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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肇會是什麼反應?

應城主與天下為敵,又是什麼滋味?”

說完他臉上又咧出了大大的笑意。

這就是他的目的,既然殺不死這個女人,那就將她逼入絕境,讓她下地獄。

一想到應青被天下唾棄,從萬人敬仰的城主變成與天下為敵的殺人狂魔時會是什麼樣一番的場景時,寧遠侯就止不住的高興。

第122章 為害一人屠殺滿城……

為害一人屠殺滿城百姓,這是何等駭人聽聞之事。

寧遠侯行事如此癲狂暴虐,毫無人性,簡直人人得而誅之。

看著寧遠侯得意狂笑的模樣,塗西奉恨不得將之一劍斬殺。

這時的寧遠侯甚至還不忘對阿青出言挑釁:

“應青很快全天下都會知道,你屠城的消息,這就當是,你三番四次殺我人的回禮。”

聽得寧遠侯這番話,塗西奉險些氣笑,果真是人不要臉無敵。

自始至終,阿青都從未主動挑起禍事,是寧遠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

從最開始的發兵屠城,到今日這般圍殺栽贓。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說話?”

此時阿青咋開口說話了。

她看著寧遠侯,眉毛微挑有些疑惑。

寧遠侯臉上的笑意一滯,但轉瞬間他又冷笑不已:

“應青,我是殺不死你,不過,你也不要妄自尊大,今日過後你就要與天下為敵了。”

阿青攤了攤手:

“那又如何?”

她看起來似是滿不在乎,

“我不喜歡彆人挑釁我,而你,讓我很不高興。”

說罷,她移開了目光,不再看寧遠侯而是微微側頭對身側的塗西奉說:

“殺了他們。”

塗西奉聞言立即領命:

“是。”

隨即就帶人殺向寧遠侯。

剛剛阿青殺四大高手時沒有他們插手的餘地,隻能在一旁乾看著,現在正好該他們出手了。

這般一言不發就開打的做派,讓寧遠侯覺得憋屈又難堪。

他身邊的人自然也傾巢出動迎敵而上。

隔著兩方亂鬥的人馬,寧遠侯遠遠瞪著阿青,眼睛裡儘是不甘。

反觀阿青卻一個眼神都沒給到他,完全的無視就是蔑視。

寧遠侯見此恨得心臟擰著的痛。

他將應青當做敵手,這個人在他心中比聞肇還要難對付幾倍。

可自己在她眼裡或許還不如地上的一粒塵埃,這是何等的羞辱。

也正是這個女人,在以這種方式一直羞辱著他,所以寧遠侯才會破釜沉舟,在最後關頭。用僅剩下的人來對付她,而不是想著東山再起。

“你今日殺了我又如何?我自來了揚州城就沒想過要活著出去。”

寧遠侯目光沉沉地對阿青說到。

阿青自然是不理會,她隨意靠在了一棵樹上,閒閒得看著塗西奉解決這些人。

“揚州百年來是寧遠侯府的屬地,戰敗以後朕被逼率殘部躲進揚州城。

你知道朕手裡握有私鹽生意,所以在知道朕敗給聞肇後,火速帶人趕往揚州城,想先一步,搶奪朕手中的資源。

揚州城中的百姓感念朕為仁君,在我落魄時自然護佑於我。

而你應青,為了私利不擇手段,為找到朕,竟喪心病狂屠殺滿城百姓。

可憐揚州城的百姓仁善對朕忠心耿耿至死不悔,隻為擋住你這殺人魔頭。

但終究是朕負了揚州城百姓的一片忠心,還是被你找到了。

朕身邊之人也個個忠心耿耿,寧死不屈直至戰死最後一人。

朕也被你斬殺於劍下。”

說完寧遠侯長歎一聲。

但立馬他又笑了,看著阿青問道:

“城主可還滿意這個故事?”

正在殺敵的塗西奉將寧遠侯的話聽得一清二楚。殺掉一人後,他一柄染血的長劍直指寧遠侯:

“卑鄙小人,是你手段殘忍自私愚蠢,殺滿城百姓嫁禍給我們城主。

你以為全天下的人都會被你蒙蔽嗎?”

寧遠侯聞言幽幽地說:

“揚州的人都死絕了,朕的人也快被你們殺光了,隻要朕一死,這就是鐵的事實。

哪還論真假,屆時天下人隻會記得是你應青為了私利屠滿城百姓。”

塗西奉被氣得七竅生煙,持劍立馬就要衝寧遠侯衝去,但還沒碰著人,就被寧遠侯的護衛給擋了回來。

很快兩人又陷入了纏鬥。

阿青倒是沒什麼氣憤之態,隻雙手環%e8%83%b8聽得寧遠侯說完後,彈了一下舌,好聲好氣地問到:

“目的呢?你這麼做,有什麼目的?”

寧遠侯被問得臉上神色一滯,隨後他皺眉狐疑地看著應青,甚至懷疑她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

“應青,我早說過了我要你與天下人為敵。”

阿青這下直接笑出了聲:

“然後呢?這,又有什麼作用,天下都是我的敵人,誰又能殺我?

你死了,我活著。所以,這對你有什麼好處?”

這確實是阿青想不通的地方。

這樣的邏輯關係她確實不太明白。

首先她並不在乎彆人如何想她,又會不會把她當敵人。

隻要是誰真正出手對付她了,她就不會手軟。

且無論這個誰,到底有多少人。

其次,人死如燈滅,寧遠侯死都死了,她將來縱使真被人殺了,寧遠侯也看不見了。

所以他得到了什麼?

歸根結底,寧遠侯這一切行為,在她看來,除了在犯蠢,浪費時間,並沒有其他作用。

況且人都會有一死,阿青這一生與常人不一樣,她自己都不知道能活多久。

介於前半生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所以她自來到這個時代了此開始,便是要活得自在隨心所欲。

因此寧遠侯所作所為對於她而言真的沒有半點用處。

寧遠侯也被阿青這番話說的一噎,半天都還不了口。

好半響才惱羞成怒,咬牙切齒地說:

“那我們就等著看吧,我倒要看看你會落得什麼下場!”

“你看不了。”

阿青閒閒地說。

直戳寧遠侯心臟,讓他半天都憋不出一句話。

此時場中寧遠侯領著眾人已經將寧遠侯的人殺得差不多了。

他的人本就基本上派出去完了,這裡所剩無幾。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派出去的人還沒有回來,看來當初他為了讓那些人必須完成任務,下的都是死命令,那些人也都回不來了。

常言道無毒不丈夫,寧遠侯倒是把這句話貫徹到底了。

最後除了還守在寧遠侯身邊警戒著的兩名護衛其他人都死光了。

塗西奉向阿青複命,不知道要如何處置寧遠侯。

他倒是想一劍殺了此人了事,可是一想到他一死,那他也會讓他的陰謀得逞。

塗西奉便猶豫了。

阿青踏過遍地的屍首,走向了寧遠侯。

但剛剛站定,他身旁的護衛就衝出來擋在寧遠侯身前目眥欲裂瞪著阿青:

“你這個妖女,不得好死,早晚有一天……”

咻!

那人的話還沒說完,一柄長刀飛來插入他的腹部,巨大的力道帶著他人往後橫飛出去。

而他身後便是坐在椅子上的寧遠侯。

要不是他見勢不對躲得快,那人定會砸在他身上,而從護衛身後穿出的刀也會貫穿他的身體。

縱然是做好了赴死的準備,可求生的本能還是讓寧遠侯剛剛躲開了。

哐的一聲,護衛砸碎了空空的椅子,而從腹部貫穿的刀將他釘在了地上。

一息之間就斷了氣。

眾人屏住呼吸看去,出手之人竟是阿青。

她躲過了立在一旁的人手裡的放到擲出去的。

而她從頭到尾,連個多餘的眼神就沒給。

阿青抬腳逼近寧遠侯,目的明確:

“私鹽呢?”

寧遠侯怎麼還沒想到,到了這番田地了,應青居然在乎的還是那私鹽生意。

說起來寧遠侯還不懂。

阿青既然會為了私鹽生意跑這一趟,她就不會落空。

一直以來也是目的明確。

隻是寧遠侯自己東扯西扯的,阿青根本不怎麼想搭理他,多留他一會兒,也是從他嘴裡掏出私鹽一事。

“你,將,朕,當,成,什,麼,看,了!”-思-兔-網-

寧遠侯的話,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從嘴裡蹦出來的。

應青簡直是一個怪物,他們兩人的思緒就像兩條線,一直都沒有交在一起。”

阿青微微昂下巴:“不說?”

寧遠侯咬牙沒開腔。

阿青微微擰眉,她不喜歡麻煩的事。

私鹽她一定要得到,為了這個,她已經做了很多麻煩的事了。

耐心也幾近告罄。

“都殺了吧。”

說完她轉頭就走。

塗西奉拱手,隨後對自己人點了點頭。

立馬有人抬刀就將要已經製服的兩人抹脖子。

先死的是寧遠侯的護衛,寧遠侯心裡湧起了深深的不甘,他看著應青漸行漸遠的背影:

“應青,朕會在黃泉路上等著你,你不……”

後麵的話戛然而止。

一代梟雄如此落幕,脖頸上噴出來的血染紅了他的眼睛,至死他的眼睛都沒有閉上。

……

阿青他們從那裡出來後,一邊走,她一邊對塗西奉說:

“揚州的人死光了,私鹽應該成了沒人管的東西。你加派人手,把我的東西,就是硬搶也要搶回來。”

“是。”

塗西奉恭敬地應道。

“搶回來後,連同原本手裡的,從揚州都轉走,換個地方經營。

這裡,我不喜歡。”

“是。”

塗西奉默了默問:

“寧遠侯餘孽定是跑出去準備汙蔑城主哦了,可要屬下派人去處理?”

阿青笑了笑,扭動了一下脖子道:

“不用,人都跑遠了,你也追不上了。”

得了阿青這句話,兩人也沒有再說話了。

偌大的揚州城此時連聲狗叫都沒有,死寂地可怕。

恰在這時,急促而來的馬蹄聲打破了這股死寂。

感受邪惡地麵的震動,看來,來的人還不少。

阿青他們停下了腳步,沒一會兒就見大支部隊從街對麵迎麵奔來。

待兩方人馬接近,麵對麵時,對麵的人勒馬停住了。

定睛一看,為首那人竟是聞肇手底下的徐靖。

看來這就是聞肇派來揚州城接手此地之人。

徐靖在揚州看到阿青也很吃驚,但當他看到阿青滿身的血和她後麵跟著的塗西奉衣服上沾著的血後。

他麵露震驚。

應青等人的狀態,他再清楚不過,那是剛剛殺了人的模樣。

聞著城裡若有似無的血腥味,還有剛剛他們已經因為揚州寂靜地不正常而查看過情況。

無疑都在說明一個問題,揚州城已經沒活人了。

可是為什麼應青會出現在這裡?

難道揚州城是被她……

徐靖不敢再往下猜測下去,他盯著應青那張美強絕豔的臉,隻覺得一股涼氣從腳下順著脊背直衝天靈蓋。

這是,出大事了!

第123章 應青與聞肇關係匪……

應青與聞肇關係匪淺,徐靖心中那個駭然的猜測怎麼也不可能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