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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鬆了口氣:“那就好。”

這個看上去圓滾滾的家夥實在不適合作為坐騎。

一旁的滾滾歪頭看著陸懸,看著看著就笨拙的走過來繞著他走了兩圈,然後又回到劉談這裡起身抱住他的腿叫了兩聲。

養的時間長了,劉談感覺自己仿佛能夠跟滾滾溝通了,聽到滾滾叫,他就抖了抖腿:“下去。”

陸懸好奇問道:“它說什麼?”

劉談說道:“它想讓我抱它。”說完就轉頭看著滾滾試圖講道理:“你看看你這幾個月長了多少肉了,你是隻大熊……大食鐵獸了,你爹我脆弱的腰杆已經撐不住你的重量了。”

旁邊的陸懸聽後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劉談被腰帶束的極細的腰,讚同地點頭說道:“的確。”

劉談白了他一眼繼續抖腿,然而滾滾不但不肯放開,還變本加厲試圖往上爬。

劉談連忙說道:“下去下去,你把我這身衣服抓壞了小心子孟回頭給你關禁閉!”

陸懸疑惑:“子孟是誰?”

劉談一邊跟滾滾搶救自己的衣服一邊說道:“是國相的字,他比我大十歲又是國相,直呼其名不好,乾脆就稱呼字了。”

陸懸頓時警惕,滾滾抓劉談衣服跟霍光有什麼關係?霍光怎麼有權利關滾滾禁閉?

其實劉談就是隨口那麼一說,霍光每次過來發現他的衣服被滾滾抓破或者弄臟的話都是教育他沒有分寸。

在霍光的心裡滾滾就是野獸,當然不懂人情世故,所以錯的就是劉談。

然而陸懸不知道,此刻他不動聲色說道:“好了好了,彆抖了,我來吧。”

“啊?”劉談有些意外地看著陸懸。

然後就看到陸懸彎腰把正試圖把罪惡的爪子伸向劉談腰帶的滾滾給抱了起來。

因為不熟悉,滾滾轉頭對著陸懸張了張嘴,並且用爪子拍了過去。

劉談當即握住它的爪子警告說道:“不許動手!”說完又補充一句:“也不能動口!”

陸懸倒是一點也不害怕,調整了一下角度之後伸手捏著滾滾的嘴看了一眼說道:“小牙還挺尖的。”

劉談頓時一懵,轉頭看著他十分不解,你跟劉徹這都什麼破毛病,上來就掰人家嘴,也不怕食鐵獸咬你嗎?

陸懸的表情看上去似乎真的不怕,他甚至掂了掂滾滾的重量之後說道:“是有點重。”

劉談看看滾滾再看看他,半晌譴責說道:“你還沒抱過我呢!”

陸懸手一僵,低頭就對上了滾滾那天真無邪的雙眼。

他默默準備把滾滾放下去準備先跟劉談來個擁抱。

劉談製止他說道:“晚了,抱著吧,走了,去看看馬。”

陸懸一臉的哭笑不得,卻又甘之如飴,除了他誰還見過劉談這麼不講道理的一麵呢。

從熊貓園到馬廄的距離不算短,劉談一直在觀察陸懸的表情,準備等他覺得累的時候就嘲笑他,結果沒想到這一路走下來,陸懸臉不紅氣也不急,看上去就跟平時沒啥兩樣。

他忍不住問道:“不重嗎?”

陸懸淡定說道:“還行。”

劉談忍不住沉思,之前他都沒有注意,他跟陸懸的武力值好像差的有點遠啊,這豈不是有點危險?

既然都確定關係了,那麼許多事情水到渠成,該做也就能做了嘛,反正陸懸成年了,至於他……虛歲差一歲,周歲差兩歲,可他靈魂是成年人,更何況在這年頭他這個年紀孩子都能打醬油的都有,隻要他不覺得有問題,那就沒問題。

可現在最大的問題來了,做的時候他壓製不住陸懸怎麼辦?難道要憑借他高超的技術嗎?

呃……他有個屁的技術啊!母胎單身二十幾年,穿過來以後才千辛萬苦談了這麼一次戀愛,自己動手的技術倒是挺強的!

就在劉談思索這些的時候忽然聽到陸懸說道:“阿談就沒想過建馬場嗎?”

劉談頓時將已經飛走的思緒拽了回來,轉頭問道:“什麼?”

陸懸說道:“北境國也有不錯的草場,可以選一塊地方建馬場,大漢的馬還是少了一些。”

劉談說道:“現在北境國好一點的草場都主要養牛養羊,沒辦法,這邊主要收入就是這些了,建馬場倒是可以,但是讓他們去做什麼呢?會養馬的人畢竟少。”

陸懸想了想說道:“那就隻能想彆的辦法,匈奴勢大,短時間內肯定要跟他們交鋒,他們來去自如,你這裡就會很吃虧。”

劉談也有些憂愁:“是啊,除非能夠實現空中打擊,不過……哎,算了,回頭我先把長塹那邊的防線固守好再說吧。”

陸懸問道:“對了,我來的時候看到城牆上有幾麵很大的銅鏡,是做什麼用的?”

劉談笑道:“你看到了?那是照明用的,怎麼樣?”

陸懸有些好奇:“照明?怎麼照明?”

劉談給他細細解釋了一番,陸懸一臉的若有所思,點點頭說道:“這個方法好,回頭我也去試一試。”

他剛說完這句就聽到苗瑞小跑過來說道:“殿下,國相求見。”

劉談說道:“可能是來問慶功宴事宜的,走吧,跟我去見見他。”

劉談說完一轉頭,發現陸懸居然又跟之前那樣跟他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然後又經過幾次測試,他發現隻要是有外人的時候,陸懸都會下意識地跟他保持距離。

劉談很氣,這是搞什麼?還要搞地下戀情嗎?他們兩個的感情見不得光嗎?

終於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劉談嚴肅地對陸懸說道:“陸懸,我們談談。”

說完之後,他總覺得這句話有點耳熟,反應了一下才想起來,這特麼不是三天前陸懸跟他說的嗎?

這才過去三天就風水輪流轉了?

第248章 [六更]248

陸懸難得見他這麼嚴肅的樣子,當即心下一緊,端端正正坐在劉談對麵小心翼翼問道:“談……什麼?”

劉談一臉高深莫測說道:“談感情,談以後,談我們。”

嗬嗬,禮尚往來誰不會啊。

陸懸的表情看上去有些茫然,但他對劉談的情緒很敏[gǎn],此時他知道劉談肯定是不高興了,便小聲說道:“你彆生氣,我哪裡做得不好你跟我說,就是……彆生氣。”

劉談嘴角一抽,這感覺怎麼像是他在欺負人呢?

但是陸懸有一點說對了,兩個人之間一旦出現問題最好就坐下來談一談,能解決就解決,不能解決就和平分手,彆把兩個人之間的那點情分給磨沒了。

劉談輕咳一聲嚴肅說道:“你是不是不想讓彆人知道我們的關係?”

陸懸微微一愣,繼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色一變說道:“這是我的錯。”

劉談:???

我還啥都沒說呢你就認錯了?這麼痛快的嗎?

那一瞬間劉談都忍不住祭出了萬能句式:“你哪兒錯了?”

陸懸說道:“是我沒有考慮到你,我太自以為是,想著在跟朝廷談妥之前不想讓彆人知道我們的關係。”

劉談也是沒想到陸懸真不是嘴上說說,而是認真剖析了自己的錯處。

到了這個時候,給誰都不可能再咄咄逼人下去,更何況劉談。

劉談趴在書案上看著他說道:“你是擔心我?”

陸懸輕輕應了一聲:“嗯,我怕影響你的名聲。”

哪怕陸懸理智上覺得自己做的沒有任何錯誤,但不是所有人都能明白的,更何況長安的人為什麼要站在他的角度理解劉談?+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最主要的是他們兩個關係暴露之後,那些人會不會懷疑劉談裡通外國?

烏孫跟大漢不是敵對關係,但也就那樣,如果談妥了,確定烏孫成為大漢羈縻州之後,那他們兩個的關係就算曝光也沒什麼,反之,則容易出現很多問題。

到了陸懸這個地位,更想要的是安穩,什麼波瀾壯闊什麼起伏交錯都不需要,他隻要劉談好好的。

劉談多少明白了陸懸的意思,並且也尊重陸懸的選擇,便說道:“那好,人前我們保持距離。”

陸懸鬆了口氣,他就知道劉談不是不講理的人。

他剛想握住劉談的手說點情話,就看到劉談忽然站起來說道:“那你等等。”

然後就看到劉談風風火火的跑出去,過了一會又風風火火跑回來。

陸懸有些疑惑地看著他:“怎麼了?”

劉談笑著說道:“沒怎麼,就是跑過去把我父皇派過來的繡衣使者都威脅了一遍。”

陸懸震驚:????

陸懸是知道繡衣使者的,那是皇帝手下第一大情報勢力,據說長安城中沒有人不畏懼繡衣使者。

結果他的阿談……剛剛去威脅了繡衣使者?

陸懸問道:“你怎麼知道誰是繡衣使者的?”

劉談說道:“那幾個人一直跟著我,從來沒有換過,傻子也能看出來了,而且他們也沒有隱藏過。”

大概因為劉談從來不避諱,做什麼都大大方方讓他們知道,也從來不給繡衣使者的工作搗亂,讓繡衣使者過得十分舒適,所以也就不隱藏行跡了。

連北境王都不在乎,他們怕什麼?

劉談雖然大大咧咧,但對自己的王府還是有一定掌控度的,這種時候就體現出好出來了,他能輕輕鬆鬆過去威脅繡衣使者不能把他跟陸懸的事情說出去。

雖然陸懸跟他在彆人麵前保持距離,但是在王宮內部就沒那麼講究了,而且他們兩個談話也沒避著誰,說不定他們也知道。

哪怕劉談自己不怕關係曝光,但陸懸不願意並且理由充足,那他也沒什麼好說的,配合一下得了。

陸懸聽後不由得失笑,第一次感受到劉談對他的包容,溫柔說道:“下次我一定會先跟你說。”

劉談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說道:“離那麼遠做什麼,又沒有外人。”

陸懸從善如流的坐在了他的身邊,不僅如此,他的手甚至還沒經過劉談同意就攬上了劉談的腰。

劉談雖然在確定關係之後積極又主動,此時卻忍不住臉上微微發熱。

陸懸低聲說道:“你不是說我還沒抱過你嗎?那來抱一個。”

劉談雖然不好意思,但還是任由陸懸把他拽進了懷裡。

一切似乎都很水到渠成,安靜的夜晚,孤男寡男共處一室。

陸懸的呼吸微微被打亂,他試探性的低頭親了親劉談的額頭,在沒有被拒絕之後就十分大膽的落下了數個親%e5%90%bb,從額頭到高挺的鼻梁,最後到紅潤又柔軟的唇。

在陸懸的親%e5%90%bb落下來的時候,劉談就主動抬頭去追尋對方,此時他躺在陸懸的懷裡,微微仰頭,在雙?唇接觸的一刹那就失去了主動權。

陸懸的%e5%90%bb仿佛是在宣泄著他隱藏在內心的獨占欲,又凶又急,抱著劉談的雙手也越收越緊,那架勢仿佛恨不得把他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劉談的呼吸節奏一度被打亂,後來更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