,曲助給他們買了喝的進來,給沈嶼晗遞了一聽可樂。

沈嶼晗看著手裡冰冰涼的紅色罐子, 不知道罐裝的可樂怎麼打開, 他熟練的轉手把可樂轉遞給單頎桓:“老公, 幫我開一下。”

單頎桓無奈看他一眼, 熟練的幫他打開易拉罐:“你感冒還沒好全, 不能喝太多冰飲。”

初次嘗到可樂樂趣的沈嶼晗哪裡聽的進去, 一小口一小口的喝,還喝了不少, 還打了個不太文雅的小嗝,他以為單頎桓沒聽見,隨後他手裡的可樂就沒有了, 單頎桓奪過去, 一口氣把剩下的喝光。

沈嶼晗幽怨地看他一眼:“都不給我留一點。”

單頎桓正色道:“你喝的沒節製。”

沈嶼晗無辜地眨眨眼:“好喝嘛。”

曲助看了個全程, 他都快要不記得老板最初非常資本家給老板娘報培訓班的惡魔樣了。

給他們做筆錄的是一位麵容和善的女警官, 身材比沈嶼晗還高壯,三十多歲的年紀。

警官先自我介紹了一下, 讓他們看了一下警官證。↘思↘兔↘在↘線↘閱↘讀↘

沈嶼晗看到女孩子也能當捕快,不是,是警察後,給了對方一個微笑,對現代女性能夠自由選擇職業一事十分感慨。

女警官被他的笑容迷了一下, 心想這個年輕人長得還挺好看。

單頎桓則有些不高興,沈嶼晗平時也沒對自己這麼笑過,不由在心裡犯嘀咕,對彆人笑這麼開心乾什麼, 他們又不是偷畫的一方。

此時被帶到警局的黃權一開始堅持自己沒有偷畫,他就是畫的作者,但警方也不是吃素的,問了幾句個問題後,他的回答就開始漏洞百出。

而他們這邊氣氛相對和諧,女警官讓單頎桓和沈嶼晗提供有效證據,警方也會在畫上甄彆指紋,並讓沈嶼晗留了指紋做比對,又問他們除了指紋之外,還有沒有彆的證據。

單頎桓並未再提及畫上的內容,因為內容都是可以編造的,而最能證明的恰好是無法辯解的物證。

“我們家用的宣紙是從鬆竹齋買的純手工製作的宣紙,一刀八千,市麵上流行的應該很少,很好辨認,如果需要找專業人士做鑒定,我這邊可以出相關費用。”

女警官手微微顫唞了一下,任誰一聽,用一張八十一張的宣紙,也不會過於淡定,那可是隨便一碰就破的宣紙,損壞一張就沒了八十,有錢人的世界真恐怖。

女警官努力壓下自己的驚訝:“還有彆的證據嗎?”

“還有一份視頻,我已經派人直接去我們上課的機構書畫機構取了視頻。”他轉頭問曲助,“曲助,視頻拿到了嗎?”

曲助說:“拿到了,對方拿了沈先生兩張稿。”隨後他將視頻交給了警方的技術進行甄彆。

因為事件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驚動到書畫培訓機構,所以他們拿到視頻也非常順利,女警官也沒多說,畢竟沈嶼晗是書畫機構的會員,但會發生這種事,書畫培訓機構也存在疏於了管理的問題。

女警官問沈嶼晗:“另一份也是畫?”她發現正主反而話少,都是單頎桓在替他回答。

沈嶼晗認真回答她,搖頭道:“不是的,是書法。”

曲助說畫展上沒看到書法,不知被對方作了什麼用,或者是覺得沒用就給扔了?

女警官又問了幾個常規的問題後便表示他們會繼續跟進,證據足夠充分的話很快就能結案,如果是真實情況,他們會將畫稿物歸原主。

單頎桓這才帶著沈嶼晗離開,剩下的事情交給警方就行。

剛出門警局的門就有一群記者湧了上來,單頎桓的第一反應是將沈嶼晗的臉擋住。

沈嶼晗知道他在保護自己,就挨著單頎桓,老公怎麼說他就怎麼做。

記者們也是聞風而來。

就在一個半小時前,單頎桓被畫展上的記者拍到了,視頻發到微博後,他這張時常出現在各大新聞的臉立即就被網友們認了出來,當場就開始扒事情的真相,然後就有了現在被記者圍堵的情況。

記者們也是來得著急,逮著單頎桓就問八卦:“單先生,您今天是跟誰出來看畫展?您跟你新婚的先生現在關係還好嗎?聽說你們就要離婚了!”

對這種問題單頎桓一個字都不想回答。

今天這件事,沈嶼晗是受害者,單頎桓不會多說,記者們最是八卦和歪曲事實,給他們一個詞和一個眼神都能寫得天花亂墜,他們又不是明星,不靠臉吃飯,沉默是最好的應對辦法,而且他這也是在保護沈嶼晗。

在保鏢在,沈嶼晗又被單頎桓護著,記者們隻拍到了他的頭頂,而單頎桓也沒給記者們一個眼神,直接上了車,保鏢守在車門外,記者的攝像頭想鑽空子都不行,車門迅速被保鏢關上,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