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往懷裡一帶,同時猛地轉身,一手扣著她的後腦勺,一手拉上了門。
池中月還來不及說話,任清野灼熱的呼吸就拍了上來。
池中月一張口,任清野立馬攻城略地,覺得池中月呼吸不穩。
他雙手在池中月%e8%87%80下一拖,池中月借力,雙腿勾住他的腰,緊緊摟著脖子。
任清野抱著她往房間裡走,急不可耐地往房間走,一腳踢開門,電光火石之間,兩人已經纏在床上。
任清野雙手探進池中月的上衣,粗糙的手掌弄得池中月渾身發顫,她雙手撫上任清野的%e8%83%b8膛,那裡的肌肉緊繃著,心跳聲都能感覺到。
“到底怎麼了?”
任清野用嘴咬開她的衣服,得了空,才說:“這一次,直接端兩窩。”
他的聲音裡,有抑製不住的興奮,池中月不再細問,仰頭,含住他的舌,身體極力配合著他。
這一晚,任清野十分瘋狂。
池中月幾次承受不住,咬得任清野肩頭血淋淋的,但他一點感覺都沒有,反而越來越起勁。
“任清野,你叫兩聲。”池中月說,“我能聽見了。”
任清野沒有卡頓,不暇思索就沉%e5%90%9f出聲。
低沉,性感,池中月一秒達到巔峰。
她雙手緊緊抓住床單,待渾身的痙攣一點點爬離她的身體,任清野才翻身躺了下來,把她摟在懷裡。
“任清野,你叫得真好聽。”池中月說,“你以後每一次,都要這麼叫。”
任清野手心還摩挲著池中月的腰身,他說好,然後就盯著天花板不動了。
身心的激動,都還沒緩過來。
“到底怎麼了?”池中月側身,趴在他%e8%83%b8口問,“我爸說你遇到了麻煩。”
“確實是遇到了麻煩。”任清野說。
但收獲遠遠比麻煩更大,大到他幾乎快忘了自己這些天是如何如履薄冰的。
“我見到了獵鷹,跟著走完了他們交易的全過程,不僅如此,你猜我還遇到了誰?”
池中月說:“藏獒?”
“我女人就是聰明。”任清野得意地說,“他居然也來了。”
池中月又問:“他來搶生意?”
“不是。”任清野說,“我原本也以為他是來搶生意的,結果不是。”
“那……”
“獵鷹也是他的客戶。其實,與其說獵鷹是池榮貴和藏獒的客戶,不如說他才是這兩人背後真正的操縱手。”
任清野話說到這裡,池中月就已經明白了大概。
獵鷹遠在哥倫比亞,但依然操控著這邊的市場,一個藏獒,一個池榮貴,兩兩相爭的同時,也把持了平衡。獵鷹讓他們兩個相互競爭,也相互製衡,如果缺了任何一個,另外一方就會迅速壯大,脫離他的掌控。
原來這麼多年,池榮貴都隻是個二把手。
“所以,其實我們不抓了周華宇,獵鷹也會想辦法除了藏獒的這顆棋子。”
池中月聽得心驚,“那……你遇到的麻煩到底是什麼?”
任清野說:“回來的路上,藏獒一直在想辦法殺我。”
他做起來,點燃了一隻煙,“但是,既然他沒有殺掉我,就隻能等著我親手把他送進監獄。”
池中月沉默了一下,突然想起一件事。
“任清野,你買這麼多避\\\\孕\\\\套是幾個意思?”
任清野沒回頭,彈了彈煙灰,“讓你兌現承諾。”
池中月一臉莫名,“什麼承諾?”
隻是一刹那的疑惑,下一秒,池中月突然回想起來了。
兩個月前,她說:“如果我是你老婆,我一定讓你沒精力去那種地方。”
池中月伸腳,勾住任清野的大腿。
“那就繼續。”
第38章
池中月伸腳, 勾住任清野的大腿。
“那就繼續。”
任清野二話不說,又翻身壓了上去, 含住池中月的下巴。
“挺能折騰的。”
池中月摸著他的下巴,胡茬刺得她手心癢癢的, 於是轉而將手指插\\入他的短發中,輕揉慢按。
“不然你的東西又過期了該多丟人?”
任清野用力一捏她的腰,報複性地%e5%90%bb住她的耳垂。
池中月的頭埋在任清野的頸窩裡, 汗水交融,低%e5%90%9f起伏,直至兩人精疲力儘。
任清野覆在池中月身上, 喘氣連連。
池中月摸著他的%e8%83%b8膛, 眼裡突然出現一絲狡黠光芒。
“任清野,你起來。”池中月推了推他。
任清野不情不願地翻身, 問:“怎麼了?”
池中月半倚在他身上,長發垂下,隨著任清野的呼吸起起伏伏,逗弄著他的肌膚。
池中月說:“我有個想法。”
任清野絞著她的發絲, 雙眼迷離,“什麼想法?”
池中月慢慢將頭垂下去, 輕%e5%90%bb任清野的%e8%83%b8膛。
“我想, 把草莓種在三十六度五的土壤裡。”
話音一落,任清野就感覺自己%e8%83%b8肌上侵入灼燙的緊迫感。
現學現用,還是池中月厲害。
任清野半眯著眼睛,看著池中月身上的青青紅紅, 心想,自己今天身上恐怕不能留一處好地兒了,畢竟,池中月是個記仇的女人。
夜色濃稠,月明星稀。
池中月洗了澡,對著鏡子看了半天。她的衣服是無論如何也遮不了脖子上的痕跡的。
她煩躁地彎腰拿衣服,腳底一滑,眼看著就要摔下去了,正準備進來洗澡的任清野眼疾手快撈住她,但由於浴室太滑,兩人最後一起摔了下去。
池中月磕到了膝蓋,頓時青了一片。
任清野摟著她,問:“疼嗎?”
池中月搖搖頭,“不疼。”
儘管池中月這麼說,任清野還是把她抱了起來,走到房間裡,輕手輕腳地抱到床上。
轉眼,他又去翻箱倒櫃找東西。
幾分鐘後,他拿著一瓶噴霧和一瓶油走了過來。
任清野擰開瓶蓋,到了點兒藥在手上,說:“我給你揉揉。”
池中月聞到那股藥味兒就難受,立刻把腿縮了起來,“我不疼,真的,這東西太惡心了。”
任清野沒理她,抓著她漏在被子外的腳踝,把她的腿扯了出來,將藥抹到膝蓋上,仔細地揉了起來。
一開始,池中月被那藥味兒熏得不行,就盼著任清野趕緊揉完,她好去洗了這東西。
但一兩分鐘過去,她發覺,習慣了這藥味兒後,任清野揉得挺舒服的。
和他在床上的那種“揉法”不同,他很輕柔,很細致,幾乎讓池中月感覺不到淤青處的痛感。
五分鐘過去,任清野停了下來,拿另一瓶噴霧給池中月噴上,然後起身準備洗手。
池中月突然用腳踢了一下他的手臂,“哎,再揉一會兒吧。”
任清野一回頭,看到池中月雙手撐著床,上半身沒穿衣服,被子將將遮住一半的%e8%83%b8,鎖骨與肩膀露在外麵,還有點兒水珠。
她頭發半乾,貼著脖子,貼著鎖骨,貼著肩膀,每一根發絲,都像肆意搔首弄姿的尤物。
任清野還是出去了,不一會兒,池中月聽到浴室裡傳來水聲。
她蹬了下被子,躺了下來,“沒勁兒。”
幾分鐘後,任清野回來了。
池中月在床中間躺著,沒看他一眼。
任清野躺回床上,手探進被子裡,摸到一處柔軟,揉弄了起來。
池中月起一身雞皮疙瘩,“你乾什麼?”
任清野說:“再揉一會兒唄。”
池中月:“……唔……”
*
第二天清晨,池中月從睡夢中醒來,看到任清野站在床邊接電話。
迷迷糊糊中,她聽到什麼“恭喜”這樣的字眼兒。▓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幾分鐘後,任清野掛了電話,一轉身就看到池中月睜著眼睛在看他。
“醒了?”
池中月嗯了一聲,“跟誰打電話?”
任清野毫不遮掩,“秦西晨。”
“——噢。”池中月抬了抬眼皮,“她給你發請帖呢?”
任清野愣了一下,“你怎麼知道?”
池中月翻身,同時攏了攏被子,背對著任清野,“她走之前跟我說過。”
接著,任清野不再說話,就在床邊坐著。
池中月昨晚太累,這下又迷迷糊糊睡著了,但睡得並不沉,她感覺任清野一直坐在床邊。
一個小時後,池中月醒了,坐了起來,“你一直坐在這兒乾什麼?”
任清野把她臉上粘的頭發絲攬到耳朵後麵,動作輕柔,仿佛在摸一個精細的瓷娃娃。
“等你睡醒,帶你吃早飯去。”
“嗯……”
聲音發出來了,池中月才意識到,自己的這一聲嚶嚀有多軟,要溢出水似的。
她極不自然地彆開頭假裝找衣服,“那我馬上起床。”
“嗯。”任清野說,“不急,你慢慢來。”
*
吃了早飯,池中月回家,任清野去公司找池榮貴。
池中月回到家時,張媽已經開始準備午飯了,池中月在廚房繞了一圈兒,看到一旁的燕麥牛奶已經涼了,她問:“我媽呢?”
張媽說:“早上就沒出來,估計要在房間一個人待到中午。”
對這種司空見慣到事情池中月沒說什麼,去了院子裡。
乾燥的秋天清晨沒有露水,隻有一片片黃葉鋪滿了地。
池中月閒來無事,拿著掃帚把這些黃葉全都掃到一邊。
掃到綠菊那一片兒的時候,池中月看見,那些花瓣兒都是乾燥的,一滴水都沒有。
這就奇怪了,秋天雖然乾燥,但阮玲香每天就算忘了吃飯也不會忘了給她的花花草草澆水的。
池中月察覺有一絲不對勁,於是丟了掃帚就跑上樓。
她敲了敲阮玲香的房門,裡麵一點兒動靜都沒。
上一次的事情還曆曆在目,池中月後背立馬冒了冷汗,沒耐心再次去確定阮玲香是不是睡著了,她直接跑到客廳,抱起櫃子上的一個花瓶,猛得一摔,花瓶頓時碎得稀爛。
她撿起裡麵的鑰匙,又往樓上跑。
張媽聽到動靜,再看看池中月的行為,心裡頓時明了。
“哎呦!該不會又鬨自殺吧!”
張媽追上去的時候,池中月已經打開了阮玲香的房門。
池中月就站在門口,看著裡麵,兩眼無神,不知在想些什麼。
該不會是……
張媽戰戰兢兢地挪過去兩步,微微閉著眼睛,把頭談過去,一點一點睜開眼睛——她生怕看到什麼慘象。
但她完全睜開了眼睛,想象中的慘象沒看到,反而看到了一間整整齊齊乾乾淨淨的房間。
隻不過空無一人而已。
阮玲香不見了。
張媽說:“人呢?今天沒看到夫人出門啊?”
這一刹那,池中月的神誌完全清醒了,她立馬下樓,一腳踢開監控室的門。裡麵的人正在