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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伯伯學經商,希望以後也能當城主的左膀右臂。”

阿青沒有父母情感也淡漠,向來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從不會有任何顧慮,倒是體會不到杭箏的苦惱。

“我不養廢物,更不想廢物耽擱塗西奉的時間。”

阿青的話有些冷漠,可杭箏並未被傷到。

她攥緊了手指,信誓旦旦地向阿青保證:“城主,我一定好好學,不會給你,也不會給塗伯伯拖後腿。”

阿青看在杭箏平日裡還算討喜的情況下,終是點頭同意了:“我可以讓你跟著塗西奉,隻是你要記得。

如果你辦砸了事,拖累了塗西奉,我不僅會罰你,還會收拾杭拾甫。”

杭箏臉色一變,咬著唇,手指都捏出印子來了。

猶豫片刻後,她目光堅定,帶著一絲決絕點頭肯定地說:“我不會讓城主失望的。”

阿青頷首:“去吧。”

“是。”

杭箏得了阿青的同意,知道這事十拿九穩。臉上抑製不住地露出大大的笑來。

她高高興興地離開了城主府。

“在下難得在城主這得一兩分好,城主對這女子倒是寬容。”

略帶酸意的話從門口傳進耳朵裡,阿青沒有理會,連眼都未抬一下。

聞肇從門外踱步進來,此時對比起阿青的衣衫鬆散,頭發披散的模樣。他已經穿戴整齊,有恢複了平日裡的模樣。

聞肇看著坐在椅子上的阿青眉頭微擰,而後拿著手上的帕子走到阿青身邊撩起她還溼潤的頭發輕輕擦拭起來:“天寒,城主小心著涼。”

阿青不會著涼,她的身體可是比一般人強健不少。

不過她並沒有開口拒絕。

聞肇下手力道輕柔,阿青覺得舒適,臉色輕鬆了不少,她雙眼微閉任由聞肇為她擦拭頭發。

“城主於下局勢有何看法?”

這話來得莫名其妙,阿青也睜開眼,沒應聲。

聞肇接著說:“而今天下大勢,在下占一方,寧遠侯占一方,城主占一方,其餘各方勢力也在迅速崛起。城主覺得到最後會鹿死誰手?”

阿青側眼看他:“誰得天下,與我何乾?”

聞肇聞言卻是搖頭失笑:“城主已身在局中,此刻卻想脫身?”

“誰告訴你,我身在局中?”

阿青嗤笑道。

她是設局的人,她是下棋的人,這天下誰得她的確不在乎。

她如今顧忌的隻有應城,這是她選中的地方,誰也碰不得。

隻是應城太過積弱,連幾天的安生日子都過不了,所以她才會出手,攪亂一灘渾水。

趁此機會,以它壯己。

隻不過聞肇卻是誤以為她直接下場和他們爭天下了。

她若是要這天下,誰能阻礙她?

她甚至花不了這麼多時間,早在京都的時候,她就已經可以坐上皇位了。

隻是那個無趣的位置,她著實不感興趣,京都也不如應城有趣。

所以如今阿青聽到聞肇這話,隻覺得他在犯蠢,連這點都看不破。

聞肇手下一頓,看著阿青深邃豔麗的眉眼忽然覺得他從未把眼前這個女人看透過。

她到底想要什麼?

難道真的隻是要這小小的應城?

聞肇不知道,隻是這一切無疑在他所認識到的應青身上又蒙上了一層紗。

神秘又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聞肇不禁又問了出來:“城主到底想要什麼?”

阿青掀起眼皮斜睨了他一眼:“與你何乾。”

聞肇清冷的眉眼忽而變得溫軟,他道:“我與城主如今已算是最為親密之人,城主若是想要什麼,在下定當竭力全力為你捧來。”

聞肇這話半真半加,有些許試探意味。可也自覺阿青再厲害也畢竟是個女兒家。

昨日之事,說來說去也是她吃虧。

聞肇縱使有心想娶她,可如今應城安穩,應青的日子過得更是逍遙自在。

而他自己前途未卜,凶險不知。

應青怎麼說也算是他動過心思的人,若是他將來真的敗了,娶她就是害了她。

所以唯有竭儘所能,達成她所願才上真的。

可這話卻讓阿青發笑。

她笑這人可愛得緊,也笑此人不知天高地厚。

阿青忽然站起身來,她轉身捏著聞肇的下顎一把把人抵在牆上。

她湊近他,勾了勾唇說:“你跟我,不過是男歡女愛各取所需。懂嗎?”

隻是一場男女之間的正常生理需求,落到聞肇的嘴裡怎麼像是她的終生都要托付在他身上。

真是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從始至終,能入阿青眼的隻有聞肇的一張臉,其餘的什麼都不是。

不過他們二人昨夜確實過得不錯,阿青也不介意再有幾個那樣的夜晚。

隻是走腎不走心,不然阿青也會覺得無趣。

一個根本連正常人類的情感都沒有的人,與之談感情,無疑是最為愚蠢,可笑之事。

聞肇倏地看向阿青,擰著眉,眼裡有著探究和不可置信。

他以為兩人荒唐一夜,應該已經有彆於彆人,有了更深層的關係。

可沒想到阿青一句話卻又將兩人的關係撇得乾乾淨淨。

想起府中的其他男子,聞肇甚至想問一句,是不是他和那些人也沒什麼區彆。

而他能上她的塌唯一的優勢也不過是因為這張格外出色的臉。

可是那話在喉嚨裡滾了兩下他又咽回去了。

有些話不能說,那層窗戶紙一旦戳破,到時難堪的隻會是自己。

應青確是一個沒有心的女人。

看著近在眼前的那張臉,聞肇的心沉了下去,除此之外還有一絲酸軟。

可過了一會兒,他還是壓下了所有的情緒,滿臉溫和的說:“天寒,城主小心著涼。還是讓在下為你把頭發擦乾吧。”

聞肇的識趣,讓阿青還算滿意,她鬆開了手,放下了他。

畢竟他們二人在床榻上之上還算契合,阿青還不想換一個。

那日過後,聞肇再也沒有提過兩人之事。

他當那日之事不曾發生,隻依舊住在城主府,隻是這一次常伴在阿青的人換成了他。

兩人時常正大光明地同進同出,十分引人側目。

這一日聞肇擺上棋盤正自己與自己對弈,阿青坐在一角看書。

突然,阿青冷不丁地出現在他身邊,看著棋盤上的星羅密布地棋子問:“你在下棋?”

聞肇放下手中的棋子,點點頭,開口邀請道:“城主可要與在下對弈一局?”

阿青搖搖頭,她會下很多種棋,可她不會下圍棋。

對此她據實以告,聞肇一愣,有些吃驚。

阿青撿起棋盤上的一枚棋子,夾在手指上看了看後,對聞肇說:“你可以教我,我學東西很快。”

聞肇自然不會拒絕,他點頭應下了:

“好。”

阿青在對麵的凳子上坐下。

聞肇將棋盤上的棋子分彆撿進了棋盒,等清理完棋盤後,他從最基礎的開始給阿青講解圍棋。

聞肇十分有耐心,講東西也細致,阿青一聽再看一眼棋盤就懂了。

而很快聞肇也發現了這一點,他看著阿青的目光變了。

阿青說她學東西很快,就是字麵上的意思,她學東西的確很快。

圍棋基本要義基本上他隻講一遍,阿青就能記住。

而且不是死記,是能非常靈活的運用記住了。

聞肇與她下棋,隻用了三盤期,阿青便從生澀不已到殺他的片甲不留。

如果不是他親眼看著阿青確實不會,甚至她贏他那把棋裡麵的路數也僅僅是他剛剛交給她的。

他會以為阿青是在耍著他玩。

聞肇吃驚,但很快隨後發生的事,更讓他震驚不已。

不僅僅是圍棋,阿青是不管學起什麼來都如有神速。

他說過的東西她聽過一遍就能記住,確實非常厲害。

聞肇見過聰明的,連他也曾被誇過天縱奇才,可在阿青麵前卻通通不夠看。

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家才能生養出這樣的人。

聞肇不禁有些疑問。

可想著阿青向來獨來獨往的性格,聞肇又把這個問題給咽回去了。

縱使如此,聞肇跟在阿青身邊,見證了這一切,心裡情緒極為複雜。⊕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這個女人無疑是讓人著迷的,聞肇甚至沉溺其中。

可是他也十分清楚,阿青一點也不喜歡他,心裡更沒他。

對於他的存在好似就是一個存在的人,得了幾分順眼,其餘的都不重要。

這個女人聰明通透又冷情,可這些特質組合在一起便異常迷人。

試問誰會不愛上這樣的女人。

聞肇心裡的答案沒有說出來過,可是他自己清楚地知道,那絕不會是個否定答案。

而隨著聞肇在應城,在阿青身邊待的時間越久,心裡的情感越發翻湧。

甚至於他已經起了獨占心。

到如今看到阿青和府中那些個男子待在一起,聞肇都會覺得心裡像是被人點了一把火,燒得人心慌神亂,不得安寧。

可這樣的情感,每當對上阿青的雙眼,聞肇心下不由得一涼。

因此他隻能偷偷埋下心中情愫,不敢喧諸於口。

第81章 深冬天寒,卻又喜歡……

深冬天寒,卻又喜歡出太陽,天氣詭異的不同尋常。

又是連著出了幾日大太陽以後,天突然毫無預兆地下雪了。

漫天雪花紛紛揚揚落下,一夜之間,厚雪積壓,天地換了衣裳。

聞肇將手裡的衣裳給站在窗口的阿青披上:“城主小心著涼。”

阿青睜眼一眨不眨地看著外麵的雪景,像是入了神,樹上和房簷上都掛著冰棱,煞是好看。

“城主喜歡下雪?”

聞肇問。

阿青眼睛望著外麵的一片雪白,嘴角翹起一個意味不明的笑:“不喜歡。”

聞肇聽聞這話,放在窗外的目光收了回來,看向阿青:“在下還以為城主忠愛看這雪景。”

阿青說:“下雪,真讓人不舒服。”

阿青從實驗室第一次出逃時是一個下雪天。

實驗室建在荒無人煙的地方,方圓百裡都是一馬平川,沒有地方躲避。

所以阿青為了甩掉追蹤把自己埋在了雪裡。

後來她被抓回來也是一個大雪紛飛的日子,一腳一個腳印被押送回了實驗室。

甚至於她在那個世界停留的最後一天也下雪了。

她跟雪真是有解不開的緣分。

所以她一看著外麵的雪,身體裡的暴虐因子就在湧動。

真是讓人厭惡。

“城主……”

阿青忽然側身將聞肇按在牆上%e5%90%bb了起來。

不同於以往,聞肇順勢摟住阿青的腰肢,回應著。

阿青將心裡的所有殺意,殘忍,嗜血都融入了這個%e5%90%bb裡。

一%e5%90%bb中,聞肇的嘴唇破皮,流了血。

阿青輕啄了一下聞肇的流血的唇,接著又貼了上去輕咬著。

聞肇吃疼著皺眉,卻未反抗。

當然這一點並不能滿足現在的阿青,她的手慢慢伸進了聞肇的衣服。

聞肇身子立刻緊繃,他按住阿青作亂的手隱忍地說:“城主,現在是白日。”

他們如今雖然已親密無間,可是白日宣%e6%b7%ab之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