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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鎖 弄酒 4482 字 4個月前

她,直到手腕一緊,她被人帶著往房裡走了幾步,嘭的一聲,房門被關緊。

此刻,這個女人就站在她半米之近,目光審視著自己,在等自己給她一個解釋。花曼依閉上眼,臉色發白,剛剛手被拽緊時,這女人抓的是右手,這麼猛拽了一下,右肩肩胛骨上的傷口突然被一股張力拉扯了一下,她甚至能感受到才縫上沒兩天的針線因為拉扯而摩攃過新肉時的疼痛。

可能太痛了,她吸了一口氣,雙肩微微縮起,鎖骨深陷凸顯,雙?唇霎時失去血色,如同一朵即將枯萎的白玫瑰。

女人終於察覺她的異常,繞到她身後看了一眼,紅唇微張想說點什麼,身體卻是先一步把人扶到梳妝台旁,拿起鑷子夾起一塊棉花蘸上藥酒,輕手輕腳給人上藥。

花曼依臉色蒼白坐在椅子上,背著梳妝台,由著她上藥,藥酒濕冷冰涼貼上肌膚,酒性強烈,帶來一股刺痛。

她閉眼忍著,直到傷口上方完好的肌膚上突然貼上一抹溫涼,還有淡淡的溫熱的鼻息沁入毛孔。

雙肩被一雙手撫上,身後的女人紅%e5%90%bb在她肩胛骨上,熟悉的煙味漫過來,那個%e5%90%bb久久未離開,花曼依睫毛微顫,慢慢睜開雙眸。

“對不起,曼依,剛剛是鞏媽錯了。”

作者有話要說:  鞏煙:老婆,我錯遼 傷在你身痛在我心

花曼依:……

第26章 紋鴛並6

花曼依僵住身體, 甚至有些不敢相信她後背會有一天如此貼近這個女人,“鞏媽……”

鞏煙稍微退離些許,望著花曼依蓬鬆淩亂的發尾, 紅唇微微張開,“還疼不?”

藥已經上完, 她已經開始能接受這種刺痛了,也就不覺得多疼。

花曼依一隻手搭在腿上, 另一隻手仍橫擋在%e8%83%b8`前, 她咬著唇搖了搖頭。

“那我給你纏紗布?”

身後的女人又問, 花曼依垂眸看了一眼自己不著衣物的%e8%83%b8`前, 猶豫了片刻,“……好。”

鞏煙拿起梳妝台上的紗布, 微微按住傷口附近, 把紗布從肩胛骨開始纏起,繞到右腋下,接著便是經過%e8%83%b8`前鎖骨,碰到那隻擋在%e8%83%b8`前的手時, 她頓了頓。

手擋在那裡,紗布沒辦法再纏下去。

空氣裡安靜地隻聽見外麵遙遠的唱腔聲。

花曼依也察覺到這個停頓, 她閉上眼咬緊下唇, 慢慢把手臂抬起來, 後麵的女人又重新開始纏, 她能感覺的因為紗布要繞到%e8%83%b8`前,身後的人身體微微傾過來, 和她靠得極近,就好像從後麵抱住了自己。

花曼依渾身僵住,不遺餘力把注意力放在身後, 卻忽略了%e8%83%b8`前修長如玉的手指摩挲過尖端,尾指纏繞著紗布,不知是紗布還是指腹劃過白嫩有彈性的肌膚。等她反應過來,那隻手已經成功纏上一圈,回到背後起點。

緋紅漸漸從脖頸往上升騰,她有些不忍直視自己的反應,隻要被碰到,她總會不由自主激起一陣顫栗。

更何況是被碰到那種地方。

鞏煙盯著自己的手好一會,她並不是故意要碰到她,隻是她在後麵往前麵纏,屬於視角盲區,她隻能憑著感覺纏,隻是沒想到會……

紅唇微微勾起,總的來說並不是件壞事。

第二圈紗布更考究技術,一不小心纏歪了,沒有和第一圈重合起來,那勢必會影響到能不能纏回到起點這個問題。

花曼依感覺到第二圈紗布在繞到%e8%83%b8`前時,後麵的女人明顯沒有纏對,甚至歪到了把整塊布裹上了她的%e8%83%b8,稍微用點勁她便有一股窒悶感從%e8%83%b8口傳來。

她想說點什麼,張了張口,羞於說出口,她乾脆打算自己把這歪掉的紗布調整一下,隻是沒想到身後的人也發現了這個失誤,先她一步把紗布從底下掀起,調好位置重新纏。被摸的肌膚越來越多,脖頸上的緋紅一下子湧上耳後,她有一股強烈的想要捂住%e8%83%b8口的衝動。

在她快受不了時,身後的女人終於纏完紗布,貼切得係了一個扁平的結。

“好了。”鞏煙看著她纖細敏[gǎn]的背部,眼眸微暗,從親她肩骨開始,每一次觸碰都會引起一陣顫栗,她這麼敏[gǎn]的麼?

花曼依心裡鬆了口氣,忙不迭從旁邊扯過她脫下來的睡裙,背著她穿上,低眉順眼看著半倚在她梳妝台上的女人,小聲道謝,“謝謝鞏媽。”

“好了,時候不早了,我——”

鞏煙打算站直身體,手卻不小心碰到一個鐵匣子,啪啦一聲,上麵沒蓋緊的鐵蓋子歪斜一角,露出裡麵漂亮簡約的簡筆畫信封封麵。

鞏煙不甚在意掃過,以為不過是普通的信件,把剩下的話繼續說完,“我回去了,好好照顧自己,睡覺的時候儘量右側身睡。”

花曼依點點頭,“曼依曉得了。”

從風海出來,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鐘,街道上的行人屈指可數,福伯忙打開車門,恭敬喊了聲“夫人”,鞏煙頷首,直接坐上福特車,消失在夜幕之中。

“華納森醫生應該還沒睡吧?”

福伯開著車,突然聽到這麼一句問話,他愣了愣,思索片刻,“尚且沒有,華納森醫生一般是晚上十二點才會休息。”

平日裡華納森醫生會研究各種各樣的實驗,對實驗的追求有著非常人一般的熱情。

“去一趟他那裡。”

“好的夫人。”

……

華納森的小醫館開在青元街一角,臨近打烊時,一輛車停在門口。

醫館裡,華納森聽著對麵的女人的問題,他陷入了沉思,“這種情況沒有具體的信息是無法確定的,顱腦損傷、生理缺陷,甚至外部刺激也有可能導致忘記某些事,當一個人受到重大打擊時,或者壓力過大都有可能導致失憶,鞏夫人冒味問一下,不知道你嘴裡說的那個人最近有沒有受到什麼刺激?”

然而鞏煙並沒有把詳細的信息說出來的打算,她起身辭彆了華納森醫生,重新坐回車裡,往酒莊的方向駛去。

車軲轆碾過路麵一塊石頭粒子,車身微微晃了一下,把車後座的女人顛醒,睜開眼,腦海裡仍在細想前天晚上的事究竟是花曼依故意不提,假裝沒有發生過,還是真的失去了這部分的記憶……

思索未果,沒多會便回到了酒莊彆墅前,鞏煙原本以為回來是看到一片燈火通明,熟料看到的卻是滿目昏暗,除了傭人給她留著的走廊小燈還亮著外,廳裡房間裡全都是暗的。

那個女人不在彆墅。

鞏煙聽著傭人的彙報,額角頭疼得厲害,要是早知道她出去了,她鞏煙又何必回來這裡,為了這個妹妹,原本在風海歇息的打算被她硬生生打消,改了行程,免得他日被父親說教,她這個當姐姐的沒有好好對待妹妹。

“夫人,有您的電話。”傭人急急忙忙趕來。

“有說是誰打來的麼?”鞏煙邁開步伐往那邊走,邊問道。

傭人回答說,“是老爺打來的。”

鞏煙擺擺手,叫退傭人,這才拿起銅製電話手柄,放在耳邊,“父親。”

電話那邊傳來老態龍鐘的嗓音,“煙兒,在德國給書蘭治腿疾的醫生史蒂文說她不見了,身邊的人也被她換掉,你妹妹從小依賴你,我想知道她是不是在你那?”

鞏煙熟練把煙從嘴邊夾出來,感受著煙霧在口腔裡留下的清爽,“父親,我這邊目前沒有看到書蘭,她興許是去了彆的地方。”

“這樣啊……”對麵的老人沉默良久,“哪天看到書蘭,讓她給我報個信,至於她的腿疾,她要是不想再繼續治療,那就這樣吧。”

“行,我知道了,父親早些歇息。”

“煙兒也早些休息,對了,”鞏父忽然又想起什麼,接著說,“煙兒若是有心怡的人過年時可以帶回來讓為父看看。”=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鞏煙一愣,手上的香煙久久未動。

“你老大不小了,該是時候考慮,以前我不管你,但是你娘親還是希望你能有個好歸宿。”

“嗯,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鞏煙交疊著雙腿,坐在椅子上沉思靜默了好半晌,歸宿……她以前從未曾想過這方麵的事,但是被這麼一提起,腦海裡好像有什麼期待一閃而過,快得讓她抓不住。

一支煙抽完,牆上的擺鐘轉到了午夜十二點,鞏煙拿起電話手柄,擰著眉頭撥了幾個數字,等了半晌才等到對方來接電話。

“你好,請問你是……”

“江%e5%90%9f,我是鞏煙。”鞏煙直接開門見山,“你有沒有看到書蘭去哪了?”

江%e5%90%9f把電話手柄捧至耳邊,眉眼垂斂,聽到這個名字,她手心攥緊,不去看她身下昂著頭嘴角沾染了黏絲的女人,她正一瞬不瞬盯著自己,好像隻要自己說錯一個字,她就會把她推進萬丈深淵。

“阿煙,書蘭剛剛來百樂門聽曲了,我看夜色太晚了就留她在我房裡休息。”江%e5%90%9f努力保持身體平穩,不讓自己雙腿顫栗,“我剛好要打電話跟你說,你就先一步打過來了。”

“那行,書蘭就麻煩你多照顧著點。”鞏煙不宜有他,“我明日讓人接她回來。”

“好,阿煙,你早些休息。”話音一落,江%e5%90%9f飛快捂住話筒,不讓自己奇怪的聲音傳過去。

“怎麼了?”鞏煙聽到話筒突然啪的一聲響,雖然不大,但是也聽得清楚。

江%e5%90%9f半個身子都撐在桌上,艱難保持平穩的氣息,“沒什麼,阿煙,我要睡了。”

“好。”

電話剛一掛斷,江%e5%90%9f就受不住猛地抓緊桌布,臉色緋然,哭腔從喉嚨裡溢出。

“書蘭……你放過我吧……”

第27章 紋鴛並7

“她說了什麼?”鞏書蘭把人抱在懷裡, 目光深沉盯著她漲紅的臉色,手上卻沒停止過。

江%e5%90%9f把手撐在她雙肩上,把臉瞥到一邊, 微微隱忍,露出白皙清雋的下巴, 汗珠從額角滴下來,背後薄薄的一件春衫已經全濕透, 她已經快承受不了這個女人了, 但是對於鞏書蘭的話, 她又不敢不回答。

“阿煙說讓我好好照顧你, 她明日派人來接你。”話音一落,江%e5%90%9f腳趾蜷縮, 搭在鞏書蘭肩膀上的蔥蔥玉指倏然拽緊她的衣服, 指節發白。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每當她說起“阿煙”這兩字時,這女人總會格外的用力和較勁,她的雙腿和輪椅甚至都已經漫濕, 她實在聽不下去那些水聲,臉頰燒的慌。

“書蘭書蘭……我們去睡覺吧, 不要再繼續做了。”江%e5%90%9f%e8%83%b8口極速收縮, 柳葉眉難受得蹙起, 她伸手抓住鞏書蘭的手腕, 掌心一片濕i黏,江%e5%90%9f更加羞恥難i耐。

鞏書蘭摟著她柳腰, 看她是真的難受,雙?唇都已經發白,才停止了動作, 大概夜色太過迷人,麵前的女人如同夜間綻放的白梅,淡雅內斂,鞏書蘭望著她的臉視線慢慢往下,停在了那白裡透紅的唇,儘管因為難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